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秋雨

瓜乡老头

那匆匆忙忙的第一次，让我撞开了一个隐秘世界的窗子。我有一些懵懂有一些害怕有一些刺激有一些兴奋，但这些都没有我在老人怀里的幸福让我难忘，因此尽管有那么多的无法把握，但是那种无法名状的渴望还是压过了一切，让我想要再一次这么做。是渴望那慈祥的笑容那温暖的怀抱那兴奋的长吻那硬硬的肉棒，那时的我是无法弄清楚的。

“你该回家了。”那天是老人提醒的我。可我还是依恋他的怀抱，舍不得离开。

“明天您还来吗？”我怯怯地问。老人捧着我的脸看了又看，没有回答我，却问：“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恩。”我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那……你明天在阅览室等我吧。”老人想了想和我说。

“哎！”我激动地答应。老人又捧起我的脸在我的额头和腮上亲了又亲，抚着我稚嫩的肩头用力捏了捏，然后把我推出了门。那一晚我在射精之后睡的很甜。

第二天，老人在我之后不一会儿就到了。依然是上一天的方式，我们又来到了老人的小屋。刚一进小屋我们就紧紧拥抱在一起，那份激动只能用忘情来解释。我把头埋在老人的怀里，闻着他的体香，这是我十几年来最喜欢的一种香味儿。然后，老人把我带进他的卧室，拉上窗帘之后老人马上把我拥倒在他的床上，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老人的唇已经紧紧压在了我的唇上。我也习惯地张口迎接着他的舌头。好久老人轻轻地对我说“帮我吧。”然后他的手就引导着我解开了他的上衣，接着又解开他的腰带。我的手很熟练地摸到了他的阳具。没有了第一次的懵懂和试探，尽管还不得要领，可我已经比昨天坦然，加上老人的在我的身上不停的抚摸，让我感到兴奋，所以我做的很投入，从老人舒服的呻吟声可以听出，他也比昨天高兴。完事之后老人把我长久地拥在怀中，而我竟主动地去寻找他的嘴巴，老人马上送我了一个深吻，在我的嫩唇被他快乐而肆虐地蹂躏的时候，他那不断在我身上抚过的手也让我兴奋。

“明天我们还来么？”

老人的脸色在忘情享受中掠过一丝异样，他用很认真的样子对我说“你真的喜欢这样？”

“恩。”我使劲儿点点头，生怕老人看不出我的愿意。老人突然什么也不说，把我紧紧搂进怀里。当我的手不由又握住他那已经软了的东西，老人突然叹了口气说：“那就明天再来一次吧。”

“你真的愿意和我经常这样吗？”第二天完事后，老人又一次向我问。

“是真的啊！”我使劲往他的怀里偎，是故意撒娇也实在是迷恋他的体香。

“可我们不能这样了。”老人推起我还弱小的肩头，认真的望着我。我猛地坐直了身子，惊讶地望着老人，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你太小，我不能害了你。”老人脸上的表情认真而痛苦。

“您怎么害我啦？！”我急了。我真的没发现他在哪里害了我。

“我让你和我做这样的事情……这会对你不好。”此时老人的脸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无奈。

“可我自己愿意啊。”说真的，我这两天最急不可待的事情就是到这僻静的小屋里，做这种十分神秘而又过瘾的事情。

“以后我们不能再做了。要不你会恨我一辈子。”

“不，不恨。我愿意，我喜欢。”我急了，用童音清脆的尖叫。

老人脸上的认真隐退到了重又泛起的慈祥后面，他叹了口气，抚着我的头说：“孩子，你哪知道将来面对的苦哇。”

“我就愿意天天和你在一起，愿意为你这样。”因为老人一直只是吻和抚摸我，所以，那时的我还不知道这种性爱是相互的，以为只有这一个老人有这样的喜好，更不知道这个隐秘的情爱会面对那么多的无奈和苦恼。所以，那时的我半是撒娇半是任性地说。而且猛的伏下身子，再一次用嘴含起他的生命根儿。老人拉了一下没有拉起我，便不再强拉，而是轻轻叹口气说了声：“你这个孩子啊！”象是无奈也象接受了我的抗争，而他的生命根儿也在我嘴的运动下再一次涨成了肉棒。

我用嘴认真地抽动玩弄老人的阳具。其实，我真的很乐意这样做。除了越来越刺激中的快乐，我还发现老人的阳具和阳毛是散出体香最浓的地方。而且每一次老人喷射之后，那享受后流露出的慈爱神情和举动，真的让我很着迷。

老人“哦，哦”地轻叫着，继而急速的喘息起来，接着一股热流涌进了我喉咙。此时老人仍然在微微地急喘，眼睛闭着，象是睡着了，但脸上的神情却是疲倦中带着极为的舒服和满足。而我也偎依在他的臂弯里，感受着另一种幸福快乐。

“孩子啊，孩子啊！”他象是对我又象是自语般一遍遍轻轻说，而那温暖的手一直在我的肩头抚弄。

（二）





老人没有答应我明天还来的要求，他脸上没有了经常挂着的微笑，而是有些凝重地说：“我们不能再这样了。我的身体不允许，你也还要上学。”


“那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您啊？”我着急的说。


“过几天吧。”老人象是想着什么慢慢地说。


第二天我果然没有在阅览室见到老人。此后老人就象蒸发了一样，我再也见不到他了。一开始我还以为过两天老人就会再次出现，可是整整一周我都没有见到老人的踪影。我感到老人是在有意的回避我，当时的我还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我从盼望变成了焦急，那种渴望的欲念已经让我无法控制自己。我竟然做出了逃课的事情，星期五的下午我早早来到文化馆，希望能见到我的老人。整个下午我根本没有看书，而是盼望老人能够出现，忽然我感到门口有人在观注地看我，我马上去看，却只见到一个背影在那里一闪就消失了。是我的老人。我马上追出去，大街上人来人往，根本不见老人的身影。我站在那里几乎要落下眼泪，我的老人啊，您怎么忍心这样的折磨我。


说不上为什么，我有一种感觉，老人一定就在不远的地方注视着我，可我却怎么也找不到他。在万般无奈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我应该去那间小房去找他。于是立即向小房奔去，离小房越近就越激动，我多么希望老人就站在小房的门前等着我呀。可是，小房的门却是紧锁着的，根本不见老人的影子。我扒窗往里望，熟悉的沙发熟悉的床，一切都是那样的亲切，可我却无法得到。我的老人，你为什么对我这样残酷。一股委屈涌上来，使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要让老人知道我的对他的思念，我一定要找到他。我从书包里拿出纸笔，给老人留了个条，告诉他我来过，而且一直在找他。然后才往回走。没走几步，我又跑了回来，把纸条又往门缝里塞了塞，怕老人看不到我的纸条。我想老人看到我的纸条，星期一一定会去阅览室找我。好几天来，我第一次脸上有了笑容。


星期一早早来到阅览室，可我又扑空了，老人根本没有出现。也许老人今天有事赶不过来。怅怅中我这样安慰自己。而星期二、星期三老人依然没有出现，我不仅烦躁，更有一种极大的委屈感。我感到老人是在有意的回避我。我对老人完全是真心的，可老人为什么这样对我。我一定要解开这个问题。我不顾一切疯狂般地赶到小房，而小房的门还是紧锁着。一切依然，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变化，什么也没有发生。我去看门缝，我藏的纸条不见了。这几天没有刮风，也没有下雨，而我藏的又很紧，根本不会掉下来，那一定是老人拿走了。也就是说老人知道我在找他，那他为什么不见我呀，难道他真的不想我了么？可他象是很喜欢我呀。乱想中觉得不远处有人在看我，也许就是我的老人，我忙去看，却是什么也没有。我只好又一次给老人留条，我想这一回老人该不会不理我吧，要是上天有眼，也会知道我的诚心的。往回家走的时候，我又觉得有人在看我，回过头还是什么也没有，也许是我太想见到老人了吧。


