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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天涯 Lv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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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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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04-09 17:17发布于 04-09 17:17 较早前
一 我的第一次纯情
其实说起自己的恋老根源,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对中年男人有很亲切的感觉。是天性基因还是环境或家庭的原因,谁都说不明白。
先介绍一下自己。我21 170 60进入这个圈子已经一年有余。家乡广东,在广州上学。现在已经毕业,分配至厦门工作。我所描述的都是本人的感情经历,我笔述表达是希望能得到共鸣,我们应该正视自己。
故事的开头是在学校。提起学校,很多人第一反应是恋上了哪个教师。其实非然,我喜欢上的是一个同龄的男生。事情的起头是这样:
高中刚毕业,还没等我多做打算,我父亲就已经替我决定了我的行业。就在08年的酷暑,我随着父亲一起去会见了我的一位亲戚。他是建筑行业的,在行业里也小有一番成就,拥有自己的企业。而我此次前来,就是与他的儿子一齐去广州就读建筑系。
虽然以前小的时候见过这位远房亲戚,但他的儿子我却从未谋面。我们的初次见面是在他家里。他身材高大、略胖,性格豪爽,使得初次见面的我对他很有好感。在辈分上他比我大一辈,我喊他为宏叔(以下就以宏相称)。他也看我个子比他矮小,所以也把我当成小辈。
宏有个姐姐,他是独生儿子父母对他宠爱有佳,使得他要风得风要雨便雨。当时觉得我的这位亲戚太可恶了,我陪同他儿子一齐去上学只是个名分,其实真正的是我去充当他的监视人。因为他们帮我和他的儿子安排在同一个班级,同一个宿舍。 尽管这样,我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适,因为他们家对我们家有恩,说崇尚点就是我当时是怀着感恩与宏的父亲陪同宏一齐去上学。
在学校的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两个月过去了,我和宏的关系一直不好不坏,而且我们一直‘相敬如宾’。许多时候他都不愿意和我一起出去玩乐,因为和我在一起他抽烟喝酒及各种行为都会受到限制。我这样的存在令我自己都感觉道别扭,直到有一天我发了一条短讯给他,内容:“如果我是你的监护人。你做好事还是做坏事都不管我的事,我只要将你的状况告诉你家人就行了。但我不是监护人,我没有义务去管理你的行为,如果我的存在让你受到拘束,那我申请搬离宿舍。”
自我这条短讯后,我们的关系明显好多了,他也开始敢在我面前吸烟、喝酒。有一次寝室一位同学生日出去聚餐,以前从不喝酒的我被逼酒了,由于以前从不喝酒,刚两瓶啤酒下肚马上就头晕了,接着又被同学灌了几口白酒一下子趴倒在桌上。期间我隐隐约约听到宏与其他几个同学的声音,称今晚要去找小姐。当时我醉得厉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最后被其他同学带回了寝室。
第二天早上,敲门声惊醒了我。我躺在寝室自己的床上头仍然晕眩,并没有起身。我睡着靠窗的上铺位置,我探了探头去瞄了瞄外面。那正是宏,他一脸疲倦的与另外一位室友站在门外。我耳边突然响起昨晚那句今晚去找小姐那句话。轰隆一声,脑袋如晴天霹雳,宏在我心目中一直都只是个比较爱玩乐的人,除了抽烟喝酒,我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去找小姐。我赶紧装睡,不想被他发现我知道他昨晚一宿没回学校。
整个下午,我在纠结要不要把他昨晚没有回来宿舍的事情告诉他家人,虽然他以前也有过夜不归宿,但都是去上网,而这一次他们却是去找小姐,对于当时还在校园的我还是感觉这个事情属于比较严重的。直到当天晚上,他姐姐在QQ发了一条信息给我,问我们两个人最近过得怎样。我与她汇报了一些情况,称我们在学校过得很好,没有与其他同学发生分歧。最后她和我讲了一些关于宏小时候的事情。宏以前经常和一些痞子混在一起。有过两次死里逃生,一次是与人斗殴不幸落水(他不会游泳),还一次是赛车出车祸,所以家人特别不希望宏误入歧途。了解到宏这样的经历后,我脑袋一热把他昨晚的事情告诉他姐。
宏他不在宿舍,直到关了灯了,宏才与一名室友一起回到寝室。他的床位在我的对面床的下铺,从刚刚回到后一直十几分钟,他一直坐在床上抽了好几根烟。我见情势不对,动都没动也没有去叫他。突然他走到我的床边,直呼我的全名:“XXX,你下来。“
我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肯定是他家人对他进行了一番教训,且这次我告的状是去找小姐,可想而知。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起身穿上衣服下了床(但是是冬天)。刚下床,脚步还没站稳,突然衣领一紧,一阵大力把我推向铁床架梯上。当时已经熄了灯,我仍然能看到宏那恨不得将我杀死的眼神,他已经气得满脸通红了,而且身上还散发这阵阵酒气。宏怒吼:“狗屎一坨,死汉奸。别以为你是我侄子我就不敢打你!”说着把抓住我衣领的手转向掐向我的脖子把我按倒在地板上。“嘭”一声,是我脑袋着地的声音。他的手很大,犹如铁夹,把我脖子紧紧地扣住,使我动弹不得。
其他几位室友见到这种情景,马上放下手上的活儿,跳下床制止我们叔侄两人。宏松开了手,狠狠地甩下了一句“真他妈的三八。”然后转身向阳台走去。室友们扶我起身,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摇了摇头没说话,连衣服都没脱就爬上自己的被窝。漆黑笼罩着我,我躲在被窝里,眼泪不禁流下,淹湿了半个枕头。我哭不是因为他的痛骂,也不是因为他打我,而是我感觉到我与他好不容易建立的感情,将会因为这一件事完全破灭。第一次,为了一个男人,我痛心地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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