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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客^^^^Rain Chen
仗剑天涯 Lv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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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之约:中国岳父(作者:绿草苍苍更新至11.20日)
(一)
大热天的时候,岳父在家里只穿一条裤衩,是那种较长的四角棉料短裤,我挺喜欢这种短裤,一直想自己也穿这样的,但是老婆反对,我自己也觉得这样穿挺变态的,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恋老就是一种变态的行为(你不要骂我)。不能穿上像岳父那样的短裤,我就把这样喜爱都转移到了岳父身上,在家的时候,就是我的节日,我总是毫无顾虑地盯着岳父,看他总是闲不住地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岳父也是快奔六的人了,但对生活有着使不完的热情,吃饭前或吃饭后,他就拖地,抹桌,忙个不停。他弯腰拖地的时候,质地良好的四角棉裤就在他的前边直直地垂着,随着他拖地时手臂一前一后用力,他的臀部也会跟着一前一后地动起来,岳父的臀部很丰满,甚至有点微微上翘,那也是个很让我牵肠挂肚的地方。每当这时,他那可爱的武器便会有节奏地和前边垂着的质地优良的棉裤发生亲密接触,而且这种接触中,岳父的武器明显地处于优势,本来自然下垂着的棉裤就会被岳父的武器无奈地顶出一个凸起的形状,这个形状不是一个点,而是一个侧面,也不能说是侧面,而是岳父武器(说到这个词的时候总会有一种异样的舒服感涌上心头)的正面的形状,只不过,我坐的地方一般是固定的,总是只能看到岳父武器在棉裤上顶出的形状的侧面。
每当岳父在我面前孜孜不倦在劳作时,我就会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的可爱的棉裤衩。
岳父一直都是专心于他的工作,有时拖到我的跟前,就会毫不客气地对我:
“把脚动一下,吃了饭就发呆,你就不会去阳台上走一走,动一动。”
“我感觉蛮好。”
“你的工作,天天都是坐在办公室,太缺乏运动了。”
“我懒得动。”
“你要是到了我这年龄,就知道锻炼的重要了。”
呵呵,岳父总喜欢在我面前倚老卖老,不过我喜欢他这样,虽然这年纪了,除了皮肤有点松了,皱纹有点多了,其余我看不出他哪里有衰老的迹象。我在晚上睡觉前总是尖着耳朵偷听岳父睡觉的声音,虽然我还没有发现他和岳母做爱的迹象,岳父岳母都是挺保守的,估计他们与儿女合住在一起,还是不能完全放开,我想岳父这样的身体,对性的需求应该还是有的,当然与岳母是老夫老妻了,在性方面的吸引肯定很少,要是给岳父一个他喜欢的小蜜,那真不知将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我经常这样偷着想,想他和岳母做爱时的情景,把我曾看过的最精彩的毛片与岳父联系了起来,我真愿意岳父像毛片中的男主角那样,有性的暴发,性的发泄,性的满足。
“走,快去收拾一下,陪我打球去。”
见我不动,他就下命令了,这是他督促我运动的最好的方式。在这一点上,我从来没有拒绝过他,打球也是他最喜欢的运动,他也喜欢我陪着他。岳父的球打得很,读书时曾得到地级球赛的亚军,谈起当年的辉煌来,他总是喜形于色,滔滔不绝。第一次和他打球时,我心理负担就挺重,技术各方面与他相比,也确实相差很远。但毕竟我年轻,经过一段时间的较量之后,我基本上赶上了他。
其实我原来是很少打球我,之所以和他打球,是因为我喜欢和岳父在一起,更重要的一点是,打球后,我可以和他一起去浴室洗澡,这才是我最喜欢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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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该用户匿名发帖 2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11-11 2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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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岳父(二)
(二)
如果谈及我和岳父共浴的具体细节,恐怕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因为这些只不过是让你得到一点浮躁的快感罢了。我更想谈及一些对于我和岳父的故事,更想说的一些话。
如果让我重写这篇东东,我可能会换很多种不同的开头方式。比如按记叙文的方式,先介绍一下我岳父的具体情况,年龄,民族,职业,性取向,曾有的我所了解的性伴侣(说这话我有一种犯罪的感觉),但我觉得很客观,没有添加过多的感情色彩。性是人一生中很重要的一件事情,通过一个人的性,就完全可以了解这个人的一切。他的人品,道德,志向,价值观,世界观等等。也可以写我和岳父最亲密的一次接触,当然我和岳父的亲密接触很多,我可以很努力地去回忆,最精彩的那一次,就像写色情小说一样,加入很多富有激情的形容词,淫荡不堪的感叹词,可以让每个读者都从中找到自己的共鸣的性快感,并且通过各自的独特的方式,达到一种全新的高潮。还有很多方式,但这些都不是我的初衷。我只是要写我和岳父的故事,就像写一篇中学生作文那样,很老实巴交地写,尽量尊重客观事实,以求写得更真实,更准确,更不让我自己看了都滋生恶感。
我之所以选择了上面的那个开头,确实是我最真实的感受。当时下笔的时候,我就想,我要从一个我感觉最舒服的场景写起,而岳父穿棉内裤的时候是很多的,我很熟悉,也很温馨,是我想到的第一个场景,我就这样下笔了。