第二天，我突然觉得如果老人没看到我的字条，我不是又要白等了么。我再也坐不住了，下午刚刚下了第一节课，我就编了个理由，提前离开了学校，直奔老人的小房。来到小房前的我马上去看门缝，啊，字条不见了，也就是说老人一定知道我在等他。我感到有一点踏实，赶回文化馆去等老人。想到很快就能见到思念中的人，小小的我竟有些激动。可是在阅览室里我由盼望到渴望再到绝望，在躁动不安中闭馆的铃声无情地响了，可盼望的身影依然没有出现。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往家走的时候我满脑子全是问号，当偶一抬眼的时候我突然发现竟是来到那熟悉的小房前。门依然紧锁，我去扒窗，而里面的窗帘却是拉着的，使我什么也看不见。也许老人就在里面？他和我不是每一次都拉窗帘吗。我使劲敲门，可是半天里面也没有动静。我当父亲一样依恋的老人为什么对我这样无情？一股难以抑制的委屈由心地而升，我先是默默任泪水向下流，可是越哭越委屈，双肩也剧烈的抽动起来。

（三）


就在我伤心难过的时候，一只手抚到了我的肩上。这只手不大也不厚重，但十分温暖而且有力量。泪眼朦胧地回过头，我日夜期盼苦苦寻找的老人就站在身边。这该不是幻觉吧，我擦了擦眼睛，啊，就是我的老人站在身旁，眼睛里依然慈祥，但却没有了笑容。


“哭什么呀？”他问的和风细雨，却又捅开了我的委屈闸门，我又一次猛烈地抽泣起来。老人打开房门，把我轻推进去，门一关上就成了我们的两人世界。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搂住他就象孩子见到了父母一样，放声大哭了起来。这一刻，老人没有马上劝慰我，只是轻轻地拍着我的背，每一下都在缓解我的委屈，让我心中感到无限的安慰。当我哭声稍弱下来，他才请轻轻地说：“别哭了。”然后，拉着我进到客厅，我们坐到沙发上，他又把我搂在怀里。如果我们以往的亲热是为了需要，那么此刻我们真的象是一对父子。我紧紧偎依着他，生怕老人又从我身边跑掉。好一会儿，他才搬过我的脸问：“想我了？”


“恩。”我的鼻子又开始发酸。老人轻轻的叹了口气：“都怪我。”


“为什么？”我幼稚地问。


“我不该喜欢你。”老人的眼神有点发愣。我不知道我们这样有什么错。我把脸贴到他的脸上。说不上为什么，每一次见到老人，我都想和他撒娇。“不，我就要让您喜欢我。要不，我就快疯了 。”


“我知道。”老人用手摸着我的脸，神情依然复杂。


“你知道？”我不相信。“你知道为什么还这样不理我。


“我是不想害你呀。”老人又叹了口气。


“您怎么会害我？”年幼的我实在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可怕。


“这不是正常人的生活。”老人说是十分无奈。


“我不管，我不管。”我又开始任性，说不上为什么，我们相识不久，可我就喜欢和他任性。


“要不是看你疯狂地找，我就会让你再也看不到我。”老人认真看着我说。


“您知道我在找您？”


“恩。”老人点点头。


我明白了，我那几次看到的并不是幻影，而就是老人。可他为什么和我这样捉迷藏，这不是在折磨我吗？“您为什么对我这样狠？您不喜欢我了？”


我又一次和老人贴着脸，我想他一定喜欢这样。


“就是因为喜欢，我才不想害你。”老人目光望着前方说。


“不，见不到您，我就会疯了。”


“你为什么非要找我呀。”老人的语气里充满了无奈。


“不知道，我就是想见到您。”


“你天天这样，不学习啦。”老人责怪里更多的是关怀。


“满脑子全是您，我哪有心学呀。”我有点不好意思。


“你这个孩子。”已经是一种喜欢的 嗔怪了。“学习下降了吧？”


我深深的低下头。这一段时间我光顾着找老人，课堂上经常溜号，已经被老师点名批评好几次了。


“这是不是害了你呀？”老人的脸上的表情严肃起来。


“可您要是不这样让我找不到，我怎么会这样啊。”我一脸委屈地狡辩。


“你呀，就应该死了 这心。”


“不，从一开始我就愿意和您在一起，你不见我才是害我。”这是争辩，可也是事实。


“我当初真不该喜欢你呀。”老人语气神情里全是自责。


“就是您不喜欢我，我也会喜欢您的。”这是我的真心话。现在我想，这种潜在的恋父情结既然存在，就早晚会变成行动，只是老人的行动使我快速进入了角色。老人当时躲我不见，是不知道我内心是多么迷恋老人。


“那你以后还愿意和我在一起？”老人的语气缓和了许多，而且是一副最后确认的样子。


“愿意，当然愿意。”我马上使劲点头，生怕老人反悔。


“我也知道你是真心，而且找的也上火。你的行动我都知道，要不然，我也不会再让你见到我。”老人正视着我，样子十分认真。见我郑重地点了头，他才说：“我们今后继续交往可以，但不能太频繁。不能影响你的学习,我也还有工作。总这样，我的身体也受不了。所以......我们最好半个月见一次吧。”


“啊？！”我不由叫出了声，这是一个多么漫长的时间啊。这样我怎么受得了，要知道我恨不得天天依偎在老人身边。我拼命摇头，表示不同意。


老人的脸色又渐渐严肃起来。“那我们只好不再见了。”


这不是要我的命吗。我只好屈服，但还是在争取。“半个月实在太长了，三天吧，行吗，要不会想死我的。”


“不行。”老人回答的十分坚决。但看我的神情却已经柔和了许多。


“那就一周，一周行吧。要不然我又该不安心学习了。”我近乎是央求，又用脸去蹭老人的脸。说不上为什么，我在老人的怀里总是有一种想要撒娇的欲望，也许这和我从小没有到父爱有关吧。


“你呀，就是得寸进尺。”老人依然绷着脸，可眼角已溢出笑意。“我当初就不应该喜欢你。好吧，那就一周，可不能再翻悔啊。”


哇，我高兴的有点忘形，激动得在老人的脸上连亲了几口。


“恩？”老人突然推开了我，再一次认真的看着我。我以为是自己的造次引得老人不高兴，不仅有点紧张。老人看了我半天，才说：“记住，学习一定不能受影响，不然我就再也不理你，不管你多着急上火我都不理你，知道吗？”


我连连点头。我可不想因为这样的事情让我依恋的老人从身边消失，那样我可真要悔疯了。


见我表示的坚决，老人的脸上慢慢浮现起久违的让我心醉的微笑，把我一点点拉向怀里，然后用他微张的嘴把我的唇含起。啊，那渴望的一刻终于又来了，我的浑身就象着了火一样，舌不由自主地滑向他的嘴里，而手也很快摸到了那根肉棒。


我们真正的父子恋由此开始。

瓜乡老头

那间小屋成了最吸引我的地方。我觉得它既神秘又温暖。我既想弄明白它又渴望得到它，在它里面做最喜欢的事情。我盼望每周到这里的时刻，而在离开的时候又盼望下一次快点儿到来。


这间小屋确实十分神秘。这里绝不象个家的样子。


它没有过日子的灶台锅碗，没有琐碎的家具衣物，就连那床上也只有一床被子，更不见老人家其他的人迹，好象这里只有老人一个人在住。可老人是很清洁的人，几乎每一次都换了衣服，而那些衣物又到那里去了呢？这里更象老人的一处私宅或是后院书房，给我的感觉是没有我们的到来，这里是鲜有人气的。而这里的干净整洁有说明它常常有人在打扫，可看老人的样子他又和邻里并不熟悉，那么又是谁在为他做这些呢。这条街上所有的房门都是向西开门，或者是几间房围成一个院落，只有拐进胡同的这座小屋门是向北开的，它的对面是就是一家单位的高大围墙，使这里显得十分安静，这一切很象是刻意的安排，最起码老人选了这里是颇下了一番心思的。尤其令我惊讶的是老人的小屋里不是象一般东北家庭那样自己烧火炉取暖，而是不知从那里通来的暖气，这在70年代是十分奢侈的。这一切都说明老人的不同一般。


