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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天涯 Lv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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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句:现在生活中有乐趣的朋友是在寺院中结识的。
说来自己也是奇怪,困扰了自己几乎大半辈子的问题,我为啥偏偏喜欢大男人,比自己年龄大的男人?
很小时候的事情我只有依稀模糊的记忆,基本是都是听妈妈叨念和邻居老人的讲述,说我小时候专爱让男的抱,除了妈妈以外的女人想抱抱我,我就不让,甚至会抓挠、号啕大哭。这我就不记得了。
都说我小时候淘的出奇,我不相信,我现在这么老实巴交的不爱言语不爱与人交往的人会淘气?还出奇?他们说我一天净往茅房跑,说是什么玩“憋老头”。还说我老大不小的了,到了夏天还净爱在胡同玩着玩着自己脱下裤子光溜溜的疯,不懂得害臊。说我不大和群,爱在大人堆里扎。这倒还有些记得。
我清楚的知道的是,我一直喜欢的是院子里的胡爷,胡爷的脾气好,可以说没有脾气,我没见过胡爷发脾气。我没事就爱往胡爷的屋子里扎。爱听胡爷讲故事,我知道的好多知识---天文、地理、帝王、草寇,大都是从胡爷那听来的,有些事情宁可不问爸爸妈妈也去和胡爷讲。我比较憷头的是赵伯,他太爱逗我,那种逗几乎就是整治,都说赵伯爱孩子没好爱。好多人都给我讲一个相同的故事,由于赵伯逗小孩的之一是爱把小孩的裤子突然拉下来,那时候天热时大人孩子穿的都是松紧带的大裤衩子,可能也没几个里面还套个小裤衩,所以我们那附近的孩子们也互相这样闹,大人们都说赵伯把孩子都带坏了。
我印象特深的几件事情。
我刚上小学不久,院里的王家大儿子娶媳妇,院子里人多,热闹,赵伯又人来疯,我没留神,他又把我裤子突然扒下,还抓了我一下牛子,我那时候也多少知道点羞臊了,一种报复心来了,我看赵伯还是穿的松紧带的裤子,就趁着他和几个人闲聊天的机会,猛然间抓住赵伯的裤子使劲往下一拽,并且蹲在地上撕命的不撒手,那“光”景你们能想象的到吧,因为赵伯就只穿了这条裤,他顾了捂那东西顾不了提裤,想提裤我还死命的拽住他裤子不撒手,我昂着脸恨恨地盯着赵伯,得意啊!我突然发现赵伯的那东西,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离我这么近这么清楚,有种想得到它的感觉。不知道是谁在我后面帮忙掰扯我的手,赵伯要揍我,大伙拦着:“他一个孩子,跟他上什么吝啊!”人们劝着。爸爸要打我,我跑了,吓的我躲在外边很久不敢回家,天很黑了,我藏在胡同顶头的电线杆子后面,一个人在想,但不是想自己的错,而是满脑袋瓜子里面跑来跑去的赶不走的那东西的形象。直到妈妈把我拽回家,推我到赵伯跟面,“说啊!”妈妈催促我说。赵伯坐在屋里的大椅子上,看着我默声不语,我倔强地盯着赵伯,妈妈又往前推了我一下,我贴在了赵伯膝盖,赵伯一把把我揽在他怀里:“别难为孩子了。”听了这话,我一下趴在赵伯腿间,积聚的委屈一下子暴发,我哭了,趴在赵伯的腿间哭泣的我,却分明依稀感觉到赵伯腿间那东西的存在。
五年级结束的暑假。那天真热,下午,我轻巧地拉开胡爷的房门,胡奶奶去年死了,胡爷四仰八叉的躺在躺椅上,一条腿伸直搭着小杌凳,一条腿说:在架子外,蒲扇滑落在地上,呼呼地睡的好香。干瘪的肚子一起一伏。肥松的裤衩子在瘦弱的身子上就象胡乱搭了一块布。我看胡爷睡的那么香,正想退出,一眼瞅见裤衩子露出的些许东西,那裤衩是很便宜很薄的汗衫的那种料子,已经很松垮了,包不住里面的东西。我直到现在也不明白那时候我是怎么想的,竟然会挪着步子蹭到胡爷的前面蹲下,做出那种荒唐事。
其实心里面还是满害怕的,还转头看了看门,关好的,看看窗户,撂下的窗帘垂着好好的,看不到外边,院子里静悄悄的。我用几乎是颤抖的手指轻轻撩起裤衩边沿,看到了。我吞咽着,不自主的吞咽,爸爸的什么样子?我想不出,反正胡爷的这东西和赵伯的就是不一样,我看着胡爷的东西不解,另只手不由自主的就上去摸,刚触到,胡爷嗓子清嗽了几声,并了并腿,我哆嗦一下,俩手赶忙收回。这一切都是同时一瞬间发生的。我直呆呆的看着胡爷慢慢睁开惺忪的眼睛,脑子什么也不知道。
胡爷打量着我,说:小子,怎么了?不好受吗?
