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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平民 L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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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不是原创是转载新浪网上的一个同志的 感觉写的很好 就发给大家 看下
读高中的时候,喜欢同班的一个男生,个子不高,很黑,但是很结实,是我们班的体委。我们是同桌,自然关系很好,但是这种好远不是我希望的那一种。当时并不知道自己的取向,根本没有这方面的知识,只是觉得自已对班级里的女生没什么兴趣。当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去喜欢同桌,只是觉得和他在一起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好多次梦里我和他在一起,醒来时内裤已经湿了一大片。
高三毕业那年,高考结束了。他考的很不理想,我觉得还过得去。在去学校收拾行李的时候,正遇到他和另外一个班的几个同学吃完饭回来。他一身的酒气,有些醉眼朦胧的样子。他的家就在县城,不用住校的,自然宿舍里也就没有他的床位。但是当时宿舍里已经没有几个同学了,许多同学在高考结束的当天就把行李收拾好了拿回家了。我是最后的几个来收拾行李的。看着他醉酒的样子,我只能把他扶到一个空床上。床上只剩下硬木板了,他躺在床上看着我,什么也不说,只是那么呆呆的望着我。我的行李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同宿舍的其他同学也相继拿着行李走了。当我送走最后一个同学转过身的时候,已经能听到他的酣声了。坐在床上,靠着收拾好的行李,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去。他还没有醒来的意思。看着熟睡的同桌,目光从他的脸到他的胸,再到他的腹部,再到……我心里忽然有了一种莫名的冲动。我悄悄的关上门,从里面把门锁上。轻声地坐在他的身边。我用手碰了一下他的手,他没有任何反应,我把手滑过他的腹部,再到两腿间,我的血液在升温……
轻轻地解开他的腰带,把手伸进去,轻轻的抚摸着着,我感觉到手中的东西在慢慢变大。我的血液在沸腾,我轻轻的趴在他身上,感受着他的体温,手里揉搓着那另我热血沸腾的东西……忽然,一股热流喷到我的掌心,同时我也感觉到一只手用力的抱住了我的腰……
过了几分钟,他慢慢的坐起来,我依然傻傻的坐在他旁边,手里面满是他喷射出来的东西。我有些不知所措,他头也没有抬,只是对我说,给我找件内裤换一下吧。我应了一声,便开始手忙脚乱的解开已经打好包的行李……
他接过我的内裤,看了一眼房门。房间内已经很暗了,我小心的告诉他:门我已经锁上了。他小心的脱去长裤,再脱去内裤,就在我面前,没有任何的遮掩。我能听到自己的喘息声,同时我也听到他心跳的声音。他用自己的内裤擦了擦两腿之间,然后换上了我给他的内裤。等他收拾完毕了,我轻声的问:“今天你还回家吗?”“回”,他说着就打开了房门,就在他刚要迈出房门的那一瞬间,他停住了!