老人的不同一般我从他的言谈举止上就有感受，他的眉宇之间有一种超然和睿智，使他有一股别人所没有的气度，这也是他深深吸引我的地方。我曾问过他是做什么的，他淡淡地说是干部，然后就不再解释。也许是不想我知道他的身份，也许他真就把这看的很淡。我也并不想深究老人的身份，只要他喜欢我，能和我在一起亲热就足够了。


每一次到小屋来是我最快乐的时光，在这里我和老人总是亲热不够，每一次都是一进小屋我们就紧紧拥抱在一起，马上投入地亲吻，然后相拥着来到床上，快乐是从心里流出。每当老人在我的投入的玩弄下喷射后，都会闭上眼睛，进行片刻的休息，而那时我就着迷地看着他。老人的实际年龄也就有五十三、四，但当时的人们普遍没有保养意识，而且营养也差，所以我的老人与现在五十出头的人们比起来要老一些，他的脸上已经有了很明显的皱纹，脖子上的肉已经松弛，而他的眉毛也开始变长，使得他的眼睛显得分外有神，已经有些灰白的头发有条理地向后背梳着，在额头上几条皱纹的衬托下，显出一种很有阅历的风度。这样的时候，我就会伏下身亲吻他的眉毛眼睛，抚摩他的那已经松弛的皮肤，嗅闻他的体香，添一添他的肌肤。我觉得在他有些沧桑的脸庞后是掩不住的慈祥，我那缺损的父爱在这里得到了极大的滋补。而这样的时候，老人总是任由我的放肆，用一只臂弯搂着我，轻轻拍抚着我，就象哄着自己的孩子。而越是这样，我就越想在老人的怀里多缠绵一会。每一次都是老人叫我快走，免得家里人惦记。而在离开小屋的时候，我已经在期盼下一次快乐的到来了。


老人总是自己穿戴整齐了，再把我搂过来亲吻一下，帮我整理一番衣服才叫我出门。而这样的时候我总是激动的万分，一个亲切的称呼总是要脱口而出，但我还是忍住了。这样已经很好了，我怕自己的过份希求会使老人觉得我有别的企图。出门几步我总要回头，因为我知道老人一定在门口目送我，就象父亲送孩子一样。我也愿意再看老人一眼，他那不胖不瘦不高不矮的身影站立在门前显得格外有魅力，我为自己能与这样的老人相识相伴而万分高兴。


我们的秘密约会就这样延续着。但令人奇怪的是，尽管我早已熟悉了老人的小屋，可老人依然是要我到阅览室等他，而他基本都会准时前来。有两次他没有按时前来，也是在很晚的时候赶来，告诉我他开会了。而后他会在第二天再约我，以做补偿。有一次老人告诉我他要出差，需要两周才能回来。听到这个消息我愣了半天，而那半个月我度日如年，当在阅览室再次看到我的老人的时候,我几乎要跳起来。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愿意和老人在一起， 我只知道和老人在一起的时候，我感到了无尽的温暖，尤其是在老人的怀里，抚摸着老人的皮肤，亲吻着老人的唇，叼裹着老人的玉颈时，我有一种从心底里涌起的快乐。所以，每一次与老人相聚对于我来说就是一次节日。


时间就在这样的快乐中飞速地流逝着。转眼北方漫长的秋天变成了初冬，我也顺利地考入了高中，但我的学生生涯也面临着结束。我们家拿到了一个文革落实政策的工作指标，而我是家中唯一一个没有工作的人，母亲决定把这个指标给我。她的想法很简单，那就是考不考大学我并没有显出十足的把握，而这个工作指标却是实实在在的，没有一点文化的母亲自然会考虑实的东西。


在办完一切手续就要上班的时候，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老人，我想老人听了一定会高兴，因为这样我们就可以更自由的交往，他再也不用怕影响我的学习，而我也可以象个大人一样和他在一起了。


老人听了突然瞪大了眼睛，显得十分惊讶。

（五）


我没有想到，这样一条消息竟然让老人震怒，他那张总是挂着慈祥和睿智的 脸此刻竟然有些扭曲。他一把推开想要依偎到他怀中的我，瞪着象要冒火的眼睛问我：“这是谁决定的？！”


我有些惊惧地望着老人，愣了半天才说：“是我妈妈。”是啊，我的父亲几年前就已去世，这种让我辍学去工作的重大决定，除了她还有谁能够做出呢？


“她多么糊涂啊！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怎么能让他工作呢？这不是把孩子耽误了么。”老人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平和和风采，也不顾我满脸的惊谔，而是在我面前来来回回地走着，象是对我，也象是自语。突然他站到了我面前十分认真地说：“不行，我得去找她。”


“你，去找我妈？......”我真的感到不知所措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对我的事情如此激动，更想象不出他怎么和我的母亲来介绍自己。象我们这样的关系，老人能以什么样的身份来出现呢？虽然我还很年少，但还是知道我们这样的关系只能是秘密状态，决不能让任何人来知道的。也许是我的惊愕唤醒了老人，也许他也意识到了这样行动的不可能，他慢慢地静了下来，不再暴躁地走动，而是缓缓坐到床边，用一种十分复杂的眼神望着我，好久，他突然叹了口气说：“你不把书念完就去工作，会使你今后的路艰难许多呀，你明白吗？”


我依然站在那里愣愣地望着老人，不知道他对我说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更没有想到老人为什么要对我未来的命运担心，只是简单地意识到我们今天的快乐可能泡汤了。


老人依然看着我，但眼神已经柔和了许多。他把我拉到面前，象是关照自己的孩子一样说：“到工厂里和在学校是完全的两码事，但不管怎样，你都要坚持学习，多掌握知识对你没坏处，它能改变你的命运。你还小，也很好学，不应该只想在工厂干一辈子。但现在我帮不了你，更多要靠你自己了，你要努力才行啊。”


我突然觉得十分激动，觉得这时候的老人真的象是个父亲，那种久违的父爱又暖暖地激荡在心间。我禁不住泪眼朦胧，只是使劲点着头，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偎进他的怀里。老人请轻轻抚着我的脸胛，又长长地叹了口气，象是自语又象是对我说：“还是个孩子呀！......”


老人让我坐到他的腿上，但他没有象以往那样显出炽烈的情绪，引导着我去做那些让我们都感到快乐的动作，只是用他那已经显出老年筋的手，不停地揉摸着我的脸，一种怜爱溢于言表。我知道老人这样的情绪都是因我而起，更是从心里想让他高兴起来，所以很主动地去亲热他。我的嘴在他的脸上不断地亲吻，眉毛、眼睛、鼻子，然后是那软唇。老人无言地响应了我。我们的舌炽烈地搅在一起，许久许久不再分离，而后缓缓地伏倒在床上。我几次想动，但老人紧搂着我，没有放松的意思。我不想让老人再生气，我要安抚他的情绪，便迎合着他。此时我们的世界一片寂静，仿佛所有的一切都让位于这个包含了许多内容的吻。


（六）


就这样我离开了熟悉的校园，来到市直的一家大工厂做了一名机床工。在刚开始的时候，我在新奇之余，也是很高兴。没有了功课的约束，没有了老师的教诲,我觉得很是自在放松，在车间里听师傅们随随便便的说话，开着各种荤荤素素的玩笑，我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大人了。尽管有时候师傅们粗俗的玩笑让我臊的满脸通红，虽然有时候干活对于我这个未满十六岁的孩子显得体力不够，但我还是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好，甚至觉得老人有一点过于了。这期间我还是和老人保持着正常的联系，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还是那么快乐，可是我总是觉得老人看我的眼神里多了一种说不出的复杂。


