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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平民 L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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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起风了,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脑际中对刚才那场疯狂的游戏而失落着。前段时间,我为跟一个在我面前眩耀跟十多个未成年少男发生关系的人一起而恶心着,今天我又跟一个为了快感而跟一些未成年少女发生关系,为了证明自己还是男人还有魅力的人做了一场成人游戏。我在苦笑,我为什么会变得如此放荡如此不堪,我活得很累、很累,眼泪又不然地从脸上流下来。人说男人不哭,我自问,我还算是男人吗?上天既然把我创造成男人,为什么偏又使我爱上男人?人生走过了几十年,我从一个穷乡僻壤靠自己的努力走了出来,我自问又手可以改变一切,努力可以改变命运,但却改变不了我爱男人这个事实,我恨过,我痛过,我逃避过,但最后却把自己迫进痛苦的深渊,为此我曾经想过极端的想法,但却舍不得那两张充满期盼的 脸。白天我是个阳光帅气的青年,爱笑爱生活,晚上却跌落无限的失落,有时甚至锥心的痛。同志路上走了风雨二十年,我迷惘过,失落过,纯情过,放荡过,破罐破摔过,最后以为会快乐过,原来我还是那么不快乐。
回来的路上,我路过了母校,那有着我青葱岁月的母校,有些快乐和纯真岁月的母校,也是真正走上同志之路的母校,那 里有着我太多的回忆了,起风的晚上我特别想去回想一下,走进了母校,走进了那片树林,想起那段苦涩的纯真。看着树上那片片在月光下发白的树叶,突然想起了我跟A君的戏言(不是承诺,因为承诺是要兑现,我希望他不要兑现),A君是我的师兄,高我两届,我们同一幢宿舍,他楼下我楼上,每次放学回来都要路过他的寝室,最后混了个面熟,有次,我们楼上没水 了,到了楼下洗澡那天A君刚好也在洗澡,他在我脱光后,突然向我借肥皂,搞得我惊慌失措,肥皂也掉到地上,然后我一闪就差点摔下,他过来扶我,我们就身体接触了,那是他第一次跟我说话,也是唯一一次这么亲密,后来我们碰面就打招呼,在图书馆他就叫我跟他到图书馆旁的小树林里陪他抽烟,谈人生,谈理想就是没有谈风花雪。最后在毕业他临走的那个晚上,他 说要走了,去图书馆还书,叫上我,在回来的路上,他说明天就走了,回北方的城市工作,单位已经联系好了,叫我有时间就去找他,还问我会不会想他,我当时真想哭,但我还笑着说,我当然会想他,但探他可能要等我工作有钱了才能去探他。他说他也会想我,如果有一天,我也毕业了,走了,失去联系,他想见我就会回来这小树林里挂上一片小纸条,小面写“我想你”A字,当时我就跟他说,你神经病,那怎么行,小纸条被风一吹就走了,那你不是说了等于没说。他不语,然后,他跟我说他会想念这个不树林,其实当时我在说,无论有没有小纸条我都会想他。后来,他回到北方的城市,工作一年后,就跟领导的女儿结婚了,最后出国了,听说他现在混得不错。但我们没有联系,我真希望,他不会回来放纸条,因为想念一个人是痛苦的,我爱他,我想他快乐,我不想他是我这种人,活得累,所以我一直都在跟自己说,希望那是他的戏言,不是承诺,戏言只是无心说戏,承诺就是心底有事了;但有时又想他回来挂一条纸条,我只希望他想起过我就行了。但没有,也许,我真的是他人生的一个过客,但我没怪他,是我自己想断了对他的想念,只在他回去的一个月给他写过两封信,然后第三封说,跟他说说高兴事,我跟一个小书妹谈恋爱了,后来的他的信我都没回了。我知道,一切都断了,大三,我就被一个老头带上道,毕业那年,我就在那小树林里大哭了一场。我记得他走那一年,他长期哼那首“风继续吹”,今晚我又在小树林里哽咽地哼完那首歌。
我劝你早点归去你说你不想归去
只叫我抱着你
悠悠海风轻轻吹冷却了野火堆
我看见伤心的你你叫我怎舍得去
哭态也绝美
如何止哭只得轻吻你发边让风继续吹
不忍远离
心里极渴望希望留下伴着你
风继续吹不忍远离
心里极渴望希望留下伴着你
心里亦有泪不愿流泪望着你
过去多少快乐记忆何妨与你一起去追
要将忧郁苦痛洗去柔情蜜意我愿记取
要强忍离情泪未许它向下垂
愁如锁眉头聚别离泪始终要下垂
我已令你快乐你也令我痴痴醉
你已在我心不必再问记着谁
留住眼里每滴泪为何仍断续流默默垂
为何仍断续流默默垂
我从深沉的睡梦中惊醒;我知道,世界是如此深沉;深于白昼所知道的。深沉就是它的痛苦,快乐却比痛苦更深。痛苦说:消逝吧!而快乐却希望着永恒。
今天心情不好,乱吹一通,不为别的,只为诉说,不是我故玩深沉,而是生活就是深沉。问世间,知已何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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