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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小就喜欢偷窥老人的生殖器，喜欢慈祥的老人，虽然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妥，但总觉得自己和别的小孩在这方面有什么不同。一直到上了医科大学后，自己开始意识到可能属于同性恋心理，但我总是回避将恋老人和同性恋混为一谈，我总认为我是向往一种父爱，而且我对年龄相仿的同志有反感。我起初只能在幻想中和某某敬重老者有肉体接触，从来不敢有任何胆大的举动，对喜欢的老者也只是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多看几眼而已。哪个年代，没有网络，我也无法了解象我这样的异类究竟算什么。
一转眼，4年的医学理论学习结束了，第5年是临床实习。一切就从这一年发生了改变。
何是呼吸内科的主任，在我还没有进呼吸内科实习之前就听同学说何主任理论知识非常好，喜欢给同学讲课，人也很谦虚、和蔼。我当时非常重视外科的实习，对内科不是很喜欢，所以当我进入呼吸内科实习的时候积极性不是很高，总是趁空闲的时候偷偷溜进手术室看手术。刚开始的几天，我一直没有见到何主任，听说是去外地开一个学术会议，这样一来我的胆子就更大了，溜跑的次数越来越多，带我的老师是一个年轻人，对我也视若无睹，根本不管我的行踪。直到第6天早晨，我正计划抓紧时间完成老师交代的任务，然后去看一个脑膜瘤手术，突然一个人坐在我的旁边，他把我所管的病人的病历打开看，我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个50岁左右的人，穿着白大褂，一看胸牌，原来是何主任，我笑笑说道：“何主任好”。何主任没有说话，他仔细的看着我写的病历，突然他把一份病历中的心电图拿了出来问道：“这个病人的心电图有什么问题（心电图是在科室做的，没有报告，需要自己分析）？”。我知道他是在考我，幸亏我前一天已经对照着书本认真分析了这个心电图，我看了看，说道：“这个心电图是一个频发房性早搏，还有完全性左束支传导阻滞及心肌缺血”。我说完后心里紧张的厉害，说错了就丢人了，我抬头看何主任，只见他已经微笑的看着我，点着头。从他的眼神里我很快判断出我回答对了。此时我才敢大胆放心的看何主任，他是个娃娃脸，全脸胡须，但刮的很干净，半白头发，眼睛很大，双眼皮，带眼镜，第一感觉就是不象55岁的人（后来才知道他55岁了），没有一点老态，不算慈祥，也不很儒雅。
“可以啊，学的不错啊，带你的老师说你不好好学，整天跑的不见人。”何主任很不解的说道。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何主任是找机会来收拾我的。我马上解释道：“我不是乱跑，只是在空闲的时候去手术室看看手术。我以后一定改正。”
何主任拍拍我的头，笑着说道：“你这个小滑头，还挺机灵的”。
他没有再往下批评我，可以感觉到他对我很有好感，他的宽宏大量也使我开始对他有了一些好感。那天我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哪里都没敢去。
追缘[二]
有了这一次表扬性的警告后，我开始认真的学习内科知识，不敢再乱跑了，以至于科室里经常只有我一个在看书。起初只是装样子让何主任看看我还算一个老实的学生。何主任偶尔从他的办公室出来看见医生学习室只有我一个在看书就坐到我旁边，翻翻我的书，然后随意的问一些理论方面的问题考我，我一般很快的就能正确的回答出来，他见没有难住我就问写更难的，直到把我问倒，然后耐心的给我讲课，这样的交流结束后他总是高兴的拍拍我的头或者大腿，然后夸奖我几句。起初，对他拍我的大腿很不适应，因为他坐在我的旁边就已经让我有种很幸福的感觉了，拍我的大腿让我更加兴奋，这种兴奋让我感到很拘谨、很不自然。
一天，我和带我的老师一起值班，晚上10点多，从门诊来了一个病人，门诊医生诊断为“脑梗塞”，带教老师和我一起检查病人，问病情，带教老师也同意门诊的诊断，他让我按照脑梗塞进行处理，他自己去休息了。
我又详细的进行问诊，这个病人有两个特殊的症状被忽视了，“视力减退、性欲下降”。我不知道如何用“脑梗塞”去解释这两个特殊的症状。我翻阅书本，直到晚上12点多，我终于找到了答案。“脑梗塞”的诊断是错误的，病人的症状符合“脑垂体瘤”的诊断。这种病是十分少见的。接下来我开始书写病历，我没有经过带教老师的同意将最后诊断写为“垂体瘤”，因为当时已经1点多了，他睡的正香。
第二天，科室大查房，何主任带着科室所有医生和实习学生对每个病人进行一次检查，医生要亲自介绍自己管的病人，何主任要检查病历、治疗方案等。当检查到那位“脑垂体瘤”的病人时，带我的老师依然按照“脑梗塞”进行介绍，我很后悔没有把我下的诊断及时告诉他，何主任开始看我写的病历了，看完后他用嘲笑的眼神看着带我的老师，看的出来，何主任很生气，只是在病人面前一方面他要维护医生的形象，一方面他不想让患者知道自己的病情。
“小姚同学的病历写的不错，你们大家下来都要看看”，何主任赞赏的看着我说。“高医生的诊断需要进行CT检查进一步证实，下午给病人检查CT"。
