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帖回帖
- 23 / 45
- 在线时间
- 14 小时
- 本人年龄
- 青年(22~29)
- 喜爱年龄
- 中年(35~45)
- 所在地区
- 未补全
- 同性角色
- 0号(被动)
- 我的身高
- 未补全
- 我的体重
- 未补全
布衣平民 Lv1
|
夜半醒来,从五楼的窗户望出去,这座城市灯火辉煌。保定,其实和妹妹说的漯河一样,夜夜笙歌。我倚在床头,想缘何困在局促到令人窒息的感情里,想自己到底在期待一种怎样的结局。
睡前,他趴在床上,背对着我说,哼哼你就是一个超级无赖,你从来不向我坦白你内心的那些想法,你从一开始就这样。我说,你怎么揣想是你的事情,别想我会去证实什么给你看,因为我根本就无力去证实什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感觉和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有时候无言并非真的无言,有些事情说了还是那样,也得不到彻底的答复和解脱。
清晨的街道因为昨天晚上下霜的缘故,所以地面湿湿的,凛冽的寒风把我的围巾吹的随风飘舞。但我不喜欢这样的天气,死气沉沉的。我更喜欢那种阳光明媚,晴空万里,可以一眼望到头的晴朗天气。店铺地摊开始忙碌,单车后面两个竹筐里熟透的柿子,阳光般灿烂得通透质感。 红红的柿子,长长的豆角,碧绿碧绿的油麦菜,一切都令我感到欣喜。我拐进东边的小巷子,到那家老店铺要了一碗豆腐脑,一根果子。
小尚的男朋友昨晚下班,来医院请我们吃饭。并不饿,还是去“好滋味”要了辣炒的八带和年糕还有米线, 胡乱说了说这阵子的生活,他一口气接了八九个电话,好像故意让我感动似的,忙得要死还抽空陪我们吃晚饭。
今天上午,少花给我打了电话,关于我上学的事情,因为她在西安,所以想让她帮我问问那个学校怎么样. 瞎聊了一会,她竟然说我是现在班里混得最好的一个了。刚下学就被干爹弄到医院上班了,他们一帮人却还在为了生存而到处奔波。还上什么学啊,在医院呆着多好。我却也不愿反驳什么,也不想跟他们讲我的生活多么惨不忍睹。既然说我什么都得到了,那么我就什么都得到了吧。在他们眼里,我确实赚了点钱,生活有闲,念念书写写字,还时不时地在网上和他们瞎侃侃。我忽然不知道该和她说什么了,匆匆的挂了电话,端起桌子上的茶水一饮而尽。
在短信里对少花说,你们就是那种张开了腿躺在床上,还高呼爱情万岁的女人;她说我是混蛋,然后我们嘿嘿冷笑。
有一种想喝酒的冲动,醉了就什么都不想了,但醉不长久的,未来如何谁都不知道,只要心存信念,就足够。
昨天晚上还是不停的做噩梦,梦见小时候的我坐在人民广场的台阶上,妹妹在我怀里无助的哭泣,而我一点办法都没有,还梦见我一直给“北京MAN”发短信,可他一直不给我回,直到我发的手指发软,关节生疼为止.猛然醒来,看看表,又是凌晨四点多,这些日子总是这个时间醒来,然后就再也睡不着了。他起床上班之后,我还躺在那里做了一个,梦里一直哭到声嘶力竭。心理阴影吧,我说,你们都给我看着,你们越是这么残忍地对待我,我越要茁壮生长,很茁壮地生长。他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