而且我只知道,关于我和岳父,可以说的,可以写的,可以想的,太多,太长,不知道我今后会把这篇东东写成什么样,但我知道,会写得很长,我会花足够的时间来写,不断的更新,这样我完全是为了自己,与岳父认识已经有了近四年的时间,此间的情感交错,你来我往,用一些文字来记载很有意义,用一些时间来整理、疏导情感很有必要。
我们现实中的每个人,向现实屈服、低头的人是会占大多数的,特别是同性者、恋老者。我生活在一个不大的城市,25岁还没有女朋友,那就成了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每天都会有同事、朋友、领导、亲人和你谈及婚姻或与婚姻有关的事情。哪个单位又调来了一位女孩,长得怎么样,家在哪里,父母是干什么的,这些对我来说是垃圾的信息,每天,到后来是无时不刻地往我耳朵里瀼。
终于我结婚了,我有了一个妻子,有了一个家,也有了一个岳父。
我有了一个很好的岳父,我早在认识妻子之前就认识了他,因为他是当地一家大型国有企业的主要领导,经常出现在地方的媒体和重要的会议上。他是一个公众人物,也是一个名人。我第一次看到他就是在一个会议的公众场合,那天他有一个主题讲话。我默默地看着他在台上慷慨激昂,满腔激情,感觉阳光穿透了会议中心的屋顶,直接照射了进来。我的眼睛被耀眼的光芒刺得一败涂地。
当时我也在本地一个重要的政府部门工作,和他有了几次偶然的接触,他基本上对我有了点印象,有时在某场合撞上了,就会礼节性地向我点点头,而我会五体投地地对他点头哈腰。
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性已经完全发育成熟的我,在当时就有相当长的时间把他作为我手淫时的臆想对象。
手淫后,有些累,脑子就会有许多不着边际的幻想。其中之一是,如果他有一个女儿,我一定会想办法把她追到手。
这就是我和岳父最初的故事,最初的故事里竟然孕育了一个罪恶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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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该用户匿名发帖 3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11-11 22:10
中国岳父(三)
(三)
岳父的头发很短,理一个很整齐的平头,看上去很精神。岁月也明显在他的头上留下了痕迹,大部分的头发已经白了。白得纯粹,自然。夹杂在少量的黑发中,愈发显得和蔼、慈祥。巨大的亲和力像蕴积了无穷力量的黑洞,将我的注意力不段地往他的方向拉。
只要有他出现的场合,我的目光就定住了。身体僵硬于原地,只有头不段随着他的移动而转动。
岳父脸上有了些皱纹,他的脸型像极了一个电影明星。名字好像叫高明,专门演一些德高望重的角色,如国家干部,商场巨头,慈爱家长。我一度很喜欢这个明星,但自从见到岳父后,我就不再迷恋他了。
一些细微的情绪变化,都可以从岳父的脸上看出来。他看着我的时候,眼神很专注,但很少与我对视,我呆呆地盯着他看的时候,他总是不看我,我觉得他有意在回避我那炯炯的眼光,或者说色迷迷的眼光。反正我看他的样子一定很怪异,我自己不想都知道。单就我看他时脑袋里迸出的那些可恶的、下流的甚至有些肮脏的念头,让我任何时候想起都会觉得自卑。自我性完全发育成熟后,我就对我的事业,我的理想,我既定的目标失去了执着。我认为我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而现实的环境给了我太多的压抑,我无法驾驭自己像一个正常人一样活着,像一个正常人一样去打拼自己的事业,像正常人一样去处理各种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
岳父的胡须长得很快,这我是后来才知道的,刚开始认识他时,只看到他嘴唇四角崭新的青色。这种黑色很好看,有男人味,是我喜欢的那咱感觉,这种让我喜欢的感觉就像他身上的每个部位一样,都让我好感。好感,好感,从一开始,我对他尽是好感。
岳父的身材不是很高,但也不矮,一米七二,身材很匀称,微微有点将军肚,也不是特别的明显。他每次穿的衣服不是很新,但很合身,很干净,而且很整齐,衣缝和裤缝都是笔直笔直的。腰中锃亮的裤带,总是让我联想翩翩。
一次,单位举办的一次公益活动得到了岳父的支持。单位的领导率几个得力干将,宴请岳父。
岳父和他的司机姗姗来迟。单位的领导早早就在门口等他,几个同事在包间无聊地打着呵欠,可我的心情不同,因为我心情鬼胎。我迫不及待地想要早点看到他,我喜欢看到他,我希望我能更多地看到他。
岳父还未进门,我就听到了他的声音。他的声音很厚重,第一次听他讲话后,这声音便牢牢在我脑海中拷贝了下来。单位领导陪着他走了进来,和他开了个什么玩笑,岳父就打着哈哈走了进来。
我和同事们列成一排,恭敬地和他一一握手。
服务员有条不紊地上菜、斟酒,宴会开始了。单位领导作了几句简短、热情洋溢的欢迎词后,宴会就正式开始了。大家例行惯例地一一敬酒。看得出,我的一些同事都是例行公事般的敬酒,满嘴虚伪的客套,就像多年后的夫妻生活。我不同,一开始我就跃跃欲试。我渴望与他举杯对饮。
按照机关的级别、次序,总算轮到我敬了。我屁癫屁癫地斟满了一杯酒,走到了岳父坐的位置。单位领导对我进行了介绍。
“这是我们单位今年招聘的小马,经过笔试、面试,他从60多名应聘者中脱颖而出,现在安排在办公室当秘书,是一个很有前途的小伙子。”
后来我觉得,这句话对我的人生走向起了不可低估的作用。
“哦,这小伙子,我见过,姓马啊,不错,年轻人,我就喜欢和年轻人打交道,这样我也显得年轻,呵呵。”
大家也附和着打起了哈哈。
“感谢您的看起,祝您工作顺利,万事如意。”
我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用很俗的语言敬他的酒。
“好,干了。”
他的目光与我对视,目光对视的瞬间,迸发出的强烈的幸福感,现在都让我震撼不已。
喝酒的气氛很好,轻松,友好,岳父酒量还不错,虽然在我们一一敬的时候,他多少有点偷工减料,但毕竟我们人多力量大,就单个来说,他的酒也没有少喝。
岳父的话渐渐多了起来,讲一些无伤大雅的黄段子,逗得大家哈哈笑,气氛就更好了。
在我举杯再次走过去敬他时,他有些酒意地站起来,对我说:
“小马,你回到你座位上去,坐着喝。”
我一脸茫然,问:
“为什么?”
