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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平民 L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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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子别这样,老徐轻声说。他试图让我松开手,我却搂得越紧,我把灯关了吧,老徐在我耳边说。我才不情愿放开手,在灯未灭之前,我看见老徐的三角裤衩已被顶得老高。老徐关了灯却迟迟没有躺下来,显然他正经历着情感与理智的思想斗争,我听见一声长长的叹息,终于在我身边躺了下来。我迫不及待地如细藤缠树般依附着他,老徐迟疑了一会儿才慢慢抱上我,阳子这会害了你呀!我更紧地抱着他,我把手伸到老徐的嘴边,摩挲着他的漂亮胡须,老徐把我的手指含在嘴里,他的嘴慢慢靠过来,淡淡的烟草味道扑鼻而来,他的唇覆盖了我的,我生平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吻就这样献给了老徐,他的吻霸道而不失温和,他耐心地引导我品尝着男人间情爱的味道,我迷失在欲望的天堂。沉醉中我感觉有股强硬的力量抵住我的大腿根部,握在手里我如获至宝,黑暗中我无法看清它的模样,只能凭手触摸去感觉,我知道握在我手中的这是一根男人中的极品之具,它饱满粗壮高傲有力,老徐呻吟着放开我的唇,他按下我的头引导我俯身向下,在欲望面前人类都具有无师自通的天赋,尽管我是小公鸡初次打鸣,但从老徐的表情看,我这初试啼声还是像模像样的。老徐的双腿夹着我的头部,两手摩挲着我的头发,嘴里发出沉重的喘息声,我倍受鼓舞更加卖力地展现我在这方面的才能,在我听来老徐的呻吟声就如小夜曲般婉转动听,时强时弱有高有低,节奏分明错落有序,指引着我向情欲之巅前进。老徐的腿在瞬间离开我的肩变得僵直,他努力挣脱我的包含,第一波的喷发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磅礴而来,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光线,我目睹了一个男人完成使命后的纵情奔放,那晶莹的白色液体如出膛炮弹般在空中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落在老徐的胸前,开弓没有回头箭,一波紧接着一波前仆后继地出来。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精液的味道,待老徐平静过后,他示意我躺在他身旁,老徐搂着我吻我的耳朵,轻声说:谢谢你阳子。我的手情不自禁又伸到他的下面,刚刚那么雄伟挺拔的家伙现在耷拉着头躺一边休息着呢,我的手一边抚弄着老徐的宝贝一边和他闲聊。阳子你怎么会喜欢上我呢?
我也不知道,喜欢还需要理由吗?你也喜欢我对吧?
老徐笑了:当然,不喜欢还能和你一起做这种事?
嗯,我满足地把脸贴在老徐的腋下,那里毛发茂盛,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雄性气息。
咦阳子,我问你件事。老徐未说完自己先笑了:在车上没事你硬起来干吗?是不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了?
我的脸煞时又红了,我发觉我好象挺害羞的老爱脸红,好在夜里也没人看见:还不是因为你这坏东西。说着我使劲捏了老徐下边一把。
关我什么事,我招你惹你了?老徐一脸的坏笑。
就是因为你嘛,没事把腿劈得那么开,前面那个又顶得那么高,明明在勾引人家嘛。我发觉手中的东西好象又起了变化。
哪有呀,我平常就那样。老徐一脸无辜状,好象我冤枉了他似的。
这不是吗?我抖动着手中的物件,现在又在勾引我了吧。我心底暗暗赞叹,真是好宝贝,距离刚才的喷发也不过是十几分钟,现在居然又生龙活虎坚硬如铁了。
你这小家伙,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老徐翻身压住我,动手脱去我的短裤,从脸吻到胸再到腹部,短而硬的胡子扎得我心痒,浑身上下掠过阵阵酥麻,快感就在这不经意间不期而至,老徐一口含住我,我的船终于找到了避风的港弯,那里温暖安全舒适,老徐耐心细致地包容着我,逐步把我带上欲望的顶峰,我的高潮在一片迷茫中不可避免的到来了,老徐没有回避,他勇敢地接受着我的馈赠,一滴不落。