又到了我们约定的日子，我的心情格外的高兴。想到就要在老人家的怀抱里撒娇，在得到他的抚爱的同时，也能给他带来快乐，我就恨不得马上来到那间小屋，来到老人的身旁。可下午的时候，突然来了一批急活，要我们车间务必在晚上八点前赶出来，也就是说我们必须加班，这意味着我不能按时赶到小屋，和我的老人相见了。我马上去和车间主任请假，并编了个老师得了急病的弥天大谎，可车间主任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现在是什么时候，还想着个人的事，不能按时把活赶出来，把你们脑袋拧下来。”


我知道这种情况说什么也没用了，只好万分沮丧地回到车床边，闷闷不乐地低头干活。可心里老是想着老人等不到我时的失望和焦急，精力总是集中不起来，越是着急，就越是出差，气的我忍不住摔摔打打。我的师傅是个老实忠厚的人，见我心不顺，就一边劝我，一边加快了干活的速度，而且让我加工粗的，他来细活。合理的分工一下加快了我们的进度，终于，在快七点的时候，完成了加班的活。我顾不上洗一下手，匆匆换下工作服，就冲出了车间。尽管约定的时间早已过了，可我还是赶往小屋，多少次之后，我发现老人并不住在这里，每一次快乐之后，他都要离开小屋。但今天我还是希望老人能够等我。尽管这样的可能微乎其微，但我还是不顾一切地向着渺茫的希望奔去。当我在远远的地方看到小屋的灯光已经没有的时候，我沮丧到了极点，满脑子都是老人对我的不满和责怪。


我还是向小屋走去，希望看到老人给我留下纸条什么的。快到的时候，我的心跳突然加快:在小屋的门前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我的老人。


老人告诉因久等不见我，他正要离开。


重又回到我们的小屋，我立刻忘情地扑进老人的怀里，期盼的热吻终于来了。老人一边吻着，一边抚摩着我，那在寒风中被冻僵的手被他握着，感到格外的温暖。就在万分幸福的时候，我感到老人的手渐渐的松了，然后他的吻也停止了，老人捧起我的手在眼前认真看着。我十分惊讶，不知道老人要干什么，但我发现因为来的匆忙，自己忘记了洗手，那上面还沾着工作时的油污。这样实在是不礼貌，我忙往回抽手，想要去洗洗，可老人却紧紧抓着，不肯松开。


“你工作时就是这样子？”好久，老人终于问我。我不知所云，只好点头。老人轻轻叹了口气，猛地把我紧紧拥进怀里。


那一次，老人就这么拥着我，抚摩着我，别的我们什么也没做。


北方的冬季来得迅猛，而随着夏忙的结束，许多的机器进入检修期，我们的工作变得格外繁忙，加班加点成了家常便饭，这使得我和老人的约会受到了影响。好在老人理解，告诉我要是再遇到加班，不要着急怕赶不上约会，还是以工作为重。我实在不想错过任何一次和老人的相聚，但尽管有一百个不愿意，老人的话无疑是对的，我只好接受。这一天是相聚的日子，可到了晚上下班工作还是没有完成，加班是必然的了。好在有老人的话在那里，我不再象上次那样心烦意乱，只是想尽快干完工作，争取能赶过去和老人聚一聚。已经好几次，老人都是等到我很晚,这让我既感动又过意不去。但今天的工作量在约定的时间内是难以完成的，看来今天的相聚是没希望了，这使得我整个晚上都高兴不起来。快晚八点的时候，才要加完班。我正寻思这么晚了去不去老人那里的时候，有人喊我，说我的老师来看我。这使我惊讶万分，老师怎么会这么晚过来，而且而且我离开学校后都是我去看望他，老师怎么会找到这里呢？我急忙走出车间，立刻被惊呆了：外面的人哪里是我的老师，这不是我的老人家吗！


我以为是自己一时走神看错了人，定了定神，没错，就是我的老人。他怎么会找到这里？！我不是奇怪，而是惊呆了。我们竟一时无语，只是相互望着。尽管灯光灰暗，但我还是看到，初冬的寒风把老人的脸颊冻的很红，眉毛上竟然挂着白霜。而老人也是仔细打量穿着满身油污工作服的我，就象不认识我一样。


那一晚，我送老人回去，一路上老人默默无语，但我看出他心绪难平，只是不知是为什么。到了小屋前，老人拿出一把钥匙，放到我的手里说：“以后，这里就的你的家，我不在的时候，你就在这里休息。”然后，他用力捏了捏我的胳臂，没有进小屋，径直走了。





我干活的样子让他心疼。老人一直觉得我小小的年纪就去干活，实在是不应该。尤其是我那种在和他快乐后与与他讨教学习和工作的纯真执著的劲头，那种对他依赖的情感，在让他喜欢的同时，更是惋惜，慢慢升出一种对我的牵肠挂肚。那一晚我带着疲倦和满手油污的样子，给了他很大的刺激，他下决心要看看我的工作环境，于是竟冒充我的老师来到了车间。这是老人几天后同我讲的。


如果在最初老人把和我的关系定位在只是同志朋友的话，而在一次次的交流中，这种关系已经发生了变化，不知不觉我在他的心中真的占据了一块地方，那种纯情的撒娇和对他真情的依恋让他在喜欢的同时，有了一种说不出的责任感，所以他才跳出了短暂的快乐，认真的关心起我来。


几天的加班后，终于有了轻松的一个下午，我早已计划好，去我们的小屋。我不是真的想要休息，而是要自己亲手打开房门，感受一下不再是局外人的心情。当走进屋里的那一刻，竟有一点激动，我不知道老人为什么要给我钥匙，可最少说明我们的关系更近了。已是几天不来，在小桌上我看到一盘水果，还有一张字条，竟然是写给我的。


“孩子：


我没有想到你的工作是那样的艰苦，无论是环境还是体力那里都不适合你，你以后要多休息，多补养自己。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这水果是给你的，多吃点。”


我一下子泪眼朦胧。


这是父爱吗？我不知道。但我就把它当成父爱，而且要永远珍藏在心。

瓜乡老头

我从没有如此忘情地和老人缠绵在一起。过去都是老人希望我做什么我去什么，而今天却是我要为老人创造快乐。我主动把自己的嫩舌送向他的嘴边，引逗老人亲吻，而他的唇刚一过来，我的舌已迫不及待地滑了他的口里，长久地与他的舌缠在一起。而我在紧紧拥抱着老人的时候，另一只手已不老实地滑向他的敏感地区。我的这种极其投入，受到了积极的效果，我感到老人的身体在急速地发热，肉棒渐渐挺立起来。他已经在用手在我的还很嫩的乳头上玩弄，让我如同接触到电源一样，麻秫秫的。这一次不是老人而是我主动倒向床上，然后急切地解开他的裤带，摸索他的毛丛，进而握住了那已经在微微跳动的肉棒。


老人兴奋地轻轻呻吟着，把我紧紧地拥在怀里。我感到无比的快乐。我的目的达到了。


我没有想到，老人是如此的关心着我。过去，我一直以为老人是喜欢这样的快乐，自己是渴望得到老人，我们的相识相拥是一种交换，所以只是老人喜欢怎样，我就怎样，没有发自内心的行动。从看到老人的留言那一刻起，我的心就被一种爱紧紧包裹着。我觉得自己找到了一种缺失的情感，一种不曾拥有过的父爱。而这样的爱是那样的实实在在，也就是在那一刻，我感到老人就是我的父亲，他在用心地爱着我，我就应该为他创造快乐。这绝不是交换，而是发自内心的投入。我当然愿意老人喜欢我爱我，但我更应该让他快乐。所以在老人拥抱亲吻我的时候，我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舒服和快乐。我想叫他一声爸爸，更想让他唤我一声儿子。但我不敢，我怕老人不能接受，用拒绝打碎我的奢求，如果那样我还不如在内心珍存住这份幸福。也许，行动比形式更重要。


