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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记
前段时间,我的《给岳父的一封信》及《后话》 引起很多朋友的关注,其实我早就想埋葬这一段不伦之恋,但是一直没有勇气,直到自己被伤害的遍体鳞伤的那天,才知道世界上没有后悔药,我现在将这一段经历和情感历程贴出来,给所有的朋友以警示。
人生道路上有多少人一帆风顺呢?有多少人洒脱的宣布世界的精彩呢?同时要有多少人能留守住人美丽慢慢老去呢?正因为人生的不平凡,才锻炼了自我。正因为人生的坎坷,才不断的完美自我。正因为人生的追求,才有今天突然的自我。
很多人通过这个论坛认识了我,对我的一些事情大多是唏嘘不已,有人认为我傻,傻的头撞南墙还不知道回头,有人认为我痴情,痴情到面对黄河还不晓得流泪。我也在不断地反省自己,是什么原因迫使自己活的这么辛酸、这么哀怨,彻夜辗转,原来是情字所累,十年之恋演化成十年之恨也不是我的初衷,回想起十年的错综复杂,全因为我的一厢情愿在作弄。
十年前,本是天真和莽撞的青春冲动时,还不清楚自己的内心真实的情感归属,只是觉得在外面带着一个女朋友很拽,拽得引人侧目才能心理满足,所以就带着小鸟依人的妻在世人面前不断地炫耀,直到某天,家人在不断地催促结婚成家的时候,才尴尬地上丈母娘家。第一次上丈母娘家,除了紧张还是紧张,就好像偷了什么东西被别人现场抓住的一样尴尬,妻家里很简单的社会关系在那天都见面了,好像受什么惩罚一样不自在,所有的细节场面都已经不能清楚地记住,但是记住了一张脸,一张刚毅的脸,所有的棱角如刀刻般深刻,特别是那浓密的眉毛下深邃的眼睛和那高挺的鼻梁,我也不记得是不是那刻闯入我的心灵,悄悄地蛰伏在我的心脏深处,让它从此成了我心里永远的痛。
和家人见面之后的事情都按部就班地进行,在流逝的日子里蛰伏的阴魂也没出来打搅过一次,以为生活就是这样地平静地流过,每天还是和妻一起下班去他们家吃晚饭,然后大家一起聊聊天,才知道他并不是妻的亲生父亲,妻的亲生父亲在妻读初中的时候,因为癌症过早地去世了,而他原来是岳母单位的一个领导,参加过自卫反击战,差点丧命沙场,后来在部队提干,还知道了他因为年龄偏大,提干的事情差点没戏,幸好他是文员,自己偷偷地把年龄改小了三岁,还知道他和岳母是婚外恋才结婚的,当时知道这点的时候,对他的印象大打折扣,总觉得他怎么会是这样一个人?一个对家庭、对孩子没有责任感的人,没感觉出什么异样的滋味,然后就是预定婚期,随着婚期的渐渐来临,和他接触的时间更多了。对他的了解也更加深入了。
也知道了他为什么离婚了。前妻对他的家庭根本就看不起,总认为他是穷乡僻壤的农村人,但是他又是一个极其孝顺的人,虽然在言语上非常严肃,但是对父母兄妹的点点滴滴都是非常关心的,所以他总是偷偷地补贴父母,结果被他的前妻知道了之后就免不了一场场恶战,时间长了,心身都非常疲惫。非常渴望与人倾诉,而岳母是一个非常贤惠的人,又是在一个办公室,所以他有什么苦衷也总是和岳母诉说,结果被单位上一些多事的人嚼舌头了,传到他前妻那儿之后,又是旷日持久的纠缠,并且对岳母造成了非常大的伤害,所以他一怒之下就离婚了,他也因为这件事情受到了很大的惩罚,被调到一个企业单位当营业员,这惩罚对一个从农村里出人头地人来说是一种致命的惩罚,但是他还是勇敢地承受了所有的讥讽和嘲笑,岳母也因此受到牵连,调离了原单位当我从他那儿知道这些之后,对他以前那种不负责任的形象有了根本的转变,觉得这才是敢负责任的人,心里的崇敬之情也油然升起。
