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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天涯 Lv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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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楼 ]
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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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09-02 15:04发布于 09-02 15:04 较早前
斌高我三届,留过两次级,就变成只比我高一届,于是我们离得更近了。
那时他读初二,我读初一,两人的教室是隔壁,经常碰面。
人的互补性是很奇妙的。
斌是差生,我是优生,偏偏,他喜欢找我玩,我也喜欢和他玩。
斌强悍,我偏弱小。和他在一起,我就有了安全感。曾有一个同学欺负我,他知道后,找到那人,一巴掌扇过去,那同学就再也不敢骚扰我了。当时我真有托付终身的想法:哥,跟定你了!
斌比我大三岁,发育早,虽然身材不高大,但对我来说,算是一身横肉。一起去游泳,忍不住多看他几眼,他都会脸红。
斌绝对是直男,这是没话可说的。他对女性的向往,从言语和眼神中是看得出来的。但是,那时才十三四岁,恋爱还是禁忌,他的感情在青春期呈满溢状态,自然就有一部分润泽到了我的身上。
另外,我觉得,总有那种荷尔蒙旺盛的人,需要宣泄口,这种人成为小弟弟的大哥,再自然不过了。
我那时学习好,乖巧,听话,不闹事,在同学中尚算眉清目秀,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让他潜意识里把我当成了小女孩,成了他开练成人礼的对象?
不管怎样,我喜欢这种感觉。
而且,那时我刚刚进入青春期。
只有斌这样的人,能抚慰我青春期的冲动。
有一年暑假,斌和我到空无一人的学校玩,玩累了两人就一起躺到教室的课桌上。
我自然想入非非,没法入睡。
但不知何故,斌也睁眼望着天花板。偶尔还悄悄瞥我几眼。
很多年后,我分析,任何一个青春期的少年,都会有想入非非的时候,斌那天就是这样。
后来他装着很吃惊的样子,用手指轻触我掀开衣襟露出的胸膛,说:哎哟,你也发育啦?
发育的时候,即使是小男孩,乳房也会有硬结,然后有乳晕,乳头稍外凸。
我嗯了一声。
当时我有点紧张,什么也不敢说,也不敢动,深怕做错了什么。
他倒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抽开手,慢慢平静下来。
之后许多年,尤其是感情饥渴的时候,我总会懊悔。
我觉得,我当时应该有所表示,甚至应该勾引斌,让他做任何他喜欢做的事。
这样,就不枉此生。
唉,当时我们太拘谨,太老实。
也没办法,那个年代,估计他都没听说过同性恋这回事;即使知道,他作为直男,也是无法接受的;我只希望,他借着冲动,把我这个他眼中的“小女孩”干了!
那次之后,我们之间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实际上真没发生过什么),继续做朋友。
以前家里没空调,没风扇,夏天晚上难入眠,我们小孩喜欢自己扛了席子到家门口打地铺,这样可凉快些。一伙小孩玩累了,就把几张席子连在一起,胡乱滚成一堆。
斌是野孩子,玩到半夜了,就和我们一帮低年级的男孩睡到一起。
我知道,他是有意挨着我睡。但我太害羞,还是不敢有任何举动,只能像一根木棍一样躺在他身边,因为有点紧张,反而睡不着。
到了半夜,我知道他把头凑近了我。我能闻得到他的呼吸,我估计自己的呼吸有点颤抖。
他的唇轻轻凑了上来。
我知道他的双唇是碰上了我的双唇的。
但我还是一动不动。
偏偏,旁边有一个男孩醒来,看到我俩,多管闲事地说:嘻嘻,这两个抱在一起……