“呵呵,那我就和你讲个故事。”
“一男同胞前列腺炎很严重,必须手术。手术那天,女护士拿刀,欲刮其阴毛,因女护士长得利索,该男士下边马上有了反应,女护士工作进展不顺利,一气之下,拿一瓶酒精,对其坚挺之物一泼,坚挺之物马上萎了下去。女护士解气地说,你这小样,酒量不大,还要站着。”
说完,轰场大笑。
我半天还没回过神来,待想清之后,大家已笑得东倒西歪了。
我面露羞涩,呵呵傻笑。
岳父又笑着对我说:
“小马,开玩笑,来,干杯。”
爽快,干杯,我和他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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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该用户匿名发帖 4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11-11 22:11
中国岳父(四)
(四)
阵阵酒意涌上了岳父那不再年轻的脸庞,层层递增的红晕在他脸上涂抹出迷人的色彩。他的话语也渐渐多了起来,但不再是谈一些简单、逗人的小段子。而是和我的单位领导探讨起了工作中的一些问题,以及本地新近发生的一些事情的主观看法。他和我的单位领导在工作中有一些接触,所以和他讲的话也比较多。我则在一边静静地听着、看着、想着。
岳父当时讲的很多话,我现在想起来都没有太大的印象。只是岳父讲话时的神态,倒是深刻地记录在了我的脑海中。他讲话时会把两手放在前方,随着自己表达的观点,不段的比划,有时上扬,有时下挫,有时平展,有时斜划。像在作激情的演讲,又像现场泼墨作画。我还记得,岳父讲话时空气都好像变得在点甜味,所以,有他讲话时,我就尽情地深呼着空气,仔细品味着里边的甜味,酒意也一浪一浪地向我袭卷过来。
我认真地聆听着他高谈阔论,真愿时间在此刻停止,就让他永无止境地这样讲下去吧。岳父的眼神有时也会停留在我身上,但那是极短的瞬间。像一只点水的蜻蜓,在一个荷尖上还没有停稳,却又向了另一边。宴会很快结束了。
仗着酒意,我大胆地走过去,牵他的手。我想,这是一种礼节的表现,不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我轻轻地扶他的手时,他一把就把我的手甩开了:
“谢了,不用,我没事。”
“您注意,台阶,慢点。”
我对他甩开我的手很在意,有点生气,有点失落。但我没有作更多的表露,然后,该死的欲念又促使我将手伸了过去。这回,他没有推辞。我尽情地感觉着他手臂的温暖,和有些摇晃的身体的重量。
一直把他送上车,关好车门。他把车门摇了下来,礼节性地和我们打招呼,告辞。那一刻,我想对他说,我要送你回家。
我却只能送自己回家。借着酒兴,同事们都去KTV,我没有了兴致,一个人偷偷地溜回了单身宿舍。
打开电视机,躺在床上,身体像是被什么抽空了一般。我仔细回味着与岳父相处的每一个细节,自从认识他以来积聚的对他的思念和想象,在此刻找到了具体的载体。原来对他的想象是抽象的,现在是具体的。电视里放有内容对我毫无吸引力,闭上眼睛,我回想着他的每一个动作、眼神、话语。
阵阵暖意涌上心头。
很快,暖意变成了欲念。在欲念的催促下,我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我的下面。
下面那东西,早已被酒精刺激得节节拨高,被想象的欲念膨胀得如火如荼。
紧身的欧版裤被顶出了一座小山峰,它已不再愿意宥于这种无聊的束缚,它想要脱颖而出。
手摸下去的瞬间,它就急促地发出命令。快,快,快掏出来。
我急急地脱下裤子,把它一把掏了出来。它较好的弹性,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美丽的弧线。
我用手紧紧地握住它,用一种很舒服的节奏,有条不紊地上下耸动起来。
脑海中就急切地跳出了岳父的形像。岳父有些显老但很紧凑的皮肤,岳父有点小肚但很匀称的身段,岳父暗红的讲话时显得特别灵活的嘴唇,岳父嘴唇上刮得铁青的性感的须痕,岳父脸上和谐相处的皱纹,岳父笔直的衣缝, 岳父威严但讲荤段子时露出的些许淫荡之意的眼神——
岳父低沉的宽阔的声音。
一切都催促着我,我的手上下耸动的越来越激烈,阴茎也在手的作用下膨胀得越来越厉害,一只虫子,两只虫子,三只虫子,不,是一大群一大群的虫子正从我的下体列队而出,很快就要行进到我阴茎的位置。
我希望它们爬出来,跳出来,飞出来。
我的身体也跟着这些小虫儿前进的步伐,有节奏地耸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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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该用户匿名发帖 5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11-11 22:11