还知道他身上的一些伤痕的来历,有小时候淘气和别人打架花伤的,有战场上子弹飞掉的,最让人神往的是背上那一大片伤痕是他和前妻吵架的时候,被前妻用开水烫的,我看着那片伤痕,心里总是有种怜悯的心情。
更知道他每天的脸都是阴沉的原因,老家一大摊子事情要他操心,一个弟弟是聋哑人,30多岁了还没成家,成为他的心病;一个70岁的老母亲是一个聋子,身体又特别不好,需要很多的医药费;一个年迈的父亲已经80岁了,生活也不能自理;一个老兄,虽然在外面工作,但是从来就没管过家里的事情,就当没有;剩下的几个弟妹都是在偏远的农村,基本生活都难以得到保证;更有一个儿子自打他离婚以后就和他非常疏远,基本上只是在轮流抚养的期间才偶尔来拿生活费,也叫过他一声,学习成绩还马马乎乎,但总是让他牵挂,却又无处表达。
随着对他的了解的深入,一丝牵挂,一丝莫名的骚动就在心底缠绵,但是我一直以为是对一个成熟男人的一种景仰,没想到会是一段孽缘的开始,更没想到是一段痛苦的非同之恋。
结婚以后,妻的生活自理能力非常差,加上怀上了孩子,我们也就只好搬到他家里去住,这一住就是10年。在这10年期间,发生了许多的故事。
当爱已成往事(二) 萌动
最初住进岳父家,一种生涩、一种不自在时时在自己心里涌动,虽然岳父岳母对我非常好,但是总觉得有点生分。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也逐渐熟络了起来,没了当初的那种生分。岳父当时还在一家很差的企业,基本上没工资可发,所以每天都呆在家里,无所事事,也可能碍于以前的一些传闻,很少出门。看到他那样孤独,就总是有意无意地接近他,想安慰他,有时他要回老家,就背着岳母和妻子给他一些钱带回去,以免他回去时不好意思,给的次数多了,开始时还矜持地不要,说岳母要给他的,其实我知道岳母每次给他的也不过是百十元钱,老家那么一摊子事情,根本就解决不了问题的,就是给他母亲买药都少了,但是他又没什么来源,也只好心有余力不足。随着给的次数多了,他也开始坦然了,有时回去的时候,还不好意思地张口问我要点钱带回去,一来二往,他也就把我当自己亲生儿子看待了,至少在我当时的理解是这样的,也不知道他心里是不是真的把我当成亲生儿子。我们之间的感情也越来越融洽了,以后他每次回去,我除开给他点钱,还准备了一些老人需要的补品、营养品以及一些我穿过一段时间的衣服,让他每次回去都风风光光。这些事情在我后来的回想当中,可能属于我潜意识中对他的一些爱情成分夹杂在里面,因为这些事情应该不是我做女婿要做的,而是岳母或者妻子做的,但是我却偷偷包办了。他呢?有什么事情,有什么苦恼也和我聊聊,但是这种感情发展下去终有一天要爆发,只是在安逸的环境里缺少一个导火索,直到……
有一次,我在卫生间洗手,岳父可能内急了,走进来,关上门就掏出宝贝来,全然不顾我在里面,我侧目而视,一个人间尤物昭然于我面前,我的心嘣蹦直跳,那一刻的感觉就像所有的血液全涌上大脑,可能脸涨的绯红,不过还是假装很坦然地慢悠悠地洗着手,他方便完了,开门就走了,我心里开始一种最初的遐想。遐想着那份粗大、那份圆润、那份毛发茂盛,那是我从未见过的一种粗大,和他的高挺的鼻梁一样很完美,那是很多男人都嫉妒的伟岸,从此我心里多了一份情愫。
每天晚上在家里玩牌的时候就特别想和他有肌肤之亲,哪怕是无意中碰到他的手也有一种情迷意乱的感觉,有时调皮地从后面抱着他,把头搭在他的肩上,看他在抄抄写写,心里最原始的冲动就直抵他的腰际,这种冲动也勾起我小时候的回忆,小时侯就曾经偷偷摸过父亲的私处,那好象只是一种好奇,但是现在都是成年人了,怎么还会有这样的冲动呢?
