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秦同志

雨皜

第一节 1、


老秦的作息时间很固定，傍晚时分一般在院子里打扫卫生，这季节落叶挺多，满天空纷纷扬扬地飞着，无由地勾起人的忧思之情，老秦只扫落叶，却不思想，老秦不喜欢思想，他的思想都已经凝固了，岁月的沧桑写在他脸上，纵横交错，一个人一部历史，老秦这本书，没什么人可以打开。


老秦不算高大，中等身材，南方的人瓷实，面白无须，他自己说年轻时是个帅哥，不过现在看着也不丑，只是有些显老，还不到五十呢，就给人一种老态，也许是门卫的工作给他这种状态。


老秦的一条腿有些跛，这条腿在他三十岁之前还是健康的，他因为一次工伤致残，厂里便安排他守办公楼，打开水，送报纸，打扫卫生，没事便在门前和人下棋，应该说比原来在厂里上班舒服多了，后来，以前的厂已经倒闭，老秦因为工伤便被换到机关继续看守大门，这工作也许将持续到他退休。


老秦很和善，对每一个人都很客气，当然对男人或者长相帅气的男人更加热情，这又让人想起了有关老秦的种种传言，那时候传得最邪乎的是说老秦是太监，因为他新婚不久的妻子跟别人有了私情，要和老秦闹离婚，大家便劝，老秦是个好人，脾气也很好，怎么无缘故地要离婚呢，女人逼急了便说老秦是个阉鸡，不起性，跟他在一起太没意思，大家听着理由倒很充足，但又觉得好笑，老秦一张脸血一样红，他也不争辩，俩人去社区办了离婚手续，老秦往后便没有再婚，也有好事者不忍看他一个人孤单，要给他再找一个女人，老秦摇摇手，说别误了人家，好事者说老秦你真的没有用了？老秦也不回答，只笑，笑容里有一丝苦涩。


其实老秦知道他是有用的，而且有时还有强烈的需要，可是他的冲动只面对男人，性感的男人，打小他就这样，他也苦恼过，可是没有办法，其实对于女人，他并非不能入道，只是兴趣非常浅，而他的女人却又风骚，要夜夜春霄，老秦自是没有兴趣，女人红杏出墙了要离婚，总得编出一些理由来，反正老秦也是蔫脾气一个，老秦呢，也乐得一个人，这样碰上一个同样嗜好的男人还方便，这些年来，老秦一直暗中寻找着同道中人，他从各种新闻媒体上得知，全国像他这种人不在少数，就是同城也有许多呢，只是大家都隐藏着，像鱼藏在水里，很难抓住行踪。


老秦将院子打扫干净，天色就黑了下来，老秦就坐在传达室翻着当天的报纸，传达室前面是小厅，后面是老秦住的卧室，往里走是厨房和卫生间，除了传达室，老秦的卧室是不对外开放的。


老秦正在等老李来下棋呢，老李一般吃了饭就会过来，杀几盘棋，唠几句，老秦没什么朋友，老李充其量也只算个棋友，老秦不太愿意让人多了解他。


可是老李没有来，老秦等了一会，认为老李今天不会来了，或者是有别的事，老李也并非天天来，老秦有些空落落地坐在传达室，却看见办公室主任王志军进来了，王志军跟老秦打了一个招呼就上楼去了，他后面还跟着一个男孩，羞怯怯地看了老秦一眼，也一同上楼去办公室。


王志军三十来岁，斯文、干净、清爽，是办公室主任，经常晚上有事来上班，可是老秦看小王穿着齐整整的不像加班的样子，而且他身后的男孩也不是单位的，那眼神怪怪的，莫非小王也是这种人？老秦心里突然一动。


第二节


2、


老秦很快看到小王的办公室亮起了灯光，而且窗帘也拉起来了，老秦不动声色地拿了一把拖把，拎了一桶水上了楼。


王志军的办公室在三楼，老秦手里提着拖把，轻手轻脚地贴近窗前，他听到办公室里有男人的喘息声，那声音似乎是从电视里传出来的，夸张而令人想入非非，老秦顺着窗帘的缝隙里看过去，看到办公桌上有张电脑，正对着窗台，电脑里俩个白花花的人影在纠缠，好像是两个男人，不错，是两个男人！正在互相亲吻抚摸，老秦还看到王志军和那个男孩倒在长沙发椅上正在做着同样的动作，老秦心里一跳，手中的拖把失手落地，发出“当”的一声。


老秦想走，却听到办公室的门一下子开了，王志军挡在门口，衣衫有些不整，老秦的目光敏锐地扫了一眼王志军的下部，那里鼓鼓囊囊的，老秦的目光迅速离开了，心里怦怦乱跳。


老秦？你在这里做什么？王志军有些不自然地望着老秦。


打扫卫生，我刚来。老秦说。你又加班？


是啊，没办法，要写的材料真多，这不，请了我一个朋友一起过来。


哦，那你们忙，我就不在这里打扰你们了，我等你们工作完了再上来打扫。老秦说着，提着水桶拖把下楼去了，王志军一直看着老秦下楼进了传达室，才返身进了办公室。


这人是谁啊，这么不识趣。男孩从后面扑上来抱住王志军，一只手已经攀爬到了王志军的裤档部位，拉开裤链将手伸了进去，王志军在男孩脸上亲了一口，说，宝贝，看出来了不，老秦和我们是一路人呢。男孩说有些像，不要说他了，不要让他败了我们的兴，男孩撒着娇说，手里抓着王志军的家伙不松手。


好了，宝贝，我们继续。王志军靠在沙发上，看着男孩的手在里面熟悉地运动着，看着他慢慢地将裤子打开，男孩学着A片里的样子，将唇慢慢地触了上去，先浅浅地亲了一小口，然后满怀深情地吞入，王志军无限舒适地吐了一口气，懒懒地靠在沙发上，手在男孩的后背温情地抚弄着，然后将男孩拉上来，男孩不满地嗔着，不嘛，我还要吃。


你啊，贪吃鬼，我可耐不住了，我要行动了。王志军吃吃笑着将男孩压倒在沙发上。


哎呀，色鬼。男孩假装无辜地拒绝，实则欲擒故纵，他喜欢看男人为他疯狂，喜欢看男人那急色色的表情，他更喜欢男人勇猛地进入他的身体，这种亲密的接触在他来说是一种真正的拥有，哪怕这种拥有只有一夕之间。


也许只是一夕之间，男孩想，他和王志军是在网上认识的，见面了互相认可然后就来此寻欢，谁知还有没有下一次呢，男孩阅人颇多，像王志军这样的人是决不肯从一

雨皜

而终的，而他自己也决不肯只属于一个男人，他需要不断地抛弃和寻找，直到疲倦和麻木，或者厌烦。可是此刻，他们必须像两只正在交欢的动物一样，这是一种非凡的刺激和享受，男孩喜欢并且不能摆脱。

第三节

3、

老秦一口气地下了楼，走进自己的卧室，关上门，靠在墙上，老秦听到自己的喘息。

老秦低下头，看见裤子鼓起一团，老秦刷地拉开裤链，看到自己的家伙标枪般地耸立着，杀气腾腾。

老秦知道楼上那俩个人此刻在干些什么，他无须发挥想像力，因为他以前也经历过，那种期盼和渴望，那种满足感，那种让人陶醉的享受，老秦也曾一一领受，可是现在，老秦是孤独的一个人，青春年华迅速流失，那些曾经的记忆也随着岁月渐渐模糊，老秦心里有些酸楚，老了，他悲哀地叹了一口气。

此刻老秦觉得自己并没有老，至少目前冲动的身体表明他还是一个热血方刚的男人，老秦下意识地抚弄着自己的身体，看来，只能满足于自己的五指山了，无聊中的老秦也曾玩过这种游戏，他知道可以怎么让自己满足，虽然从某种意义上说这并不是一种什么满足。

