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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平民 L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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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两个字好沉重
——我的忏悔录之十一
校长伯伯（续七）
记得我初次见到校长伯伯的时候他的年纪尚不到50岁。
校长伯伯留给我的最初印象是：他的个头好像和父亲差不多，或许还能稍稍高出一点点呢。他上身穿了一件洁白的短袖，下身是一条奶油色的长裤，脚上是一双干干净净的白球鞋，给人一种很飘逸很干练的感觉。
陌生伯伯和父亲一样，人也长得白白净净的，他的皮肤显得是那么细腻而又白嫩。一张瓜子脸，两道浓浓的眉毛，又黑又弯，就像是横卧着的两条深黑色的春蚕，又像是贴上去的两枚细长的柳叶儿，属于很别致的那种。
陌生伯伯的一双眼睛很大很大，那明亮的眸子看上去是那么清，那么纯，又那么炯炯有神。他的额头宽宽的亮亮的，鼻梁高挺，鼻翼小巧，就像是经过能工巧匠细细雕琢过似的，很是好看。他的嘴唇薄薄的，嘴角弯弯的，嘴角好像时时都挂着一丝不易觉察的淡淡的笑意，很轻，很浅，很慈祥，也很和善。特别是在他笑的时候，那两排洁白的牙齿温润如玉，很让人喜欢。
（续七正文）
提着校长伯伯给的空酒瓶，我发现在离门口不远的地方有一个蚂蚁窝，那些黑色的小蚂蚁正忙碌着从洞里往外搬着小土粒，渐渐地，那些看上去还很潮湿的小土粒在蚂蚁洞的周围围起了一圈。
那些新搬出来的小土粒，围的是那样圆那样匀称，我不由得暗暗地佩服起了那些小蚂蚁的聪明来。
看着看着，忽然，一个新的主意在我的脑海里闪了一下：对啊，我为什么不来逗一逗小蚂蚁呢？
想到这里，我便连忙开始寻找起了水。
找着找着，突然，我发现在离蚂蚁窝不远的地方有一个不知道干什么用过了的水槽，水槽里有多半水槽的水。
有了水，我便开始实施起了自己的设计方案：先是往瓶子里装满水，然后跑到蚂蚁窝旁边，将酒瓶口对准了蚂蚁洞，“汩汩汩”地往蚂蚁窝里灌起了水。
水淹过了蚂蚁洞口，那水面上便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漩涡，水刚在洞口停了一小会儿，就迅速地渗到了洞中。
水刚渗下去后不久，正在我担心小蚂蚁会不会就此被水淹死的时候，我惊奇地发现居然有一只小蚂蚁慢慢地从洞中吃力地爬了出来，接着又陆陆续续地爬出来两只、三只……
那些小家伙爬出洞外张望着什么，他们好像在说：“哎，真奇怪，这雨怎么会来的这样突然呢？”
看着爬出洞外的蚂蚁们越来越多，我的心里滋生出两种不同的感觉：一半是一种莫名的高兴，看着它们落汤鸡般的样子，我开心；另外的一半则是恼怒，我心想：哼，看来一瓶水对于你们来说还不起作用，好啊，那咱们就接着来吧。
于是，我就飞快地跑了过去，灌满了一瓶水，小心翼翼地全部倒进了蚂蚁洞里，接着又是一瓶……
连我都不记得已经灌了几瓶水的时候，突然，我听见身后“咔嚓”一声，响起了一个炸雷，紧接着天色在转瞬之间就暗了下来，风，也猛烈地挂了起来，还夹杂着稀稀疏疏的几个大雨点落在了我的头上、脸上和身子周围。