我开始怀疑起自己怎么能这样冲动呢?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愉悦,就像一杯妖冶的毒药,明明知道结果,但是还是忍不住渴望。
在一个月朗星稀的夏夜,我独自在三楼的书房上网看小说,不知不觉就将近3点了,突然听到二楼有一种奇异的声响,还夹杂着窃窃私语,我心里猛然知道了正在发生着什么事情,一股强烈的欲望驱使我忍不住开始偷听。我悄悄地走下楼,寂静的深夜,空旷的楼道中只听见我的心跳声,幸好有户外的蛙鸣掩饰住了,一段短短的楼道,我好象走了一个世纪才到达他们的门口,因为是夏天,他们的房门并没关严实,我从虚掩的房门中,看到岳父正光着身子仰面躺着,岳母的身影刚好被房门挡住,只看到她的一只手在抚摩着岳父的身体,看到他那高亢昂扬的家伙,心里一种震惊,为什么他那瘦弱的身子怎么会有这么粗犷的物件,就这样匆匆瞄了一眼,就赶紧逃走,但是接下来那床铺的吱吱声,还有他的低吼声,就全然冲击着我的耳膜……就在那一刻,我一种渴望拥有他的欲望油然而生。
岳父,你是我永远的痛(三) 驿动
人,特别是男人,一旦有了某种占有欲,总是会想尽千方百计去实现它,这是男人的本能,也才方显男儿本色。这就是我为自己找的一个不伦的借口,我还在心里找了很多个借口,我对他这么好,应该他不会很恶意地对待我吧?他不是妻的亲生父亲,应该不会因此而怪罪我吧?以前我对他也很亲密,他应该不会反感吧?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至于亲情全无吧?他平时对我非常好,是不是他也喜欢这样吧?……所有的理由在心里轮回了好多次,肯定了又否定,否定了又肯定,无奈中,就上网查阅一些资料,原来网络上还有这么丰富的内容,我在心里彻底地认可了自己就是同志,并且是一个恋老的非同,原来岳父这个英俊刚毅的男子就是我潜意识中描绘的梦中情人: 他有着浓密的眉毛、深邃的眼神、 刚毅的轮廓、高挺的鼻梁、精干的身材,一切都是那么浑然天成,原来我初次见面是留下的印象原来是我心底最真实、 最原始的爱的烙印。我怎么会这样呢?我会不会因此而迷失自己,将自己坠下无尽的深渊呢?所有的名声、 前程是不是会因此而丧失呢?我很苦恼、很彷徨,在痛苦的抉择中煎熬,我在那段时间里彻夜失眠,但是心魔终究不会放过我。
在那年的中秋前夕,刚好是周六,岳父看到我在家里很无聊,就兴致勃勃地邀请我和他一起回老家,我内心很雀跃,一个耻辱的想法立即浮现在我的脑海,我马上和他一起开车上超市买了好多东西,踏上回老家的路,谁也知道一段耻恋的绝程就此悄悄降临在我身上……
在老家,很多人看到他带着女婿开车回来了,成了那个贫穷的小山村的一个不小的新闻,很多人都上家来瞧瞧,再看着带了这么多花花绿绿的礼物,嫉妒的眼光,羡慕的表情,让他们一家都显得非常的神采飞扬,不过也有许多人故意问他,这是你后面那婆娘的女婿吧,他非常骄傲地说,是的,比亲儿子还好呢,还在**局当局长呢,瞧,这些东西都是他买的,每次还给他奶奶好多钱。那份炫耀、那份张扬随着仲秋的阳光流溢得五彩斑斓,我也从那些话中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也促使我那些不齿的想法更加膨胀,当时我就和他说,今晚我们不回去了,就在这里留宿。他听到这话表情很惊讶,我知道他当时是怎么想的?一个从小在县城长大的,从没在这样贫穷的农村住过的人,怎么愿意在这里住呢?他笑着说了句,你不怕蚊子的话也可以啊。他的笑容那时显得特别特别灿烂,因为他没离婚之前,他的老婆孩子是从来不肯在这里住上一晚的,我愿意在这里住上一晚上,是对他的一种莫大的安慰。可我看到他的笑容时,却好象被阳光刺了眼,非常眩目,那应该是明目皓齿的印证吧。
他在庭院里忙碌着,我的眼光也随着他的身影四处漂浮,心里有种温暖在蔓延,或许看着心爱的人就是一种享受吧。我看着他那些弟妹们围着他,有些胆怯、又有些亲近,看着他大声地斥责着老父老母不按他的上次说的那样穿衣服药,他老父老母的那种唯唯诺诺,心里直觉得好笑,原来被儿子斥责也是一种幸福,不知道他能否会体验到我的幸福呢?
就这样在人声鼎沸中用完晚餐,隔壁邻居也陆续地离去,我也有点疲倦了,他还在忙碌着,想把所有的事情在他明天走之前全部安排妥当,昏黄的灯光照着他坚毅的剪影,我心乱如麻,这样的人,这种关系,我能否对他有一丝越轨呢?他要我先去睡觉,我执意地要等他一起睡,他还以为我是第一次在这样的地方过夜不习惯,就马上过来说,一起去睡吧,时间也不早了。
我们洗漱完之后,就一起上了床,一顶补丁班驳的蚊帐下,一股阴晦的霉气冲鼻而来,我皱了皱眉头……
习惯吗?他有点愧疚地说。
这有什么啊,以前读书的时候上同学家玩,也不是一样地睡这样的床铺呀。我笑了。
那我睡那头吧,你睡这头。他搓着手说。
不了,我们睡一头吧,你不怕我把脚趾伸到你口里啊。我睡相不好的。我戏谑地说着。
那好吧,我们睡一头。
看着他的物件在松松垮垮的白色三角裤随心所欲地摇晃着,好象随时都要伸出来凉快凉快,欲望就潮水般涌上心头,心里暗暗说,宝贝,今夜你一定属于我!