我平时很爱面子,这时大窘,只能装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
我不清楚斌当时是否脸红,反正他也装睡着,一动不动,双唇就保持着凑近我的状态,让人感觉他是在睡眠状态下无意和我凑近似的。
我不记得这种狼狈状态是如何解除的,反正,这个晚上依然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多年之后,我一直为自己的矜持而懊悔。
我觉得,既然自己当时那么喜欢他,那么渴望和他亲密接触,我应该在他想吻我的时候,表现得更主动些,而不是让他承受那么大的压力,被人嘲笑,却始终无法体验亲吻的感觉。
让我真正回味的,只有一次。
也是一个夏夜,我和斌去邻厂的礼堂看复映片《红色娘子军》。
并排坐着时,斌装着不经意地用手揽了我的腰。
我就此崩溃。我借口已经看过这片子,不想看了,就倒在斌的腿上睡觉。
隔着薄薄的夏装,我感觉到斌结实的大腿富有弹性,身体觉得舒爽无比。
这下,斌也少了顾忌,把手掌放在我的背上。
他的眼睛专注盯着电影银幕,一只手却“不老实”起来,从我的腰部伸进小线褂里,轻轻抚摸我的背部。
任何一个有过类似经历的读者,都能知道那种令人迷醉的感觉。温暖,力量,呵护,Man。
一部电影那么长的时间里,阿斌就一直在我线褂的掩盖下,摸我的背,慢慢滑到下面,摸我的胸,腹。
可惜啊,他没敢摸我的臀部。当然,我一点不希望他摸我的前面,我想他也不会这样做,因为他是直男。
他只是借抚摸一个皮肤光滑的小男孩,体会抚摸女人的感觉。
而已。
但,这已令我心醉神迷,欲死欲仙,而且终生不忘。
真希望这场电影永远放不完。
但是,电影放完后,阿斌就像什么都不曾发生的样子,起身和我一起离去,碰都没有碰我。
事后想起这事,我后悔当时没有借机碰碰他的下身,看他是否起了反应。
当时太胆小,只知道避开他的敏感部位,不让他难堪。
我还想,如果当时我主动点,比如说,回家路上抱抱他,引诱他到附近的树林里,让他做任何他爱做的事,不知结果会如何?
后来还有一次看露天电影,他借口找不到座位,坐到我的凳子上,抱着我看电影。我沉浸在上次的奇妙感觉中,悄悄拉过他的手,用嘴来吮他的手指。
他慌忙抽出手,说“哎呀,我的手好脏!”
我不知道如果那天他洗过手的话,是否愿意任由我吮吸。那天不知他去哪玩了回来,没洗澡就跑去看电影了,手指咸咸,应该是汗味。但我一点不讨厌。只要是他的身体,无论任何部位,我都愿意用嘴来接触。甚至想过哪天趁他在家午睡去找他玩,直接就掀开他的内裤(以前的人都穿宽松的内裤),把他弄舒服了。
但这些都是我的幻想。
之后不久,我因为转学,和阿斌分开了,直到现在30多年过去了,再也没有亲密接触的机会。
隐约记得,有一年夏天我在门外睡竹床过夜,阿斌曾掀开蚊帐,在我的床上坐了一会,把几个偷摘的番石榴放到我的床头,不久就走了。
这一幕,也成了我永远的痛。
阿斌明显在对我示好,虽然他并无更多企图,但我应该更主动,让这个正处于青春期的少年有更多的人生体验,有一份刺激的回味。
多年以后,什么都懂了,却没有机会了。
比如说,他是那么饥渴的少年,无论是把我自己的细嫩身体完全交给他摆弄,或者用嘴来满足他,都会让他有意外的惊喜吧?
当然,我这些都是瞎想。
之后的数十年里,百无聊赖的时候,我会做白日梦,想象自己和阿斌在一起,把自己想做而没做的事做完。
近年来也动过去找找他的念头,但都不了了之。我们现在能做什么呢?听说他成了下岗工人,估计经济不宽裕,生活不轻松,拖家带口的,我一个半老中年男,除了给他的生活添乱,还能有什么结果呢?
就算我现在再大胆,也不会对他有任何举动了,一方面也许他已经变得对我没有任何吸引力;另一方面,我也不是当年那个细皮嫩肉的小男孩,可以让他当“小女孩来”玩弄,他绝对对我没兴趣。
想起这些,真是感慨万千:开心要趁早呀,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错过的,会永远错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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