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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平民 L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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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遇人不淑,一堕三劫,终无以释心中块垒,现在,日日寻的僻静处,自斟自酌,夜至无眠,便捧读放翁《老学庵笔记》,每念至“饶德操纵酒自晦,或数日不醒,醒时往往登屋危坐,浩歌恸哭,达旦乃下。又尝醉赴汴水,适遇客舟救之获免。”狂艳羡不已,其犹可愤激矫诡,佯狂避世如此。
自知内心积郁了太过强盛的感情,所以一伤再伤。然终不信己可冷漠视人,亦不信人可暖我身。现世已无安全感可言,落魄至极唯玩弄文字。自娱自乐,自解自嘲,自堕自落。是谓,诗万首,酒千觞,且插梅花醉洛阳。 --题记
半夜梦中醒来,想念远在云南的闻格.他们惺惺相惜,鼓励着彼此逃离现世的感情。念完闻格写给朋友的文字,我终于整个夜晚不再说话。他们用粗糙,用潦草说明各自的生活状态,而我的生活却没找到一个贴切的词汇来概括,失重,空洞,抑或惶惑?
只是不再叙述那些无益的,所谓种种眷念不舍,还有伴之而来的彻骨的冷痛感。从前总认为,我们的生命需要他人目睹验证,所以我拼命表达。其实,想来即便是倾情一世,也不过做了他人茶余饭后炫耀的谈资。所有的忍与不忍,到底不过“一河南男子,一次赴杭”而已。爱人们,我亦知你们仍在且行且博弈,笑靥光鲜,间或虚弱膨胀,或者发疯沮丧。
东奔西突,颠三倒四,今夕何夕。深为自己的细腻脆弱,神经质惶恐.
当表演成了惯性,爱与不爱似乎并不关键。或者即使睁开了眼,我们也无法看到真实;或者人人目光凌厉通透,所谓私情隐讳的欲念,其实是人所共知,心照不宣的。
我开始忽略事情的真相,因为那实在无趣冷硬得让人厌世。倒不如,我们一起手足舞蹈,恬不知耻地表演,用言语坚固我们的言语。
3年之中,终于在网上和他聊天了。他说近来很忙,其中原委,我略可猜度。或许时光真的可以扼杀一个人的回忆,和他讲起以前我们的种种,可他都已经不记的了。我们总是这样,以为有些事情他会记的很清楚,可是人家早已经忘了。
他如今在已经和女朋友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为他高兴,也为自己悲伤.3年来我却等到这样的话.想想实在心寒.想起3年前的某夜,突然想吃牛肉包,曾和他路过那条店铺芜杂的小街。我站在隔壁的铺面门口,看到炭火明灭,烟尘缭绕,他快乐地奔忙。当时,我就想,日常已经让他幸福安详,甚好。
他说记得我说过,“我需要你,就像你需要我一样深刻。”其实,我还说过的一些其他的话,他都不记得。
游笔至此,发现一群人均在绕圈,又在圈里圈外跳。大方向不变,小折腾不断。也想明白了,有些东西,如果自己狠不下心去抛弃,就交给天去剥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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