老秦叹了一口气，闷闷地一个人躺在床上，他知道王志军虽然不会在此过夜，但俩个人正在兴头上，一时半会是不会出去的，果然，很晚了老秦都没有听到动静，他半躺在床上渐渐地有了睡意。

朦胧中，老秦才听到王志军叫门，他在等老秦开门放他出去，老秦看见王志军脸色淡然，好象是一种工作中的疲倦，那男孩依然跟在他身后低眉顺眼的，却突然回头冲老秦妖娆地一笑，老秦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是午夜二点了，就是说他们至少在办公室逗留了六个小时。六个小时可以做几次爱？老秦的脑子里突然刻意地冒出这种想法。

老秦再次回到床上的时候却再也睡不着了，往事趁机溜出来，像逛大街一样，在他心中翻腾着，过去的点点滴滴，他和一些男人的纠缠像电影似的一幕幕地映现在脑海中，老秦跌进回忆中。

第四节

4、

上世纪七十年代，江南农村。

那时候老秦不老，而且很幼稚，也不叫老秦，叫秦小云，他还只是一个十岁孩子。

江南的冬天，谷子已经进仓，原野空旷着，草秸垛散兵游勇似的散落在田头地角，寂静而寒冷。

十岁的秦小云，因为一次喜床，而启动了对男人的性意识。

农村的喜事多半在年头岁尾，这一年，秦小云的堂哥秦少云也要结婚了，秦小云记得且喜欢这个堂兄，他是村里长得比较帅气的青年，小时候经常抱他，还捏着他粉嘟嘟的脸说他像女孩子，秦小云喜欢并依赖他，可是这几年秦少云像个大人一样的沉默懂礼，不再喜欢和小孩打闹，突然失去了男孩的天真，二十二岁的秦少云也长得像一个英武的男子汉了。

秦小云和秦少云住得不远，平时却很少看到秦少云，因为他基本上在外面做活，他回来的时候会来秦小云家里坐坐，会带一些糖果给秦小云，却不再会抱着秦小云了，秦小云很渴望他会再抱着自己，他喜欢和留连他身上的气味，也喜欢看他那张大人一样的脸，有棱有角的好看，他的身上散发出来的男人味道则让秦小云迷醉，他试着像小时候一样缠着他玩游戏，可是秦少云不再有这般兴趣了，他更热衷于和长年男人谈话，开玩笑，秦小云闷闷不乐。

但是今天秦少云突然叫他晚上过去，叫他去坐床，秦小云高兴坏了，他坐过床，他知道坐床只是几个小男孩象征性地在新床上坐一下，预示着新人早生贵子，那整个晚上的时间呢，他当然要和秦少云一起睡了，秦少云虽然要结婚了，可今天晚上他还是一个光棍。

秦小云是在婶娘那里吃的晚饭，婶娘家里人很多，亲戚、帮工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到处弥漫着喜事的气氛，秦小云的任务也只是坐床，而新郎官秦少云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他只要负责做好他的新郎，除此外没有任何事情可做。

那时候没有电视，因此晚上没有什么娱乐，除了睡觉还是睡觉，秦小云便领着秦小云去阁楼上睡觉，他虽是新郎，可现在这张新床还不属于他，他今晚还必须老老实实地睡在冷冷清清的阁楼上。

秦小云跟着秦少云后面爬上楼去，阁楼上黑乎乎的，秦少云点亮了一盏油灯，和秦小云说了几句话就吩咐秦小云赶快睡觉，被子似乎有些潮，秦小云看见秦少云站在被子外脱衣服，露出里面的晴纶睡裤，这种带白边的晴纶睡裤在当时是非常风行的，秦小云可以非常清晰地看见他睡裤上那若隐若现的一团，秦小云知道那就是大人的秘密所在，秦小云一时呆住了，他觉得那隆起的一团是他心里非常渴望的东西，他一直渴望着，小小的他此刻竟有些失态。秦少云钻进被子说小云你不脱衣睡觉在那傻站着干什么呢。

秦小云便也脱了衣服钻进被子，被子里很冷，可是秦少云的身体很热乎，秦小云情不自禁地靠了上去，他闻到了秦少云身上的味道，他认为这是男人的味道，非常好闻，秦小云又再次失态，情不自禁地叫了他一声哥。

嗯？秦少云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抱着他，这个正常的举动让秦小云心里升起了很多幻想，秦少云问他有什么事，他的声音也完全是男人的声音了，又低又粗，却又仿佛带着磁性，秦小云简直有些醉了。秦小云说没有事我就不能叫你哥吗，你本来就是我哥嘛，秦少云呵呵笑了一下说睡吧。

秦小云睡不着，不光是楼下走来走去的声音让他睡不着，而是因为身边这个青年男人的身体让他觉得兴奋，可他终归是个十岁的小孩子，慢慢地眼皮就沉重起来了，秦小云进入了梦乡。

可是这种睡眠很短，秦小云一下子就惊醒了，不光是记得要坐床，他在黑夜中醒了过来，听到身边传出沉沉的呼吸声，秦少云平躺在他身边，睡得很甜，秦小云小小的心思却活动开了，他紧紧地靠在他的堂兄身边，手轻轻地抚摸着堂兄的身体，秦小云十分喜欢这种抚摸，那种男性的坚实和温暖让他贪婪，他知道他还想干什么，他的小手从秦少云的胸膛上一点点地向下移去。

第五节

雨皜

5、

秦小云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很急，他怕秦少云会醒过来，但是就算醒过来又怎么样呢，自己年纪这么小，他不会拿自己怎么样的。

秦小云就在自己的鼓励下将手慢慢地移了下去，轻轻地触到秦少云的下体，呀，秦小云猛地缩回手，他触到了一根很大的东西。

秦小云摸了摸自己的小鸡鸡，他觉得不可思议，秦少云的那里为什么会那样大？

但是无疑地，他喜欢这种感觉，甚至是那种粗大，也让他很兴奋，秦小云的小手又慢慢地摸了过去，很粗，很硬，这是他的第一感觉，这是他握着的第一感觉。

秦小云第一次触碰到成年男人的性器，这种坚硬温暖的感觉给了他心里一种美妙的感觉，后来他有过很多次抚摸男人性器的机会，可都没有第一次这样让他吃惊，让他兴奋，让他刻骨铭心。

秦小云很快就学会了抚摸，他甚至知道不只是要握着，还得上下套动，天生不用人教，他的手在睡裤外面摸摸捏捏，他能清楚地感觉那东西还在一下一下地跳动着，这种情景让他心里产生了进一步的渴望，他想把手直接伸进去。

秦小云被自己的念头吓住了，可他立即这样做了，他将手从他的裤腰处伸了进去，但是秦少云里面还有一条短裤，竟然要穿这么多！秦小云想也没想便从裤子的边缘将手伸了进去，直接捉住了秦少云的家伙。

哇！坚硬，粗实，温热！秦小云的荡漾着，咚咚地跳起来了，他的手上下翻腾，这种抚摸给他心理上带来一种享受和满足，他感觉到手上的东西越来越坚硬。

但就在这时，楼下传出声声的呼唤，每一声都在叫唤着秦小云的名字，秦小云知道是在叫他起床坐床去，他心里有些恼怒，手里还在恋恋不舍，却听到身旁一个声音说，小云，快起来坐床去吧。

秦小云吓了一跳，秦少云什么时候醒过来了？他手里还握着他的东西呢，秦小云正不知所措，秦少云轻轻地将他的手拿开，附在他耳边说，快去快回，回来我让你玩。

原来哥哥并没有生气，秦小云心里大为宽慰，他风快地穿衣起身，然后下楼象征性地在床上坐了一会，抓起一把糠果就爬上阁楼，离天亮还有好一会呢，他要抓紧时间。

秦小云脱掉衣服钻进温暖的被子，并且剥了一颗糖果塞进秦少云的嘴里，他听到秦少云将糖果嚼得咯咯响，他的一双手便直奔下三路，奇怪，好像小了很多，软软的，秦小云犹自纳闷，就感觉手心里那东西呼呼涨着，很快就回复了刚才的手感，坚硬，热实。