中国岳父(五)
(五)
性成熟是我人生的一个分界线。未熟前,我有足够的精力去做正经事。学习,努力地学习,积极培养自己的兴趣爱好。在学校时,我曾疯狂地喜欢艺术,书画、诗歌、音乐,我能写一笔很好的毛笔字,经常在校里的书画大赛中获奖。我曾担任过学校的文学社长。喜欢唱歌,KTV时,抢话筒谁也抢不过我。性成熟前,对性的需求是朦胧的,柔软的,平和的。很小的时候,我就喜欢看电视中京剧里的老生,喜欢他们飘逸的长须,慈祥的神态,和缓慢老成的动作。有时我会突发兴趣地抱着父亲的军大衣睡觉,对那些比我父亲更老的人,我会抱有极大的好感。
我的第一次梦遗很奇怪,对象是一个女人。而且是我的邻居,一个肥胖的中年妇女。我到现在都没有想清,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么重要的一个梦里,我平时对她从来就没有过非分之想。在梦里,我鬼使神差地走入了她的房间,一间幽深黑暗的房子,她丰满的肉感吸引了我。我的全身荡漾着一种异样的感觉,我慢慢地走近她,想要靠近她,亲近她,越来越近,就在快要接触到她时,一股强烈的突如其来的快感把我挡了回来。即便是在梦里,我也能感觉到我裆里热乎乎的温度。
在那个宣布我变成男人的梦里,出现这样一个不搭边的女人,真是荒谬透顶。我不知道,生活要告诉我什么。女人也能给我带来快感,后来我深刻地反思过这个问题,都没有得到准确的答案。我到底对女人有兴趣吗?这样的时候很少。一次在外地旅游时,看到一群正在拍外景的女模特,那真让我眼前一亮,感觉撞上仙女了,她们优美的仪态,完美的身材,让我惊呼这完全不是尘间凡物。但那时我也没有想到性,或者想和她们性交的冲动。只是觉得她们很美,真的很美,美得不同凡响。
在学校那样单纯的环境中,我的性成长得很慢。只是断断续续地想到一些成熟的男人形象,而且不是固定,今天是电影里看到的电影明星,过几天再有冲动时,可能是因为路上看到了一个仪态非凡的老人。这种冲动还处于萌芽状态,很弱小,弱小得任何念头都可以马上把它击落。
我集中了所有的精力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我把自己的成绩弄到了班上的前几名,还毫不客气地拿过一次奖学金。一门心思地钻到诗里,恨不能把中国的新诗看个底朝天。我提个小桶,抡一支大毛笔,在宿命的走廊上纵情挥毫。现在想起这些单纯而美好的岁月,心里就泛起甜蜜的涟漪。
走入社会后,我以为自己仍能过这种简单的日子,没有作更多的遐想,生活却偷偷发生了变化。
我开始花更多的时间来观察生活中接触的各类老人,特别是形象气质与众不同的老人。我会留意他们的任何细节,从内心去仰慕,用行为去亲近,用话语去挑拨,用眼神去刺激,最后,用手淫来发泄。
我日益觉得自己下流、肮脏、卑鄙、俗气。对于生活我不再像以前那样踌躇满志,对于理想我不再像以前那样稳如磐石,对于工作我不再像以前那样热情澎湃。
欲望,却像春天滋生的野草,不知不觉之间,势不可挡地将我袭卷入扑天盖地的洪流。
我会更长时间地喜欢一个老人,想办法去接近他,与他相处,于是,煎熬与失望时常伴着我,煎熬成了我最好的老人,失望成了我最痴情的伴侣。
接触了一个又一个老人,喜欢了一个又一个老人,得了了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与挫折。我不再认为自己是一个优秀的人,一个有用的人,一个对社会有着丁点贡献可能性的人。
遇上岳父后,以前喜欢的那些影像马上消失得无影无踪,那一刻,我就决定,就爱这个人,得不到,这辈子再不要有任何遐想。
岳父出众的气质和显赫的社会地位,就像伸出一张巨大的有力的大手,一把就牢牢把我抓在了手掌心。我想,即便这只大手没有来抓我,我也愿意做一只被俘虏的苍蝇,毫不犹豫地飞进他的手掌,作被其牢牢握紧状,稳稳睡在其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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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该用户匿名发帖 6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11-11 22:11
中国岳父(六)
(六)
俗话说:缘分天注定。我现在有点相信这句话了。第一次见到岳父(我已经多次提到我初次见到岳父时的情景,这确实太难忘了,他那时的一颦一笑,都用电铬铁焊在了我的脑海里),就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很熟悉,很亲切,如果有上辈子,我相信他一定就是我的父亲。他的外貌特征很像我的父亲,但是比我父亲高大,更具有一种高贵的气质。这样讲即便有卖父求荣的嫌疑,我也毫无顾忌。
以前经常在一些言情小说、情色小说中看到,男女主人公一见面,就有触电的感觉。当时我知道,这一定是一种很美妙的感觉,但是总不想不出,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我实在是不能正常到能站在正常的生理化的角度来认识这个问题。