这一次，老人显然是得到了充分的享受和快乐，在一阵燥热之后，身体变得如同年轻人一样充满了弹性，在喷射那一瞬他更是在舒畅的低吼中，把小腹强健地挺起，而那肉棒更是充分的扩张，在我的口中弹动，既而把他积蓄的精华喷射出来，然后极其舒服的长出了一口气，那肉棒也慢慢地萎缩下来。他依然在轻轻的呻吟，任那来自体内的快乐弥漫，而他的手却在我的身上游走抚摸，而后停在背膀处，轻轻的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拍着，而在那亲切的拍抚中，我们谁也没有语言，但却能感受到天伦的幸福。我乖乖地把头俯在老人的胸前，任他抚摸。老人的胸在一起一伏，无论怎样的青春焕发，但很多的细节依然显示着他不可抗拒地已进入了老年年龄，但他略带嘶哑的呼吸里让我感受到的是成熟男人的魅力，而这一切都是为我而存在，这是我最渴望的一刻，他的手传递过来的慈祥让我沉醉，恨不得把时光凝固在这一刻。随着他呼吸的起伏，我想到了他为我焦虑的眼神，想到了那看我时冻红的脸颊，想到了那为我准备的水果，从来不曾得到的父爱此刻浓浓的围绕着我，使我忘情。


“爸爸。”我不由轻轻呢喃。


“哦……”老人也轻声应和。


突然我们都感到了什么，立起身望着对方。


“你刚才叫什么？”老人盯着我问。


我的脸不由红了，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此刻我一是无法回避老人的询问，二是从心里希望这是真的，所以我如实做了回答。


老人紧紧盯着我，亮亮的目光渐渐变成了深深的柔水。“孩子，你真的希望这样？”


“恩。”我使劲点头。随着我们交往时间的增长，我真是把老人当成了父亲，有什么事情都愿意和老人讲，这一点老人应该是能感觉到的。但我们从没有就这事交流过，老人能不能接受我不敢想。


老人的目光渐渐又变的明亮，脸上的表情也严肃起来，他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却一直看着我，使我的心中十分忐忑，该不是他讨厌我这样的念头吧？如果他拒绝甚至再不理我，那真就要命了。老人就那么严肃地整理和自己，并很郑重地坐到椅子上，然后叫我也整理好衣服，站到他面前。


“你是真心还是叫着好玩？”老人认真的盯着我。看着老人，我渐渐平静下来。我的情感是发自内心的，无论老人是否认可，我都不想糊弄老人和自己，所以我也很郑重地点下头说：“我是真心。”


老人的眉稍轻轻跳了一下，又看了我一会儿，突然声音很轻地说：“那你跪下。”


我愣愣地看着老人，不知道他的意思。


“你不想跪吗？”老人的声音认真而和悦。


我突然意识到什么，咚地跪到老人面前，一种难言的激动让我喉头发紧，眼眶发湿。看我的样子，老人的脸也涨得发红：“你给我磕头吧。”


老人认我了！而且是真正的认我！


我赶紧给老人磕头，不知为什么，泪水爬满了我的脸。我感到自己找到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


老人的脸依然红着，但已溢出了慈祥的笑容，他向我点点头，引导孩子般说：“叫爸爸。”


“爸爸……”我的声音很小，但发自内心。


“哎……”老人应的满心欢喜，心满意足。而后他俯下身，把我拉起来，搂着我，让我坐到他的腿上，用手给我擦眼泪，可我的泪水流的却越发汹涌。


“孩子，知道为什么要让你这样吗？”老人依然笑着，却是很认真的问我。


我实实在在地回答不知道。我想也许这是个老传统老规矩。


“我是要让你知道，我们是认真的，这样做了，我们就不能把这当玩笑。我认了你做儿子就要为你负责任，今后你有什么事要跟我讲，如果我说的对你就要听。知道吗？”老人家慈祥依然，但却是满脸的认真。


“恩！”我使劲点了点头。我的内心也真的是这样渴望的，有一个爸爸呵护着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啊。


老人的脸上重又泛出了笑容，看来我的回答让他很满意。他盯着我说：“那你听着，你今后不能光是想着玩儿，从今天起你要开始学习，为今后改变自己做准备。你还年轻，有很多的机会，但不时时做好准备，就不可能抓住机会，那你就只能一辈子平庸。”


我的眼里又一次朦胧了。在我短暂的人生历程中，还没有任何人如此认真的和我谈未来，要我为自己的将来做准备。我好象找到了一个可以依靠的大树，想把自己的整个身心都依靠上去。有这样为自己负责的父辈，我怎能不高兴激动。


“你能做到吗？”老人期待的望着我。


“能。”我使劲地点头。


“这才是我的好儿子。”老人很舒心地笑了。我就撒娇般地把脸贴到老人的脸上。老人喜欢地紧紧搂着我，另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脸。


“爸爸，爸爸……”我发自内心地呢喃。


老人把我搂的越来越紧，我领会地把唇送过去，手不安分地伸进了老人的怀里，摸到了他的乳头。我觉得只有这样才是做儿子的回报。我们就这样又进入了快乐之中。

（八）


从那一刻起，我和老人的距离一下子就拉近了。过去是我自己有这样的希望，又怕老人不认可，可认亲之后，我就可以理直气壮的和老人亲热和撒娇了，于是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原来被动的我变得主动了，而这又让老人感到十分的开心和快乐，所以我们的每一次的相聚，都能让老人非常的尽兴。


老人那一天的郑重其实并不是需要那样的一种形式，而是要让我们相互都时时记得这不是一时随意的冲动。可以感觉到老人自己确实是这样对待的。每一次相聚老人都要认真的问我工作的情况，而更多的是关心我的学习，他对我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你可以永久是工人，但不能永远没文化，因为没文化的人不会有远大的目标。”我相信老人是为我好，更赞同老人的话，所以就努力按照老人的指点去做，而这就更让老人对我充满了喜爱，每次完事后，他都会和我唠一唠，那才是我最幸福的时候。不论是紧挨在一起还是面对面坐着，老人都让我和他保持很近的距离，他或者拉着我的手或者摸我的脸，揉我的耳槌，而后和我慢声细语的讲话。那份慈爱不仅流露在话语和神色中，也通过动作传递过来，让我恨不得就这样永远依偎在老人的怀里。


在离开学校后，没有了严格的纪律要求和行为约束，我渐渐变的有些散漫，把原来喜爱的书本都扔到了一边，经常在空闲时间去找同学和朋友胡乱谈天，对师傅们的荤段子也由十分害臊到变的听起来有滋有味，在与同学朋友的交谈中时时蹦出几句，让他们直说我变坏了。在老人的要求督促下，我不仅开始看各种书籍，而且萌发了学着写点什么的愿望。当我把想法和老人说的时候，他竟然抱着我深深地亲了我一口，很是欢喜地点头赞许：“这才象我的儿子。”


这一吻让我激动。我一点小小的进步，竟让老人如此的高兴，可见他真的是把我挂在心里，有这样的好爸爸，我怎能不幸福。于是，我更加忘情的和老人缠绵，也更加愿意按照老人的要求去做。就在这样的快乐时光中，我已发生了潜默的变化。我不再无所事事地混日子，在车间的工余，也很少听师傅们的荤段子，而是自己在一旁看书。这种在工厂十分另类的举动，先是招来了别人惊奇的目光，接着就听到了“书呆子”、“不安心工作”、“假大学生”等等极为让人难听的议论。我很委屈把这些讲给老人听，老人沉吟了一下说：“一个人要干成事情本来就需要付出很多，在特殊的环境中尤其如此。”老人把我搂在怀里，用手抚着我的脸，象是安慰更象是教诲地说：“工厂的环境就是这样，这也是我为什么反对这么早就让你上班的原因。现在一切就要靠你自己了，但越是在艰苦的环境中就越能锻炼人，你要是在这样的环境中站立起来，你就是好样的。”


