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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平民 L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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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邻居老头的情和爱
一.
2002年的春天，我和新婚的妻子在X城的郊区租了一间房。
我和妻子都是农村出来打工的，为了省钱我们选择了在郊区租房。虽然我们上班的地方离那儿有10里的路。
当我在广告上看到房屋租赁的消息，按上面的电话我试着打了过去，接电话的是一个很醇厚的老头的声音，我告诉了他我想看房的意思，他爽快的答应了。
在一个星期天的下午，天空中有些黑云，有些要下雨的意思。为了早日有属于我们自己的空间，于是我骑着自行车去了。顺着他电话的指导，我七拐八拐的在一家看上去挺宽敞的院落前停住。
于是我又拨通了那个老头的电话，我说：“大叔，我在一个红色的铁大门前，不知是不是你家啊！“
老头说：“我出门看看。”
随着大门的开启，我冲出来的老者笑了笑，：“我猜的还不错。”
“请进”：老头说
我顺着大门走去，好精致的院落。
地面是砖砌的，在东墙角落里种着一些不知名的小花。门窗都是明亮的铝合金。
老头把我领进了西面的一间房，我推开门看了看，还可以，满能让我和妻用的开。
“南面小屋你可以做厨房”老头说
于是我就到南面小厨房看看。当我出来后，我对老头说，“大叔，我决定租下了”
“今天我可以收拾一下吗？”我说
“你随便吧！”老头说，“那儿有拖把和抹布。”
“谢谢！”我冲老头笑笑
于是我忙了起来。
当我干的差不多时，外面忽然刮起大风来。这时天色也晚了，我在空房里不知如何是好。这时老头推门进来了，“嘿！小伙子，你先来我这边歇息歇息吧！天不好，快下雨了”
“好吧，大叔”我紧跟着老头到了他的房间。我做在了他的沙发上，一会他给我倒了一杯水。“喝吧！挺累吧！”我赶紧接过来
“谢谢！”
“别客气，住长了就成邻居了”
“是啊！也许我不在家时还要你多上心呢！”
“那不用说”
“大叔，你自己住这两间吗？”
“奥！是呀！我现在自己住，老伴前年去世了，有一个儿子在国外，一个女儿在XX做生意。”
“奥！你怎么不去呢？”
“我可不想去，我现在自己的退休金足够我花的，我租房子只是图个热闹”
“奥！”
“快喝吧！”
“行！大叔，你今年高寿啊！”
“我今年65了，艾！我忘了问你，你的名字？”
“叫我小X好了！”
这时外面突然下起了雨，下的很急很密。
“怎么办啊！”
“小X，你在这儿吃晚饭吧，现在已经7点了，外面还下着雨”
“那怎么好意思”
“你来住我就不会寂寞的”
“小X，你坐着，我去做饭“
“大叔，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
看着老人走到客厅的后面厨房去了，我这才打量这他的房子。
沙发的旁边有几盆名贵的花草，墙上还有几幅国画，很洁净，给人以温馨的感觉。
我来到厨房门前，这才有时间让我全面打量这位老者。他穿一件灰色的绒衣，身体略微有些发福，深青色的西裤，花白的短发，给人一干练的感觉。这时他回头冲我一笑“坐外面吧，一会好！”
“不好意思，让你忙！”
“以后长着呢，没事，只是一顿饭吗”
就在他回头的瞬间，我才真正看仔细他的脸，满脸皱纹的大叔，慈祥和蔼，他的皮肤白白的，特别是他笑时，他的牙齿很洁净。我想，我无论如何我也要在他这儿租了。
他给我亲切感，他是我见过的人当中最漂亮的老头，我喜欢和爱慕。
二.