我脑袋象拨浪鼓一样连忙的摇,不知道说什么。胡爷说:你脸色怎么这么白?中暑了吧,哪不好受?告诉胡爷。
我好象才回过魂来,仓皇地跑出屋子,还听胡爷在一劲的喊我。好多天,我都尽量地躲着胡爷。胡爷转年去世的,连我爸都不相信,我一个孩子家,竟然敢在胡爷咽气当口,拽着胡爷的胳膊,帮忙大人给胡爷换装裹。我清楚记得那时节爸爸在屋外边,隔着窗玻璃几次招手叫我出去,我没有理会。爸爸以后好多次提起来问我:你就不知道害怕?
随着成长,知道了些事情,才明白那时候看胡爷的东西和赵伯的不一样而困惑不解,其实没什么,只不过胡爷的是完全退却没有了包皮,而且青白的头儿上有很多深褐的老年斑。
初中一、二之交,是我身体突飞猛进的变化时期,由于我的内向性格和一向的不合群,强烈的求知欲和困惑的压抑,很多隐秘的“知识”大都是从同学间玩笑话、窃窃私语道听途说得来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如此,也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也和一样的想法,有一个时期我内心强烈地想有人摸摸我的东西,却又羞于在别人面前暴露出那东西,它太不老实听话了,越怕它起来它越来劲!更不安的是,原本和老师一向都有很疏远的我,却暗中喜欢那教几何的老头周老师。尤其是和周老师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心跳很乱,浑身燥热不自在。可是偏偏周老师又喜欢我,看的出来,对我格外的偏心眼儿。
周老师一开课,就让我担任几何课代表,班主任不同意,因为我已经是中队长、副班长、语文课代表了,当然最后还是没有拗过周老师。所以我能够有多的机会和周老师单独在一起,比如收上的作业我常常是抱着跟在周老师后面走一起给他送到办公室,周老师还几次让我和他一起在周日到学校一起判作业和考试卷子,他给我个标准答案,让我只给对的挑勾,他判错的。往往这个时候最让我难堪,十次得有九次我那东西不安分,我也忍不住时常拿眼瞟向旁边周老师的那里,不知道是我多心还是的确那样,我看周老师的裆鼓囔囔的。周老师还在休息日叫了我去,给我出些难题做,开小灶,在我做不出的时候,周老师就很细心地给我讲解,而且每次都是站起到我后面,半俯着几乎是拥了我给我讲题。那讲话喷在我耳畔的热气,让我浑身酥软软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在那几年里会突然招那么多人的喜爱,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还有个音乐董老师是刚音乐学院毕业的,几次叫我到前面指挥同学唱歌,只叫我啊。那次又叫我,同学们在下面起哄,董老师不知道,同学私下都说董老师想和我搞对象,怎么可能呢!我在哄笑中漫不经心两臂僵硬地比划着,下面也唱的乱七八糟。董老师说我不用心,一急之下她竟然也站我后面象抱我一样地扯着我的手腕指挥同学重新唱。晕了!我真的晕了,我完全失去了自主意识一样,完全是她在指挥。下课以后,有多少同学问我啊:“美吗?”“香吗?”
其实我还是觉得周老师好,那次年级举行数学竞赛,我本没有报名参加的,是周老师心急火燎地在操场找到了正踢球的我,生拉硬拽地把我押到了教室,人家都已经做好些题了。结果我还得了个第一,这绝不是周老师偏向我,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凭实力,不是我牛,那一门我也不尿谁。
我就是那么招惹人吗?来软的也好,动硬的也有,我的下面东西被好几个同学看过,无奈也好,愤怒也罢,都是在半推半就之间。男娃娃啊,说怎么一个字了得!
