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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天涯 Lv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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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来电,说要上我这儿,可能要住上一晚。我心里顿时激动。
很久没有和岳父零距离谈心了。
五年前的一个晚上岳父家来了客,两人同脚而眠,在酒精的作用下,我我碰触并抓住岳父挺起的命根,他醒了推开我的手并翻身过去到天亮。从此我感觉一种刻意的回避。连接他的电话也成为一种奢望。
但是我始终丢不了那种渴望,包括对父爱的渴望。
机会来了。岳父是带着他的五弟、六弟、六弟媳和侄女一起来的,来诊断治疗他六弟媳是否患了阑尾炎。乡镇医疗条件毕竟有限。
我到医院跑前跑后,岳父很是感动,等一切安顿妥当,妻子电话他们到家吃饭。家里能住一个人,是我为岳父准备的,在宾馆开了一房间。岳父有点推辞,我说为了到医院方便,干脆多开一间,我陪着。妻子赞同,岳父也不好说什么。我暗地开了一个单间。
到了宾馆,拿了房卡,先把岳父的五弟、六弟送到双人房间,岳父要和他的五弟一起住,我说我想和岳父拉拉家常,他的五弟六弟变一边倒的顺着我,岳父坚持也没辙,看得出一脸的无奈。
到了我们住的房间,我一开门,看到双人床,我忙说“怎么他们帮安排了一个单人间?是不是生意太好,人住满了?要不要问问换一下”,我做出准备出去喊服务员的样子,岳父看了看说:算了,床还有那么宽。我窃喜。
看了一会电视,岳父说他先洗漱一下,父亲洗漱完毕,在面盆里放了些温水,脱掉背心擦身,我连忙劝岳父到沐浴间冲洗,“我来帮你搓搓背”我说。“出门前洗过了,不了,就这样行”,任凭我再三劝说岳父只是不同意,好像知道我的意图。打折也好,岳父总算同意我就着面盆替他擦了擦背。
躺在床上,岳父心情很好,新高彩烈地讲他们群体为退薪金上访的事情,上访有了结果新任的书记同意按照文件落实。岳父一会说到我,说今天真是难为我了,我顺势握住岳父的手,他也没反对。我说只要是您说的事,我都会尽全力。岳父慢悠悠地说,“我知道你可能有想法,你电话里说,我怎么舍得给你打电话。我是有大点的事才找你,平时问候外孙等家常事打女儿的电话,并不是不关心”,岳父一直在说话,我摸摸他的肚子,他也没有反对,我又伸手摸摸他的内裤,也没有反对,我慢慢伸进里面,感觉正在变大的体积时,他止住了我的手,但仍然说着他的话,这样停滞了一分多钟,他抽出手揶被子,我又握住那东西,他没再反对,不过抚摸一阵却没见了反映。那东西滑滑的、软软的、头圆圆的,感觉有灵性却再无霸气,静静躺在我的手心,又握了一会,我慢慢抽出手,抚摸岳父瘦弱的胸部,摸摸他一头白发,想想这么多年为我拉扯孩子,想想冬天夜里为我用烘罗暖被子,想想我去他家还为我倒茶水,想想我已经去世多年的父亲,想想岳父肠胃不好两次住院却不想告诉怕拖累我们,心中顿时翻动着一种浓烈而温暖的亲情,我不自觉地把岳父紧紧抱住,一阵心疼。
岳父在职时性情倔强、暴躁刚烈,对见不来的人和事包括领导,毫不留情当面指正,退休了面对不公正待遇,一直拿着红头文件牵头组织上访。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很难接近的老者,接纳了我,让我成为了他的女婿,敞开了胸怀,让我走进他的内心。我知道让我感动的牵挂的是正是那种远远超出了性的亲情。岳父终会越来越老,翁婿间的亲情之树则会永远长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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