第一章
流金岁月，时光一晃二十多年。但是人一旦有记忆永远挥之不去。在湖南有一条浏阳河，浏阳河那歌唱遍了全中国也飘到国外。让世上都知道那浏阳河边有个湘潭出了个毛ZE东。我的老家就是浏阳河边。但是个不出名的小村子。九十年代我们村还没有人出外打工搞经济。村里也没有大官和名人，所以全村人每天在自家的山上土地和山下的田地里劳作。村子的男女老少都露着一张朴素真挚的面容，身上古铜色的皮肤（由于都是在太阳底下劳作的）但衣服里头的肉却都是白白嫩嫩细软的皮肤。比城里人还白（也许是衣服里面的皮肤在太阳底像大米一样蒸白了。所以农村人的皮肤是有两种颜色并且鲜明衬透农村人的阳气。会晚上没有大事就早早吃过饭入睡。那里农村人省电舍不得晚上很长看电视一般都九点左右，村子的电灯会相继灭掉。现在村子里人都跑到北京上海广东等地打工挣钱了。山上士地山下水田都荒了杂草丛生。
我大学毕业也随着现代的打工潮流来到他乡。上班下班一日复一日。空闲之余每每想起往事。
童年时。我村子的男孩女孩特别多，没事经常在一起玩，也一起去串家门。也常常听听他们讲自家父母的事。也些不懂事的伙伴把家里什么事都妈房和伙伴一起分享。有些很神秘，令伙伴们争执。比我大一岁的东海就经常和我们谈他的所见所闻，让我们惊讶他知道的真多，又一次他对我们说，他昨天晚上又听到他爸妈房间那床咯咯响。他又悄悄的蹑手蹑脚偷偷走到二楼从木板缝间隔中看下去（九十年代农村房子家里都是用木板做楼板的。都有缝隙能看下面）他说他爸爸的屁股可真白可真大。比他的大两三个那么大。
第二章
“东海，你看到的只是你爸爸的屁股，我看到我爸爸和妈妈的前面呢了！那里是两块很黑的布粘在一起，我爸爸黑布下那条泥鳅就像红萝卜那么大。”石波说。石波比我小一岁读三年级，他家住还是以前解放时分的地主木房子。在村子大院里最后一排的左边，
“是啊！我爸爸下面很黑很黑的。不过他的泥鳅和我的一样大”张滔也参加话题说。他是我堂弟。和石波一样大。
东海显得很屈，对我们说：哪天带你们去我家看。我爸爸的也很黑也很大。
那时农村的大人们白天穿着衣服劳作。要等太阳下山后才洗澡。我们那里河水比较深，淹死过人，所以大人不去河里洗澡，也不允许小孩去河里游泳。晚上妇女就打桶水提进屋内在澡盆里简单的擦洗。男人就提桶水在自家门前穿条内裤冲洗一下。
从那时起我也偷偷看爸爸在门前冲洗，虽然看不到里面，但也看到他的内裤随他的动作，好像里面有根木棒在晃动，在被水打湿的内裤外明显的被里面的木棒顶起来，高高的。每次他洗完后就走到屋内去换内裤，进去时还把门关上。
第三章
深深的记得那一天，星期日，我们都放假，那时我们作业很少，几乎几分钟就能把数学语文稿全部做完．中午常弟张滔约我吃了饭就去钓青蛙．小时候，在稻田里的稻谷还没收割前，田里会有很多青蛙，晚上＂呱呱＂叫．小孩子们就拿根很细很长的竹竿头上绑条绳子，然后去田边抓只小青蛙绑着，然后甩入稻田中间，一上一下的晃动着，让青蛙知道这有飞蛾，只要听到稻田丛中＂啪啪＿－＂就知道有青蛙跳过来上钩了，手提着稍感沉重就是青蛙咬着绳子上的诱饵了．然后一甩回来，用手里袋子稳稳的接住它（张开的袋子口用条１２＃钢丝围成一个圆圈然后把化肥袋子用针缝上）。
我和张滔弟弟拿上竹竿走出村口时，东海他不气不接下气的的跑过来．．紧张小声对我说，他爸上午卖完猪肉，中午喝了一瓶国公酒，吃饭时对他妈说：老婆子，今天的肥肉全卖完了．我今天好热．中午我们两个睡个好觉．他说话时像东倒西歪的，他娘然后打桶水让他爸爸中午洗澡，东海说他爸爸没有穿内裤就在家门口洗澡，让我们去看。
我们那时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拉着我们跑向他家．他家村院外左山坡上的中山腰建了二层楼的红砖新房（里面还是木板做的楼板）我也还记得他上次和大伙说过他爸的大屁股．所以也撒腿跟着他跑过去。
一到他家门口时，见他家门关上了．东海说肯定这时他爸爸和妈妈在床上睡觉了，已经洗完澡了．然后他说他到家里也拿竹竿和我们一起去钓青蛙．他推大门没推开，从里面拴住了．然后他转到屋后面．他家的厕所建在屋子后面．屋子后面也开了一扇门．白天一般大人在家不关的，只是晚上都要把门拴上怕小偷（贼）．他进屋后没几分钟就紧张的出来了，说他爸爸和妈妈在床上用力压．那床在响，很响．我和堂弟随着轻手轻脚的沿着柴房间内的小楼梯走到他家二楼．他先跑在门口那楼板从洞口往下看去．他用左手圈了圆．右手手指在左手圆里一进一出．我也跪下渴望的眼晴朝下望下。
第四章