我慵懒地享受着放松后的静谧,突然觉得后庭象被什么东西顶住了,老徐在耳边问:可以吗阳子?我意识到老徐的意思而猛然惊醒,说实话,我无法确定一向安宁的后庭花园中的羊肠小道能否容得下如此的庞然大物,不过为喜欢的人献身应该是义不容辞的,按戏曲里面的说法,就是:“大开中门,迎接!”,我点点头,老徐早已兵临城下。硕大的前部先锋正试探着准备攻城,尽管我有思想准备,也知道洞口已经充分湿润了,但当老徐强攻进来时我还是发出一声惨叫,真担心楼下的父母不知会否听见,我强忍着,那是一种被侵占被撕裂的难以名状的感觉,老徐让我放松点,他竟然唱起了歌:“把握生命里的每一分钟,全力与赴我们静热情相拥,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我被老徐的风趣逗笑了,疼痛在不知不觉中得到缓解,老徐缓慢动着,渐渐的前进的路径顺畅了许多,老徐加快步伐撞击着我,快马加鞭的同时还不忘唱歌:“向前进向前进,革命的情谊深,打仗为人民”,我笑得差点背过气,世上竟还有他这种人,竟然在这个时候还能唱歌,真是闻所未闻。不过我很快就明白了这是老徐在刻意转移我的注意力,减轻我的痛苦,确实效果也不错,到后来随着老徐撞击的频率加大力度增强,我慢慢的体会到了被贯穿被征服的快感,老徐让我换个姿势脸朝下跪着,快乐中我也不记得膝盖上的伤口了,一跪下去,疼得我叫出声来,怎么了,老徐忙抱起我,他那坚硬的突出物仍然插在我体内并未脱落,我两腿夹裹着老徐的腰搂住他的脖子攀附在他身上,整个人的重量全靠他两手支撑,好在他臂力惊人,即使在承担我重量的情况下,他仍然能够向上顶撞着我,力度丝毫未见减弱,我们的唇胶着在一起互相吸吮着,我能感觉到体内的运动益发频密快捷,老徐抱着我走到墙角让我背靠着墙壁,他以与墙壁近乎平行的角度向上强硬进入,喘息着完成了他在今晚的第二次喷射,我的肠道热乎乎的沐浴在老徐的浓浓爱意中,我也如脱缰的野马般全部喷洒在老徐的胸前,我瘫倒在老徐身上,我们两人长时间的以同一种姿势迎侯着新一轮激动人心的时刻到来,在痉挛律动过后,我能感觉到老徐喷发在我体内的液体慢慢地从洞口滑出沿着老徐的子孙袋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这真是刻骨铭心惊心动魄的一夜,这一夜让我见识了男人间情爱的滋味,更体会到了激情噴洒的快意,而最我惊叹的是老徐的强壮与多情,我们几乎整夜未睡,互相爱抚,赶在天亮之前,我又让老徐喷射了一回,老徐开玩笑说我迟早会要了他的老命,在公鸡唱晓过两遍之后我醒来时老徐已不在身边,也不知他什么时候起床的,我发现他已经把昨夜狂乱的痕迹都清理干净了,窗户大开,早晨清新的空气正稀释着房间内激情的味道,他还真细心,连昨夜滴洒在地上的印迹都清理得干干净净。我掀开被单一看,运动短裤也穿在身上,我依稀记得昨夜睡去的时候是裸着的,那一定也是他帮我穿上的,我爬起来穿衣服,这时我才发现并非所有的证据都被老徐“销毁”了,我的屁股后面火辣辣的疼痛似乎在诉说曾遭遇过多么强硬的入侵。我是怎么了,回想起来与老徐相识也不超过10小时我就这么轻易的把自己交给了他,我是不是疯了,不过我马上告诉自己:疯得好徐阳,为心所爱的人献身我无怨无悔,何况昨夜老徐的表现至少证明我的抉择是值得的。
下楼便看见老徐正和父亲在喝茶,见我下来老徐说:阳子你起来了,昨晚睡的好吗?我的鼾声有没有吵到你?
没有,你起得那么早。经过了昨晚我感觉和老徐亲近了许多,但在父亲面前,我还是有点不自然。
阳子你走路怎么怪怪的?是不是伤口发炎了?父亲可能发现了我走路姿势的异样。
是啊,昨夜疼了一夜。我急忙掩饰道。
阳子,你怎么不早说,我昨天就交代你一定要去卫生所清洗伤口的,你偏不去。老徐一脸的关切。我看了他一眼,白痴,你以为真的是伤口发炎?谁叫你那么狠。我故意装得一瘸一拐的去洗漱,听到老徐对父亲说:等吃过早饭我陪他到卫生所去。
吃了早餐,老徐执意要陪我去卫生所,我想正好有机会单独和他在一起,就答应了。在去卫生所的路上我对老徐说:你真以为我是伤口疼吗?老徐不解:不然你哪里疼?我指了指屁股说:都是你弄的,昨晚你太猛了。老徐尴尬地呵呵乐着:那怎么办好呢?能怎么办呀,我忍着呗。我看他还在笑,不甘心地赌气说:你还笑,今晚也要让你尝尝这种滋味。老徐只是笑并不置可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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