这也许正是我的悲哀,一个恋老者的悲哀。
但庆幸的是,就在那一刻,在我初次见到岳父的那一刻,我认识到了,而且很深刻。
而且那不仅是触电,而是高空坠落,悬崖俯视,雷雨交加。
那时,我心里突然滋生出一个想法,此生,我们之间定会发生点什么事情。但到底是什么事情,我来不及细想。那一瞬间的想法,稍纵即逝,很羸弱。
现在想来,那一次,就是一场罪恶。如果没有第一次见面,或者说我的生活中不会出现岳父这样一个人,我的生活将要全部改写。生活就是有着这么大的偶然性,你见着了一个人,相信这辈子会和他发生点什么,而这就发生了。如果岳父没有出现,我是否还会去寻找另外一个岳父,那另外一个岳父和现在的岳父会不会是一样,或者会有着很大的差别。这就是生活的遗憾,生活永远不会给你说如果说假如的机会。
起码,这是罪恶的开始。
我难以保证,我不会欺骗我的岳父一辈子。
我难以确定,岳父不会抱着我藏着肮脏阴谋的虚伪的情感心满意足地走完他的一生。
他不出现,我将还会在我的生活中寻找一个老人,也许也是一个岳父。而他,为什么要成为第一个出现的岳父?
而且终究成为了我的岳父,成为了那个生活在我虚伪的美丽情感中的岳父。
我并没有恶意,我只能说,上天创造了我这样一个不平常的人,不能像一般人一样看见女性而触电的人,他就必定会为我创造一个岳父,一个接受我虚伪情感的岳父,一个生活在假象中的岳父,一个牺牲了女儿的幸福而仍然在幸福中幸福着的岳父。
这不是岳父的错,那是我的错吗?我也有过这样的反诘与思考。
第二次和岳父接触,是他接待上级领导。岳父所在的企业与我单位经常有一些联系,那次岳父打算陪上面的领导到下面去钓钓鱼,我单位常年驻点的一个乡刚好是一个垂钓休闲业较为发达的乡。岳父便事先与我单位的领导联系,请他做一些联系工作。企业与乡镇的联系是很少的,其实与政府的联系也不是很多,更不用说我们这些小单位,完全是凭他在工作中的一些人情交往。比如说我们单位,可能是因为有了上次活动的联系,显得更亲近。刚好这次的活动,由我们出面安排,会为他提供很多方便,会使他的接待工作更加顺利和完满。
我单位的领导因为第二天市里有重要的会议要参加,便派我去做好有关服务工作。
接到任务后,我没有细想,就按正常的工作流程,与该乡的一把手通了电话。把明天去的领导人数、级别、接待规格、钓鱼地点以及就餐休闲地方作了一一确定。然后打电话给岳父,确定了第二天出发的时间。因我单位只有一辆车,主要是给领导用的,我必须坐岳父的车一同前往。
说实在的,当时我接到这个任务时,并没有过多的想法。只是因为有对岳父的好感,只是一门心思地想把我该做的工作做得更好一点。那时和岳父还没有过多的实质性的接触,那些自己一个人在孤单寂寞的深夜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的邪恶的念头,在现实中还是相当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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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该用户匿名发帖 7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11-11 22:11
中国岳父(七)
(七)
第二天8:30,我们在预定的地方准时集合。我一个人早早就到了,岳父带着他的客人姗姗来迟。岳父单位的车走在前,里面只有司机,后面是一辆大的商务客车,岳父陪客人坐在商务客车里。车到时,岳父就从商务车里走了出来。
“小马,辛苦你了。”他第一下就准确地叫出了我的名字,作为一个正红国企的领导人,能够做到这点,立即让我这个平民小百姓手无足措。我心里一热。
“呵呵,很荣幸为您效劳。”一激动,我就露出一脸的媚态。
“那你就坐前边的车带路吧,客人刚到,我还是坐后边的车陪陪他们。”他一边说,一边走到车边,顺手就把车门打开了。
我一阵拘谨,为他对我意想不到的亲和劲感动得一塌糊涂。要是机关里的大领导,很少有人能够对一个不起眼的小下属做到这一点。
仍回味在这种特殊的幸福感里,车就出发了。
应该是秋天吧,秋天是一个萧瑟的季节,那天我却实实在在地觉得这个季节充满了温暖的阳光,清新的空气,充足的希望,我实实在在地感觉到自己身体强壮,欲望丰满。
车很快就到了目的地。这是一片很平坦的鱼池,对于这里,我来过多次,和这里的负责人(当然就是一个小小的渔老板)已经很熟了。餐宿由乡里安排中餐,和乡里的负责人就可以中午再见面了。我和岳父的客人见了面,岳父客气对为他们介绍了我。我还记得一句话:“这是一个很不错的小伙子。”
呵,没想到吧,这个很不错的小伙是你未来的女婿。
我很熟练地把客气安顿到了鱼池边,并为每人准备了充足的鱼食。岳父没有带工具,一问才知道他不喜欢钓鱼,也从来没有操作过,这一点我和他很像。他就在一边看着我忙前忙后,也不时地帮客人们做一些具体的事情。
我对客人们表现了极大的热情,一方面,这是我做事的一惯风格,另一方面,也是对于岳父的尊重吧。