星期一我请了一天假，于是我搬到X叔的院子里。
这天X叔为我忙前忙后，妻子并未请假，一切都是我自己在照顾。
末了，我说：“X叔，我今天请你外面吃饭！”
“算了，我请你吧！”
“那不行，我今天必须请你。”
在我的坚持下，X叔同意了我的要求，于是我们就近在一家饭馆点了几样小菜。
饭间，我和X叔谈天说地，有时开怀大笑，有时表情严肃。我感到X叔真的是个老玩童。
我忽然发现自己，难道真的是个同性恋吗？
我租他房子的原因是为了接近他，X叔是我见过中最漂亮的男人，他的头发银白，皮肤细腻，皱纹也显得那样柔和。特别是他的唇薄薄的透着性感。粗大的手掌干净而整洁。他和我的大伯不同，他缺少大伯的那份彪悍和强壮，但是他却具有城市老男人的那份明朗和清洁。他的体形标准但不失成熟男人的那份魅力。
他越来越让我心动。
“快吃，别瞅我啊！我又不是美女！”
我的脸羞红了，不好意思的冲X叔笑了笑。
……
日子在一天一天中过去，我喜欢这个院落，更喜欢我的房东老头。我爱这份生活。
每当晚饭后，我总是和X叔下几盘棋。有时我让他几步，让他赢几次他就会象个孩子一样跳起来，笑的很开心。
每次妻子在家做饭时，我总是约X叔过来吃，起初他是不肯的。
“如果你不来，我再不会和你下棋了。”
我假装生气，总是连拖带拽。
时间久了，我们就象一家人一样。
每次我给他房租时他总是会偷偷送会来，床上或桌子上。
时间过的很快，我在X叔家住了将近半年的时间了，有时X叔的女儿回来，我们也在一起吃饭。总象一家人一样。
他的女儿不经常回来的，她经营着自己的小厂子。
记得有一次，他的女儿悄悄对我说：“XX谢谢你！我不经常回家，请你多照顾老爷子，好吗？”
“你放心好了！”我说
我们都开心的笑了。
妻子已有身孕了，我们总是做好吃的，X叔知道后总是买些营养品给我，每当我拒绝时，他很生气。“你不让我难过好吗？孩子，我知道你人很好，不然我不会对你们也好的。我的孩子都不在身边，你就是我的孩子！”
我很感动！
大叔谢谢你的真情！
三.
相识是缘，相恋是份。爱是无私的奉献！
那是一个难忘的月夜，由于妻子不舒服我们早早的休息了。
正在睡梦中的我忽然被妻子叫醒：“X，你听，刚才大叔那屋很响，现在忽然不响了。你快去看看。”
“好，我去。”
我赶紧穿好上衣，在他住的窗口张望。借着明亮的月光只见大叔倒在地上。
我赶紧踹开大叔的门，我拉开大叔屋子的灯一看，不好，叫了几声“叔？叔？”
没有一点回音，我急了，赶紧打电话叫救护车。
……
一路上，我怀抱着大叔的上半身，他的头依在我的胸膛上依然昏迷。
……
大叔推进了急救室，我赶紧给他的女儿挂了一个电话。
当他女儿赶到医院时，大叔已经被推到了病房。
“爸，爸，你醒醒啊！”
他的女儿哽咽着，这时大叔睁开了他的眼睛说话了，
“我这是在哪儿啊？”
“爸，你没事吧！你不要吓我！”
“没事，我感觉象做梦一样。”
“大叔，你感觉好吗？”
“小X，我感觉好多了！”
大叔说着要下地，我们怎么能让他下地呢！
“医生说你需要休息。”