我一见要下雨了，就连忙迅速地飞回饭馆子。跑进馆子一看，爸爸他们三个还在那里猜拳喝酒呢，第二瓶酒也喝下去了一大半，盘中的肉已经吃的所剩无几了。
“爸爸，外边就要下雨了，咱们快回家吧！”我都跑得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了。
“瞧瞧，我们的乖儿子多机灵啊！”校长伯伯一边啧啧地夸着我，一边站了起来。
“小家伙，你说是要回家，哦哦，你的家在哪里啊？”馆子里的刘老伯伯笑呵呵地问我。
他说的时候把那个“家”说的很重。
我一听，也知道是自己说漏了嘴，都把爸爸他们的学校当成是自己的家了。
我就急忙改口说：“爸爸，我们赶紧回吧！”
伯伯他们一听，都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来。
“怀玉乖，不忙，咱们这就——回——家——”校长伯伯就像是唱戏似的，故意拖长了声音。
我首先跑出了馆子门一看，外边的风很大，雨点却是稀稀落落的。
“校长，我说啊，还是等一等，避一避雨再走吧？”刘老伯伯询问似的留着校长伯伯。
校长伯伯抬头看了看天，又看了看远处摇晃不停的大树，然后半转过身子像是和爸爸商量似的说：“你说这雨真能下大吗？”
爸爸呢，“嗯”了一下说：“也许吧。”
这时候，校长伯伯忽然像是记起了什么似的说了声：“老刘啊，我们还是抓紧回去的好，不知道学校教室的窗户关好了没有？”
我一听校长伯伯的话，就像是士兵听到了将军的命令似的，向着返回学校的路撒着欢儿飞了出去。
“小家伙，小心脚下！要吃肉肉下次还来找伯伯啊！”我听得出是刘老伯伯在对我说。
由于我已经跑出去好大一截路了，我只应了声“哎”，便回头朝着刘老伯伯的方向看了看。
这时，校长伯伯和爸爸显然也加快了脚步。
就这样，我一直跑在最前面，落下爸爸他俩有二三十步远。
我正跑得欢呢，猛然之间，就发觉眼前白花花地一道闪亮，紧接着就是一声惊雷的炸响，随后，瓢泼似的雨点就铺天盖地的倾泻了下来，就在我一愣神的当儿，远远地就听到了校长伯伯的一声惊呼：“怀玉，小心！”
由于，我跑出去离伯伯和爸爸他们已经老远了，因此，校长伯伯的喊声听起来是那样遥远。
而我们所在的这半截路是土路，这时候的路面已经非常地滑了。
听到校长伯伯的叫喊，我正想回身跑回去，“怀玉，原地站着别动！”校长伯伯焦急的喊声好像就是一道命令。
伯伯显然已然发现了我刚才的回身意图。
这时候的雨简直就像是有谁在空中往下泼似的，顷刻之间，我的浑身早已湿透。
而就在我驻足之际，校长伯伯和爸爸也已经一前一后赶了过来，从他们那急匆匆的脚步中都能看得出他们的着急。
校长伯伯一过来就像是一只大鸟似的护在了我的身子上面，大雨也就全部浇在了校长伯伯的身上。
我们现在所在的这个地方实在有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感觉，路的两边是两道低矮的墙，根本就没法避雨，巧得是就连墙边的小杨树都还小，压根儿就没法给我们遮风挡雨。
校长伯伯看了看前面，又回头看了看身后。
“快，前面的那个磨房离我们近点，我们暂避一避雨！”校长伯伯发话了。
其实，说是磨房，全然不是一间有门有窗的房子，可以说是一间茅草棚，两侧是两道一人多高的土墙，上面横放了几根极其不规则的檩子，上面压上了茅草之类的，看上去好像是经年累月都没有人收拾过了，样子很是沧桑。
草棚下面是一个大石磨。
石磨，也好像很久没有人用过的样子，这从磨子转轴上的一点锈迹斑斑的铁皮上能够看得出来。
不过，这里虽说也是有好几处在漏水，但是，对于我们来说能够遮雨就已经挺不错了。