同是路上人(2)
怎么了?”我问。
“没事”,他说,接就走出了宿舍。
转回身,看着床上已经打开的行李,再看看表,已经快七点了。现在想回家已经是不可能了。
重新打开行李,把被子铺开,一个人躺在床上。
明天,我就要离开这所学校了,我在这所学校生活了三年,我能不能考上大学自己心里也没有把握,我忽然感觉有一些伤感。这间宿舍,留下了太多的回忆啊。我仔细打量着这个房间,这个房间墙上的每个钉子我都知道它的位置。靠窗户有一张钟楚红的大海报,那是雷子天天晚上睡觉之前一定要温习的;对面还有一张刘德华的海报,那是老三心目中的神;别人的行李都拿走了,只有老四的床上还放着一个破本子,闭着眼睛我都知道那本子上写着什么,那一定是老四每天记的帐本,在我们宿舍,只有他有每天记帐的习惯,老五床头上的女生照片已经拿走了,那是他初中的一个同学,现在三中读书,也是今年参加高考,他们两个计划好了,报同一所大学,只有两个人同时被录取了,他们才一起去上学,否则就一起回来复读,明年接着再考……三年了,每一个人都有那么多的故事。
我忽然看到对面下铺床板上放着的一小堆东西——那是同桌换下来的那条内裤。我有一点兴奋,走过去把他拿在手里,湿湿的,粘粘的,隐隐还有一点温热的感觉。不自觉的把它放在鼻前,熟悉的体味和男性液体特有的气息扑进鼻孔。
“屋里有人吗?”宿舍管理员在门口喊。
“有人”,我答到。
“怎么还不回家,高三宿舍里没剩几个人了。”说着,管理员推开了门。管理员是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女人,我们平时都叫她张老师,她平时对我们也还算不错。只是当我们很晚回来的时候,她总是要让我们说明白去哪里了,都做了什么,家里人或者是老师是不是知道等等,所以有许多男生还是很不喜欢她的。
“太晚了,没赶上车”,我答。
“明天12点前一定要离开,明天下午就要对高三宿舍进行改造了,一个月以后新生就要报到了”,张老师一边说,一边审视着屋内。她忽然看到我拿着的内裤,然后马上转移视线说:“快点收拾东西吧,早点睡,明天早点回家,你们要离校了,更要注意安全,晚上别出去喝酒啊,你们觉得自己长大了,在我看你们还是小孩子,喝什么酒啊。”
“知道了,张老师,您也早点休息吧,我明儿一早就走”,我一边说,一边走出屋向水房走去。
“也不锁门,越是这时候越要小心”,张老师在身后唠叨。
“知道了,我也没什么东西,贼要偷就把我偷走吧”,我一边说,一边向前走。
“偷你有什么用啊,这么大了,将来还要给你再说个媳妇(老家的言,把娶媳妇叫做“说媳妇”),那可赔大了”,张老师一边说一边向楼梯走去。
进了水房,拧开自来水龙头,看着手中的短裤,我忽然有一种冲动,一种想尝一尝内裤上液体味道的冲动。但是我终还是没有那份勇气。仔细的把内裤洗干净,在宿舍找了个床角把它挂上。感觉有些饿,却又不想出去,于是从包里找了一袋方便面,没有热水,就干嚼了几口,觉得没有滋味,就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有东西在我身上游走,好象是件衣服,又好象是一个人……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喘息。
我睁开眼,是同桌坐在我的床边。我身上盖着他的运动服,他的一只手紧紧的握着我的手,让我感觉很温暖。
“知道你昨天走不了”,他看着我说。
“为什么?”我问。
“你回家的火车是下午5点48最后一趟,都三年同桌了,这点事我不知道?”他一脸的得意。
“我今天得走了,昨晚张老师已经通知了,下午整个高三的宿舍就要改造了”,我说。
“噢,什么时候走?”,他问,我看出他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现在几点了?”,我问。
“6点多一点,你不会是要赶8点58的火车吧”,他侧着头问我。
“嗯,能赶上是最好了”,我答,心里却在想,他怎么对我了解和这么多?平时他们体育生大大咧咧的,没见他细心过啊。
“那你快起来吧,我去洗洗脸啊”,说着他就出了宿舍,向水房走去。
我赶紧从床上下来,把昨天洗过的内裤塞进我的行李里。等他从水房回来的时候,我的行李已经整理好了。
“我去洗脸,你等我一会”,我说。
当我们一起坐在学校外面路边的中吃店前吃着油条的时候,我觉得他似乎有些心不在蔫。
吃完饭,他帮我拿着行李一起挤上了公交车。在车上我们什么也没说,只是一起望着窗外。但是从车窗的玻璃上,我看到他其实是在看着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手又被他紧紧的抓在手里了,他的手心全是汗。
很快就到火车站了。不由分说,他替我买好了火车票,然后就拉着我到检票口等着。
我们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手还是紧紧的拉着。
当列车缓缓的驶出站台的时候,我心里莫名涌上一种无法言状的感觉。就在刚才,在我通过检票口的那一刻,他忽然问我:“你还回来吗?”
