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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平民 L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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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初冬时节,寒风卷起树枝上的枯叶,恣意的乱舞於空中。静静的走在街上,每个人的表情是那么木然,人们之间的漠不关心从内而外表露无遗。扣紧衣领,依然难以承受寒冷的力量,它是无孔不入的。现实真的那么冷酷吗,“但愿常醉不愿醒”,但谁又真的可以长醉呢?“箫声散后酒初醒,深院月斜人静”酒醒时,人反而会更寂寞。看来古人也会捉弄人。午夜时分,当寂寞涌上心头之时,那心底的一份酸涩,让人了无睡意。披衣起身,立於窗下,仰视寒夜中的星月。你在吗,你常对我说,如果人真的有灵魂,那么你不会走远,你会变成一颗永远守护我的星星。看着我快乐,看着我悲伤。难道你看不到我在想你吗?现实中我们无法见面,虚拟之中,我也失去了你。那么灵魂呢,如果真的有灵魂,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梦。记得几年前,和你谈诗词,谈小说,我正在看“郭敬明”的《幻城》,其实我并不是很喜欢看现代这些青年人写的那些情情爱爱。但这本小说里的‘梦魇’,让我很是向往,我觉得人真的如果有灵魂,那么在他离开人世的时候,给最爱的人留下一个梦,应该也算是很完美的。但你却连一个梦都没有留给我,让我对这世间的残酷又多了一分的伤痛。我想你,一直都在想你,我试着忘记你,但
人生就是这样,你越想忘记的却是清晰,越想留住的反而会越来越模糊起来。就象现在,我如此的想着你,但你长得究竟怎样,我却越来越模糊了。也许是因为我们从未真的见过,没有真的触及到真实的你我。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虚拟,空无?但它又真的实存储在我的内心。我可以记不住你的样子,但我却永远无法忘怀那相识相知的点点滴滴。我要写下来,写给你,写给我,写给一切曾经付出和曾经拥有过真的情感结历的人。
从哪里开始呢?就从我自己开始吧:
我是个很无聊的人,这么说自己,是因为很多人这么说过我。身边的人常说:“你不爱说话,不爱运动,不爱和人接触,你不感觉到无聊吗?”是的,现实中的我,从小到大,应该算是个很正统的人。虽然没被评过“五讲四美青年”却真的从未与人恶语相向,动辄拳脚过。还算是个“好孩子”吧。我没有朋友,因为我不善词令,与人交往,常是套话过后,就不知所云,让人很闷。所以没有人愿意整天对着一个木头样的人。我不爱运动,因为个人体质欠佳,越欠佳越懒惰,也就形同废人了。不过,我爱诗词,爱看书,一切有益与无益的书籍我都会试着读一读。爱听音乐,流行与不流行的,我也都会听它个半天。这样,别人眼中无聊的我,也有自己独处的另一面。第一次见到电脑,是在刚毕业的时候,那时候,好象在脑海中还没有“电脑”这个概念,皆因为,电脑在那时就象是六几年的电视一样,很多人还不知为何物?我是在无意中在一个单位中见到这个东西。一见之下,感觉真的很奇妙。那时就常想,如果可能,我一定要有一台属于自己的电脑(“电脑”这个名字也是问人家才知道的)。渐渐的,时代在我走入青年时代变化得日新月异,但电脑依然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奢侈品。不过,已经出现了学习机(就是