钓鱼进展很顺利,中餐时岳父喝了一点酒,但不是很多,他好像没有上次那么好的兴致。到是乡里的负责人热情很高,频频举杯,一轮又一轮地敬着客人。最后,客人没醉,他先醉了。
我也礼节性的每人敬了一杯,但喝的不是很多,还没有摇摇欲坠的感觉。
钓鱼的人是不需要休息的,吃完饭,他们就赶赴鱼池边,继续努力。岳父不钓鱼,我就安排他在池边的休息室里午觉。岳父也不客气,和客人简单地招呼后,就径直去休息了。我仍留在池边招呼客人,心里却老挂念着睡觉的岳父。
带岳父到休息室后,我就把门带关出来了。后来我后悔不已,在门口徘徊了几次,总想进去看看岳父睡觉的样子,可又不敢推开那扇可恶的门。
再次看到他时,是他揉着惺忪的睡眼从休息室里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重重地打着呵欠。为防太阳晒,他戴了一顶帽子,那帽子好像老年人打门球时戴的一样。可能是刚睡醒,帽子又没戴好,一阵风一下把他帽子掀走了。
我看着风把帽子吹得像海里的水母一样,在空中抓呼抓呼了几下,就缓缓落向了鱼池中。岳父反应过来,有些慌乱在伸手想要把帽子抓住,但终究是徒劳。
我迅速拿了一根长杆跑了过去,可是帽子被风吹得太远,长杆也够不着。
“池里尽是美人鱼,想把您也拉下水。”我玩笑着说。
“你小子,还学会油嘴滑舌了。”他也笑了。
我想,要我是美人鱼,或者就是一个美人,我一定会把你拉下水。
下午,钓鱼的收获颇丰,大家心情很好,晚餐也多喝了一些酒,我终于有了摇摇欲坠的感觉。
借着酒兴,乡里的负责人又邀请大家去KTV,大家盛情难却,本来就是出来娱乐的,也不作假意的推托。况且他们对乡里的坐台小姐也是充满好奇与遐想吧。虽然是上面的领导,身份不同,但在性面前,大家都是平等的,想的都是一码子事。就说皇帝和老百姓,平时是多么的不一样,可是晚上在床上脱光了,就都一样了,就连动作技巧也大同小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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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该用户匿名发帖 8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11-11 22:13
中国岳父(八)
(八)
如同任何城市一样,KTV里人声鼎沸,灯红酒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让人心情愉快的肉欲的气息。
这是无聊人打发时光的最好的方式。我们一行人鱼贯而入。
这是一个中等规模的包间,让人觉得不是很压抑,包间的条件也比我想象的要更加整洁,舒服。
岳父进去后,匆匆地跑进了卫生间,可能是喝了酒,又瀼了很多水的缘故吧。他跑进去后,我就站在卫生间的门口,作排队等待状。耳朵却不由自主地竖了起来,像要不断地伸展进去。岳父尿柱冲击马桶的声音十分强壮,干脆而嘹亮,一种想唱歌的冲动就在我身上荡漾了开来。
随着的“哗哗”的水冲马桶的声音,岳父搓着湿漉的手,走了出来。我清楚地看到,岳父高档笔挺的西装裤前,明显地沾上了几点尿滴,没有规则的一小块,准确地定位了岳父武器的位置。岳父的裤子系得有点偏上,武器的形状很唐突地显露了出来。
呼之欲出,借着酒意,我差点就作出了性骚扰或与性骚扰有关的动作。
尽管我会做得不露痕迹,不让岳父有丝毫的猜疑,但是理智、道德在此刻就像尽职尽责的“红小兵”一样,刷地在我面前站了出来。
犹豫的手,在伸向岳父神秘部位的路途上,被按了暂停键。
我知道,节目随时随地还会继续播放。
走进卫生间,我想像着岳父拉尿的样子,他的手是握着阴茎的前端尿,还是后端,长吗,大吗(我并不喜欢很长很大的,西片中的性器官让我痛不欲生),是黑色,还是黑色中透着暗红。尿完后,他是不是使劲地抖动,用力地甩掉残留的尿滴。
他尿完后是不是也会打一个让人猝不及防的冷战。
人的一生总是要尿的,每天都要拉很多的尿,拉尿的过程就像人生一样平淡,但这次是不同的,我第一次体会到尿尿这种纯粹的物理过程,也能伴生着艺术般的遐想,让人陶醉。
尿完后,走出来,一群衣着鲜艳、仪态万方的小姐,列着整齐的队伍,挤眉弄眼在站在客人面前。
几个性急的客人已经早就抱了在怀里了。
岳父坐在沙发上,眼睛绕过小姐们争奇斗艳的峰群,盯着屏幕上已经播放出来的歌曲。
我暗暗地观察,极为配服在这样偏僻,经济状况很是一般的乡里,仍会有如此发达的服务业。这些小姐远远没有我想像的那般粗俗,原来我想,这地方的小姐应该都是些《唐伯虎点秋香》里的“如花”吧,可能是在乡里的缘故,我甚至觉得有一种淡淡的宁静的纯朴的美。当然,这个乡有几个做得比较有名气的乡镇企业,安排了较多的就业人员,比起本地的其他乡镇来说,这里的人气是明显的要更旺一些。有人还说过,这个乡是本地的“小香港”,从这些小姐足可窥见一斑。
一个个子不是很高大,但是眼睛很有灵气的小姑娘吸引了我的眼球,她的眼睛一直没有直视客人,而是迟疑地看着一边,像在思考着什么问题,这种类型的小姑娘是不是岳父喜欢的类型呢?