就这样习习碎碎地上了床。我伸手搭在他的胸膛上,他好象缩了一下身子,说了声好热后,也没什么大的动静。他如雷的呼噜声很快响起,也许是忙了一天的缘故吧。可我却丝毫没有睡意,所有的兴奋神经都调动起来了,但是却不感乱动弹一下,我试探着把脚搭到他身上,有意无意地碰撞着他那神秘地带,感觉到一条软软的巨蟒正在伏蛰着,就这样半拥着他,想着时间要是就此凝固该多好啊
屋外的蛙鸣格外地响亮,我的思维在此时也分外地活跃,所有的欲望在潮涨潮落,努力想克制住自己的罪恶之手不要伸向那不该我拥有的地带,但是还是在满脸潮红中忍不住伸去了……
聆听着他节奏的鼾声,心里的狂跳稍微得到一丝舒缓,手也情不自禁地从自己的腿上滑落在那片渴望已久的地方,隔着亮薄的短裤,能清晰地感觉到钢丝般的毛发,手指有点抽搐,我用力咬着牙关,遏止住自己的颤抖,手指如弹钢琴般在布料上游走,终于找到了入口,松垮的裤口,就是我今夜最好的占有,一点,一点,一点,裤口悄然地滑落……所有的行动都在屏息中进行,突然,好象有什么挡住了滑落,他的呼噜也顿了一下,心里一阵狂跳,赶紧缩回罪恶之手,把自己的呼噜升起,一切都回归到平静的煎熬中……虫鸣依旧,他的胡噜也再次抑扬顿挫地响起,一切都开始美好起来了,我蠢蠢欲动的手又开始不安分地游走,原来虚惊一场,是他那巨蟒挡住了裤子的滑落,轻轻地把那摇摇欲坠的松紧带抬高,原来他的内裤带这么松的,心里扑哧地笑了一下,想起了一句俚语,裤子一松,大家轻松。哎,怎么在这个时候还想起这样的话?抬高着松紧带,巨蟒悄然地爬出了老巢,裤子已经褪到了大腿附近了,所有的稀罕此刻全部显露出来,我轻轻地握着这颗神往以久的宝贝,感觉全世界都可以不要,只要它在我的身边,它懒懒地躺在杂草丛中,还能感觉到它有力的脉动,象要告诉所有的人,我是最强壮的,我抚摩着蟒头,那么硕大,那么饱满,就好象一棵夜明珠一样,这是我日思夜想的宝贝,今夜终于拥你入眠,我开始流泪了,是一行喜极而泣的泪水,我开始抚摩他平坦的腹部,能享受到腹肌的温暖,抚摩他的胸膛,能感觉到他的宽广,我在他的全身游历着,尽量让这每一分每一秒都能尽情享受……我摸巨蟒的手感觉到了它的苏醒,是的,真的开始苏醒了,随着他的鼾声开始起舞,大了,大了,我一只手握不住了,开始抬头了,昂扬起来了,天啦,它是如此的神气,不顾一切地坚硬如铁,我有点害怕了,赶紧缩回手,是不是他醒了呢?要不怎么会发生这样神奇的事情,要知道他是50岁的人了,还能硬的如此坚决,我静静地呆在一边,窗外冷清的月光散落在蚊帐上,透过月光,我细细品味着这人间奇观,在平坦的腹地上,一柱瑾天,这是一曲白与黑的辉映,白的是月光,黑的是丛林;这是一段硬与柔的芭蕾,我看着那坚硬在脉动着,那柔软在起伏着,坚硬的是物件,柔软的是腹肌……
我颤抖着再次伸向那生命之源,切实地感受到我都没有过的坚硬,好象即将喷薄欲出的坚硬,物件的头部与肚脐垂直,与他瘦小的身材很不成比例,很想含住它,但是还是不敢,只是 不断地揣摩着它……
突然,一声咳簌,我惊厥了,他一巴掌甩过来,啪的一声响在他的大腿上,原来是一只蚊子在赏春,我睁大眼睛在看着他的举动,他随手把滑落的短裤拉上,把物件塞进去,然后转身向我,我吓得马上闭上眼睛,一秒钟,两秒钟……我睁开眼睛,啊,我轻呼一声,原来他在一动不动地盯着我。
你在干什么?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是不是睡不着?
有点,好象有蚊子。
你刚才在做什么啊?