插卡的那种),我用了自己一个月的工资买了一部,从此,我不再无聊,因为我要开始学打字,打字对于我来说,就象是现在很多人玩游戏一样过瘾。我醉心於打字,每一段时间的锻炼,发现自己的速度有所长进时,就如同现在的游戏升级了一样快乐。别无他趣,所以专心,这样,我打字也打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得心应手。这时,我的家庭也走出了当初的困境,我终于拥有了自己的第一台电脑。由此,我知道了网络,知道了还有个虚拟空间,来把现实中的我的另一面展示的空间。知道了QQ,原来这个小企鹅可以和世界各地的人交流,奇妙的网络世界,我喜欢上了你。
我申请了一个QQ,常去聊天室和人聊天,因为我想提升自己的打字速度和应变能力,所以常常试着和好几个人同时聊,这样,在聊天室中,我也有了几个固定的聊友。但我却从不加网友,因为说实话,我不相信网络。我一直很喜欢和老年人交流,但在网上却从未遇到过真正的老年人。都是些小孩子图好玩儿,把自己的资料写得乱七八糟。上了几次当后,我不再相信网络上会有什么好友,不过,我依然会用我的做人准则来和每个聊天的人交流。因为这是个能让我展示另一个我的空间,我要我自己尽量完美些。
人与人的相遇真的有很大的缘份在内,就象无聊的我,就因为在感到无聊时遇到了他,现在想来,可能当时的他也可能是无聊吧,不然也不会和我相遇。
一天,我来到我常进的QQ聊天室中,发现和自己常聊的几位聊友都不在,就在里面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别人乱插扛。这时,我看到一个名叫“只看不聊”的头象(是只小老虎)。我看了一下他的资料,写着六十多岁,心想,这又是个无聊的小孩子吧。于是,我首先发难:“你叫只看不聊,不聊你来做什么?”等了很长一段时间,我以为他不会理我,但这时,却闪出一行字“我不太会打字,速度太慢,没有人愿意理我,所以起了这个名字”。一时间我感觉这个人就算不是老年人,也绝对不是小孩子,因为小孩子在网络中通常都会很放肆,而且我的话有几分挑衅的味道,但回话却没有一丝火气。于是,我开始很正式的和他聊了起来,我说我不会介意他打字慢,我可以等,让他慢慢来,聊天很锻炼人的反应能力和打字的速度的。如果有什么不会的,我可以教他,他说我是个热心的孩子。呵呵,当时我想,“你能有多大年纪,说我是孩子”但出于一时的好奇心,也就故且让他这样叫吧。在聊过一段时间后,他说我是个很热心,很好的人,怎么会用那么令人害怕的名字,(忘记了告诉大家,当时我的网名叫“恶贯满盈”)。我说,在网络中,你根本分不出人的好与坏,你感觉我好,我热心,说不定在现实中我是个无恶
不做之人。所以不要用一点小事儿来评估一个人的好与坏。他很肯定的说我在现实中也一定不会是坏人。我说,好人与坏人,每个人都有一个评价的标准,在我自己的做人标准之中,我自认不算是好人。他当时就笑了,说我很有趣,可不可以加他为网友,我想了想,感觉他即使不是老年人,也应该是个很有修养的人,就同意了,从此,我们成了真正的网友。
时光从指尖飞过,记得不知从哪里曾读过这样的诗句,不过对于网络上来说,从指尖飞逝的时光绝不为过。我和他聊天成了我每天的必修课,在越来越流畅的聊天速度来看,他的字也有了很大的进步。不过必竟还是无法与我相比,有时我会一面在聊天室胡闹,一面和他聊天,他会笑我淘气。那口气,完全没有斥责的成份,反而多一分溺爱的感受。而我也放肆在他的溺爱之中。而此时,现实中的我的人生里,步入了第三个老人。(至于第一个,我会写在我另一篇章节里)这让我慌恐,无助,各种滋味无以言表。网络也成了我逃避的港湾。我们几乎天天都聊。