延续,一直延续着这种内心的世界。成人了,可能行为上更理智一些,不会象儿童少年那样幼稚荒唐。和年龄比自己大的男人在一起好啊,阅历上你绝对是受益匪浅,处世上他通常会让着你,起码,没有内人对你的猜忌和纠缠,她决不会想到两个男人会那样。都说“姑爷是丈母娘的”,其实我更是丈母爹的。我想,这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我那个丈母爹比丈母娘更疼闺女,怕他闺女受委屈,自然也就处处迁就我,对我好。我那个丈母爹的脾气特大,犯上牛劲来,可以几天不吃饭,躺在床谁叫也不应。每次都要我去,只要我一声:“爸,吃饭了。”丈母爹支棱就起来,一切都云消雾散,笑容满面地跟我过来吃饭。
我对丈母爹也是必恭必敬的不含糊。丈母爹又倔犟又拧,有一次他犯心脏病刚好点,却偏要洗澡,连我劝都不行了。我说好吧,我去陪您洗。丈母爹乐呵呵地答应了,我倒后悔了,一是真有什么事情我怎么担待,二是我的老毛病要是在丈母爹面前显现了,怎么办啊?事情已然至此,没有办法了,只好和丈母爹裸然相对了。给丈母爹搓背的时候,几次丈母爹撅起的屁股碰到我那东西,我心里头不断默念着,别起,别起,那东西第一次为我争气露脸,只是比平日松垮大了些,还算可以。晚上躺在床上我想:不知道丈母爹看了我那比他足足长了一倍的东西,是笑话我呢还是羡慕呢还是嫉妒呢?
我可不敢对丈母爹有非分之想。现在生活中有乐趣的朋友是在寺院中结识的。
那是初一,上香火拜佛的人海多了。我在结缘处人群中费力地向条案上寻找想需要的经书善本。依稀觉得下面的东西被有意无意的触碰,人多嘛,难免,我并没有多往旁的想,躲一躲,终归空间有限,那手又碰上来,这才意识到那人可能是有意的。我挤出来,换了个地方,越过攒动的人头继续向条案上张望,那东西又被摸。我知道遇到了听说过的事情。我可不想在这地方做这种事,瞟了眼紧挤着我的那人,很和善嘛。我出了来,直觉告诉我,他一直在跟随着我,我惶惶地离开了寺院。
一个月以后,我刚到寺院就远远地看见了他,他在那里张望,见我来了,笑容可鞠地迎上来,叫了一声“师兄”。缘分吧,由不情愿到情愿地结识了。其实他大了我将近二十,却一直“师兄”“师兄”地叫我,不改口。后来我们经常在一起,谈谈人间世事,当然也离不开经文,论释。
至于偶尔为之的这方面,他说他有十来年的光景不干这种事情了,我说“我能相信吗?”他说信不信由你,我不打妄语。我立誓不再做这种事情,要改邪归正的了,是你勾引了我!我反驳,“天地良心啊,咱俩是谁勾引了谁啊?你怎么倒打一耙啊!”他说,就是你,你电了我,撒了我迷魂药,你是没有行动,但是你的电,比实行行动还要命,我是你的俘虏。
“电”,真是一个电字就了得的,在我第一眼看他时,记得刹那间也是有一种被电的感觉。我只能用缘分来解释这种事情。
他儿子在南边打工,妻子是云南人,和他是办了“协议离婚”的,但是两个人若分若离,他一年两年的也应邀去云南玩玩,我问过他,“你们合了算了。”他说现在这样挺好。我问“你去了,做那事情吗?”他不避讳地说,怎么能不做呢,她需要。洗完了澡,我光着屁股在屋里头逛一圈她就受不了了。我打趣说,“你们是干柴烈火,你不也需要?”他说年纪大了,需求小了,不象学生时代,那才叫干柴烈火,一帮懵懂初开的毛头小子住在宿舍,能干什么好事?还有在部队里,荒芜人烟的大山顶上,寂寞、孤独、就那么几个人守着个哨所,那是种相依为命的感觉,哪那么多革命、道德、情操,躺到被窝里就全没有了,能够解忧快乐的只有这陀陀宝贝疙瘩。不知道哪天,就有一只手伸进来,于是就顺理成章了。谁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谁都不会说。
他在这里陪伴白内障失明的老爹,我俩好多亲昵的动作就用不着避讳着老爹。老爹怕风,大热天的也不让开电扇,也没有空调,拗不过老爹,好在是顶层,对面又是一片宽阔的学校操场,所以他经常在这季节里是光裸了的,我来了,自然也跟着受罪,后来也只好光了膀子。我看着老爹那干瘪的身躯飘荡着难以遮羞的制造粗劣的三角裤,想起小时候穿着肥松裤衩子的胡爷,想起了偷看胡爷那东西的经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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