大叔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也许他太累了。
我和他的女儿走出了病房。
“大姐，大叔的病没事，医生说他的血糖太低，而且血压有点高，也许他起的太猛所致，医生建议让他住一周观察。”
“谢谢你，我真的太谢谢你了！”
我看了看她，她的眼里闪着泪花。
“大姐，你不要这样说，我和你爸爸做邻居我们都很开心，我一直把他当做自己的父亲看待，你放心好了。”
“谢谢……”
大姐哽咽了。
我看到她的伤心，不想打搅她的情绪。
我回到病房，看着大叔紧闭的双眼，我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我轻柔的磨着。大叔，我能守着你是我一生的幸福，你好好睡吧！
我突然感到自己真的爱上了他，我曾怀疑过自己的性取向，但是现在我能真正明白自己无可救药了。
对于自己的妻子我深深感到内疚，我爱我的妻子，但是如果让我选择的话，我更愿意守在大叔身边。我为什么会这样啊？我自问，我懊恼，我恨自己。
……
第二天，我请了一周的假，已经怀孕6个月的妻子也请了假。
妻子在我的坚持下回老家了，我的理由打动了她。大叔需要照顾，你也需要照顾，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大叔还在医院里。大叔对我们很好我们总不能忘了吧。
妻子理解的走了。
当我送走妻子赶到医院时，我推门走进病房，看到一个中年男人正在喂大叔饭，饭粒滴在大叔的衣服上也不管，一直往他嘴里送。
“你是谁？”
“X，来啊！”大叔热情的招呼我。
“你是谁？”我朝那个男人叫道。
“我？我是他女儿雇的！”
“你被解雇了！”
“什么？你有权利吗？”他把碗放下瞪着我。
“我是他儿子，可以了吧！”
“那……那……我的工钱？”他伸出手。
“拿去！”
我把一百元钱拍在他的手里。
他气昂昂的走了。
“哈哈……哈哈”
“我又生了个儿子，高兴，高兴！”
“你还笑话我，你捡了便宜还装算，我知道你不愿意别人伺候你！”
我假装生气的样子。
“不理你了！”
“好小子，敢生我的气，等我好了打你。”
“你打，你打……”
我把他的手抓着放在我的脸上。
他轻轻的抚摩着我的脸，我的心里酸酸的，泪水夺框而出，我掩饰着趴在了他的胸膛上。
“怎么了，我没打你，我怎么舍的打，我的心肝！”
这时大姐和他爱人推门而入。
“怎么了？怎么了？”
我赶紧起身，“大姐，不好意思，没什么，没什么。”
我赶紧把脸转向一边，搽了搽。
“刚才他把你找的雇工辞退了,我正打他呢?”大叔笑着风趣的说。
“那怎么办呢？”大姐的爱人焦急的说“我们又没时间照顾你”
“我照顾大叔好了，我请了一周的假。”我对大姐说。
“那怎么行，你还要养家的。”大姐说
“不要紧，我的工作没事，你们可以给我工钱的。”我笑着说
“太谢谢你了，小X。”大姐的爱人握紧我的手
“不用，只要大叔开心就好！”
……
就这样我做了大叔的护理。
“你们可以给我工钱的。”大叔经常学着我的声音冲我重复我的话。
每当这时候，我总是回头不看他。而他却笑的很开心。
四.