我明白，到底谁的诊断正确，CT结果出来后就知道了。
查房结束，高老师（带我的老师）翻阅我的病历，他这才明白何主任说话的意思。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命令我干这干那，看的出来他生气了。
下午CT结果出来了，我的诊断是正确了，何主任专门来到学习室宣布病人的诊断结果，他没有多余的批评谁，也没有再表扬我，我知道，这样已经是对我最大的表扬了。
我非常高兴，因为在学术问题上我胜利了。为了回避和高老师之间的尴尬局面，我悄悄的走出学习室，去水房吸烟。正当我还沉静在这喜悦之中的时候，何主任从里面的厕所出来，我急忙弹掉手里的烟头，装着洗手。何主任走到我的背后，又拍拍我的头说道：”你还吸烟？“”偶尔吸吸“，我紧张的回答”走，去我办公室坐坐“，何主任边说边把胳膊揽在我的肩上，手掌轻拍着我的脸，”今天露脸了啊“。
我的脸顺势帖在他的肩膀上，一种温暖、幸福布满全身。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记忆里父亲也没有如此亲密的对我啊。
就这样我和他来到他的办公室，我们高兴的探讨这学术上的问题，他无私地传授我一些他多年积累的经验，时间过的很快，转眼下班时间到了。
我走出他的办公室，在宿舍的路上，我一样享受着那段幸福的时光，幸福啊~~~~，真的很幸福。
追缘（三）
在内科实习第三周，医院新的住院部大楼落成，所科室有可是都要在规定的时间内搬迁到新的住院大楼。新的住院大楼设施非常齐全，环境很好，在搬迁之前一周，各个科室都开始少收病人，为搬迁做准备，我们科室也不例外。
搬迁的那天，何主任一上班就着急全科的工作人员和实习学生开会，布置搬迁任务。何主任把我和他安排在了一组，主要负责搬他的主任办公室，我高兴的接受了任务。
来到他的办公室，只见满地都是纸箱，这是他为搬自己的书特意准备的。
“小姚，你先把书架上的书都往纸箱里装吧”
“好的”我高兴的回答“你的书可真多啊”
我按照他的吩咐一边把书往纸箱里装，一边不时地看看书名，翻翻里面的内容，之见他的每本书都有详细的购书时间和地点，而且书里有很详细的眉批，可见他把每本书都很详细地阅读过了。
“你看的书可真多啊”我很佩服地对他说道。
“我没有别的爱好，就爱看看书，不象你们年轻人啊”
“我看书纯粹是为了考试，迫于压力，我真的不很爱看书，真羡慕你们以看书为乐趣的人啊”我自嘲地对他说道。
“你很聪明，悟性不错，可以举一反三，所以不用看太多的书啊”他说道。
“你别笑话我了，最多是个小聪明而已，你要多教教我啊”我说道。
我们一边聊天一边整理着书，无意中，我翻开一本书，里面夹有一张照片，是一个20岁左右的男孩的照片，男孩长的很俊秀。我象触电一样迅速和上书，大脑一片混乱，因为我知道，何主任只有一个女儿，这个男孩是谁？难道他有。
“小姚，小姚”，我突然清醒，“你想什么呢，半天没有反应”何主任追问道。
“没什么”我干着活，脑海又一次陷入混乱。他是gay？他有朋友了？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我应该问他那个男孩是谁吗？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他拍拍我的脸奇怪的问道。
他手心的温暖和他关心的语气再次让我感到幸福，我很快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别给自己找不痛快。我们重新回到愉快的交谈中。
天气很热，没干多久我们都大汗淋漓了，他毫不顾忌第脱去工作衣和衬衣，只穿着背心，透过宽松的背心，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略为下垂的乳房、稀疏的胸毛、膨隆的大肚子。好美的身体啊，我总趁他不注意窥视着。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对他有这样的感觉，我只感到有一种冲动在迫使我接近他，尽管当时我也觉的很不正常。
“小姚，你有对象吗？”他突然问道
“没有”我很不愿意回答他这个问题
“给你介绍一个如何？”他笑着说道
“我现在工作还没找到，很不稳定，不想考虑这个事情”
“哦，谈过对象吗？”
问我这个是什么意思，是试探我吗？我脑子突然闪过这样的念头。
“谈过，吹了”其实我没有谈过，不知为什么我在这个问题上极力掩饰自己。回答后我很后悔。
快到中午的时候，搬迁工作基本结束，我们也全身是汗和土。
新的主任办公室很宽敞，有休息室和卫生间，我和他疲惫地坐在沙发上，喝着水。休息片刻，何主任拿出脸盆和毛巾说道：“洗洗吧小姚”。
“你先洗，我再喝点水”我谦让道。
他索性脱掉背心，走进洗手间。
我似乎受到吸引一般，手里拿者水杯站站在洗手间门口一边看他洗，一边和他聊天。
他诱人的身体完全占据了我的视线，我多想触摸一下啊，那松弛的皮肤、那黑黑的乳头、那和下身连接在一起稀疏的胸毛、那圆圆的肚皮、那腰间厚厚的脂肪缀肉，都是我只有在梦里才敢为之忘乎所以的啊。
“小姚，帮我搓搓背”他递过毛巾说道。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啊，我高兴地放下水杯，接过毛巾开始给他搓背。给他搓背的同时，另外只手也顺便放在他潮湿的背，他的皮肤很光滑，很细腻。此时的我真想把他抱住，亲吻他身体每一个地方。这么想着，我的下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胀的难以忍受。
