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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平民 L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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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有时候是一个传说甚至是一个谣言,有时候是一种猜测,有时候是一片梦想。回忆只是一座废墟,这座废墟上盛开的灿烂的花儿。其实,我们已经记不起那些细枝末节,我们记住的只是一种年轻的幻觉。但是,我为什么还要描写这些不真实,这种猜测,抑或是梦想?用史铁生的话说,就是为了不要僵死在现实里。因此要维护和壮大人的梦想,尤其是梦想的能力。写作是一种职业,它也是一种光荣,还是一种信仰,现在我更相信写作是一种命运。我喜欢罗兰·巴特的一句话,“写作即恋人。” ——题记
记得2002年的那个初春,我安静地坐在地下餐厅,看着外面还在飘着雪花,我手捧着一碗温暖潮湿的小米粥。外面的空气已经冷得让人无处可藏。小米粥甜甜香香的温度却从指尖深入我裸露颤抖的心脏。
我想,2002那一年的生活,不是炭烧咖啡,醇厚香甜掩饰下的苦淡;也不是伊利纯牛奶,滑润顺爽遮蔽下的暧昧。因为,炭烧咖啡是繁华,伊利牛奶是阳光,而我的生活只是一碗小米粥,在初春的日子里晃晃荡荡。
朋友说,那一年,他看着我从一个理想主义者变成一个怀疑主义者,接着又从一个怀疑主义者沦为平庸。那一年,是我崇尚平庸,渴望平庸,最终心甘情愿沦为平庸的一年。
曾经,我说过我的理想是爬上一座高高的山岗,背靠悬崖,迎着山风不停歌唱。那一年最后一天的那个瞬间,我想,我要的自由是多么可笑。
艰难地捡起那些零落的幻觉,对着阳光仔细地端详,希望它们的反光能够照亮我那平庸黯淡的2002。
(一)听说爱情曾经来过
人生最大的悲剧在于感情的不同步性,当那个人爱你的时候你并不爱他,当你爱上他的时候他的爱已经耗光。我们在不同的时期爱了,听说爱情曾经来过。
那一年我的文字里到处沾染着一个叫做"王伟"的影子。尽管我已经厌倦了机械性的重复,但是回顾2002那一年的时候,这样一个既才情横溢又庸俗虚伪的校园成熟帅哥总是在无法回避的存在。这个指责我自以为是的家伙,让我感受到了一见钟情的缘份,让我领会了湿漉漉的拥抱和心跳,还让我知道了刘德华的歌曲原来是那么的感人、还有1块5毛钱一碗的刀削面,还有男人的眼泪。最重要的是,我离开了他,因为跟他的日子里我得到的是他,失去的是自己。
提起他不是忌恨什么,我想他已经成为那一年的一个意象存在于我的思维。这个意象经过时间与空间的冲洗,只剩下了蓝色湖面上残存的几杆芦苇,在初春的风里那么一晃一晃着。如果还有什么的话,那就是深夜醒来抱着双膝蜷在角落里的几抹青春的泪痕以及残存在脑海里他给我唱歌的影子.
或许,久久难忘的只是一种被爱与爱着的气氛。已经知道这一点,2005,那一年。所以,毕业我离开,那么决绝。
徐静蕾把茨威格《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拍成了电影。这么多年了始终还没看过,不知道这么有灵性的一篇小说拍成什么样子了。记得小说中的女人写道:“我爱了你那么多年,但是,这与你有什么关系呢?”爱,是一个人的事情。很多人都这么说,我不知道这是否只是一种自我安慰,抑或是为自己多年忘我付出找一个借口,以期温柔地抚摸一下经久不愈的伤口。
那一年的春天,我爱上了王伟。 而且是一见钟情.
身边的朋友总是很匆忙,有的却也为爱情所困,我以前说过我的业余爱好是热爱爱情,于是被他们嘲笑和鄙视。我说过,这么多年我只是用一个又一个的形象代替我爱过的人,到了最后我忘记了自己爱的那个人倒底是谁。不知道爱上王伟是不是这诸多循环中的一个环节。只是,有一阵子,我觉得非得为他写点什么不可。终于不遗余力夜以继日敲出那些文字,历数我们在一起的精彩片断。当然,只是为了忘却。
清楚地知道只要我历数到的情节,再也不用担心重复。所以,我从吃饭、上自习、打水、吃零食、跑步、骑车、玩CS写起。我想,我们的关系中抽出了这些最平民化的内容还剩下了什么?所以,我费尽心机、不厌其烦地把那些年的自己变成一位在阳光下南墙根回忆自己爱情的老人梦呓般不休不止,老泪纵横。
那一年,我谈了一个只有一个星期的恋爱。她叫宋尧,一个王伟很喜欢的女孩子,是的,我就是要这样,既然你喜欢她,我就要和她谈朋友,我要让你永远的记的我,哪怕是恨.
宋尧的样子很可爱,厚厚的羽绒服,帽子扣在头上紧紧的,鼻子和脸颊还是有点红。我们的位子靠着大大的玻璃窗,清澈美丽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温暖而热情。宋尧脱下笨重的羽绒服搭在高高的椅背上,满脸微笑地怀念起她初中时代在食堂仗着舅舅吃免费鸡翅膀的惬意时光,讲起她们贵族宿舍可歌可泣的往事。午饭后,我们舔着粉红扑扑的草莓冰激凌站在宿舍楼下依依惜别。
就这样我跟宋尧恋爱了一个星期,最后她还是和王伟好了.
或许刚开始就是我自做多情,王伟本身就不是同志,只是为什么他要给我那么多的假象让我产生幻觉?或许他成熟深沉的内心背后是我永远都无法知道的.
有时候,我想2004年除了一身的肥肉,我得到了什么?
那一年,我觉得世界很美丽,而我却是一头丑陋的猪。
那一年,有些爱情是要用生命忘记的,
那一年,有些友情是要用一辈子记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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