仗着酒力,我作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走过去拉着那个小姑娘的手,把她推到了岳父的身边。
岳父用满是笑意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那小姑娘便很惹人喜爱地住岳父身上靠了过去。
客人们基本上都已按照我们将要到达或者一定会实现的共产主义社会的分配方式,各尽所需,找到了自己满意的小姐。欢乐的歌唱终于能够有条不紊地进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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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该用户匿名发帖 9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11-11 22:13
中国岳父(九)
(九)
共产主义分配给我的姑娘,是一个大姑娘,共产主义是讲究平衡的,大的配小的,小的就配大的吧,这样似乎就平衡了。制度就是这样,在看似合理,冠冕堂皇的外衣里,包裹着的尽是荒谬、霸权、压抑和灵魂扭曲。
这个姑娘可能年龄比我还大,但我毫不在意。我只在意在这个乡下的KTV包间里,坐着我的岳父,他是我喜爱的人。他也在唱歌,他的身边也坐着一个小姐,一个我为他挑选而他没的拒绝的可爱的小姑娘。我愿意让一个比我更大的大姑娘陪着我看岳父唱歌,看岳父和一个小姑娘一起唱歌。
身边的姑娘漂不漂亮,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我不喜欢女的,她再漂亮也引不起我的性冲动,所以从这种意义来说,她越漂亮,她的价值损失就会越大。
与其这样,我还不如让一个相貌平平的女人手足无措地陪着我,老实巴交地陪着我。
我喜欢唱歌,但是我不喜欢进包间,更不喜欢叫小姐,我喜欢和几个朋友在人很多的大厅里唱,那里有很多素不相识的人,也有很多歌很唱得贼好的人。那里空间开阔,声音更具有穿透力、震撼力。对我来说,这才是真正的唱歌。
今天这种形式的唱歌,我是在后来漫长的行政生涯中,不断违背自己的良心,扭曲自己的灵魂才好不容易予以接受。
我也曾不小心掉入过这种唱歌的陷阱,中了情色的枪弹。
那是一个周末,和单位俩个副职,说出去喝喝茶,聊聊天。后来聊着聊着,他们中的一个提出要去唱歌,另一个也附和。我当然也愿意,但我还不知道他们唱歌的具体形式,因为单位副职较多,加之平时在一起主要是以工作为主,很少有私人化的一些交往。本单位之间的同事本来是很忌讳一同去做些违反纪律、道德的事的。这对于在机关工作的人来说,是心照不宣的。
我也乐呵呵地陪同前往。
进了包间之后,一群小姐蜂涌而至,“哥哥、哥哥”的故作娇柔的声音叫个不停,如同叫春的李瓶儿。
我才知形式不妙,但为时已晚。
他俩兴致很高,反正是出来玩,我也横下一条心,作最放肆状娱乐起来。
喝酒,唱歌时喝酒,喝酒再唱歌,是很爽快的事情。既然是周末,就来个一醉解千愁吧。
于是,杯觥交错,我一轮又一轮,不遗余力地敬着啤酒。
啤酒一杯一杯下肚,我喜欢这样大口喝啤酒,端起大杯子,一饮而尽,感觉他妈的自己真的是一个男人了。因为我的性取向,总觉得自己就是一个不伦不类的人,不男不女的人,不尴不尬,不阴不阳的废物。
所以,我喜欢酒,喜欢把看到的酒都消灭掉,然后化成尿狠狠地拉入马桶,然后心甘情愿地被酒整成一滩烂泥。
很快,我就有了醉意。其中一个带着他的小姐出去,很久没有进来。正在想他去了哪呢?我的小姐就一边抚摸我,一边说:
“哥哥,我们去里边坐坐吧。”
她的眼神充满的期待,楚楚可怜。喝了酒这后,我失去了判断力,好奇地随从她走进了里边的包间。
走进去,她就把门关上,打了倒锁。
呵,这是干啥呢?神秘兮兮,还要关门,有什么不好讲的。
我摇摇晃晃地坐在了沙发上。关好门后,她就走了过来。一只手扶在我肩上,轻轻用力,我竟被她推倒在了沙发上。
她就来脱我的牛仔裤。要是她直接来亲吻我,我会拒绝的。
但是她直接就脱我的牛仔裤,我竟然没有丝毫的反感,甚至有一种期待。
她的动作很熟练,解裤带,拉拉链,往下褪。我的纯洁的下半身就被她脱得一览无余了。小东西竟然也鬼使神差地有了反应,真他妈的见鬼,对女人也有感觉。
其实这不是对女人的感觉,而是在酒意的催促下,在这种特定的气氛里,性神经的自然反射,因为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特殊的性服务,所以,当我明白这是特殊的性服务的那一瞬间,我的东西就硬了,愣愣地就把头抬了起来,真有了要一览众山的想法了。
即便当时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头熊,只要是我意识到它是来为我性服务的,我的东西也会毫不犹豫地站起来。