老人的话和风细雨，加上他慈祥的抚摸，我的心里渐渐平静下来，听了老人的话，我点了点头。老人搬起我的头，很近地看着我说：“你以后有什么难处就和我说，爸爸会帮你。”


那一刻我全然无语，有这样牵挂我的人，我还有什么困难不能克服。我把头侧着靠过去，让唇与唇贴在一起。在一阵火热的靠拢之后，老人的舌进入了我的嘴里，我快乐地接受着，手已经摸向了他的敏感地区，立刻抓到了一个肉棒。


我们软软地伏到了床上。


(九）





我的变化自己都感觉出来了。


象迷失在密密莽莽的森林中突然找到了一条通往外界的道路，我感到身边都是阳光，快乐无比地向前奔着。


那个时代，在职教育刚刚开始，广播电视大学是绝对的新生事物，让很多没有机会上大学的人们，看到了提高自己的机会，自己所在的厂子里也有很多人在谈论这件事，我虽然心里也是有点念头，但毕竟自己仅仅是刚上高中就退学，很多课程都没有学过，所以始终不敢真的试一试。我本来想把自己的心思跟老人家说，没想到我们刚一见面，老人就迫不及待地问我想没想过去考电大。我把自己的犹豫跟老人说了，他却一摆手打断了我，干净利索地说：“不要想那么多，一定要试一次，这样我们才会知道自己到底是怎样的水平，也才能找到提高自己的方向。”老人的神情绝对是不容质疑，那劲头简直就是我的亲爹在为我做主。我的心里忽然有一种暖暖的感觉，我曾失去和渴望的不就是这样的爱吗？


可是，自己缺欠的知识毕竟太多，从考场下来就知道成绩不会很理想。成绩出来后，果然和录取线差12分。这让我十分沮丧。一连几天我的情绪都不是很好，和老人见面的时候，更是十分的羞愧。我感到有愧老人的期望。


出乎我预料的是老人看了我的成绩竟然十分的高兴，我以为他是在安慰我，可老人却微笑着摇摇头，拉着我的手和风细雨地给我讲：你是一个刚刚上了几天高中的人，和那些有全面高中基础的人比本来就有知识上的差距，能和他们在同样的考试中相差无几，说明你的文化课基础确实可以，尤其是语文和历史能考到七八十分，完全可以说是好成绩了。听了老人的分析，我的心情也开朗起来。“原来老说你的成绩怎么好，老师多么喜欢你，我还不太信，看来还真不是吹牛。”老人有些欣赏我似的歪着脑袋看着我，那样子就象是一个可爱的老小孩。


我被老人的情绪感染了，主动坐到老人的身边，让他搂着我。老人感到了我的撒娇，就任由我在他的怀里拧歪，还不时柔搓我的耳垂。我知道，这是老人喜欢我的表示。老人的体香和那慈爱的情绪吸引着我，让我不由自住地和老人贴在了一起，老人那已有些松弛的皮肤和那软软的舌让我的热血很快奔腾起来，我的下身体很快有了反应，而老人也在忘情抚弄我，让那温暖的手在我的身上慢慢游走，突然他的手停到了我的裆间，我那里早以是山峰耸立，老人的手并没有离开而是轻轻握了握那里，这更让我青春激荡，我把自己紧紧贴在老人的胸前，而唇也一刻也不和老人分离，我希望老人能够给我一次酣畅淋漓的释放。


老人感到了我的变化，应该说是发现了我的渴求，他努力把唇与我离开，手也缓缓地松了。他侧过身，用怜爱的目光看着我，面含微笑地嘴角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轻轻摇摇头，再一次把我紧紧拥进怀中，象是对我，又象是自语般地说：“孩子……太年轻。”然后就把我紧紧压到在身下。


这样的情况已经好几次了。我不知道老人为什么这样，但我真的希望和他一样，我想要和他一样的快乐，也想要他认可我。所以在他急风暴雨的狂吻后，我一面抚慰着老人，让他快乐继续膨胀，一面轻轻地和他说：“爸爸，我行……”


老人再一次抬起头，用一种很深的目光看着我，同样很轻地说：“我知道你行。爸爸是过来人，怎么会不知道，我也想和你……可是你还不到十八岁，我不能让你……”然后是更高的疯狂，直到他彻底痛快淋漓之后，他再一次把我揽入怀中，疲惫又慈祥地说：“再等等……再等等……”


尽管我知道老人的苦心，可我青春的身躯和渴望无法控制，每一次和老人相见的晚上，我都会想象着和老人在一起，自己来一次激情迸发，然后甜蜜地睡去。


考试过后，老人和我做了一次长谈，他帮我分析了自己目前的优势和不足，既有很好的文字感觉的，又有创作的兴趣，应该在这方面下功夫，但也要把文化课的基础补起来，这样才有可能为今后的考学做好准备，同时还应该进行更广泛的学习，这样才有可能全面提高自己的综合素质，为今后的发展做好准备。我觉得老人分析的很有道理，就认真按照这个思路去做，这也为我们每一次相聚提供了更多的话题。


我越来越希望和老人在一起了，就提出缩短我们相聚的时间。我觉得要一个星期才见到老人实在的太漫长了，一天天盼望对我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老人沉吟了好久才说：“还是这样吧，我们都有工作，你还要学习，相聚太多就会影响工作和学习。”见我有些失望，老人亲切地搂紧我说，“不要以为爸爸不想你，我是为你好，现在对于你来说是要学出成绩和提高自己，毕竟这才是最主要的。我们不能光是为了快乐而忘了正事啊。”


尽管我真的很失望，可老人说的很在理，我没办法驳倒他，只好依然忍受等待的煎熬。

瓜乡老头

我从来没有感到自己这么充实过。我给自己拟订了详细的学习计划、创作目标和作息时间，每天除了工作外，认真按照计划进行学习和创作。而在工作中，我也不再无所事事地混日子，而是关心起单位的事物。我发现单位的团组织严重老化，近乎瘫痪，就给领导写信，建议改选整顿团支部，发挥团组织的作用。没想到我的建议竟然被采纳了，单位不仅改选了团组织，我还被大家选进了团支部，担任副书记和活动委员。改选给团组织带来了活力，我们几个新当选的团干部从青年人角度出发，决定从大家喜欢的文体活动入手，先打开局面调动起积极性，然后再逐步发挥出团组织的突击队作用。说干就干，我们先组织了一次联欢活动，然后又搞了青年篮球赛，接着又在单位的新厂房修建活动中，搞了一次义务劳动，使团组织一下就改变了过去的落后形象。


我把自己做的这些事情一一讲给老人，老人一边笑着听，一边揉捏着我的手玩，显得十分开心。越是这样的神情，老人的慈爱和风采就越是显露无疑，万分迷人。等我讲完老人捧着我的脸重重地亲了一口说：“我的儿子果然不错，这样才会有出息。你还可以把这些写成小报道，去投一投稿，既宣传了工作，又锻炼自己的写作。”老人的肯定，让我既兴奋又激动，我再一次主动把自己的小舌送进了老人的口中，任由老人尽情地吸吮缠绕。而我也心甘情愿让老人向我释放激情。


第二周，我把写好的稿子带给老人看，老人在肯定的同时，给我做了几处改动，我拿回一看，哇，虽然只是动了几笔，可使我的稿子的质量一下增色不少，几处不到位的地方，经老人一改不仅流畅了，而且有了升华。我不由佩服老人的文化底蕴了。老人到底是做什么的，一直是我心中的一个迷团，以他的学识和风度气质，他绝不会是普通的人，另外这个小屋显然不是他真正的家，那他为什么要另外弄这样一个小巢呢，而在当时没有一些本事是不可能这样做的。当我问他的时候，他却笑一笑只说：“我就是个干部。”别的不再说什么。他不回答，我也不好再问。一是我不想讨老人嫌，二是也许这是人家的隐私，我应该尊重。而且我以后也养成了只要人家不主动告诉我就决不去问的习惯。