“回来啊,不是还要拿毕业证吗?”我答。
“那就好,等你回来啊”,他说。
被人流推着向前走,我努力回身向他挥挥看,我分明看到一些晶莹的东西在他的眼中闪动,是眼泪吗?大学三年,只看打过架,却从没看他哭过,那会是什么呢?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真的是不谙世事啊,也真后悔当时没有留下来,因为这次和一别,再见面的时候,已经是四年以后的事情了。
高考结束的日子是快乐的,没有了压力,也没有了目标。家里也不怎么问我平时都做什么,这一方面是因为高考结束了家里也希望孩子放松一下,另一方面也是因为父亲在我们镇的另外一地方批了一个宅基地,正在张罗着在那里重新盖一个房子。毕竟我们现在的房子有些旧了,离镇上也有些远,所以父亲和母亲也不太问我每天都做了些什么。但是在快乐的同时,我总是能想起他,想起他在火车站时问我的那句话。有时候我甚至还能梦到他,梦到他对我做着我当初对他做的事情。梦醒的时候,身下已经湿了一片……
到公布高考分数的时候了,那时候还没有电话,只能到学校去看自己的分数。因为家里离学校比较远,所以我很早就要上路。坐在火车上,我的心已经飞到了学校,飞到了他的身边。
我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接近十点了。教务处前已经挤满了来看分数的学生和家长。有人脸上乐的开了花,而有人却是黯然神伤。我努力的向前挤着,努力的搜寻着自己的名字。终于找到了,498分,这个和我预估的分数差不多,这个分数,按照去年的分数线,走一本是有点悬的,但是这就是我平时的成绩,也没让我太意外。接着,我又在找小林的名字,但是我找遍了所有的公告栏,依然没有小林的名字。就在我打算再重新找一次的时候,一个女生拍了我一下,回头一看,是我们班的学委马丽丽。
“你多少分?”我问。
“581,你呢?”她反过来问我。
“498,和你比差远了”,我说。
“你一本应该没问题吧”,她笑着对我说。这个小姑娘可不简单,是以全县中考第一的身份进我们一中的。
“还不知道能不能进一本线呢,咱校理科第一是多少分,不会是你吧?”我问。
“581.5”,我看出她心里有点气不顺。
“谁啊,这么厉害”,我问
“还能有谁,要不是看在天天送我上学的面子上,我一定饶不了他的”,马丽丽愤愤的说。
“那也是你们马家人啊,你们马家人是不是只会学习了?”我拿她开起了玩笑。我这么说是有原因的。因为她说的那个男生也姓马,这还不算,这个男生还是马丽丽亲叔叔家的孩子,人长得高高大大的,经常是他骑着自行车带着马丽丽来上学。
“你的清华没问题了吧”,我问马丽丽。
“不知道,按去年和前年的分数线是没问题,谁知道今年什么样啊”,她说。
“放心吧,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我说着,就往人群里挤。
“你还挤啥,你的分数不是看到了吗?”马丽丽拉了我一下。
“我想知道林的成绩”,我说。
“你不知道你同桌的事吗?”马丽丽问我。
“怎么了?什么事?”我看着马丽丽。
“你真不知道?”
“不知道!”
