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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尘奇侠 Lv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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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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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2-06 23:08发布于 12-06 23:08 较早前
王尧为自己的同类惨伤,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而无能为力。王尧为自己还没有走进社会的圈子而庆幸:不是自己有先见之明,不是不屑与他们为伍,实实在在是王尧不知道。王尧不知道社会上有公然活动的点,以为都是俩人偷偷地玩。别看30岁了,做兔子的年头也该有10多年,还真不知道这么多,王尧只是和那个老同学没断的玩。
王尧不愿意参加抓捕和刑讯,自报奋勇做了留守和笔录。反正没有人愿意干这些事的,有谁不想寻开心寻刺激?别人都以为王尧是傻八一个。
天!联防队又行动了。这次没有满载而归,先头进来的大黑一踏进院门,粗门大嗓地就嚷嚷:妈的,这回才圈住了一对!王尧正低头看报,心想:逮那么多次了,谁还往枪口上撞,就剩下那些个倒霉蛋的雏儿,楞不知道那里在抓人,不知死的还去。
呼啦拥了进来。俩都是上了年纪的,一个50上下,一个37、8。低垂着头,年纪小的似乎腿在打颤,裤腿不住的抖。带联防的民警韩队今天有事没来,那大黑就来神了,指挥着:哎,你、你、还有你,跟我带这个老帮子到西屋审,小刘你记。剩下的在这屋,胖子负责,还是小王记。
人在动,在上岁数的兔子被推搡,略一抬头刹那,王尧心猛地一震,那人右眼眉端,分明一颗醒目的痣!焦伯伯?!
没容思想,王尧脱口说了一句:“等等。”人,都止了步。大黑歪了头,斜眼看着王尧,“怎么,王秘还有吩咐?”王尧没有理睬大黑,指着老的问:“你!说实话,叫什么?”那人还没有回答,王尧就跟上一句:“不说实话查出来你可自己琢磨着。”说话间,王尧迅速审视着那人:别看走倒霉字儿,落难之际,依然看的出,身存气质派头。“焦,焦,焦殿禹。”那人的每一个字,都象刀一样,剜王尧的心!王尧不由身子一阵凉。王尧不知哪来的机智和勇气,对着大黑说:“队长,换换吧,我们审这老帮子,你审这嫩的。”大黑开心的笑了,不无嘲讽地说:“行啊,王秘今天有性,点了。行,就依了王秘,换换。”
王尧迅速地思考着,绷紧了全身肌肉,控制着颤抖的手脚。“我怎么办?”
看着孤零零站在屋中间的那人,王尧努力想勾画对焦伯伯模样的记忆 ,毕竟24年了,那时还是小尧尧。焦伯伯肯定也认不出尧尧了吧。没等胖子和别人,王尧抢先发问:“刚才我说的你明白不明白,实话实说对你有好处,知道不知道!”“知道知道”那人低低的头,手扶在腿上,任凭多硬的汉子,做贼心虚,进了这里,王尧也没有见过不服的。“好,说,名字是哪三个字。多大岁数。”“焦,焦碳的焦,宫殿的殿,大禹治水的禹。54”“行啊,你是老当益壮啊。”王尧一语双关,周围的人一阵哈哈:“行啊,你是.....。”趁乱哄哄,.王尧算了算,年龄,不错。这种生性的名字,也难得重。
再下面,众人七嘴八舌,紧逼着问,羞辱的言辞一句赛过一句。王尧明白了,这个人无论如何也脱不了了,不可能象有的人那样咬死了嘴不承认有这种事情,要是那样联防队只能放了。这两个人被悄悄溜进厕所的联防‘小耳朵’抓了个正着。
那人,任凭着逼问推搡,死活就是不报上单位和住所,任凭着各种羞辱,也不肯交代做兔子的历史,不肯“说说”当兔子都做了什么样的事。那人,泪水伴着汗水,一该劲的淌,一个劲乞求高抬贵手,放一条生路。王尧的心在哭,在滴血。
一阵急步,那边的小刘闯进来,招手拢了众人,一堆头扎到王尧前面的办公桌上,小刘:“我们那边得活,那小子一进门,看大黑拿着电棍子摇,马上就吓尿裤了,妈的,真臊。那小子除了不知道这老帮子在哪,全吐落了,还招了,这老帮子鸡八头儿上有五个痣,象梅花,操,怎么长的。大黑说了,让告诉你们,这可是重要的证据,老帮子准他妈是老手了,要是嘴硬,就拿这杀手锏。大黑说,一会儿他亲自过来审,明天和韩队汇报,非拘了这老兔子几天不可。”小刘一溜烟回去了。
王尧决定豁出去了。扭头对胖子说:“胖哥,我去解个手,顺便带这老兔子也尿一泡,看他那哆嗦样,准他妈夹着屎尿,别也崴了裤里,臊气轰轰的。”没等胖子置可否,就假装严厉地对那人喝道:“走,跟我尿尿去,别他妈的崴裤里!”不容分说,提了那人脖领子往外拽,向院角的厕所走,心里祷告:老天保佑,焦伯伯你可别出溜啊说不去。一帮人在后面起哄:“小心了,别让老兔子把你的给咬掉了。”
进了厕所,王尧迅速把门销上,对那人指了指便池上面的小窗:“快跑吧,来,我抱你上,跳下去往右跑。这么紧,千万别出来了!”那人几乎是要跪了:“谢了,伯伯,您留个名,我日后必当厚报。”“罗嗦什么,快跑吧。”王尧心急如火地托了那人屁股向上。那人倒往下挣,说“我不能跑,连累你怎么办?”“你这人怎么这么罗嗦!”王尧急的捣了那人肩膀一下,“我没事,放心!”