没做什么啊,睡觉啊。
在外面别这样,不好的啊。
无语……
我心在坠落,象一片飘落的黄叶在无尽的夜空中无情地坠落,带一份耻辱,一份内疚进入到黑洞一样加速度地往下坠落,好象耻骨都象坠入冰窖中一样刺心的寒
岳父,你是我心底永远的痛(四)疏离
就这样在惊恐中熬过了一夜。第二天清早,我马上起床,连脸也没洗,饭也没吃,我偷瞄着说,忘记了今天上午还有一个会要主持。他好象有点惊奇地,但是还是不置可否地说,随便吧,也许你也该回去了。两人谈话之间似乎少了一份亲近,多了些许尴尬。我心头一酸,怎么他会这样呢?没有一丝挽留,就这样让我走了?昨天的灿烂怎么就象月光一样冷淡了?难道就因为昨晚那事就至于这样吧,以前对他的所有的好就这样随风而逝了?一种悲苍占据我的整个脑海,只有逃离,只有逃离,我全没有其他想法了,拿起包,找出车钥匙就准备走了,突然,他幽幽地问了声:“带钱了吗?”我一怔,所有的怨恨在这一刹那,烟消云散,忙不迭地在包里胡乱地翻着,拿出500元给他了,
够了吗?你要我等吗?
你不是说你要去开会吗?我还有点事情,我自己坐班车回来也可以。
那我是不是把会推一推,等你一起走?
你还是先忙去吧,我难得回来一次,还有一些事情要交代。
我知道再勉强也没用了,我只好开着车绝尘而去。
难道他不怪罪我了?要不他怎么又和我说话了?难道他是看在钱的份上和我说话的?我的思绪矛盾地交织着,也到底搞不清楚是什么原因。
傍晚,他回来了,带着一袋大米回来了,显得有点疲惫,我伸手去接他,他好象又有点害怕,我嘴里嗔怪着他,怎么这便宜东西你也带这么多?累不累啊。岳母说,肯定是你奶奶要他带的啊,乡里也没什么好带的,多少是个礼啊。吃饭,洗澡,然后一个人默默地在看电视,妻看他很郁闷的样子,就说一起玩玩牌吧,他非常恼火地拒绝了,妻莫名其妙地看着我,悄悄地问我,是不是昨天得罪他了,他的牛脾气又上来了?我一阵心虚,我哪知道他是为什么啊?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成这样了,并有心开玩笑地说,你该不会以为是我昨晚和他睡觉的时候非礼了他吧,妻一声没正经,我就知道即使他说什么我也可以说清白了,庆幸自己在这时候非常机警,能逢凶化吉。但是很想知道他会和岳母说什么,这也是我最担心的事情。妻那边还好哄的。我决定今夜看是不是能偷听到他和岳母说什么了。我整夜的余光就从没离开过他,看着他很焦恼的样子,猜测他可能也在想是不是要说给岳母听呢。
夜深了,我借口第二天要准备材料,就独自躲到书房去了,其实就是想偷听他们两个的对话,又是一次悄悄地溜下楼,听到岳母在有一句没一句地问他家里的情况,他总是很简短地说上几个字,岳母有点不高兴了,说:“是不是我不回去,你就不高兴了啊?女婿回去了是一样啊,我也没空,要是有空的话,我们一起回去,你们还不用在那里睡一晚上啊。还不晓得女婿是不是习惯啊。这样的女婿难得找啊。”“好,好得很。”声音高了很多,好象是一句气话,岳母听到之后不高兴了吧,说:“那以后你回去别叫他啊。”“我不会叫他了,回去碍事。”“他哪儿得罪你了啊,你说清楚啊。”可能是看到岳母发火了,他的脾气就怵了,岳母一声“不要脸”,然后就是他俩的一阵窃笑,一场激情燃烧又开始了,他可能是为了讨好岳母,别让岳母发脾气。
但是从此以后,我开始疏远和他的一些距离了,因为在他眼里百好难掩一癖,我心里想,我会不会成为被他利用,成为他的金钱提供者呢?或许这是我不应该的想法,但是我是一个非常冷静的人,冷静到所有的事情第一反映就是最坏的结果,而从没乐观地想象一下未来,这也许是一件好事,因为总能把所有事情的各个环节都考虑清楚,都有应对措施,但是惟独对感情不行,感情是没有对错的,就无所谓应对和应付,当感情来袭时,总是觉得措手无措,只能全身心地投入进去,所以在以后的日子里,即使我心里刻意疏远他,但是一旦看到他那深邃的眼神,我内心所有的坚冰都刹那间消融成欢快的春水,即使在以后的日子里明知道他在问我要这要那,我还是傻的不知道姓什么地不顾所有地满足他。
岳父,你是我心底永远的痛(五) 平静
日子一天天地流淌着,孩子也慢慢地长大了,每天看着孩子稚气的笑容,我心里所有的欲望此时都已经冻结,他的呀呀学语已经把我骚动的心抚熨得静若止水,所有的希望,所有的爱恋都在心里写上儿子的名字,这是我住进岳父家最幸福的日子,因为儿子而幸福,因为儿子而淡然。