我跪下身子，脸和鼻子都贴压在楼板上，在小小的缝隙朝楼下房屋瞅看。远国叔叔（东海他爸）光光的身子大大的肚子正站在床边上，二花婶（东海他妈）也是光光的身子躺在床边上，两条大腿被远国叔的手腕抬着，二花婶的小腿勾着远国叔的腰紧紧的。花婶躺着她的脸和肚皮上面看不到，二花婶的肚皮到大腿好白好白，远国叔的屁股也一样的好白，但他的脸和手臂胸上部就很黑了。二花婶的小肚皮有一团头发，比牙刷要多一点点。远国叔肚皮上的头发比二花婶要多，像三角器一样的面积。他头发下面的泥鳅就在二花婶的头发下缓和一进一出一进一出。看不到有多大，好像是黑红色的泥鳅。二花婶头肚皮头发下还有两片肥肉张开着迎合着远国叔的泥鳅。随着远国叔缓缓的活塞动作，他的屁股也一前一后的跟进，那大屁股真的够大。比我爸的还大。就像两个大南瓜一样。还特白，就像去年过年时他给我家宰猪时，把猪杀死后吹气鼓胀时那样在。可能是杀猪的经常大肉大酒的长得和猪一样。二花婶的大腿也很大。我正看几分钟。常弟用小手在揽我，该轮到他来看看了。
第五章
堂弟张滔也轻轻跪下趴在楼板上往下瞧，看着看着，他突然说句：远国叔的屁股好大啊！东海和和当时傻弄了，几马上对张滔用手指放在嘴边“唏”用手晃摆让他不出声。听到下面二花婶和远国叔也说话了，
”东海，你又在楼上看我和你妈睡觉？还有谁？”远东叔的声音传了上来。可能东海之前也跑上二楼偷看他和他妈的睡觉悟他爸早就发觉了，只不过是自已的儿子所以没有捅破，这种事当面骂小孩更不好，就当给小孩子早些成熟的启发吧。
我感到不好，马上示意我们快跑。还没等我们下楼梯，可能我们小孩子动作慢在楼上又要注意安全。远国叔穿已代穿条肥大的三角内裤在楼梯下看着我。我们三个看着，没有说话，当时也老老实实走下楼梯站在他跟前。
这时我清晰的看到远国叔内裤中央顶的好高。和我爸爸一样有个木棍顶在里头。前端还是个半圆形。
“爸爸，你内裤怎顶这么高？”东海说话了，远国叔没有说话。用手去提了提内裤后面。前端显得更翘了。
“叔叔，你和婶子那肚子长了头发。你的屁股好大”张滔也说到。
“你们几个什么时候到楼上的？”叔叔问到。“爸爸，是你洗澡时我去叫他们来的，你的屁股很大很白。”东海告诉他爸。远国叔没有说话了。二婶在里屋叫远国你让海东去玩，中午还再睡会。远国叔就让我们快去外玩。我们走出房门。远国叔的手在搔拢他内裤里面，他也正好回头看到我在看他。
第六章
我们三个小孩就离开海东家，那时还小，还不知道远国叔和二花婶娘在做什么，完全不知道那是做爱，只是好奇去看东海他爸爸的大屁股。我们在毛山冲小沟的稻田边钓青蛙，约三点左右，我们都钓了好几十只，当然里有大只的也有小只的青蛙。下午还要回家帮忙干点活就要回家了。堂弟和我家的红房子建在一起。因为爸爸他们是兄弟所以一起建的，但是分开的两栋房子。快到家时，我看到爸爸在自家田里喷洒农药。我和张滔就跑向爸爸那。我叫了声爸，堂弟也叫了声伯伯。爸爸说太阳这么晒，你们去晒的像牛黑。我爸爸穿着长袖长裤在稻田穿梭。时不时和我搭话。我问他还要多久，他说快了，我们就等他一起回家。
回到家后，爸爸在门口放下喷雾器后。马上脱下长袖外衣，里面是件背心。然后去屋内换了件三角短裤，手里拿他的脏裤子出来。我妈还在地里淋菜没回来。爸爸要我和张滔去屋里看电视。当时也没多想。过了一会，听到门口在淋水，知道爸爸在洗澡，刚从田里回来把身上的药水气味洗干净。没过多久他就入东边房间他和妈妈的睡房，听到他关门声，几分钟他换了内裤出来。和我们坐在一起看电视。等着妈妈回做饭菜。
爸爸，远国叔叔的屁股好大！那肚子上长了头发；我望着爸爸说。爸爸还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堂弟也跟着说：远国叔的屁股真大。伯伯，比你的还大。
爸爸望着我和堂弟严厉的说，你们什么时候看到的？我把今天中午的事和爸爸说了。爸爸听到东海那胖子爸爸大白天在床边上和二花婶那个，听到远国叔下面内裤顶的高高的，和自已一样雄壮，他没有骂我们。对我们说这事不能和别人说。不要对妈妈说。让张滔回家也不要说。那是大人的事。不要让更多人知道。要不然他会挨打的。后来才知道爸爸是吓唬小孩子，不过这事也是不能传出去的。
天快黑了。堂弟也要回家了。家里就只爸和我默默的看电视。
爸爸突然要我坐他身边。很小心的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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