校长伯伯的大手搭在我的肩头，爸爸和他都立在我的身后。
就这样，我们三个静静地立在这个茅草棚下面避雨。
忽然，我发现在我的前面的路上有一只漂亮的蝴蝶正在水中挣扎着。
很显然，这场雨来的实在突然，就连这只蝴蝶都没有来得及赶回家里就让大雨打落在了路上。
我见了这么美的蝴蝶哪能不动心啊，于是就一个箭步冲了出去，这，显然是伯伯和爸爸所始料不及的，因为在我的身后不约而同地响起了伯伯和爸爸的惊呼：“怀玉！”
伯伯见我抓起了路面上的蝴蝶，也不由得对爸爸说了声：“这个小调皮，走到哪里都会有新发现啊！”
从伯伯的语气里我全然没有听出有一点点责备的意思。
我哪里还管得到自己浑身湿漉漉的啊。就自顾自地蹲在伯伯和爸爸的脚下玩起了蝴蝶，忽然，有一大滴水落在了我的脖颈里，我不由得打了个激灵，这才有点奇怪地抬头一看，原来水珠是从伯伯的衣角上滴落下来的，我这才发现伯伯的全身早已经湿透了。
再看爸爸，也是一样。
可是就在我斜着一回头的当儿，我不由得惊呆了。
爸爸不但浑身都已经湿透，他的薄薄的单裤紧紧地贴在了腿上，我都能看到爸爸那腿的瘦削，更让我吃惊的远远不止这一点点的发现，爸爸的两腿之间的那个微微向前凸起，在他的裤子前面顶起了一道美丽的弧线，弯弯的，看上去真惹人眼馋。
有了这个新发现，我便又连忙再回头看校长伯伯的，伯伯和爸爸的差不多都是一样的，校长伯伯的裤子也是紧贴在了腿上，他的单裤的薄根本就没有办法遮掩得住腹下的那个物件的微微凸起，而且，伯伯的凸起似乎比爸爸的要更胜一点，那弯弯的弧线很好看也很迷人。
就这样，伯伯和爸爸由于目视着前方的雨帘，他们压根儿就没有发现我的眼睛正穿梭在他俩的两腿之间，对比着他们两腿之间那一样的美丽和不一样的凸起，欣赏着他们那同样优美但又有点不一样的让人不由得为之怦然心动的弧线。
看着，看着。突然，我的心头掠过一个新的念头。
我假装着找着什么的样子，转到了伯伯的身后，一低头就从校长伯伯的两腿之间钻了进去，一抬脖子，我能感觉到伯伯的两腿之间的那一大坨东西的温热和软绵绵。
伯伯的刚才那个微微凸起的弧线就贴在我的后脑勺上，有点冰凉，有点绵软。
伯伯显然没有预料到我会突然之间从他的两腿之间钻出来。一霎时，伯伯显然在哪里愣住了。
“伯伯，我像小企鹅吗？”我不无好奇地问。
“哈哈，你这个小调皮，满脑子的好奇啊！”从校长伯伯爽朗的笑声里我听得出伯伯的得意。
校长伯伯边说边用手也抓住了我的两手。
伯伯的两只大手是那样的温暖。
我的心里这时候也是暖洋洋的。
这时，我便好像真成了企鹅妈妈腹下的可爱的小淘气宝宝，一会儿把他的小脑袋缩进妈妈的长长的茸毛里，一会儿又淘气地把他的小脑袋从妈妈温暖的肚腹下面伸了出来。就这样，我的脖颈不断地揉着伯伯的那一大坨的滑溜和绵软，我的后脑勺又不断地摩擦着伯伯的那道优美的弧线。
伯伯显然真是喝多了酒，他好像就根本没有发现我在有意为之。
我也就开始享受起了我的得意之作。
从伯伯紧紧抓住我的手上我能够感觉得到伯伯也是很享受我发明的这小企鹅的游戏。
就这样，我的脖颈揉着，我的小脑袋摩挲着，不一会儿工夫，我感觉到伯伯的的凸起正在渐渐地变大，先前的绵软和冰凉也在渐渐地消失，代之而来的是伯伯的那个凸起变得越来越热和越来越硬。
或许，这时候，只要校长伯伯提醒一声：“怀玉，你刚才捉到的大蝴蝶呢？”我都会马上停止自己设计的游戏而乖乖地去继续玩我的那只大蝴蝶。
可是，伯伯没有那样做。
伯伯一点都没有阻止我这样继续玩下去的意思，似乎他除了把我的小手握得更紧了之外，他的两腿也好像在往一块夹了夹。