岳父的生活状况也稍微得到一些改观,从原来的单位负责人因为婚姻沦落到普通营业员,心里的那份不甘,那份愤愤不平始终难以释怀,所有的愁苦那段时间都刻在他的眉头,随着社会上对他的舆论压力也逐渐平息,他也利用一些可笑的技巧,在单位谋得了一个部门主任的位置,一些应酬也逐渐多了起来,开始还很不想出去,但是次数多了,也就很坦然地面对了,在家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了,基本上开始不在家里用餐,交往的人群也越来越多了,我有点担心,因为我毕竟是经历过很多这样的场面的,有些堕落不是本性所致,而是环境的变化引起的。和我说话的时间更是越来越少了。
我有时在悠闲的时候就不经意地想起他,按照一个男人的想法去揣测他的心态变化。我想其实没有直接或者间接的血缘关系的两个男人在家里也是处于一种竞争的状态,也可能是一种不可言喻的竞争,这也是一种不可避免的竞争,竞争的目的不是为了其他的,只是为了一个家庭地位,以前他的各方面都比我差很多,他可能在很多方面都迁就了我,或者是暂时的退避,可是心里的那强烈的统治地位是无时无刻不在侵蚀着他的,他是从农村出来的,潜意识中的父权肯定不会消失,他是军营里走出来的,血液中的征服欲不可能流散。我能清醒清醒地意识到了他现在所做的一切,无非是想引起我们对他的关注,关注他的一些行动,再加上社会上的那些诱惑也是不可抵挡的。我开始留意他交往的是一些什么人群了,一些老乡,不管是什么类型的老乡都去交往;一些闲散人员,无论是做什么事情,都跟去和……可能他也是想在社会上挽回一些面子吧,在家里,因为经济可能不会占据霸主地位,在社会上却能在不同的阶层得到一些安慰吧。他这种心态可能是因为和我妻儿没血缘关系,又看到我比他强很多,内心深处的那些嫉妒在作怪吧。
很平淡地想着,想让他成为我心里最尊贵的岳父,可是暗藏在心底的那份骚动不可遏止地涌现心头,那个时时闪烁在我眼中的身影,就象一个幽幽的灵魂,无时无刻不在把暗藏在心底的那个心魔拽出灵窍,有时他晚点回家,总是臆想着他是不是在外面花天酒地,是不是在风月场所招花惹柳,总是侧耳听着他轻轻地关上大门才把那颗牵挂的心安稳下来,我怎么会对他如此的牵挂呢?这难道是爱情来袭,并且已经深深地侵袭到我的心房中去了,我轻叹、我扼腕,这段孽爱,我能否逃离?但是回想起所有的点点滴滴,我已经无法回避了。
我开始刻意回避和他见面的时间,想就此把心里的恶魔降住。但在一个县城,基本上都是一些熟人,走在狭长的街道上,来回都可以碰到几次同一个人。我在街这边,他那单瘦的背影随时在不经意间就会闯进我的眼中,他的身影就像风筝线一样牵着我的目光一步一步,情不由己地遥望着他的背影,看见他和熟悉的人亲热地招呼着,心里不知道是嫉妒还是羡慕,看着他和那些所谓的兄弟勾肩搭背地在一起聊天,很想能融入他的圈子,笑谈琐碎……
我表面上已经很平静了,但内心的那份渴望我知道是永远不会熄灭的,骚动促使着我为他忙碌着很多不该我忙碌的事情:我知道儿子对他来说,是一个不敢提起的话题,一怕儿子对他的冷漠,二怕我们对他儿子的生疏,我想通过劝解他儿子回到他身边,或许能解开他心头的痛,于是我主动找他儿子到我们家来玩,和他一起聊天,让他能在话语中感受到亲生儿子的存在;他儿子高考没考好,我到处托关系求人……在奔波之余,我想我怎么这么热心啊?这不是我的事啊,人家是不是会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看着他的手机还是很久以前我用过的那部,就忍不住将自己的新款手机换给了他,有时看他经常在外面,偶尔塞点小钱给他……,所有的一切现在想来,只是为了换取他的一份感动,让他觉得我不是一个无情无意的人就心满意足了。
每每做完一些事情之后,他的表情很漠然,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伤害了他的自尊还是他对我已经从根本上开始反感了。或许他觉得这是我做女婿的应该做的。
我很痛苦,也很彷徨,在家里除开和儿子在一起的时候,才有真实的笑容,妻是个大大咧咧的人,从小就在温室中长大,可能也没有想过世界上还有这么复杂的感情。有一次,我在网上看到一篇关于同志的性格测试题,就和妻开玩笑说,
怎么我做这个测试题得到了这么高的分,是不是我就是同性恋了啊,
是同性恋还好些,免得我天天担心你被哪个不良少妇勾搭走了。
那你不怕我被哪个男的勾搭走了吗?