上级的团委对我们的改变也十分的高兴，在各方面都给我们支持，不久又给我们了几个指标，要求派人员脱产一周去学跳青年集体舞，单位领导因为我们团支部最近的突出表现，正要表彰我们，自然对团支部的活动十分支持。我是活动委员就负责带队，于是安排好工作，我们几个人就赶去参加学习。培训的地方在市直属机关的礼堂，我们进去一看，嚯，满满一大礼堂都是人，原来市直机关各单位的团支部都派人来学习，我们做为直属企业也被特批参加。


市直属机关对这次活动很重视，特意请来歌舞团的舞蹈演员担任教师，因为是学习集体舞，而且最后还要进行汇报表演，所以我们不是根据单位来组合，而是全体打乱按照个头来排队，我的个头比较高，就被安排在靠近排头的位置。我们还是第一次参加这样大规模的团的活动，感到有些的兴奋，学起来也格外的投入，也十分愿意和其他单位的人交流。排在我前面的是一个和我年龄相仿来自市委党校的小伙子贺枫，他长的说不上英俊，但脸上总是有一股朝气蓬勃的劲头，很是感染人。一问，人家虽然只大我两岁，但已经是师专毕业生。他的谈吐表现出的是显得很有知识，尤其是有很好的文学修养，所以我很愿意和他交谈，休息的时候就听他讲市直属机关的一些事情。从他的介绍中我不由发现，机关的工作和工厂真是有很大的区别，从身边学舞的人们身上也可以看到，同是青年人，我们无论精神风貌还是言语行动，都和机关的人有一定的差距。这使我有些领悟老人家为什么说不能一辈子当工人了，因为你就是时时勤恳工作，发挥的作用、创造的价值都是有限的。而机关的工作就更适合发挥知识的作用，从更大的层面上引导创造价值。


有一天休息的时候贺枫不见了，休息快结束的时候，才见他手里拿着一份报纸赶了回来。他打开报纸有些表现似让我看报纸副刊上的一首很长的诗，我发现作者就是贺枫，这让我对他不由更加钦佩，也更想向他多学些东西，来充实自己。我拿着报纸一边翻弄一边这样想。突然我在青春版上发现了一些熟悉的文字，啊，竟然是我写的那篇小消息，我作品变成了铅字？我有些不敢相信，这可是我第一次发表文章啊。我一阵激动，马上指给贺枫看，他看了一下，脸上没有什么变化，轻描淡写地说了声可以啊，就起身准备跳舞了。我被贺枫的反映愣了一下，又一想人家发表的是那样的真作品，我的是小豆腐块，当然不会有什么惊讶的了，于是不再多想，收好报纸，喜滋滋地跳舞去了。


（十一）

当我把报纸拿给老人看的时候，老人竟高兴的脸上泛起了红光，把那一小块文章看了又看，然后对我又是抱又是亲，抚着我的双肩好象不认识似地微笑着看我，然后猛地把我按到床上，强烈地表现着他的激情，而且第一次主动弄开我的衣襟，长时间地玩弄我的乳头，这使我的青春很快被点燃起来，拼命去配合老人，他的激情四溢后好一会儿他才渐渐平静下来，见我青春的渴望依然挺立在那里，老人有些愧疚地安抚我说：“好孩子，爸爸太高兴了，你开始长大了，不过，还得再等等……再等等……”

我有些沮丧，不知道老人说的长大是什么时间，真希望那一天快点到来。老人显然是看出了我的情绪，摸着我的后背安抚我说：“你已经在长大了，这不是已经在发表文章了吗。”

我觉得老人是在哄我，情绪依然不高地说：“看贺枫，那才是作品，我和人家根本没法比。“

“你不要小看这篇文章，不管是谁，都得有这样的开始，有了开头，就可以向前发展了。不过，象贺枫这样优秀的人你应该多跟他学习和接触，这样有利于你的提高。”老人认真的看着我。我在那慈祥的目光后面，感到了相信和期待。我也终于知道老人为什么会为这样一篇小文章高兴。

因为有共同的兴趣爱好，我和贺枫真的成了好朋友，我在工作不忙的时候，会时常去他的单位玩，和他探讨读书的体会，交流写作的想法和思路，更少不了青年人的理想和抱负。当然，这样的时候，是贺枫说的多，我来做听众。不可否认的是，通过和贺枫的交往我在文学方面的提高真的是很快，一开始，我把写的东西给贺枫看，他常常是扫上几眼，提几条轻描淡写的意见，可到后来，他看的越来越认真，提的意见也十分细化了。甚至有时会为我的一些好的段落喝彩叫好。

人充实了时间过的也快。不知不觉，一年的时光一年晃就过去了，在第二年的五月，我被单位推举为市直系统的优秀团干部。我知道这里有我自己的努力也有老人的关怀和贺枫的帮助。我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们，是想给他们一个惊喜。

发奖大会是在市直礼堂举行。我特意换了一件好一点的衣服参加活动，当大会开始的时候，我突然瞪大了眼睛。天啊，这会是真的么？我使劲揉下眼睛，没有错。我的老人家就坐在主席台上，听主持介绍我才知道，他竟然是市直机关的副书记。而且获奖名单就是由老人家来宣读。啊呀，原来是这样。我不知自己是从梦中醒来，还是坠入了梦中，更说不上是喜悦还是惊谔。当他读到我的名字的时候，我发现他明显抬起头来环顾了一下，显然是在寻找我，但下面的人黑压压的一片，我想他是不会发现我的。

原来老人竟然是这样的领导。难怪他显得有很高的素质修养，有那么迷人的气质风度，也难怪他要保持身份的秘密。一个领导干部要是被人知道做这样的事情，还不被人当成怪物？也别想去做他的领导了。但说不上为什么，我心里老是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也更想快点见到老人家了。临下班的时候，有人喊我接电话，接起一听，是贺枫来的，他说有写了一篇小说，让我去看看，并让我告诉家里，晚上就住在他那里，他要和我好好唠一唠。我一想确实好几天没有去贺枫那里了，而自己也正有一个构思想听一听他的意见，就很高兴地答应了。进入夏季，我们的工作就相对清闲多了，这个下午就没有什么活，我提前换好衣服准备回家告诉母亲一声就去贺枫那里。想到在这个晚上有会过的很有收获，我的心里竟然有一点小小的激动。就在我刚要动身的时候，又有人喊我接电话。怎么会？我平常很少有电话，今天竟然接连地来，简直奇了怪了。我有点不相信，车间经常有人开这样让人白跑接电话的玩笑，今天不会是拿我开涮吧？我将信将疑地走进办公室拿起听筒，心里也做好了招惹哄笑的心理准备。没想到电话竟然是真的，而来电话的人更是让我惊讶，竟然是我的老人打过来的，让我下班直接去小屋见他。老人主动打电话找我，这还是一年来的第一次。今天不是我们相聚的日子，老人为什么要突然找我呢？当我想问的时候，对方电话已经撂了。

今天究竟是怎么了？

（十二）





我匆匆赶到的时候，老人家已经等在了小屋。


刚一进屋，还没等我问原因，老人就急不可待地把我紧紧拥入怀中，我的嘴也马上被他的唇热烈地覆盖，那股浓浓的老人才有的香气很快就使我神魂迷离，浑身燥热再而秫软，忘情地迎合着老人的行动。好一会，老人才恋恋不舍地停止了热吻，但却没有松开我，而是久久地盯着我看，象是要从我脸上找寻什么似的。我也这样望着他，想要得到他为什么提前约我的答案。


我从老人的眼里读到了满心欢喜，我甚至知道是为什么。果然，老人在我的脸上轻轻的拍了一下，笑眯眯地说：“好儿子，有这样的好事还瞒着你爸爸。”


这样的问话还真让我脸红了，我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我是想给爸爸一个惊喜。再说，这也算不上什么成绩。”