女人一口把我的含进了口里,又伸出舌头细细地舔食了起来,哧溜的声音给了带来了不一般的听觉享受。她像在舔一只冒着蒸汽的热狗,我想到了阳光炙热的夏天。
随后她又自己坐了上来,他妈的,贱人,我们都是贱人。
我猛一翻身,狠狠地把她压在身下,呼呼呼呼,一阵狂风暴雨,她就伊伊呀呀嗯嗯哦哦地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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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该用户匿名发帖 10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11-11 22:14
中国岳父(十)
(十)
完事后,我另一四十来岁的领导也跟着他的小姐进了那个包间。我努力地避开音乐的噪音,想细听里边的歌声。但这努力终究是白费,音乐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根本无法听清里面柔情似水的歌唱。
约半小时后,领导衣冠楚楚出来了,随后那小姐也边整理身上的衣服,边走了出来。又一把坐在了领导身上。
另一位出去的领导出回来了,和那小姐作甜蜜状相伴而入,就像他们真是相见恨晚的痴情恋人。
其实他妈的只要提起裤子走出这个鬼地方,他们的又会去想其他的女人了。
有时我有些暗暗庆幸,我与常人的不同,我的让我自卑不已的恋老性倾向。现在社会为正常的人提供的性服务实在是太方便了,城里的人,走出家门,不用多远,就能找到性发泄的对象和地方,而且这些地方可以根据不同人的消费需求而有不同的档次,不同的服务内容。作为一个正常的异性恋方式的人,要抵挡这种诱惑是何其容易啊。将心比心,现在作为一个恋老者,看到心怡的老人,马上就会有性的冲动和幻想,欲念和鸡巴就蠢蠢欲动起来了。可毕竟我们在现实中是很难实现的,可能正是这种难实现造成了我内心更大的渴求和期盼,正是因为这种难实现才会让我的内心变得愈加的如饥似渴。
做恋老的人难,做正常的人也很难啊。
岳父作为正常的男人,处于优越的社会地位,经常需要各种不同类型的应酬,经常要面对各种不同类型的诱惑,他能抵挡得住吗?他有过晚节不保吗?
我默默地坐于一隅,仔细地观察着岳父在包间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看得出,岳父也是很喜欢唱歌的,而且歌确实唱得不错。这些都是成正比的,一个只有自我感觉歌唱得很好的人,才会有时刻想唱的冲动。
岳父唱了几首经典老歌,如《北国之春》、《驼铃》,还和小姑娘一起唱了一首《为了谁》,唱到动情处,他还深情款款地对着小姑娘,小姑娘也对着他:“为了谁,为了谁,我的战友你何时归——”
岳父声音低沉有磁性,高音有点困难,但他还是尽量地稳住自己,很少有破音等不和谐的声音发出来。岳父每唱完一首,都能获得大家热烈的掌声。
这些老歌很经典,听得很多,但从岳父口里唱出来,感觉很不同,岳父唱时情感很投入,这是对观众最大的尊重,他也从中得到了最大的娱乐。我认真地听他唱每一首歌,我还是第一次觉得这些老歌也可以很吸引人。
岳父不唱歌时,就坐在沙发上认真地听其他人唱歌,很少的时候也会低头和小姑娘说上几句话,也可能是小姑娘为打破尴尬而主动和岳父讲话。相对于其他客人与小姐搂搂抱抱的亲热状,岳父像极了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自命清高的书生。
我走过去,附在小姑娘的耳朵边,建议她邀岳父跳几曲。
小姑娘还真不错,也没有了先前的羞羞答答。一把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优雅地向岳父伸出了手,岳父有些措手不及,他开始推辞说他不会跳,但小姑娘一再坚持,岳父有些被动地站了起来。
这是一首慢歌,岳父一只手轻轻地托着小姑娘的手,却不握紧,只是任小姑娘的手放在他宽厚的手掌心里,另一只手伸展着,只是用手指尖轻轻地碰着小姑娘的腰。尽管如此,我都有些对这个小姑娘充满妒忌与恶意。
岳父节奏感很好,与小姑娘步履协调。他的身材已经是典型的老年人的身材了,不再很挺拨,他的身子,无意识地跟着音乐的节拍,有节奏地动着。
这种亲切感足以让我垂涎三尺。
为了压制自己不段升腾的欲念,我也选了几首自己拿手的歌,一展歌喉,震惊四座,掌声雷鸣。
这,又一次引起了岳父对我的注意。他开始注意这个很会唱歌的小伙子。他开始注意这个今后将成为他女婿的小伙子。他无所谓事情是悲还是喜,在他那里,事情都是按正常的秩序在发展,一点乱套的痕迹他都感觉不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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