哥，我想看一看。秦小云又有了进一步的要求。

给你玩就成了，还要看。秦少云轻轻地敲了一下秦小云的头。

就让我看一下吧，哥。秦小云撒娇。

真是小孩没看过大人的鸟。秦少云嘟哝着划亮火柴，点亮了油灯。

秦少云坐起，将裤子褪到膝下，秦小云在灯下第一次清楚地看见了成人的性器，粗壮，略显黝黑，耸立在一团黑森森的丛林之中，秦小云屏住了呼吸，天啊，竟然如此精致性感，他突然有一种想吞吃的感觉，但是他不敢，他还想再细细观摩，秦少云却一口吹灭了灯，他说冷，然后将秦小云也按进被子里。

第六节

6、

秦小云将秦少云的手臂拉过来枕住，斜着身体继续他的抚摸之旅，他问，哥，怎么会这么大？

大人，就这么大。

哥，这么说你是大人了？

当然。

可是你还没有结婚，结婚了才叫大人。

我马上就要结婚了。

你会做新郎吗？你知道怎么做新郎吗？秦小云不依不绕。

不用你教。秦少云一只手将秦小云的身体紧了紧。

那如果我是你的新娘，你会怎么做，我是说如果。秦小云知道自己在勾引他。

我会这样。秦少云突然一把将秦小云抱住了，将他的身体抱得很紧。

还有呢？

亲嘴，还要亲嘴。秦少云说着，秦小云感觉一张热辣辣的嘴唇触了过来，触到了秦小云的唇，秦小云没有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他没有放开他的唇，并且感觉到了他嘴里吐出的甜味，秦少云似乎也让这种亲吻吸引了，俩人缠绵了好一阵没有放开，秦小云手底下继续不停，他感到他那东西在继续坚涨，跳动。

还要脱，脱。秦少云已经不用再诱惑，他的忍耐终于到了底线，秦小云听到他的呼吸突然变得又重又急，像拉风箱似的，他整个重量都已压在秦小云瘦小的身体上，秦小云却非常乐意承受，他听到秦少云颤拌着声音说，摸奶子，奶子。手在秦小云的身上乱走，他已经将秦小云的衣服捋起，秦小云很快就脱掉，等于也提醒了秦小云，秦小云也把自己扒光，他赤裸裸的身体如山一样压在秦小云身上。

然后呢？秦小云听到自己的声音像是从深海里传来。

然后，然后。操！操！

秦小云听到秦少云不停地说着粗话，他的身体急速起伏着，秦小云感觉他的家伙在他肚皮上，腿间，像只无头苍蝇般地找不到目标，可是他的身体依然急速地起伏着，他嘴里不停地叫着操，他疯狂的吻雨点般地落在秦小云的脸上，突然，秦小云感觉一滩热呼呼的液体淌在自己身上，他似乎听到秦少云嘴里发出一声低哼，然后，一切都静了下来。

秦小云不知何故他突然停了下来，他认为秦少云应该继续，可是他感觉到秦少云的热情正在迅速熄灭，他听到秦少云正在用衣服或者裤子擦拭他身体上的痕迹。

秦小云不知道他那里流出的是什么，怎么会流出那东西，而且因为流出了这东西秦少云突然平静了下来，秦小云继续将手伸过去，这一次被秦少云挡住了。

不要再闹了，小云，今晚的事，不要说出去，好吗？

嗯。

乖，不要跟任何人说，知道吗？

知道。

把衣服

雨皜

穿起来吧，你再睡一会，哥要起床了。

秦小云看到窗外好像露出微白，他很不舍得秦小云起床，可是他看到秦少云点亮的油灯，穿上了早已放在床边的新衣，他赤裸的胴体很快装进一套道貌岸然的衣服里去，他看到的是一个一本正经的男子汉，刚才伏在他身上说着粗鲁的脏话的激情男人不见了，可能永远不会有第二次，秦小云呆呆地望着他的一举一动，看到他的手最后在自己脸上温情地一摸，然后下楼去了，秦小云的心里非常落寞，就像戏完了，大幕拉上了，曲终人散的那种感觉，有一丝淡淡的忧伤藏在他小小的心灵里。

第七节

7、

秦小云起床的时候天色已大亮，秦少云不见了，他和一大群人接新娘去了，直到天过晌午，接新娘的队伍才回来，秦小云看到秦少云脸上一片喜色，他身后的新娘也是一身艳装，迎亲的队伍来了酒席也开场，十几桌的人西里哗啦地吃着，有人在大声地喝酒划拳，秦少云和新娘子正一桌桌地敬酒，新娘长得不坏，秦小云知道她叫关云娇。

晚上是闹洞房的日子，那时候非常时兴闹洞房，也许是乡村生活太贫乏了，这种能挑起性趣的闹房活动让人乐此不疲。主人把家里的糖果都拿了出来，新郎和新娘在一旁，今天他们是让众人取乐的对象，所以就看谁会出花点子让他们下不得台来。

秦春光是个嘴皮上耍得挺溜的人，比秦少云大几岁，早几年结婚了，因此在性事上无疑是前辈，他出了一个节目首先是啃糖果，他和一个男人先做，一根红线吊在糖果的中央，持线的人往上一扯，俩个男人的嘴巴结结实实地碰在一起，大家看了呵呵大笑，秦春光说我们的节目完了，现在该新娘新郎了，那时的新人在婚前并没有身体上的亲密接触，这也等于是性教育的开始，新娘扭扭捏捏，秦少云是个男人，胆子大一些，一把扯过新娘，俩人面对面站着，想吃吊在线上的糖果，但秦春光哪能让他如愿，俩个人的嘴巴结结实实地碰在了一起，秦春光还要问味道如何，要秦少云答好吃，秦少云说好吃，大家哄地一下笑了。

还有一个节目是比较让人想入非非的，秦春光用筷子沾了一点水，在他老婆腿上画起画来，嘴里还念念有词：先画头，后画脚，画个往上戳，往上戳！还问她老婆，你喜不喜欢我操，老婆说喜欢。秦春光表演完以后，又轮到秦少云了，秦少云有些害羞不肯，众人起哄，说你要是不照做大家今夜就不起了，今霄一刻值千金，你要是想大家赶快走呢就把这个节目做完。秦少云无奈地用筷子画了起来，嘴里也念着：先画头，后画脚，画个往上戳，往上戳！也问关云娇，你喜不喜欢我操，关云娇红着脸不答，女孩还没经过这阵势呢可开不了口，众人又起哄，要关云娇回答，关云娇只得小声地说了一句喜欢，头已低低地垂下去了。大家这才心满意足，秦春光搂着秦少云的肩大声说兄弟今夜你就尽情的操去吧，我们走啦。

秦小云站在厅堂里，当秦少云问新娘喜不喜欢操的时候秦小云心里咚地一直跳了起来，他想起了昨晚秦少云光着身子在他身上乱捅乱弄的情景，今夜他一定会和新娘做这样的事情，秦小云突然觉得心里有一种忧伤，他甚至有些讨厌关云娇，若不是她，可能秦少云还不会一下子结婚，那么他还有可能继续睡在秦少云的床上，现在是不可能的了，他和他再也没有这种机会了。

秦小云一路闷闷地回了家，他好象觉得失去了什么东西，心里很惆然。

第八节

8、

时光又流逝了几年，秦小云已经长成一个少年。

秦小云始终没有忘记那晚他和秦少云之间的那一幕，后来他经常借故去婶娘家，可是秦少云的样子非常坦然，好象他已将这事彻底忘了，他已生了一个小孩，小孩已经会满地乱跑，关云娇也不再是当初那个羞怯怯的女孩了，她胸前吊着个大奶子，做事也风风火火的，秦少云已经失去了当初的英俊，但却更有男人味，秦小云在这里再也找不到记忆，心里又多了一层忧伤。