老人满意地点了点头，“恩，还挺谦虚，说明还能进步。也算我没有看错你。”说着，就又在我的脸上捏了捏。我知道这是老人高兴的表现，看来我的这个先进和真让老人挺在意的。老人的情绪强烈地感染着我，我紧紧拥抱老人，这时我发现，自己竟然已经长的比老人高了，也就是说，我已经快速地接近成人，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和老人一起分享快乐了。这样一想我真的很开心，十分投入地迎合老人。老人的激情很快被我点燃了，我们又一次常时间地热吻，而我的手也主动解开了老人的裤带，抓到了那挺立着的我想要的东西。


老人并不停止他的吻，而是带着我缠绵着移到床边，这一次是我主动把老人压倒在床上。爸爸为我高兴，我就要给他增添快乐。

瓜乡老头

（七）


我从没有如此忘情地和老人缠绵在一起。过去都是老人希望我做什么我去什么，而今天却是我要为老人创造快乐。我主动把自己的嫩舌送向他的嘴边，引逗老人亲吻，而他的唇刚一过来，我的舌已迫不及待地滑了他的口里，长久地与他的舌缠在一起。而我在紧紧拥抱着老人的时候，另一只手已不老实地滑向他的敏感地区。我的这种极其投入，受到了积极的效果，我感到老人的身体在急速地发热，肉棒渐渐挺立起来。他已经在用手在我的还很嫩的乳头上玩弄，让我如同接触到电源一样，麻秫秫的。这一次不是老人而是我主动倒向床上，然后急切地解开他的裤带，摸索他的毛丛，进而握住了那已经在微微跳动的肉棒。


老人兴奋地轻轻呻吟着，把我紧紧地拥在怀里。我感到无比的快乐。我的目的达到了。


我没有想到，老人是如此的关心着我。过去，我一直以为老人是喜欢这样的快乐，自己是渴望得到老人，我们的相识相拥是一种交换，所以只是老人喜欢怎样，我就怎样，没有发自内心的行动。从看到老人的留言那一刻起，我的心就被一种爱紧紧包裹着。我觉得自己找到了一种缺失的情感，一种不曾拥有过的父爱。而这样的爱是那样的实实在在，也就是在那一刻，我感到老人就是我的父亲，他在用心地爱着我，我就应该为他创造快乐。这绝不是交换，而是发自内心的投入。我当然愿意老人喜欢我爱我，但我更应该让他快乐。所以在老人拥抱亲吻我的时候，我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舒服和快乐。我想叫他一声爸爸，更想让他唤我一声儿子。但我不敢，我怕老人不能接受，用拒绝打碎我的奢求，如果那样我还不如在内心珍存住这份幸福。也许，行动比形式更重要。


这一次，老人显然是得到了充分的享受和快乐，在一阵燥热之后，身体变得如同年轻人一样充满了弹性，在喷射那一瞬他更是在舒畅的低吼中，把小腹强健地挺起，而那肉棒更是充分的扩张，在我的口中弹动，既而把他积蓄的精华喷射出来，然后极其舒服的长出了一口气，那肉棒也慢慢地萎缩下来。他依然在轻轻的呻吟，任那来自体内的快乐弥漫，而他的手却在我的身上游走抚摸，而后停在背膀处，轻轻的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拍着，而在那亲切的拍抚中，我们谁也没有语言，但却能感受到天伦的幸福。我乖乖地把头俯在老人的胸前，任他抚摸。老人的胸在一起一伏，无论怎样的青春焕发，但很多的细节依然显示着他不可抗拒地已进入了老年年龄，但他略带嘶哑的呼吸里让我感受到的是成熟男人的魅力，而这一切都是为我而存在，这是我最渴望的一刻，他的手传递过来的慈祥让我沉醉，恨不得把时光凝固在这一刻。随着他呼吸的起伏，我想到了他为我焦虑的眼神，想到了那看我时冻红的脸颊，想到了那为我准备的水果，从来不曾得到的父爱此刻浓浓的围绕着我，使我忘情。


“爸爸。”我不由轻轻呢喃。


“哦……”老人也轻声应和。


突然我们都感到了什么，立起身望着对方。


“你刚才叫什么？”老人盯着我问。


我的脸不由红了，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此刻我一是无法回避老人的询问，二是从心里希望这是真的，所以我如实做了回答。


老人紧紧盯着我，亮亮的目光渐渐变成了深深的柔水。“孩子，你真的希望这样？”


“恩。”我使劲点头。随着我们交往时间的增长，我真是把老人当成了父亲，有什么事情都愿意和老人讲，这一点老人应该是能感觉到的。但我们从没有就这事交流过，老人能不能接受我不敢想。


老人的目光渐渐又变的明亮，脸上的表情也严肃起来，他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却一直看着我，使我的心中十分忐忑，该不是他讨厌我这样的念头吧？如果他拒绝甚至再不理我，那真就要命了。老人就那么严肃地整理和自己，并很郑重地坐到椅子上，然后叫我也整理好衣服，站到他面前。


“你是真心还是叫着好玩？”老人认真的盯着我。看着老人，我渐渐平静下来。我的情感是发自内心的，无论老人是否认可，我都不想糊弄老人和自己，所以我也很郑重地点下头说：“我是真心。”


老人的眉稍轻轻跳了一下，又看了我一会儿，突然声音很轻地说：“那你跪下。”


我愣愣地看着老人，不知道他的意思。


“你不想跪吗？”老人的声音认真而和悦。


我突然意识到什么，咚地跪到老人面前，一种难言的激动让我喉头发紧，眼眶发湿。看我的样子，老人的脸也涨得发红：“你给我磕头吧。”


老人认我了！而且是真正的认我！


我赶紧给老人磕头，不知为什么，泪水爬满了我的脸。我感到自己找到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


老人的脸依然红着，但已溢出了慈祥的笑容，他向我点点头，引导孩子般说：“叫爸爸。”


“爸爸……”我的声音很小，但发自内心。


“哎……”老人应的满心欢喜，心满意足。而后他俯下身，把我拉起来，搂着我，让我坐到他的腿上，用手给我擦眼泪，可我的泪水流的却越发汹涌。


“孩子，知道为什么要让你这样吗？”老人依然笑着，却是很认真的问我。


我实实在在地回答不知道。我想也许这是个老传统老规矩。


“我是要让你知道，我们是认真的，这样做了，我们就不能把这当玩笑。我认了你做儿子就要为你负责任，今后你有什么事要跟我讲，如果我说的对你就要听。知道吗？”老人家慈祥依然，但却是满脸的认真。


“恩！”我使劲点了点头。我的内心也真的是这样渴望的，有一个爸爸呵护着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啊。


老人的脸上重又泛出了笑容，看来我的回答让他很满意。他盯着我说：“那你听着，你今后不能光是想着玩儿，从今天起你要开始学习，为今后改变自己做准备。你还年轻，有很多的机会，但不时时做好准备，就不可能抓住机会，那你就只能一辈子平庸。”


我的眼里又一次朦胧了。在我短暂的人生历程中，还没有任何人如此认真的和我谈未来，要我为自己的将来做准备。我好象找到了一个可以依靠的大树，想把自己的整个身心都依靠上去。有这样为自己负责的父辈，我怎能不高兴激动。


“你能做到吗？”老人期待的望着我。


“能。”我使劲地点头。


“这才是我的好儿子。”老人很舒心地笑了。我就撒娇般地把脸贴到老人的脸上。老人喜欢地紧紧搂着我，另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脸。


“爸爸，爸爸……”我发自内心地呢喃。


老人把我搂的越来越紧，我领会地把唇送过去，手不安分地伸进了老人的怀里，摸到了他的乳头。我觉得只有这样才是做儿子的回报。我们就这样又进入了快乐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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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象也没转完啊，希望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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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老的灰太狼

还应该有下文吧？好谢谢

努力吧

写的真好

爱老的灰太狼

假如有一天我也能遇上，羡慕中.

李小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