我突然意识到如果被他发现就太难堪了，于是匆匆为他搓完背，转身退出洗手间。
追缘（四）
很快我结束了内科的实习，临走时我来到何主任办公室和他道别并表示感谢。他放下手里的工作和我并排坐在沙发上，我心里非常难受，但我不能让他看出我想法，我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他再次抚摩着我的头，说道：“别的科室不忙要经常来我这里啊，我随时欢迎你”
我点点头说道：“我会的，我还想借你的书看呢”
之后我开始实习眼科，在眼科的这段时间，我的心一直牵挂着何主任，我摸索着他上班的规律，希望在上班的路上能遇见他，和他同路的概率很低，不到20%。尽管这样，只要能在路上和他说两句话，或者打声招呼，我一天的工作情绪就会非常愉快，我也经常守望在办公室窗口，看着楼对面他的办公室。有时下班，我看见他的灯一熄灭就飞奔出楼口，偶尔也可以和他相见。我尽量控制自己不去他的办公室，我害怕他对我厌烦。
眼科带我的老师是50岁左右的女主治医生，一周后老师对我产生了信任，也和我闲聊一些医院的大事小情。我不知不觉总是把何主任引入我们谈话的内容。女老师也对何主任也非常敬佩，从她的口中我对何主任有了较全面的认识。
何主任是全院最早的一批本科生，学术上有非常突出的成果，他的事业虽然很成功，但是婚姻却非常坎坷。他和第一个妻子离婚后，妻子带走了他们唯一的一个儿子，前妻带着孩子一直没有再结婚。他找的第二个老婆是医院出名的泼辣女人，结婚不久，他们有了一个女儿，从此后老婆不让他和自己的儿子及前任妻子见面。有一次，他的儿子因为阑尾炎在本院外科住院，何主任偷偷去看望，不巧被他的老婆看见了，当场就和前妻发生争执，说“为什么还勾引何主任，为什么还不再结婚，当寡妇究竟什么意思等等”。从此，何主任再也不敢和儿子、前妻见面。他的儿子大约20岁左右。
知道这些后，我的心非常沉重，是怜惜？是恨？是爱？，我不能忍受自己心爱的人遭受这样的痛苦，我憎恨让他痛苦的女人，我默默地躲在一个没有人的地方，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何主任啊，你对我着样好是因为你有儿子却不能相见啊。爱人啊，我想为你分担痛苦，我想给你带来欢乐，你知道吗？此刻，我想立刻见到他。我无法压制自己的情绪，我终于决定去他的办公室。
他依然那样，从容的坐在办工桌前写着什么，见我来了，挥手说道：“小姚，你来了，坐”，然后继续写他的文件。
我坐下来，看他忙，见了我并不是象以前那样热情，我激动的心情立刻平静了许多。我站起来，走在书架前，准备一会以借书为借口回答他。我发现了那本夹着男孩照片的书，此时我确定这个男孩就是他的儿子，我拿下这本书坐下，开始翻阅，等着他忙完。
等了大约20分钟，他终于忙完了，笑容再次展现在他的脸上，他重重地坐在我的旁边，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我正在填写一个科技进步奖的申请表，让你久等了”他再次拍着我的头说道。
“没关系，我是来借书的，这本书能借我看看吗？”我拿起书问道。
“你拿走吧，想看什么就来拿，这么长时间不来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他顺手翻开我要借的书，正好看见了那张照片，他拿出照片，把书递给我。他似乎并没有去掩饰什么，这让我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判断。
“这男孩是谁啊？”我故意问道。
“我儿子，长的帅吧”他的脸上流露出自豪的神情。
“你儿子？你不是只有一个女儿吗？”
“没想到吧？不说这些，你最近实习的怎么样？”
“如果是干儿子，我希望你也考虑加我一个”我故意开玩笑地说道
“是亲儿子，你真想做我的干儿子？傻小子”他意外地看着我。
我点点头，看着他，此时我想哭，我感觉自己的心和他的心似乎搅在了一起，心很酸，就象一棵沙漠中等待路人孤伶伶的大树，期盼的心情无法说出口。
“我没有意见，可是你师母会不愿意的，你有这份心我很高兴孩子，还是师徒关系更自然些。我其实已经把你当成自己的孩子了。”他把我的头揽进怀里，脸贴在我的额前。
此刻，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早已泪流满面，他怀中的温暖是我向往的地方，我紧紧地抱着他，真希望这一刻就这样永远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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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09-06 21:08发布于 09-06 21:08 较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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