但是，这时，另一个男人走进了秦小云的视野。

这个男人叫吴建春，是驻村的工作组，据说是个复员军人，三十多岁了还没成亲，那年月三十多岁的男人没成亲很罕见，应该是有什么生理缺陷，可是吴建春除了个子矮小一些再也挑不出他什么毛病，他甚至可以说长得很好看，剑眉，长眼，很有男子气势。

吴建春性格随和，尤其很有女人缘，村里的女人都敢跟他开玩笑，不过玩笑归玩笑，到底也不敢做出什么事来，吴建春是个很正经的男人。

吴建春吃的是派饭，每家一天轮着吃，住的是队里的公房，在村里的最前边，那排小砖房里，屋里有马灯，那是很气派的，他也算是个村干部吧，并不需要亲自下田劳作，只需要跟着出去到处看看。

吴建春经常喜欢穿军装，脖子上挂一条雪白的毛巾，使他看起来很帅气，就是这一份沉稳和帅气使秦小云心神不宁，十五岁的秦小云已经是一个初长成的少年，晚上，他的会蠢蠢欲动，秦小云有几次在梦里梦见吴建春，可刚刚觉得俩人有一点暧昧的举动时他便醒了，让他好不气恼。

吴建春会吹笛子，常常在月夜下吹得兴趣盎然，这是秦小云爱慕他的另一个原因，秦小云喜欢唱歌，嗓子也好，常有人鼓吹着让他跟着笛子的节奏伴唱，在吴建春的鼓励下，秦小云唱了几次，引起了吴建春的注意，吴建春说他唱得很好听，秦小云心里十分受用。

现在秦小云完全忘记了秦少云，秦少云只是一个乡村汉子，而吴建春虽然也是农村人，却是个文化人，干净斯文，夏天的时候也不光着膀子，穿小背心，小背心上方有丝丝胸毛探头探脑，还有他小腿也长着非常浓密的汗毛，非常性感，这是他在卷起裤腿劳动的时候秦小云观察到的，让秦小云羡慕死了，秦小云的眼睛不由自主地注视着吴建春那神秘的地方，可是丝毫看不到什么，这是秦小云最伤脑筋的地方。

秦小云经常借故往吴建春的家里跑，吴建春的家里十分简单，只有一张桌子和一张床，那张床并不大，被子也叠得很整齐，屋子里散发着一种单身男人的味道，秦小云十分迷恋这种味道，他想，如果有一天他可以躺在这张床上，那该多么幸

雨皜

福啊。

第九节

9、

春去冬来，季节的变更总是这样不紧不慢，也不由人的意志所转移。

冬天的田野都是一片空旷，田地里到处堆着稻草垛，哨兵似的，冬天的农家事也很淡，秦小云已经和吴建春混得比较熟了，他经常会去吴建春那里玩，听他吹笛，有时也合着他的节奏唱歌，但是他还不敢提出在他家睡觉，尽管他很想，暗相思折磨着少年。

秦小云不知道他的心思很容易被这样一个男人看出来，吴建春从这样一个清爽的少年眼里看出他想要的某种东西，因为没有得到而心怀迷茫，吴建春的心里一动，他知道其实他也留恋这样的少年。

吴建春这么大还没结婚其实就是因为他对女人不感兴趣，加上他的工作东奔西走又让他人摸不着头绪，所以家里人着急他心里并不急，他时常想起他在部队的那时候，那时他有一个相好的战友，俩人经常偷偷摸摸地在一起，那种神秘的快感让他觉得他只对男人有感觉，他在夏天刚到这村的时候，还没注意到秦小云，可是这个少年很快让他留心了，他表现出来的那种热情和羞怯，无不透露着他心里的秘密，可是这个少年胆怯，大概因着自己是个村干部的身份，少年不敢下手。吴建春决定利用吃派饭的机会将这个少年弄到手，反正这也是他心里渴望的。

吴建春去秦小云家吃派饭地时候，感觉到秦小云很兴奋，秦小云已经放假了，因此想整天赖在吴建春身边，看他说话的样子，听他的声音，所以当吴建春说要带他去镇上玩的时候，秦小云简直有些受宠若惊。

镇上离村里约有七八里路的样子，吴建春揽着秦小云的肩，一大一小走得轻松自如，秦小云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和他走在一起，心里非常兴奋，一路上他叫吴建春叔，吴建春说叫叔你把我叫老了，你叫我哥不行吗，你就叫我老哥吧，吴建春呵呵笑着。

镇里人多，似乎把寒气也驱走了不少，吴建春带着秦小云逛了街，又买了小吃，还给秦小云买了一本小人书，把秦小云美得什么似的，吴建春说老哥对你好不好，秦小云说好，吴建春说那你以后多叫几句老哥，我喜欢听你叫，秦小云喜滋滋地叫了一声哥，他觉得俩人的距离进一步地拉近了。

俩人在镇上逛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差不多逛遍了，便往回走，回来的路上开始刮风，并伴有小雪纷纷扬扬地飘下，吴建春抱着秦小云的肩，俩人亲密而行，走到离村大约只有一里地的时分，远远地可以看见村庄了，吴建春指着不远处几个大草垛对秦小云说，风太大，我们去避避风吧。

秦小云当然很愿意，回到家可不能这样和他粘在一块了，俩人走到草垛旁，这是三个相连的草垛，中间正好空出一个空间，果然没有风，那地上还铺了草垛，踩上去松松软软的，大约是野合男女用来当床的吧，吴建春想，吴建春呵着手，眼睛望着远处不知在想什么，秦小云望着身旁的他，心里很满足，倘若这是一间房子就更好了，秦小云心里想，他突然觉得俩人站在这里十分暧昧。

第十节

10、

吴建春将目光从远处收回，看着秦小云，秦小云也看着他。

你冷吗？吴建春问秦小云，秦小云摇摇头。

吴建春今天穿了一件防风的军大衣，领口上露着一圈黑绒线，使他看上去更加帅气，秦小云有些痴了。

你还说不冷，你一定冷，老哥帮你暖暖。吴建春说着将大衣张开来，把秦小云包进去，俩人面对面地站着，状若拥抱，秦小云和他的身体贴得很近，他又暗地里和他贴得更近。

秦小云的心里漾着一层幸福，这个他心里想念的男人，此刻离自己这么近，吴建春靠在坚实的草垛上，将秦小云抱在身边，他感觉少年身上单纯的味道，这种味道荡起了他心中的丝丝欲念。

小云，哥对你好吗？

好，当然好。

你知道哥为什么这么大还不结婚吗？

不知道。他为什么不结婚呢，秦小云心里一惊。因为他知道男人都喜欢并且渴望结婚。

我不结婚的原因是因为有隐疾，也可以说是一种病吧。吴建春慢悠悠地说，因为你叫我哥，所以我才告诉你，我跟任何人都不会说。

秦小云心里涌起了一种幸福，一种因人信任而产生的幸福，他的两只手没地方放，干脆抱住他的后腰，实际上俩人已经等于在拥抱了。秦小云感觉到俩人的身体已经挨得很紧，他心里有些紧张，当然是因为兴奋。

小云，如果你可以帮助我，你愿意帮助我吗？吴建春步步诱惑，事情正在向他预谋的那样发展，非常顺利。

我愿意，我一百个愿意，哥。

吴建春将秦小云抱紧了些，他甚至让他感觉到自己下部的力量，他慢慢地说他的“病”，他说他的“病”很怪，需要喝童子尿才会舒服，他问秦小云肯不肯让他喝童子尿，秦小云说愿意可是尿能喝吗，我现在就拉下一泡来？吴建春说不是那样喝，是让我吸出来才算，你知道了吗？秦小云突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一丝红云挂在他脸上，吴建春说你不愿意就算了，当我什么也没说，你也不要说出去。