我好象没听说过哪个男的勾搭上男的了啊。
哈哈,你家老爸不是一个男的,你不怕么?
去你的,说什么啊,胡说八道,给你10个胆你也不敢哟。
是啊,借我10个胆子我敢吗?我反省着自己,望着无邪的妻,我不知道我自己内心深处的邪念是不是全盘和她说清楚呢?不,自己已经这么痛苦了,何必还要牵扯进一个无辜的人呢?所有的痛苦自己一个人背着吧。我从来还没追过人,从读书开始就是女孩子追,也只品尝到被爱的滋味,妻那时也是大家一起玩时,妻悄然提出的相爱,以前我总觉得爱情就是那种被宠幸的感觉,我现在这情感是不是所谓的爱情呢?我很茫然,要是爱情真的是这样的话,我宁愿舍弃。
岳父,你是我心底永远的痛(六) 涟漪
我从内心很感激岳母,因为我从小就失去了母亲,是在结婚之后,在岳母家才真正感受到一种家的温暖,小时候,和爸爸生活的时候,严肃的气氛,还有永不歇止的成绩,迫使自己在一个非常紧张的氛围里长大,也造就了自己很内敛的性格。岳母是一个很传统很贤惠的女人,无论是在单位还是在家里总是温婉的笑容,没有其他孩子,对我就是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看待,我的孩子出生之后就一直是她带着,不让我们操半点心,我每每想起这些,就非常感激她,感激也只能是默默的行动,家里所有需要的一些物品我都在他们想到之前买回来,我想我除了这些,也不好在言语,更不会在言语上表达出来,我信奉的人生格言是:做好了也不要说。所有的一切岳母也都看在眼里,在邻居眼中,我的入微体贴成了他们的骄傲。但是自从对岳父的情感发生了改变之后,我每每看到岳母,心里都有一种愧疚,好象我在偷走她的珍品一样。
岳父这段时间的心情也非常好,因为他的工作又发生了变化,从一个自负盈亏的事业单位调到了行政单位,还担任副职,布满他脸上10多年来的愁容也一扫而光,从他脸上刀刻的皱纹里都洋溢着喜悦,时不时地还哼上一小曲,又开始和我们说着他以前的一些事情,说他以前在大队宣传队唱戏的事情,说他在部队里种田的事情,还说第一次上战场时,吓得不知道开枪的趣事……看到他兴奋的样子,我也非常高兴。望着这张俊毅的脸,我的心又开始悸动了,开始有意无意地碰撞他,能接触到一丝毫发,心里都是美孜孜的。他的床第之事随着心情的舒缓,也比以前多了很多了,有时经常看到他们常用的那块毛巾隔不了一天两天就晾晒在阳台上,好象很张扬地炫耀着,我的心里也充满了嫉妒和羡慕……
男女之间爱到极致就是性,我想男男之间也应该是一样的吧,所以我在这个春意盎然的季节,又开始不停地对他那健硕的酮体想入非非了,就像一只饥渴的春猫一样烦躁。
五一长假也如期而至,本来也不不打算外出凑热闹的,但是刚好碰上是岳父的儿子20岁生日,加上他已经向岳父要了很久的电脑,岳父一直没给他买,岳母就说反正是他二十岁生日,就当送给他的生日礼物吧,岳父嘴里说坚决不买,其实心里也很想送给他儿子一份象样的生日礼物。一家人下午才从家里出发,赶到长沙时已经是快6点了,我订好了餐之后,就赶紧给他儿子打电话,岳父知道儿子要来了,不停地搓着手,徘徊着,脸上已经压抑不住就要见到儿子的欢喜,我看到他这雀跃的样子心里有点酸楚,他儿子慢悠悠地来了,好象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看着我们,也不知道如何开场,我就拉着他坐在岳父岳母中间,岳母悄悄地和他儿子说着一些话,他儿子有点不耐烦地回答着,可能心里本来就对岳父岳母有成见,所以场面非常尴尬。
这时候,一个老同学电话过来,邀我去酒吧喝酒,刚好他儿子也是我的学弟,我就顺势邀请他儿子一起去见几个学长,他儿子听到是和学长去酒吧玩,也很开心地答应了,我瞟了岳父一眼,好象是用一种感激的眼神在看着我。在车上,我见他儿子很欢喜,就随口问,
你好象对你爸爸很有成见哟,是不是因为他们离婚对你伤害很大?