我和大叔的感情随着住院的几天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那是他住院的第二天晚上，当大叔打完吊瓶的时候。我赶紧打来开水，洗好毛巾给他搽脸，轻轻的、仔细的，大叔微闭着眼睛略带微笑，当我给他搽完后，我用手轻轻刮了一下他的鼻子，他急忙睁开眼睛大叫：“谋杀了！谋杀了！”我赶紧用手按住他的嘴巴。
“你再喊，我真的谋杀了！”
我把手放开，他狡鲒的笑了。他忽然抓住我的手，放在嘴上轻轻的吻着。
“X，我的儿，我的儿。”
泪水从他的眼中慢慢流下来。
我没有说话，任他的情感外露，我知道他对我真的好，是一种无私的爱。
……
半夜，我听到熙熙唆唆的声音，我赶紧起来。
“大叔，你做什么？”
我按开灯，看到大叔一脸焦急的样子，欲要下床。
“我……我内急。”他一脸的羞红。
“我来！”
我赶紧拿过夜壶，撩开他的被子。
“不要，我自己来！”
此时我多么想看看他那久违的……
“大叔，我来吧！我是你儿子吗？”
“不好意思。”他微笑着
我轻轻褪去他的大裤衩，我的心在狂跳。他的鸡有点微起，也许是尿的缘故，半勃起状。我把他的鸡轻轻的托起放到夜壶的边缘。大叔的鸡不是很大，但是看上去很好看。
“尿吧，大叔”
我的心狂跳不止，我不能失态，极力的控制自己。我终于看到了，看到了漂亮男人的根。
“好了孩子，好了孩子”大叔叫了我两声。
我赶紧回过神来，把他的鸡在夜壶上轻轻抖了数下。
把被子给他盖好，我赶紧退出房间，来到厕所，把尿倒掉，用水刷了刷，我闻了闻手上残留的大叔鸡的味道，醇厚而绵长。
来到房间，大叔看着我，眼睛里满是柔情。
“孩子，来，我们睡一张床吧”
“不行，那样你很不舒服的”
我坚持没有，虽然我内心很渴望。
我坐在大叔的床前，搂着他把脸轻贴在他的胸膛，眼睛也变得湿润了。
他的手抚摩着我的头，此时时间如果能停止多好。
我也不知为什么大叔会对我如此依赖，而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大叔如此依恋，也不知何时两颗心贴的如此近。
……
早上醒来，大叔已经醒了，他慈爱的看着我。
“我是不是压着你了？”我惊恐的对他说
“我怎么睡在你的身上了，压坏了吧！”
“没事，傻孩子，我很好！”大叔微笑的说
我赶紧起来，给他整理一下被子。
“我打水给你洗脸，然后我去买饭。”
……
当我从外面买饭回来，他的女儿和外孙女来了。
“叫小X叔叔。”他的女儿对那个小女孩说，
“小X叔叔，我外公刚才还夸你呢！”小女孩笑着说。
“你好！”我有些尴尬。
“一起吃吗？我买的水饺。”我冲大姐说。
“不了，我们吃过了，我给你和老爷子带来了甲鱼汤，你和老爷子一起吃吧！”
“不用了，老爷子需要补，我不需要。”
“你们聊，我到外面去一下！”
我赶紧走出病房。
给他们时间聊聊吧，亲情总比外人近。
每当想到这些我的心里酸酸的。
……
我能给他什么？关心？还是爱情？
在住院的期间我能给他的就是伺候好他的饮食。他的尿我端过、他的大便我也端过，他的屁股我也给搽过。我当时没有丝毫的犹豫，就象一个儿子对父亲做的事，而大叔从开始的“不好意思”渐渐的适应了我的照顾。
远在国外的儿子没有回来，大叔不让告诉他。
大叔住了一周的时间出院了。他的女儿、女婿开着奔驰来接走的。女儿把大叔接到她家去了。
“我要好好伺候爸！”女儿在接大叔出院时对大叔说
大叔其实不愿去的，但是悠不住外甥女的央求。
大叔出院后，我也开始上班了。
每当看到那个紧闭的门，我的思念深深敲击着我的心。
生活中好象缺少了什么？一切变的乏味。
五.