闭了眼,王尧倚在墙上,沉静了心。“今天不知明天,发晕挡不了死。”
回到屋,王尧坐在桌上,只说了一句“人我放了。”
面对民警小韩,王尧没有辩解,没有回答任何质讯,只诚恳地说,“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小韩最后说了句“你有种!”。把刚要出门的王尧重新唤回来,上下打量了王尧半天,怎么解释都可以地说:“我理解你。”
过两天,“小耳朵”风风火火踏进门,说那个厕所门口贴了一张告示,写着近日发现有不法分子在厕所进行同性间的流氓活动,希望群众警惕,发现坏人,扭送联防队。下面注款是咱联防队。大黑一听火冒三丈:“妈的,谁冒咱联防队贴告示,扯了去!”小韩沉了会拦了说:贴就贴了,省你们事了。
焦殿禹暗自庆幸:遇上了好人。甭管当时怎么低三下四求饶,总算没说出单位和住址。可也后悔:报了真名姓。可谁又有后眼呢?提心吊胆挨了一个多月,没有发生可怕的事,焦殿禹才算一块石头落了地,塌下了心,想谢恩。离联防队大门远远地等,好几天,白天,晚上,出出进进的人,只不见救自己的小伙。焦殿禹哪里知道:大黑是不依不饶,韩队息事宁人,劝王尧开回原单位。
光阴如箭,2003,春光明媚。
老同学,老伴,一进门,乐呵呵。“世界真大,可也真小,你说我遇见谁了?我不是去德镇了吗,开车回来在外环,看见一家轮胎店,心想正好顺便看看价。一进门,嘿,老板感情认识,你别生气啊,以前和他玩过,好几年没见了。”“这也希奇?”王尧腻歪听景昌提他和别人的事,代答不理地回。“你不知道,这人,60 多了,以前是国营公司的什么长呢,特有派儿。感情早就自己干了,开了买卖了。发了。”“发不发关咱什么事,老毛病,就爱老头。”退官经商的王尧见多了,他发?碍的了咱也发。王尧还是没抬头,继续拢数。“你不知道,这老爷子,”景昌凑近了王尧,神秘而羡慕地说:“那家伙特大,最绝的是,家伙头儿上有痣,五个嘞!”景昌从齿间挤出最后三个字,伸出五指,在王尧眼前抖晃。王尧心几乎停了跳,木呆了。“五个嘞,象朵梅花,尿道口象花心诶。咦?怎么啦?一听也谗了吧,不怕你又不高兴,当时我就磨着他玩了会儿,小别胜新婚呐。店里边有个小屋,要不是怕送货的伙计回来,哼。”后面的话,王尧越听越模糊,脑子里回旋着自己的呼叫:焦伯伯?焦伯伯——。
景昌从手包里掏,拍了一张名片在王尧面前,“看,名片,咱再换个胎,他怎么也得照顾个进价吧。哎,我说你也开一把斋,找一次第三者,我决不象你,那么妒忌。你也见识见识,看那痣新鲜不新鲜。放心,这老先生,人品好,可惜现在只能软拉吧唧的,也好,免了你后面之忧。”
手抬开,王尧看见,那名片赫然是:尧尧轮胎便民店——焦殿禹——xx路xxx号
是焦伯伯!不会错,要不是有景昌在,王尧真会喊出来,尧尧,尧尧?与众不同的店名,是焦伯伯还惦着尧尧吧。尧尧眼前模糊了。
王尧在床上辗转反侧:焦伯伯,尧尧好想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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