但心魔所至,我一直想看看他的愿望也越来越重。(因为我家的电脑并没有摄象头,单方面的要求看对方,对于我来说,很难启齿)终于一日,我忍不住对他说,我们的聊天可以到此结束,他当然会问为什么,我说,我不喜欢和年青人聊天,因为打字的关系所以才与你交流这么长时间,而我也感觉不到你象个老年人(当然是伪心之言)。隔了一会儿,我的电脑上出现的视频连接(我的险恶用心终于达成)。一个面目慈祥,清瘦儒雅的老人家出现在我的面前。那满头的萧萧白发一脸的慈爱。让人爱慕之情由然而生。他说,现在你相信了吧(天哪,我早就相信
了,只不过从未想过,你竟如此可爱,可以说是我心中的完美形象)。我的目光再也没有离开过屏幕,我虚伪的告诉他,错怪他了,请他原谅。他说他因为和我聊过这么长时间,发现我是个“好孩子”,才会开视频让我看到他,要不,这个视频设备只是为了他能与国外的儿子沟通用的。他几乎没什么网友,也不会开视频给别人看。我应该是他的第一人。我说,我没有摄像头,哪天我去网吧,让你看看我好了,他笑了笑,不置可否。他说,总之,你是个有些淘气,有些可爱的孩子就是了,我们远在千里,怕也没有可能相遇,见与不见反而无所谓了。但我却为此事耿耿于怀,第二日,我又买来了摄像头,那是个下午,我们真正的在网络上相见了。记得他看到我的第一个面目表情是:哦,你长得好出少(湖南方言,是长得年轻的意思)。你长得不象二十几岁的人,倒象是刚近二十的小伙子。(其实当时我已近三十,只不过告诉他的年纪假了很多,现在想来,我骗他的真的不少)。
我说,是吗?我还没有女朋友呢,当然年青点了,保存了处男之身嘛。(我已成家)他笑着说我又胡言乱语了。他告诉我,其实我长得有些象他的小儿子,不过比他儿子年轻些。还告诉我,他儿子其实和他并不是很亲,每次在网上见面,也只几句了事,就找他妈妈开聊了。他每日的苦等,往往会很伤心。我几分戏谑几分真的说,那你就把我当成你儿子算了,我每天陪你聊天,让你开心。不是很好吗?他当时就开心的大笑,但那笑容里分明有些泪花在闪。我当时的想法就是(恶贯满盈啊,你应该叫罪恶滔天了)。他看不到我面上的尴尬,可能也是开心的原因,他竟真的打出了一行字,“好儿子,老爸谢谢你”。(其实我更多的感觉,这句话,可能是他想对他小儿子说,却从未说出的一句)父爱如山,让我又一次感动於人世间的亲情之下。至此,我们的情感,又从网友,变成了另一种父子亲情。
时光就这样,从我们的指尖渐行渐远,每日,我们分享彼此的开心与烦恼。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密友,而每次的招呼也从你好,变成了“儿子,你在吗,忙吗?” “老爸,我在等你”半年,六个月的光阴匆匆而过,我们聊家庭,聊历史,聊诗词,聊音乐(他的歌唱得非常棒,我有时就会要求他唱歌给我听,而他家也经常是他独自一人,他也会为我放歌一曲)。但却从未谈过情感。因为,我曾试问过他,有没有过在网络上搔扰他的人,他说有过,是年轻人,但他很反感这种事,所以从不理会那些人。我怕我苦心建起的情感堆积,毁於我的一时贪念。我至此只字不提情感之事。但人的贪心是无止境的,想见到他的庐山真面的心情越来越重,压得我无力反抗。于是,我又重施故计,上演了一堂生理课。
和他相识半年光景,我从开始的不想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我的年纪,已成家,)。到后来与他倾心交谈后,感觉无颜再说出真相。苦苦的困扰着我。当然还有想一见他真容之心。诸多情愫,愈来愈纠缠,剪不断,理还乱。