秦小云说我没有不愿意，吴建春盯着他的脸，轻声地问你真的愿意？声音里透着无限温柔，秦小云说哥我真的愿意，你现在就吸吧。

吴建春说好，他张开手，将秦小云放开，慢慢地蹲下来，双手正好触碰到秦小云的下体，吴建春轻轻地解开秦小云的前档裤扣，秦小云屏住呼吸，看见吴建春将他的那根抽了出来，少年的坚硬笔直，还是那种干净的肉黄色，吴建春轻轻地握着，说了一句小小年纪这个却不小，左右看了看，确信附近无人，然后张开嘴，将秦小云的含了进去。

秦小云感到一种异样的感觉，有些不自在，但是很舒服，他看见吴建春很认真的吞进吞出，不好意思地说，哥，我很涨，但是没有尿。吴建春退出来，说有没有你不知道，我才能感觉出来，然后又张口吞入，他将秦小云的裤子扒开一些，以便他的活动更加深入。

吴建春吞弄了很久，秦小云始终没能尿出来，他

雨皜

突然明白了，也许吴建春根本就不会是想吃什么童子尿，这不过是一个借口，果然吴建春弄了很久起身，他说哥已经吃到了，谢谢你，秦小云说可是我没有尿，你怎么知道自己没有尿。吴建春说，就算你没有尿，你老实告诉我，你刚才舒服吗。很舒服，秦小云说，如果哥也想体会一下这种很舒服的感觉，你愿意吗？

秦小云不是一个傻子，而且这正中他下怀，他经常幻想着吴建春那里，渴望夜里和他春梦一度，可是想不到一切都来得这么快，这么突然。

秦小云想也没想便蹲下身，他看见吴建春裤子里已经是突起的一片，吴建春解开裤带，拉开里面的内裤，一根黑乎乎的杀气腾腾地跳了出来，秦小支看见一团黑云般的丛林，卷曲着一直往小腹上边延伸，突然想起了他小背心那窜起的胸毛，秦小云想也没想，张嘴就将这根粗实的东西吃了进去。

第十一节

11、

回到家，吴建春和秦小云之间已经像达成某种默契似的，秦小云脸色红红的，不说话，他还沉浸在刚才的回忆中，他第一次吃这东西，很生涩，可是非常喜欢，他喜欢它的野性，口感和味觉，本能地想将它吃得更深更深，他感觉到吴建春靠在草垛上，双手抓着他的头发，他的身子也在扭动，似乎也想更深入一些，正当他兴味盎然的时候，吴建春突然将其抽出，匆匆地扣好了裤子，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担心原野上突然走过来一个人目睹到这一切那就惨了。

吴建春一句晚上哥再让你吃让秦小云心里充满了期盼，所以他非常高兴地跟在吴建春往回走，晚饭自然是在秦小云家里吃，吃完饭吴建春在他家里聊天，聊着聊着看看时间晚了，吴建春说今天冷，让小云去跟我暖脚吧，秦小云的妈妈很高兴地说小云去给吴工作组暖暖脚吧，秦小云正在等这句话呢，应了一句就跟着吴建春往他住处走去。

吴建春手里提着一个暖瓶，那是从秦小云的家里装的热水，他不生锅灶，自然也没热水，在谁家吃饭便从谁家提水，秦小云站在里屋，望着吴建春的那张床，心里兴奋异常，吴建春却从井台上提着一桶水来，冬天的井水暖暖的，洗脸刚好，吴建春又倒了一些热水走进外间去了，秦小云猜他是在清洗哪里，他想是要好好洗干净，吴建春出来的时候也给秦小云备了一些水，他轻声地在秦小云跟前说你也洗洗吧，秦小云答应一声也跑到外屋去了。

洗漱好，夜很静，吴建春展开被子，秦小云在钻进被子的那一瞬间却突然有一种做新娘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幸福。

被子是冷的，但是身边的身体是热的，吴建春说我给你暖暖，将秦小云紧紧的抱着，秦小云也返身抱着他，俩个人的身体紧紧贴着，秦小云感觉他那里硬硬的，这不奇怪，他也硬了。

喜欢这样吗？吴建春轻轻地问。

喜欢。秦小云如在梦里。他把一只手轻轻地放在吴建春那里，吴建春没有任何异议，他便放心地抚摸起来。

好大。秦小云景仰地说。

喜欢吗？吴建春将脸贴近秦小云，问。

喜欢。秦小云将手伸进去，一下一下地抚弄他卷曲的阴毛。

吴建春突然捉住秦小云的唇，这是秦小云生命中第一个吻，来自一个成年男性的给予，这是秦少云的亲是多么的不同，秦少云只知道亲，没有他对男人没有那种真正的意识，而吴建春是亲吻，像一对恋人那样，吴建春轻轻吐出舌尖，秦小云很快心领神会，那种互相缠绕缠绵，疯狂而又野性的感觉让秦小云心在飘荡，不知飞向何方。

小云，吃哥吧，哥好想你吃。吴建春将小云轻轻放开，他在等待下一个节目。

秦小云正等着这句话呢，闻言像小兔子一样溜进被窝，吴建春侧着身，毫无保留地给了他，秦小云吃得吱吱有声，俄倾，他又让吴建春拉了上来，吴建春涨着一张通红的脸，疯狂地吻着秦小云，并且在激吻中俩人赤裸裸地缠在一起。

这是俩人第一次坦然相见，一个壮年男人和一个清瘦少年俩两条长蛇一样地缠在一起，在往后很多年的记忆里，秦小云一次次地回想着这画面，这是他生命中永不消失的图腾。

第十二节

12

秦小云的生活在他十五岁的冬天启开了新一页。

自那天开始，秦小云每晚都到吴建春那里去，每个夜晚都是他盼望中的激情之夜。

温暖的被子里，俩个人总是忘情相拥，而俩个男人之间的做爱技巧，秦小云也一点一滴地掌握着。

俩人睡觉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光着身子的，吴建春的身体现在已深深地刻在秦小云的脑子里，他胸前淡淡的胸毛，两腿间浓密的阴毛以及小腿上黑而卷曲的体毛是秦小云百看不厌的风景，秦小云喜欢且留恋，而他总爱贪婪地将他的吞吐玩弄，秦小云太爱它了，如果可能，他每次都想把它生生地吞掉，吴建春总是爱看他那一副猴急的样子，有时，俩个人也玩互吃的游戏，这些都是他们慢慢体会到的，俩人喜欢这样，静静地吞吐着对方的宝贝，吴建春喜欢秦小云那干净的带着童真幼稚的东西，秦小云则留恋他帅气性感的宝贝，现在，秦小云不再会为吴建春那突然射出来的精液吃惊了，记得第一次，他握着他的东西，那里面突然射出的白色液体吓了他一跳，而现在，他自己也能产生那玩意了，他知道最快感的那一刻这东西就会如约而来，然后一切就会平静下来，秦小云在这个冬天突然成长起来了，先是身高，下面那东西也不知不觉地长得更粗壮，已经隐约像个成人的样子了，他的包皮甚至也得益于吴建春，他现在拥有和吴建春一样完美的样子，只是有欠成熟，他喜欢将俩个人的东西摆在一起，用一只手捉住，他现在也知道怎么样可以让吴建春最大限度地得到快感和满足，这个冬天秦小云真是学到了很多东西，他觉得他和吴建春之间也是因为这样的夜夜激情而建立起更深厚的感情，他甚至离不开吴建春了，只要他在不的时候，他就会想他，当然，吴建春基本上每天都在村里逗留，只是因为白天他们要装得很淡漠，没有什么关系的样子，但一到夜晚就不同了，俩人迫不及待地抱在一起，然后互相用手攻击对方的性器，通常情况下都是秦小云先出火，他

雨皜

毕竟年少情烈嘛，吴建春非常老辣，吸只能让他得到快感，让他连连呻吟，但不能让他获取高潮，秦小云总要打到手软，才能套取出那一滩白花花的精华，秦小云试着品尝过，腥腥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俩人对对方的身体已经熟悉到如此程度，而且也不像当初那样对这一切感觉羞怯，现在他们感觉已很自如了，有一种夫妻般的情怀。

