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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平民 L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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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不敢回忆以前的事情,越久远的让我越不安越痛苦。北极星啊,我要去远方,远的可以把过去遗忘。--题记
清晨被闹钟吵醒,不小心看到镜子中一脸的落魄,昨天夜里不知道哭了多久,眼睛还是肿着。现在的自己还是常常的会哭泣,用妈妈的话说就是泪窝太浅。想想真是没出息。
总是渴望能够停下来安详地看着行色匆匆的人们,可是我又是那么不由自主地奔波在这个近乎变态的城市。同事见我抱着英语课本恭恭敬敬地坐在药房里,忍不住问我最近到哪里了?其实我哪里也没去,在这个寒冷的季节,我六点钟起床慵懒却悉心地把自己打扮一番,吃过早饭,然后套上毛衣穿上鞋子,到这时我才知道自己原来无处可去。
和他来到保定已经差不多有两年的时间了,两年了我竟然没有去过竟秀、河大、小营房还有那些大商场,想起来曾经最愿意逛的就是南市区的菜市场,现在连这个爱好也已经荒废了。于是,我要出去走走。以前看过很多人照大头贴,源于自卑或者说自知之明,每次走到那里我总是目不斜视,一笑而过。
这么多年来我心里一直很清楚自己为什么毫无缘由的忧郁和自卑。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我没有高学历,没有好的出身,没有好的背景,没有令我骄傲的一切。只是从来没有说出来,因为我知道自己是一个表演欲很强的人,在一群人面前即便我是如何的不出色,我也会一直微笑着耐心地让他们最后敬佩我。我不想打击自己,我需要我的鼓励或者是欺骗,再或者说是做作.
所以我痛苦,这痛苦在旁人眼里是多么得浅薄。是呀,如今我依然认为我可以让妈妈幸福一点,那样或许我就也可以幸福。我为不能替妈妈减轻负担而感到痛苦,我为不能让妹妹上学而自责。真的,这些年来我真的感到自己的努力是那么的微不足道。萦绕不已的咒语让我做什么心里都发虚。即便我满脸微笑的时候,其实我的心里是在颤抖的。
如今的我固然也有这样的无奈,其实,但是其实什么呢?其实,从我第一次睁开眼睛看到看到腊月午后的苍白的阳光照在泥土剥落的墙壁,荒草丛生的院落,我的内心就蕴藉了一股无能为力的悲哀的情绪。妈妈前段时间来看我,说现在她实在是很痛苦,如果不是为了我和妹妹,她早就“走了”。妈妈,我实在是不能承受你这句“走了”,你知道我有多么的难受吗?我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我极其有耐心地劝她相信我可以带给她安稳的幸福平静的生活。但是,我对自己本身价值的深刻怀疑,让我意识到我在撒谎。尽管萨特如何地辩解自欺与撒谎的天壤之别,但是两者的本质都是否定性的。
有一阵子我以为:如果一个人有时很成熟,有时很幼稚,他就是那种“用一只眼睛看见现实的灰墙,却用另一只眼睛勇敢飞越,接近梦想”的人。他们活在现实与梦想的边缘,经受着喜悦与悲伤的频繁交替,说着悲观的话却努力去创造最完美的生活。
有一阵子我也试图离开细菌滋生的角落,鼓起勇气把自己拽出去晒晒灿烂的阳光。我想这才是健康的生活。只是,当我意识到问题的所在之后,并没有按照设想的那样去改变。宁愿沉沦在阴暗的浮浮沉沉里,永生永世不再祈求救赎。
习惯,是可怕的.虽然和他生活在一起没有了爱情,没有了之前的那种激情,但我现在没有那个勇气冒险离开他去尝试一种新的生活方式,或许这样我很卑鄙,也很无耻.但是习惯就是这样,习惯会让你按照之前的那个思维模式生活. 许久以来内心的挣扎与扭曲,使我走在阳光下,在阳光暧昧地抚摸里,有一种要呕吐的冲动。尽管我知道这是我的不正常,不正常得已经不适应这种普遍的幸福。
正是由于痛苦的存在,我们才更有动力。痛苦反而是一种生活下去的诱惑。我们可以有消解它的冲动,没有它我们的生活也就没有意义了。因为一切都结束了,就像一场戏剧已经闭幕了。
有时候我会想到自残,或许这样才能够解脱有些你办不到的事情。或许,我是自虐吧。放弃自尊的自虐,该是一种更深层次上的放纵。或许,我已经在享受痛苦了。
有一次跟朋友一起喝酒,他说自残是一次宣泄向虚空宣泄内心的虚空。他并不否认这其中有追求个性的成分,但主要还是一种将空水杯倒置,或者倾倒的感觉。而我想放弃自尊可能是更深层次上的自残,只是它是一种置身事外的全面放纵。就像下贱的不是自己,只是电影中的一个让你自己感到恶心想吐的角色。
本来以为这将是我今后的生活,我已经沮丧之极,感到所有的事情索然无味,开始颓废。现在我唯一恐惧的是希望,那些些微的希望。它诱惑我再一次放弃拼劲力气营造出来的平衡,哪怕这平衡不过是自我欺骗的谎言。我已经脆弱不堪,寻求生路必须保护自己不择手段。如果再受一次冲撞,我已经做不到自己找个角落坐下来舔舐伤口,然后自我麻醉。
这就是我真实的生活状态,希望明天醒来温暖的阳光会洒满我的房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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