也许吧,我也不知道他们离婚对我造成什么伤害,但是就是看不掼。
怎么会看不惯呢?离婚可能对孩子是一种伤害,但是对感情的一种负责,我是这么理解的,你呢?
哈哈,大哥,我也不能保证我以后不离婚,只是以前他打我打得太凶了,好象我是他的出气筒一样,其实我心里也很庆幸的,他们离婚以后我再也没挨打了。
哈哈,那你还很仇视他一样呢?
哦,只是和他很陌生,又没感情,怎么会好呢?
我看着这个有点自大、 又有点稚气的孩子,可能他心里也是很伤心的,只不过在我面前有点敷衍罢了……
喝酒,在烦杂的酒吧,几个多年不见的老友也有点激动,谈论的都是当初学校的人和事,小弟也跟着掺和着,大家都显得非常尽兴,不知不觉就到了深夜了,我和小弟回到酒店时,岳父还一个人在看着电视,岳母和妻儿早已在另一间房里休息了。
三个人两张床,怎么睡?我看着烟灰缸里面的烟灰,心里想岳父可能也在想这件事情很久了。岳父和小弟都没说话,我就说,小弟,你和爸爸睡吧,你怕还是小时候和爸爸在一张床上睡过吧。小弟扭捏着不肯,说他习惯一个人睡,不想两个人睡在一起。我只好说,那我打地铺吧,这样还宽敞些,睡得舒服,宾馆里的床垫我还真睡不习惯。小弟说,那你和他睡不行吗?当那个“他”字一出的时候,岳父的表情蓦然阴沉了下来,不知道是小弟没有说出“爸爸”这个词,还是觉得和我睡在一起尴尬,我不得而知。然后岳父就说,也好,有一个打地铺的都宽松些。听到这些话语,我就默默地铺开了地铺,心里就好象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不是一个滋味。我静静地躺在岳父床边的地毯上,望了望床上的岳父,衣带不解,全副武装,背对着我,那张床上的小弟,也因为玩的太累了,又帮我和几个学长喝了几杯酒,早已经酣然入睡了。或许是第一次睡地铺,与平时出差,同事招呼的非常周到细致的反差太大了想着房间里的情形,心里很不是滋味。
突然,岳父翻身起床,坐到小弟的床边,借助微弱的地灯,我看到岳父把小弟的手缓缓地放进被窝,轻轻地抚摩着小弟的脸,一声低吟的叹息,或许是心里压抑了很久的一种相思在此刻有了一种缓解,那份轻缓、那份柔情在此刻已经尽情地流淌。我非常震惊,那是我从未见到过的一种似水柔情,
我鼻子一酸,我知道我一辈子再怎么努力也不会象这样地进入他的心灵,儿子再怎么样对他不好,毕竟是亲生儿子,血液里永远流淌的是相同的 DNA,可我对他付出的情感远远在他儿子之上,我也不知道他打算让我睡地铺是把我当成比较亲近的人把儿子当成客人,还是把我当成他们之间的一种交流工具,在单位、在交往的社会,因为我的努力和为人,赢得了大众的尊敬,而在他面前,我是不是太下贱了,下贱得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这还是平时的我?假如是他儿子对他有所举止的话,不知道他还能用这样的形态对待,抑或是一种喜悦和重新拥有儿子的感觉,默默地想着,冷冷的眼泪悄然地流下,为自己而流,怨恨自己怎么会爱上这样一个自私的人,这样一个不懂感情的人,我怨恨自己成了一颗棋子,傻乎乎任人摆布,并且还以为是一种幸福,我这个平时非常理性的人,怎么也会因爱迷失呢?怅然的叹息,轻轻地嘘出心里的怨恨。一种不知道是报复还是嫉妒的复杂心理让自己反复辗转。
第二天,岳父要我带着他儿子去买电脑,我不无表情地说,今天我没空,我是带儿子出来玩的,等下同学要来接我们去世界之窗玩,你自己带你儿子去吧。他很震惊地看着我,这是我第一次很明确地、也很坚决地拒绝他的要求,他那表情就是好象自己平时非常温顺的宠物突然瞪着他一样怪异,我心里有种出了一口恶气的舒畅。我带着岳母、妻儿一起出去了,留下他们父子在空荡的房间,或许能惊醒一下他的神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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