可是，你还不是我真正的老婆。有一天，吴建春这样对秦小云说。

怎么才能成为你真正有老婆呢？秦小云不在乎这个叫法，他想自己要真是个女孩就好，可以任由他放纵。

吴建春附在他耳边轻轻说。

可以吗？秦小云有些担心。

当然可以，不信你可以先拿我试。吴建春说。

第十三节

13

秦小云现在觉得和吴建春做任何事情都不会夸张，而且这事情他也没有试过，他从来没有想过俩个男人还可以这样，当他看到吴建春坐在他身上，将他那根宝贝吞入的时候他非常惊奇，他用手去摸，真真正正地进入了，他感到不可思议，他听说只有女人那地方是天然放男人这东西的，想不到这后面也有这功能，他感到那里面很紧很温暖，挟得他很爽，吴建春慢慢地一起一落，他看到自己的宝贝在一进一出，这种感觉太奇妙，只是不持久，他呀地叫了一声就紧紧地抱住吴建春的身体，吴建春知道他完了，他附在他耳边轻轻地说小云爽吗，秦小云点点头，吴建春吻了他一下说宝贝，你现在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秦小云点了点头，吴建春说可能会有些痛你要忍着，秦小云说我会忍着，然后他也坐在吴建春身上，学着他的样子，可是当他刚刚放入一点点的时候，他觉得一阵火辣辣的痛楚袭上来，他说哥好痛我不玩了，可是他看到吴建春很期待的样子，又不吭声了，吴建春说你放松一些，什么都不要想，然后他又抹了很多唾液，趁机冲进了他的身体。

秦小云哇地痛叫了一声，他的眼睛都流出来了，吴建春看着他痛苦的样子，有些不忍，他说小云很痛吗，要是痛我就退出来了，小云用手去摸，天啊，他那根粗大的东西竟然全部进去了，怪不得如此疼痛，秦小云扶着吴建春的肩，说即然都进去了，就这样吧，哥你真坏。

都是哥不好，那就这样吧。吴建春说着将秦小云扳过来，情意绵绵地吻着他，俩人醉心吻着，吴建春慢慢地翻动着身体，将整个身体翻转来，将秦小云轻轻地压在身体下面，他看着秦小云红通通的脸，说，小云，喜欢哥吗。

喜欢，小云陶醉地说。

吴建春轻轻地动了一下身体，秦小云感觉到他的温柔与耐性，最初的痛楚已经过去，虽然觉得胀胀的可是想到这样能给他快乐，秦小云有一些自豪感。

哥，我现在这样子就像你老婆，对吗？

对。你就像我老婆。

哥，我想做你的老婆，让你快乐，你动吧。

吴建春闻言小心翼翼地动作起来，当他觉得秦小云已经可以承受的时候，随即加大了力度，秦小云皱着眉，但没有痛叫出声，他将吴建春拉下来，他要他吻他，他喜欢这样让他一边激吻一边抽动，这样可以减轻他的痛苦。

俩人疯狂地吻着，秦小云感觉到吴建春的动作越来越快，他听到沉重的呼吸，他听到他快意的喊叫，他感到他身体快乐地哆嗦着，他生命中的精华也终于迸射到他的体内。

这是秦小云的第一次，他永生不忘。作为一个男孩，他以一个女孩的姿态，给了他喜欢的男人。

第十四节

14、

秦小云的生活拉开了新的一幕，有了第一次，就免不了有第二次，第三次，以至更多次。

秦小云已经完全可以适应了，他喜欢承受着他身体的重量，喜欢他全程进入到自己身体中去，喜欢感受着他身上的味道，他的亲吻，他的律动，他狂热时喊他老婆的样子也让他欢喜，当然，他也会时不时地做他，吴建春会很乖巧地亮着白花花的屁股，让他勇猛而粗野地进攻，他伏在他身上，听到轻轻地哼弄，后来秦小云也会在他进攻中情不自禁地哼出声来，俩人就这样夜夜过着夫妻般的生活。

俩人在床上互叫着老公老婆，却知道生活中不可能会这样，只能暗中维持这种关系，那时候俩个男人想在一起生活是根本不可能的，秦小云想也没有想过，他甚至害怕这种关系被暴露，吴建春也是如此，总是嘱咐小云不可说出去，秦小云怎么可能会这么傻呢，所以俩人在人前装得很一般，夜晚才是他们的世界。

秦小云没有想过以后，他想吴建春是要结婚的，虽然他现在没有，而自己长大后肯定也要结婚，他也没有想过吴建春会在这里呆多久，当然最好是永远也不要换工作，可是这是不可能的。

春天就在这种日子中不紧不慢地来了，这个春天的来临给了秦小云一个十分打击的消息，吴建春要走了，他要到另一个地方去。

吴建春的工作本来就不固定，他在这里工作一年多了，突然要把他调到另外一个地方去，他从公社开完会回来后心里一直闷闷不乐，他想晚上怎么把这件事情给小云说呢。

虽然吴建春没有想过会和秦小云永远在一起，可是没想到没这么快分别，他以为他最少可以在这里工作三年以上，当初他就是这么要求的，他本来想说他不去，可是领导说了这是工作的安排，对于工作，他是丝毫也不敢违抗的。

他和秦小云保持着一种兄弟情和夫妻情，俩人虽然不会夜夜寻欢，但一个星期也要疯狂好几回，而夜夜拥吻是必要的，他知道秦小云喜欢并依赖他，而他也越来越喜欢秦小云，这种感觉是不知不觉地增长的。

晚上，秦小云背着书包过来了，这是他的另一个借口，借口要吴建春教他做作业，免得别人生一些不必要的怀疑。

俩人拥吻在一起的时候，吴建春说，小云，如果我走了，你会想我吗。

当然会想，我不要你走。秦小云手里抚着他的，头枕着他的胸。

吴建春叹了一声，突然紧紧地拥住了秦小云，近

雨皜

乎疯狂地吻着他。

小云，记着今夜吧，哥明天就要走了，以后，不会来这里工作了。

你说什么？秦小云惊疑地望着他，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哥明天要走了。

我不要你走，你不要走。秦小云说着，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我也不想走，可是没有办法。吴建春叹了一口气。

秦小云知道吴建春走了就再也见不到他了，那时没有电话，交通也不方便，俩人是不可能有再次相见的机会的，秦小云紧紧抱着他，他感到吴建春也在紧紧地抱着他，像要把他脸刻到骨子里去。

第十五节

15、

哥，我不要你走，我不要你走。

秦小云只会这样喃喃着，泪流不止。

吴建春也让眼泪流了出来，他轻轻地剥掉秦小云的衣服，然后小心地吻着他，像捧着一尊精美的瓷器，他从秦小云光洁的额头开始一路向下，唇、颈、胸、腿，最后停留在他坚硬的上，狂吻不止，然后又将它全情吞入，疯狂地吞吐着。

小云，我恨不得把你这东西咬下来，带走。

你咬下来吧，你拿去吧。哥，它是你的。

秦小云说着也返身去吃他的宝贝，他想，这样性感的宝贝，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吃到了，秦小云疯了一般地吞弄着，吸吮着，他要最后感受这种男性的味道，这种让他迷醉的和不惜一切追求的味道。

记着今夜吧，吴建春又说，他张开双腿让秦小云全部吞入，他主宰着秦小云的欲望，他十分娴熟地让秦小云疯狂到了极致，他要用最疯狂的性爱来结束今后的征程。

秦小云最后倒在床上，摊着开腿，他双手抓着吴建春粗涨的，近乎疯狂地说，哥，你把我拿去吧，你把我全部拿去吧。

好，今夜你是哥的，你永远是哥的。

吴建春将秦小云抱紧又放松，然后又抱紧，俩人疯了一样地激吻，似乎此刻只有做爱才能最大限度地表现出俩人的情爱与不舍，吴建春端起早已坚硬如铁的，进入了秦小云的体内，以一种侵略的姿态，以一种疯狂的姿态，秦小云非常卖力地配合着，在他富于节奏性的进攻中灿烂地叫着，他贪婪地让他进入到自己身体的最深处，他要留住它让它永远不许出来，他将自己完全打开并且交付给他，给他最疯狂和激情的蹂躏！