不知是酒精的缘故，还是怎的，我能感觉到校长伯伯的两腿在微微地打颤，他身下的那种热和硬好像还在继续加剧……
（未完待续）
（后记：这个国庆节，由于同事有办喜事的，去帮了忙，忙完了又喝了不少的喜酒，原本想回趟老家的我又没有能够成行。于是，在朦胧的酒意中，我先给父亲打通了电话，向自己的老父亲问了安好，临了，父亲还在提醒我说，就在国庆的前两天，我那也已变得年老的校长伯伯还在打电话念叨着我的乳名呢，说是国庆我回不回来，最后，父亲再次提醒我说：“怀玉啊，千万别忘了给关心你的校长伯伯打个电话啊！”听着老父亲的一再叮嘱，我的眼眶早已变得有点湿润了，虽说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一想到校长伯伯从小到大对我的无限关怀，一想到校长伯伯每次见到我是那满脸的笑意，校长伯伯的身影又好像开始在我的眼前晃动了：那张熟悉的瓜子脸，那两道浓浓的又黑又弯的眉毛，那白白净净的的皮肤，那双好看的花花的大眼睛，那明亮的眸子看上去还是那么清，那么纯，又那么炯炯有神，那宽宽亮亮的额头，高挺的鼻梁，小巧的鼻翼，还有他薄薄的嘴唇，弯弯的嘴角和嘴角好像时时都挂着一丝不易觉察的淡淡的笑意，很轻，很浅，很慈祥，也很和善……所有这些，又会勾起我对一直疼我爱我的校长伯伯的无边思念。于是，我又拨通了校长伯伯的电话，电话里，我又听到了校长伯伯那熟悉的声音：“怀玉啊，你的工作……怀玉，伯伯想你啊……”校长伯伯又在不厌其烦的问寒问暖了，问到后来，我都能听得出校长伯伯那老泪纵横的样子了，我的声音也开始变得哽咽：“……伯伯，我也想您啊！”和校长伯伯通完电话，我又和几个同事一道喝酒，在他们也许喝的是喜酒，而在我，由于对老父亲和年老的校长伯伯的切切思念，我在借酒浇愁。国庆夜，被几个同事送回家时，夜已深，我也喝的酩酊大醉……本来，在我的计划中，国庆日，为了表达对校长伯伯的无比想念，我是要发稿的，以便让同仁们进一步来认识我的好伯伯，可是，因为酒，误了我的计划……
附：我的发稿是有计划的，原先，我矛盾了一段时间，我彷徨于，对于我和父亲，还有校长伯伯之间的事究竟该不该写，后来，我看到希望我继续写下去的朋友有很多，为了不辜负大家对于我的期待和厚爱，我决定继续写下去，因为我的校长伯伯和父亲一样为人谦和，善良，仁厚，他们没有错，所以，我要写。不过，看了总排行榜，我对于自己的写有了新的想法，我给自己定下了这样的任务：在排行榜的第二页，每超越三个人，我就发稿，否则就算是大家对于我的作品不认可，既然对于同仁们来说不是一件好作品，不能让大家满意，我就不再继续发稿，直到有一天达到我定下的任务为止；在进入第一页后，我将至少每周发一次稿，好让同仁们认识我的校长伯伯，走近我的校长伯伯。不过，这只是我的一点点不成熟的想法，对与否，还请同仁们多多包涵，多多指正。谢谢喜欢校长伯伯的每一个人！祝福诸位同仁：国庆长假开心、愉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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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2-24 10:16发布于 12-24 10:16 较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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