“林在考试的时候让三班的李博抄,结果他们两个出现雷同卷了,要三年不许高考呢,我们县教委和我们学校因为这个已经被省教委通报批评了”,马丽丽一边说一边把我拉出了人群。
“怎么会这样,那个李博也太笨了,怎么会抄出雷同卷呢?他傻啊!”我有些激动,说话的声音明显高了许多。一些同学转过头来看着我,都是一个学校的同学,彼此都是认识的。于是就有几个关系不错的同学走过来,把我拉到了一边。
“那林在哪,他知道这事吗?”我问身边的同学。
“他昨天就知道了,但是今天他没来”,我们班的一个同学说。
“那李博怎么说,他这不是害人吗?”,我有些愤愤不平。
“能怎么说,李博本来就考不上,平时摸底就200多分,复读十年也那样了”,马丽丽说。
“但是他把林给坑了啊,三年不许高考,那是三年啊,不是三个月”,我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自己这么冲动。
当我一个人真正冷静下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许多同学已经准备回家了。我一定要见到林,一定!我对自己说。但是我却不知道林的家具体在县城的什么地方。高中三年,我一直住校,林因为家在县城,所以一直是走读,只知道他家在县城的东大门附近,但是却不知道准确位置。再看看四周,大多数同学已经回家或者返程了,剩下的都不是我们班的。怎么办,我忽然想起了体育老师,林是体育特长生,他们每周都有训练,体育老师一定知道他家在哪。
当我敲门的时候,我听到我们的体育老师在和另一位老师在谈话,好象也是在说林的事。当我向老师问起林的家在哪里住的时候,教我们体育的任老师拿起笔给我写了一个地址。说了声谢谢,我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虽然有地址,但是找起来还是很费力。因为这一带在动迁,在进行老城区的样板工程建设。
最后,当我敲开一个生锈的铁皮门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
“您好,是林的家吗?”我向开门的大叔打着招呼。
“是,你是——”,对方在打量着我。
“我是军,是林的同学,我找林有一点事,您是大叔吧”,我回答。其实,他和林长得很象,我猜他应该是林的父亲。
“哦,快进来吧”,大叔把我让进了院子,但是我却没有见到林,也不见大叔喊林出来。
“林在家吗?”,我问。
“林昨天去乡下了,他奶奶想他了,让他去看看”,林的父亲说着,脸上露出些许无奈。
“那林什么时候回来呢?” 我问。
“不知道,也许会多住些日子,反正也没什么事”,大叔答道。
“哦,那我就不等他了,我给他留个字条吧,回来您给他就行”,我说。
“行,交给我吧”,我把纸条交给了大叔。这时我看到一位中年妇女从屋里走出来了,眼睛有些红,不知道是没有休息好,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那我先走了,林回来您一定把这个纸条交给他”,说着我转身走出了林的家。
我给林留下的,是我家的地址,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当时连打个电话都要去电话局排队的,至于传呼机和手机,那是好多年以后的事了。
踏上了回家的列车,心却留在了林那里。
从看完高考成绩到公布最终的录取分数线,中间有两周左右的时间。这两周的时间,是我最煎熬的半个月了。父母以为我是担心不能进入本科线而焦虑,就嘱咐我说如果考不上本科或者自己不满意,如果我愿意,明年就再复习一年。我应和着,心里却是在想着林。许多次,我一个人在深夜里望着窗外的树影发呆,回想着那天他把液体喷射在我手中的感觉,回想着他在我面前换内裤时的样子……我感觉到体内有热浪在涌动,我轻轻的从房间走到院子里。林,你现在在哪里呢?
录取分数线终于出来了,我的成绩只超过本科线2分。当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的心里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因为我知道只要我能够达到本科线,我就极有可能被我报的那所学校录取,尽管它是本科,但是属于农林院校,这类院校许多时候是要降分才能招满的。果然不出我所料,大约一周之后,我收到了录取通知书。我和家里说我要去学校看看老师,父母同意了。
坐在火车上,心里有一种莫名的紧张,不知道林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一走进校园,就看到我们宿舍的老五和一个女孩子在前面路上走着。这个女孩就是老五的那个女朋友,我和她也算是很熟悉了。
“老五”,我喊。
“老大”,老五回过头来冲着我喊。
“你考到哪了?”,我问。
“哈师大,你呢?”他问。
“沈阳**大学“,我答。
“不错啊,那可是部属重点大学呢”,老五说。
“农林院校,部属又能怎样”,我答。“她考得怎么样,你们在一个学校吗?”我问老五。
“她考得比我考,她考得是哈工大”,他说。
“那你们也不在现一个学校啊”,我打趣道。
“没事,反正两个学校距离也不远,想见面不难的”,他说。
“你看到林了吗?”我无心和他们闲聊。
“没有,他的事你没听说吗”
“听说了,但是上次来看成绩的时候就没看到林,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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