春霄苦短，虽然俩人几乎彻夜未眠，却还是阻止不了时光的流逝。

当晨曦亮在天边，吴建春又一次听到秦小云的哭声，那是一个少年丢失最宝贵的东西时发出的绝望的声音，多年来，这声音一直萦绕在吴建春的耳边。

秦小云背起书包上学的时候，他看到吴建春依然站在门前，若无其事一样，他以为不过是吴建春在开一个玩笑，他还看见吴建春很愉快地向他招手，但是，这真的是他最后一次看见吴建春的笑容。

中午放学的时候秦小云急匆匆地跑到吴建春住的地方，果然人去楼空，屋子里只有一张干巴巴的空床，秦小云却不敢哭，怕别人看出什么来，他装着很不经意地问吴建春去了哪里，村里人说不知道，听他说应该是县里吧，有几百公里的路程呢，秦小云听着后悲从中来，他知道几百公里的路程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另一个世界那么遥远。

秦小云呆呆地回家，晚上他一个人睡的时候，却有些不习惯了，身旁失去了那温暖而性感的身体，失去了那温柔而热情的亲吻，失去了情意绵绵而又有些野性的做爱，秦小云哭了，他把头埋在被子里，非常爽快地嚎淘大哭起来。

第十六节

16、

吴建春走了，秦小云有很长时间的不适应，每个夜里都会情不自禁地想着他，想念他的亲吻与拥抱，没人的时候，他常常一个人呆呆在站地那所空房子里，记忆一点点地从心底翻出，除了哭泣，秦小云没有更好的办法。

这一年，秦小云家里突然出了变故。

秦小云的父亲本来是城市的一名工人，听传闻说以后不再会有员工顶替这回事了，便急着要退休，秦小云有两个姐姐和一个妹妹，父亲的意思是想让大姐顶替他的位置，大姐虽然结婚了，但是父亲一向疼爱她。

可是二姐听到这消息不同意，二姐正青春，而且她的男朋友也在城市，二姐要这个现成的指成，姐妹俩闹得不可开交，二姐还要父亲的单位去游说，单位人烦，说你家还有儿子吗，你若有儿子让儿子来顶这个职不是谁也没话说了吗？

秦小云这时正在上高中，他的学习成绩也不错，他本身对顶替这回事也不理解，或者说不热爱，家里闹得不成样子了，父亲没办法，只好把这个指标让给秦小云，这样姐妹俩都没话说了，秦小云是家里的独苗，虽然离参加工作的年纪还差了些，但是人是活的，户口这东西是可以改的呀，于是户口上秦小云已经十八岁，到了成年人的年纪了。

得知了要去顶替进城工作的这个消息，秦小云虽然不悲不喜，却顿时对读书失了兴趣，马上就是中断学业了，再读又有什么用，于是秦小云自作主张停止了上课，他在等待进城的那一天，父亲这些日子都在办理退休的手续，秦小云一个人在家闲得无聊，他想，若是进城可以碰到吴建春就好了。

这天，秦小云无所事事地在路上走，却碰上一个人骑着车从他身边经过，那人突然停下来，说，这不是秦小云吗。

秦小云仔细看了看来人，原来是他的初中老师，秦小云只知道他姓何，以前教他语文的，何老师的声音特别好听，秦小云对他印象深刻。

何老师好。秦小云很有礼貌地招呼。

小云，一晃都么这么大啦，快不认识啦。何老师亲切地说。

何老师是外地人，四十来岁吧，以前在学校对秦小云很关心，在心里，秦小云觉得他像一个父亲一样亲切。

秦小云看到何老师的车子后面挟着衣服，知道他应该是去洗澡的，何老师穿一件白背心，蓝短裤，长脸高鼻，一口地道的普通话，秦小云听起来十分受用。

雨皜

; 何老师去哪里？

还用问吗。何老师说，你看看我后面的衣服就知道了。

我也去。秦小云脱口而出，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冒出这个念头。

好啊，那就一起去吧。何老师说，眼睛里似乎冒出异样的神情。

第十七节

17、

秦小云跳上了何老师的车子，虽然好几年没见过何老师，也没和他有过联系，可是他觉得何老师十分的可亲，而且，自己已经不是他的学生了，而且很快是一名工人，应该说与学生身份要说再见了，心里对他没有那种师生的畏惧，俩人一路聊着，何老师得知秦小云很快要去城里工作，很为他高兴，叫他好好干，趁年轻多做一些事情。

说话间，已经到了一个湖边，秦小云知道这里有个湖但是从来没有来过，更谈不上来此洗澡了，何老师说他喜欢这里，非常清静。

湖不大，湖水清亮，四周也无人，确实非常清静。

秦小云看见何老师欣长的身材，饱满的胸肌以及结实的大腿，无由地心动起来，他想，何老师常年一个人在学校，晚上他一个人怎么过呢？

下水的时候，秦小云紧紧地挨着何老师，何老师奇怪地看着他，秦小云像是被他看穿了心思一样，脸色微微红了，何老师却轻轻对他一笑，什么也没说，俩人一同走下水去。

河水很清，秦小云说要给何老师擦背，这样他就可以理所当然地挨着他的身体了，何老师的身体温暖细腻，在秦小云的眼里，是一道上等的美餐。可惜秦小云只好这样望着，空自心里充满渴望。

洗完澡，秦小云期期艾艾地不肯走，可是又找不到借口要跟着何老师，何老师望着他意味深长地一笑，他说小云，没事你可以到我们学校去玩啊，反正现在学校放假了，我也是一个人。

我现在就没有事，闲得慌呢。秦小云脱口而出。

那你现在就和我一起过去，晚上在我们学校吃饭吧。

你那里有书吗，我倒是想去你那里看书。秦小云突然灵光闪现，这可是一个绝好的借口。

当然，何老师微微一笑，我家里有很多书，只要你喜欢。

那你现在就跟你走。

秦小云说着，又坐在何老师的车后架上跟他一起去了学校。

何老师在学校教室里，前面一小间是他办公批改作业的地方，写字台上堆满了作业本，后面一间则是他的卧室，一张洁净的床，靠墙摆放着一张书柜，里面果然陈列着密密的书本。

这是一间十分男性的房间，秦小云一进去就闻到这种男人的味道，他在书柜里东翻西找，找出一本厚厚的小说翻出来看，这是一本外国小说，好象是一本名著，秦小云心不在焉地看着，他的心里充塞着的只是何老师的影子。他想，今天晚上自己肯定要住在这里，他不知道和何老师住在这样一张小小的床上会是什么情景，秦小云心里充满了期待。

第十八节

18

秦小云坐在屋里看了一会书，何老师持着两只饭盒出去了，不一会打了两份饭进来，还有几个菜，一份是青椒炒肉，一份是烧鱼块，还有一个青菜，饭是蒸的，很香，菜也很可口，何老师不停地将菜往秦小云碗里挟，秦小云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怎么样？这菜还合你口胃吗？何老师问。

很好吃。秦小云老老实实地说。

呵呵，那你就多吃些，学校放假了，学校吃饭的人少，这菜的质量上去了。何老师一边吃一边说。

饭后，何老师拿着两只饭盒出去冲洗，秦小云抢着要去，被何老师制止了，你继续看书去吧。何老师说。

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了，夜色慢慢地侵袭过来，何老师拉亮了灯，并关上外面教室的门，然后在外间坐下，认真地批改起作业来。