日子在寂寞中慢慢的打发，妻子还在老家。已经五天时间了，我感到好象过了一个世纪。我没有等到他的电话，我也不想打过去。我不想让人家多想，我算什么？我算人家家中的什么人啊！
第六天的晚上，我下班后并没有急着回家，在我和大叔曾经吃过饭的小店消磨时光，一瓶小酒在随时间的流淌中变的一无所有。
我走出饭店，推着车子朝家走去，路感到有些恍惚。
我推开门，眼前一亮，大叔的屋里亮着灯。
这时大叔推开门走出来。
“刚回来，我等你吃饭呢？”
我把车子放下，一下把大叔抱住了。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不要我了。”
我的泪淌了下来。
迷迷糊湖中我走进大叔的房子，冲进他的卧室。
……
早上醒来，头有点痛，我光着身子紧紧的抱着大叔。躺在他的胸膛上。
我赶紧起来，看到大叔正用慈祥的目光看着我。我起身一看，大叔也是光着身子。
“我怎么了？我怎么了？”
我赶紧跳起来，急忙穿着衣服。
“丑小子，怕啦！昨天你怎么我了，你忘了！”大叔不怀好意的笑了。
我赶紧冲出他的房间。
做在沙发上，我的头还有点痛。只是恍惚的记得昨晚和我的大伯都光着身子亲吻。坏了，也许酒精的作用，我把大叔当作大伯了。
我轻轻垂了一下头。
我赶紧躲进自己的房间插上门蒙头大睡，也不管他旷工。
……
晚上，任凭大叔怎么喊我吃饭我也不起来。
“你小子是不是想气死我，我是受害者，你却把自己做委屈。”
“你不吃我也不吃，让我死。”大叔在门外喊。
等了一会，我赶紧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来到他的房间，没人，“大叔，大叔，老X，老X，你这个老东西！”
我想气他，忽然门后窜出大叔，他紧抱了我一下。我吓了一跳。
“你想吓死我啊！”
“让你不吃饭，让你不吃饭。”大叔用手朝我的痒痒挠，我笑着和他滚在沙发上，我紧紧抱着他，忽然我们的眼睛对望了一下，他闭上了眼睛，把唇送到我的面前，我深情的吻上去，我的舌尖冲进他的口腔，我们的舌搅拌着、吮吸着。
仿佛时间停止。
我感到实在是写不下去了，我的心在滴血，也许大叔曾经不是同志，也许前生我们有情，总之在他的后半生我们曾经生活在一起。我爱他，我爱他的一切。他也爱我。我们在一起更多的是亲吻和拥抱。我们都在彼此的心里寻找人间那份最纯洁的亲情。
（后记）我的儿子在秋天出生了，大叔也添了一个孙子，他的兴奋不亚于我们夫妻二人，经常出门给孩子买小裤、小袄，等他的孙子长大一起去玩。日子在甜蜜中度过，也许人间美好的事情总会短暂，在孩子2周岁的时候，脑出血夺去了大叔的生命。我知道，我明白，在大叔回光返照的眼里，那份深情，那份渴望让我无法忘记。我没有在大叔的最后时光给他亲吻，我知道大叔是清白的，我不想让他的人生抹上“污点”。我们只是紧紧握着彼此的手，我的泪象短线的珍珠……
他的女儿要把大叔的房子给我，我没有接受。我离开了那个让我伤心的地方，那屋、那树、那花、一切都有我和大叔点滴的回忆！
爱吧！同志们，把心放正，不要让欲望之火燃烧自己。爱情、亲情、友情才是最珍贵的，才是最伟大的！曾经爱过所以我不后悔！如今我不想再爱，因为我的心早已随烟消云散！劝天下所有的同志，不要轻易去爱，更不要轻易去恨！更不要把爱扩散，为了性可以伤害很多人的心。看多了同志的情感经历，我其实更明白：有些老年人的性乱，他们有自己的苦衷，有家、有儿女，但是年轻人的真诚你可以完全接受，并且专一，只要你们相互处理好自己的事情，一切可以溶入一个新的家庭。我的妻子很理解我。她也很喜欢大叔，她曾说：有血缘关系的又怎样？没有的又怎样？大叔就是我们的亲人！我感谢妻子，当然我和大叔的交往是在她不知的情况之下，但是妻子的通情达理更让我愧疚。
爱都爱了，还说什么？黄泉下的大叔，我爱你！
奉劝天下所有的老者和年轻人，相爱有真诚，始终如一，不要为了性，再而三，去寻求刺激。同志是个弱势群体，为了我们自己的明天，我们要自律！让别人尊重首先必须尊重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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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08-23 23:47发布于 08-23 23:47 较早前
发表于 2007-09-09 07:36发布于 09-09 07:36 较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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