某日,我对他说,我有女朋友了,(当然是假的)他开心得不得了。一直恭喜我。那表情,就象他真的要有自己的儿媳一样开心。说,如果我成亲之时,定要给他讯息,即使远在千里,他不能亲往,亦要表一份心意。之后,是我编的一大段和女朋友的交往过程,他很开心的对我讲,要对女孩子体贴之类的。其实我是心怀鬼胎。最后,我见时机差不多,就试着问他:“老爸,如果我和那女孩子那样了,会不会有事啊。”他当时惊讶了一下,而后说,你们现在的年青人可能不太会理会这些事了,不过也没关系,注意些就是了。我故作不懂,缠着他给我讲一些有关这方面的事。呵呵,做人坏到我这样也够可以了吧。他真的给我讲了好多,当然,这些其实都是些无中生有事。我可能更多的是想让老人家也有这方面的情结罢了。之后,我又试着让他告诉我他年青时的事。他笑骂我不尊老,怎么能有儿子叫老爸讲这种事呢?但由于先前的言语,可能也勾起了他对年少时的向往,再我与他一翻戏言过后,他终于对我讲了好多他年青时的事,我戏对他言,“老爸长得一表人才,年青时一定有过不少风流债了。”他笑了,对我说,他年青的确有很多对他倾慕的女子,可惜与时代观念有很大关系,从未有过越雷池之轨。必竟那
个年代,是不谈情感的。我也有些了解他所言非虚。有了这个开始,我们聊天又多了一顶内容,他常会问我和女朋友怎样了,什么时候成家呀,可能在他的概念里,两个人已经那样了,成家是必然之举。于是,一日,我谎称我要成家了。而此时,他却叫我陷入两难之境。他坚持要我的地址,说他一定要表示一下,必竟父子相称了这么长时间,当老爸的如何不对儿子的婚事无所表示。我坚持拒绝,但他表现的相当绝决,而且表示他已计划了好久了。(可能在我谈有女友之时吧)后来,在你来我往的言语中,我甚至让他动了真气,我只好下线,说过一段再和他说吧。但下线了,转眼间他的电话就来了(在长时间交往中,我们互留了电话号),我接过后,感觉自己真该天诛地灭了。我平定了一下心态,说“老爸,有些事我说不出口,不过我这就上线,把我的想法打字给你看。”我当时也抱定的估注一掷的心态。因为我的内心让我觉得实在不是人,骗了老人家那么多。如常此下去,又有何面目于人世。本来在网络世界里,我想表达的就是一个在我做标准中近乎完美的人,但却因一己私欲,成了一个骗子。我决定,既便他生气不理我,也比这么不真实的我受良心责备强。我要告诉他真实的我。想清楚后,我上了线。
开了视频,我想可能也是最后一次看到他了(必竟我还是很想看到他的)。我们聊天有好长一段时间已变成,我在听他讲(老人家打字时间长了会累的,我就让他用语音和我对话),但我却只是用打字表示。因为有些词语,可以用我的指尖流露出来,但却很难说出口,这种聊天方式也算是我们的风格。常常是我戴着耳麦,听着他诉说。把我的感觉用文字传送给他。这最后一次我要怎样面对呢?画面中,他依然慈祥,却的确有些生气的样子,他很严肃的对我说,一定要告诉他我的地址。我当时就说:“你这老头儿(有时我不称他老爸,就用这口气和他开玩笑的)怎么这么好骗呀,我们虽然认识了好长时间,但你所了解的我,都是我用文字表达给你的,真实的我是什么样,你知道吗?我说什么你都信,如果几句甜言蜜语,就让你倾心对待,你不怕知道真相后,会伤心至极吗?”他顿了一下,很认真的对我说,他相信我是“好孩子”绝对不会骗他。而且,只是因为我们之间的父子之情,让他想对我有所表示,怎么能把话题讲到“骗人”的问题上了?于是,我把很快把我的真实情况打给了他。我告诉他,我其实已近三十,都已成家了,甚至有了自己的儿女。这么长时间他所知道的,只是我编造的另一个我。我一直