都放假了，还有作业改吗？秦小云没话找话。

不是作业，是为下学期准备的课程和一些资料。

许久，何老师打了一个呵欠，他看到秦小云还在装模作样地看书，灯光下的秦小云显得单薄秀气，很少年，何老师心里翻腾起异样的心思。

晚了，睡吧？何老师征询般地问秦小云，秦小云忙放下书。

床小了点，挤挤吧。何老师呵呵一笑。让出里间的空位让秦小云上床。

何老师脱了上衣，光着膀子，只穿了一件平角蓝色短裤，秦小云却还留着短裤背心，俩人平睡在床上，秦小云紧紧地挨着何老师，他能感觉上他腿部传来的阵阵热度。

小云，有件事，老师想问你，你得说实话。何老师感觉到秦小云慢慢地向自己贴近。

问吧，什么事？

你是不是在心里很渴望和老师在一起？何老师目光炯炯地望着秦小云。秦小云不由自主地点头。

但是老师和你一样是位男性，也就是说你渴望和老师这样的男性在一起？何老师看到秦小云脸色通红，但秦小云还是点头。

我没有看错，你和老师一样。何老师叹了一口气，并且轻轻地拥住了秦小云。

秦小云立即将身体贴近了去，并且伸出一只手，搂住了何老师的腰，他将自己的脸贴进何老师的胸前，心里满足地舒了一口气。

虽然是第一次接触，秦小云竟然觉得很自如，也许是因为有了和吴建春的经历，秦小云对男性的身体已经很了解了，他和何老师拥在一起的时候，俩人的身体已经很紧密地贴在一起了，秦小云想也没想就将手伸进何老师的裤头，何老师叹息了一声，眼睁睁地看着秦小云从中将他的家伙掏了出来。何老师微闭上眼，享受着的同时也伸向秦小云，少年坚硬的东西握在他的手中，让他心里舒爽不已。

第十九节

19

秦小云不紧不慢地抚弄着，心里在暗暗地拿他的和吴建春的东西比较，吴建春的家伙短而粗，有些类似他的身材，何老师的东西则瘦而长，性感漂亮，此刻在秦小云的抚弄下渐渐地涨成朱红色

雨皜

，何老师的脸上也是春色一片，秦小云看着春情荡漾的何老师，突然忍不住低下身体，将他那根东西吞入了进去。

何老师哼了一声，他说小云不要，脏。秦小云说不，我喜欢，秦小云确实喜欢，这样性感的东西他就是有一种想吞入的感觉，何老师哼哼叽叽地叫着，秦小云手嘴并用，很快就让何老师出火，而他也没有在何老师手底下走过几招，俩人喷射过后何老师拿了一条湿毛巾交将俩人的身体擦干净，原来墙角处放着一桶清水，难道何老师早就算着会有这一出？

秦小云有些失悔，他不知道这是男人高潮过后的不应期，他看到何老师也有些失落的样子，何老师轻轻地抱着他，说，小云，你知道我们俩这是什么行为吗？

秦小云摇摇头。

这叫同性恋。何老师说，传出去是十分丢脸的。

我不会说出去。秦小云说。老师你放心。

我不是这个意思。何老师说，我是说，我们是这种人，以后一直都是，苦着呢。

老师你不是结婚了吗？秦小云说，以后我也会结婚。

结婚能证明什么，结婚了，可是我心里还是喜欢男人，以后你也是，结婚了，你心里想着的依然是男人，永远是。

男人就男人吧。秦小云说，和男人在一起，也没有什么不好。

你现在还小，哪里会懂得这些苦。何老师叹了一口气。睡觉吧小云。

秦小云温顺地在何老师身边躺下了，可是他的手还要放在何老师隐私部位，何老师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头，也就随他去了，可是秦小云的手不规矩，不一会又让何老师一柱冲天了。

别闹了，小云。

唔，我喜欢嘛。秦小云不依，何老师只得紧紧的抱着秦小云，这样就控制了他那只手的动作，然后，何老师轻轻地低下头，吻了秦小云。

这是秦小云渴望中的一个吻，何老师的吻和吴建春的吻不一样，何老师温情缠绵，然后缓缓地放开秦小云，他总觉得秦小云还是一个孩子，有机会的话，应该让他慢慢归回本来的位置，他对秦小云说俩人以后不要再这样子了，这是为他好，秦小云应付着，何老师哪里知道，秦小云早已不是一个十六岁的孩子那么简单了，他和男人的经验早已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凌晨，何老师在秦小云的坚持下俩人又玩了一回，这一次秦小云吞吃的时间更长，用尽了技巧，何老师被他弄得性起，很快就喷射了，俩人之间激情的动作多了起来，似乎已然忘记了师生之间的关系了。

何老师叹息着，秦小云心情轻松，又一次坠入了梦乡。

第二十节

20

日上三竿，秦小云才醒过来了，身边空无一人。

秦小云穿衣起床，发现何老师在外间正批改作业，何老师一脸认真的样子很有男人味，秦小云不禁看呆了。

小云，什么时候醒过来了？

还不该起床啊。

洗漱去吧，如果不介意，就用我的牙刷和毛巾。

秦小云当然不会介意，昨晚俩人都那样亲密过了，会有什么介意呢？

洗漱完，秦小云发现桌上有稀饭后馒头，还有咸菜，稀饭还在冒着热气，何老师说这是给秦小云留的，他说自己吃过了，秦小云端起碗，想着就是父母都没对自己这般细心体贴，他心里充满了感动。

吃过饭，秦小云有些不舍，可是他觉得他不能老留在这里，他说回家，何老师望着秦小云说不多玩一会啊。秦小云摇摇头，却又期期艾艾地不肯走，他望着何老师欲言又止。

何老师？晚上我还可以过来睡吗？

终于，秦小云鼓足勇气说出了他心里的渴望。

何老师沉默了一会，他望着睁着一双期待眼睛的秦小云，说，你要是愿意，就来吧。

秦小云一下扑进了何老师的怀里，他撒着娇说，老师，你亲我一下。

你叫我老师，我怎么好意思亲你。何老师微微笑了。

那我叫你哥，以后都叫你哥。

何老师抱着秦小云，感觉少年身体的热度又在上涨，赶紧放开了他，说，快回家吧，不然你娘会担心，晚上再来。

秦小云心情舒畅，一路回到家，母亲也没仔细盘问他整晚到哪里去了，秦小云在家里却又情不自禁地想起何老师来，看着还挂在中天的太阳，他觉得一天的时间好漫长。

秦小云在下午就洗好了澡，晚饭后他跟娘扯了一个谎，便直奔三里之地的学校而去。

校园里很静，每间教室都是空荡荡的，秦小云一眼看见何老师的房里亮出灯光，秦小云轻轻地敲开门，看见何老师赤着上身开了门。

秦小云一进门就抱住何老师，叫他哥。

何老师又在灯下批改作业，他亲了小云一口说你乖乖地坐在一旁看书吧。秦小云就拿起一本厚厚的书来看，可是他哪里看得进去，他的眼里只有何老师厚实的背影，秦小云丢开书，走到何老师的后面，伸手从后面抱住了他。

秦小云的手从后面伸过去，抚住了何老师的胸，在何老师的胸前游动着，然后便急速直下，一把捉住了何老师的家伙，温温的，软软的，秦小云稍作抚弄，就感觉到了它的硬度。

小云，别闹了。

唔，我就要。秦小云嘴里说着，手底也不停，何老师回身过来一把抱住秦小云，秦小云就势坐在何老师的大腿上，双手勾住他的脖子。

坏东西。何老师一边说一边低下头去，秦小云立即捉住了他的唇。

俩个人的吻由轻而重，由缓而急，俩四片粘在一起的胶布，难分难解，秦小云放下一只手，直接抓住何老师已经粗硬起来的家伙，何老师的一只手也移到了秦小云的下部。

到床上去吧？

嗯，到床上去。秦小云将头埋在何老师灼热的胸前。

第二十一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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