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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山水明丽 于 8-6 01:21 编辑
出差到威海
威海靠海,风呜啦呜啦不断,把流火天气,吹如春日。
我们住的地方也在海边,走大约300米就到,可惜不是浴场,没有人游泳,且东海的海水来的不如南海,南海温柔,东海呼啸。
东海呼啸,夜坐晚亭,凭听翻涛,便可得知一二。
闲来无事,到海边走走,无意中唱起张雨生的《大海》
“茫然来到海边,看那潮来潮去,徒劳无功,想把每朵浪花记起,想要说些什么,去被吹散在风里,茫然回来你在那里.......
海风是涩涩的味道,他令我想起了我的爱恋,看着片片浪花,我突然优柔的想起了什么。时光如水,经历了太多的世情,我便已没有了泪水,人说经历太多,心也沉默了。
是的,我的沉默,如一口静遁的笨钟,需要钟杵重重的给我来上一记,才能使我又想起些什么。
闲话。
说:我与一起去的几个兄弟都想到海中去游上一回,难得都是南方来的,看着汹涌的浪潮又都却步了。我似乎胆子大些,其实不然,因为我以前到海里游过,只不过不是现在的东海罢了,他是南海。
下水了,水浑浊得很。浪潮上还漂浮来一片的绿藻;水很脏?那是肯定的,但已经没有那么矫情了。
矫情,如处女没见过男人的时候,总是羞答答的,一旦成为妇女,什么JB她都敢说。
是的,人年轻的时候,总有这样的不如意,或那样的很满意,但当一切的满意与不满意达成了平衡点,他就懂得了,什么是满意,什么是不满意,什么该满意,什么不该满意。
我是很年轻的时候,曾经想过改变世界,但现实世界彻底的改变了我。我依旧是我,世界亦如是。
如同三国里的野心家。当要收复某个人的时候,总要使一段权谋。大世如此,不要用权谋,就能使我们服服帖帖,是如此,有时候大人说的话还是要听。
话说,我向着海中间游去,好在一直都是浅滩,管我们游出去了上百米,水深还是在腰际,着实好看,骗得了个到大海深处游泳的经验。说海水浅,浪却大得很,没过来一个浪头都足一两米高,也都要掩盖了人头,还在我们总结快,未等浪头过来,就有冲上了浪巅,如此几般,又是到了齐颈的深度,这时浪潮更涌了。
终于是不敢再去了,于是,有匆匆的要往回走。回走得五十米,远远的看见沙滩上来一个人。
中年?
不是,偏近老年的样子,体形十分清瘦,穿着一条游泳裤。
我激动了一下:难不成这里也有好朋友?
中年也也在像我们这边看,这使我更激动了,我开始确信他是来这里找个朋友的,不然,如此年纪,怎会形单影只,独自游向大海。
肯定是!!!!
兴匆匆的,我急急忙忙的往回走。
靠近岸边的时候,老头也下来了,他仍是在望我们这边看。我更激动。
......
没有激凸,格外清瘦里有一种儒雅:风轻云淡,海阔天空。虽然这黄海的水的浊的。
......
“老爷子,来游泳啊!”
“呵呵,是的。”
“你经常来这里游啊!”
“嗯,是啊!几十年都这样了。”
似乎,眼神里就有了一种格外的味道——真是想舔舔。
窃喜:“那我们今天就得你带带了,深的地方我们都不敢去。”老人笑笑。
话如此说,我已经再想如何甩掉我的这个朋友了。
对了,深的地方他都不敢去,我只要跟着来头往深一点的地方去,然后在借着浪头的掩护,说不定.......
出于老头温顺的光束,我断定他对我有暧昧的情愫。
向中央,一定要。
出五十米,一百米。朋友仍在,两百米,朋友渐渐有些畏惧,老头依然四平八稳,拖着一个浮漂。
渐渐地,水可以淹没头顶了,浪潮来的时候更有三米左右。
朋友已经甩得很远了,而且浪头过来的时候,正好形成了一座天然屏障,直把我与老头隔成二人世界。借过浪头,在上面,我还可以监视朋友,我发现他并不在意,并心不在焉的样子。
复窃喜,我要对老头发动进攻了。
我仍有所怀疑:他是同志吗?
当浪头再次来袭,直把我们隔在还中央的时候,我对他投去了一个个火辣辣的眼光,似乎他并不在意,依旧温和的样子。
一波过后,又来一波,借此机会,我游近他,紧紧的去抓住他的手,我想要得到他的回应,我已经想好,只要他是,便是围隔住在这里,海水很咸,很脏,也要拥吻他一番,便是抚摸,自然不再话下。
我激动的抓住他的手,他也稳实的抓住了我的手。在深海里,天地无限宽广,如同有一个空灵的世界,瞬间集注在了我的心里,我身上闪过一阵暖流,彷如天地在我心。
这是惊险的一握,握得兴奇渺茫,握静默平顿,一切如是,又似乎水到渠成。只是当我再看他的眼睛,却未见任何异常,神色平和。
我不敢妄动,这时候,浪潮也下来了。
靠得太近,快松开。
怕朋友看见,有所怀疑,我借着浮游,又把手松开了。多么刺激的大海。紧张又有些悬疑。
浪又来了,我想这次一定要抓好机会,确定他是不是。
“哗......”浪汹涌的淹没过来,我们穿过浪花。进入又一层的屏障。大约五秒的机会。我又游过去,再次寻找到了他的手,心情盎趣依然,糊涂的天地,都仿佛瞬间沉寂在了这天地里。海浪的帷幔紧紧的裹挟住了我们两人,一切真实得离奇。
他也握住了我。
眼神依旧平淡,这着实令我失望了不少。
“哗.....哗......!”海潮又去了,空灵心中,看见了海岸。
看见海岸,还好内裤仍在。
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海水也深了,老人的面孔依旧温和,我确定他不是同志,但他温和的感觉,却如满满拥吻了我,我说:“还能往里面游吗?”
他说不行了,浪太大,阻力不小。那我说:“咋回吧!他说:”嗯。“
游到岸边,我不迭的对朋友撒谎:”刚才差点就把我淹了,幸好握得了老头的手。老头回来也说:“你的朋友是不是不会游泳,差点就被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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