盯着我看(睿智的老人,他可能也想从我的表情里看我此时话的真实度)。可能我因为心里有这是最后一次和他聊的心态,心怀惴惴之态。他看了一会儿,突然大笑,反倒吓了我一跳,他说:你这孩子也真是的,怕我逼你要地址,就编出这么个故事来骗我。(天哪,我都要晕了。怎么这么执著啊)。于是,我把我们一家三口的合影发给他看,最后,我还问他要不要看我的身份证。这样,时间在我提心吊胆中过了近半个小时。我感觉他在思索,我究竟怎样一个人。如此的不真实,有再交往的必要了吗?(这是我自己想的,而且我们此时也关了视频,一切都是我的臆想)。过了一会儿,突然电脑上又出现了视频连接。他的慈祥又出现了。他对我说,虽然我的身份是假的,但这么长时间的交流,让他感觉,我依然是个“好孩子”其他的无伤大雅。我是怎样的惊喜。原来真实也未必会失去他。我放下了虚伪的面具,一身轻松。从此,真实的我们不再有任何做作,开始了我们在虚拟之中真心的交流。我们的交谈也从先前的他教育我如何经营人生,变成了共同探讨人生。必竟我也是近中年之人了。
我们谈如何对待儿女,我对谈现在青年人的感想。让他也理解他的儿子。在对人生的理解多了一份沟通的时间,他很开心的告诉我,他用我对他讲的方式与国外的儿子交流,的确让他们父子间有了很大的改进。儿子和他的话也渐渐多了。他很开心。这时他会很开心的说,你还说你“恶贯满盈”,我怎么看都是个“好孩子”嘛。他的话满足了我很大的虚荣心。
时间就在这开心调侃中,走了一年。一年的时间,我们很用心的经营我们的情感(可能这种方式让很多人认为不可能,不过你可以理解为网络之大,无奇不有也可,说我另类也可。我本身就是个追求情感比追求欲望更多的人。我很难接受在网络上并不熟识的两个人,三言两语过后,就直接“袒诚相见”了。在我看来,那更多体现在欲望的本质。我喜欢在情感的基础上的交流。当然,我也不是没有欲望的人。只是要看在什么时候,对什么人来说了。)一日,午后,我们在聊了一段股票后(我们都是股民)。突然感觉好象没什么可说的了。我就问:‘老爸,你每天都呆在家里,不上街,不去公园玩儿,你不寂寞吗?’他想了半晌,说了句“我习惯了”。可能这比其他的语言更叫人伤感,我能从他的语气中感觉到那份寂寞在深深的吞噬着老人家。于是,我更直接的问,您现在有那种生活吗?他说,年纪这么大了,很少了,而且男女生理不同,更多的是他的老伴已没有要求,这也让他索然无味。我们的话题也就直白到了最真的程度。我问了他好多,他都回答了,之后他还会笑骂我,说“老爸和儿子谈这些,让人感觉是‘老不正经’”。我笑着对他说,其实没什么了,食色性也嘛,人之大欲,有何难以启齿呢?在聊
了一段后,我很“邪恶”的问他“老爸,人老了头发都变白了,我看你头发都白了,那里的毛也白了吗?”他想想说,有白的,但不是很多。我得寸进尺问道,“老爸,我想看看,可以吗?”(可能是近一年的时间的交谈,我已把我的倾向在潜移默化中转达给了他,他可能也已经知道我是怎样的一个人。也可能是因为他寂寞吧)总之,他竟同意了。我不想把我的这篇文章写得过于情色,虽然我们最后还是走了那种人之大欲的境界。但我不想用过多的文字来形容,我只想表达的是一份情感,情到浓时,欲望也是一种体现罢了。从那时开始,我们的关系变得特别微妙。彼此的见面,多了一份欲望的基础,这份欲望有时也让人多了一份暇想,所以我们会很期待每次的交谈,而且我们也有了自己独有的默契。如果他问我,你方便吗?我们就会很自然有了那种想法。但我感觉得出,更多时他会很迁就我,必竟他年纪大了,身体的关系也不适合太过了。所以我会要他,我只要看到你就可以,你不要太累。不过他每次都会说,没事的,你给了我那么多,我没什么能给你的(天知道我曾给过他什么,可能我们都不曾有过物质上的交流,从而让我们之间得到更多的是情感。这份情感是无价的,珍贵无比。)但激情之后呢,是
不是更空无呢?本身就是虚拟的网络,会不会让人更空虚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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