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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天涯 Lv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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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过年了……
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一大早就跟着小倩家去赶集，伯父背了个背斗，里面装满了谷子，我也背了一个空背斗一晃一晃的跟在伯父的后面，小倩、健儿和伯母尾随其后。一路上我尽情的欣赏着这别样的景色，呼吸着早晨有着浓浓的稻田清香的田原气息，心情豁然开朗，这里基本上要走上一两里地才能见到一两幢高低不齐的房屋，跟小倩家一样，大部份是木头做的，多见的是整齐的庄稼地和房屋边几棵挺拔的果树，由于从小在城市里长大，什么花呀、草呀、菰菜呀、农作物呀什么都不懂得，只看得我一阵阵纳闷，一阵阵嘀咕，时不时小倩还指着这个指着那个考考我，害得我老是出丑，引得伯父伯母一阵嘻笑，我也呵呵乐着，看新鲜反正是。当我们路过一间不起眼的房屋时，突然一条大黄狗从角落里咆哮着迎面向我们冲过来，吓得健儿一个劲儿的往我身后窜，我也是一惊，当看清原来还拴着一条狗链时，大家提起的心跳又放回了原处，我也定了定神，对着大黄狗也学着叫了两声，学得太像没注意又把健儿给吓着了，哈哈，大家就这样一路嘻嘻哈哈的上山下坡，走了有一个多小时终于来到了集市。
集市不大，估计就只有一条一两百米长的街，街两边都是小商店什么的，小商店外面还摆着各式各样的小地摊，再加上从各个乡各个村陆续赶到的人们，于是乎把个街道堵的是水泄不通，各式各样的吆喝声、叫卖声、小孩的哭声、电器店放的并不太流行的音乐声，天，刚开始还觉得新鲜，后面就觉得太吵了，我一阵头晕，还有那些卖的东西基本上是城里面淘汰的便宜货，根本吸引不了我，我正在寻思作啥哩，伯母开始分工了，让伯父去打谷子，然后她要去买些年货，我一听，打谷子，新鲜，没见过，就很高兴的站在伯父这一边，和小倩笑了笑，小倩明白了我的意思，也点了点头，然后伯母叫我把空背斗给了她就和小倩健儿准备年货去了。我跟在伯父身后，不时的望着伯父宽大的背影，在前面开路，人群在他的背斗后面留出了一道缝儿，让我跟在后面也觉得轻松了不少。但感觉伯父的表情还是很凝重，不过我已经习惯了，出门在外的时候伯父总是喜欢不苟言笑的，只有时不时遇到几个伯父熟识的人儿伯父才会乐乐呵呵的笑起来，打着招呼，或停下来，递上一只烟，我喜欢看见伯父笑的样儿，喜欢听他平心静气带着浓浓乡音说话很有磁性的声音，但看的出来现在这种时候越来越少了，不是太熟悉的人儿伯父都是一笑而过，因为我走在后面太显眼了，我这身打扮似乎别人一眼就能知道我不是本地人，又跟在他后面，当实在是熟人又有别人问起伯父后面这位我的时候，伯父才转过头含含糊糊的介绍了一下我，我心里明白，现在我正失业呐，伯父也没什么好跟这些熟人们介绍什么。
到了打谷子的小店里，看着忙碌的伯父，虽然我心里面还是有一丝惆怅，但看着伯父作事的认真劲儿我心里面还是热乎乎的，粘在伯父的身边看着他的一举一动总是感觉很好，但和伯父之间的距离也感觉越来越远……虽然伯父也会很认真的跟我说着这打谷机工作的原理。
回到家了，背回了满满一背的年货还有那一背白花花的大米，伯父伯母忙着收拾去了，我和小倩一起只好到附近瞎转悠，在这一晃都快一个星期了，小倩老家附近的山呀水呀基本上都逛过了，新鲜感也渐渐的淡去了，没有什么好玩的了，爷爷作的秋千也早已被我蒎的老高而不能再高了。明天就过年了，长这么大了还是第一次会在外面过年，也想家了，其实在小倩家感觉挺舒服的，伯父、伯母还有爷爷奶奶都对我挺好的，但我一直有个密秘，不，应该是和小倩还有伯父伯母一个共同的密秘还在压在我们心头，那就是我现在已经失业了，爷爷奶奶他们都不知道，包括小倩的其他亲戚朋友，他们都还以为我还是和小倩一个厂工作哩，其实，唉，快点过完年吧，我一定要早些找到个好工作，这样才能让大家放心呀。想到这些，我和小倩虽然走在一起逛着田间的小路，我们什么话都没有说，心里面都藏着有心事呐，开心不起来，我们都知道。
天黑了，熄灯了，我和伯父又躺在了一张床上，伯父还是早早的就进入了梦乡，而我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总睡不着，心里想着这样那样的事儿，然后，然后我的手又开始不自觉的在伯父身上游动起来，我不敢惊动伯父，我只能轻轻的，轻轻的，偷偷的，偷偷的，我现在只能这样满足我莫名的冲动，我似乎想让这样来发泄我现在焦燥的心情。
突然，听见了门外有人说话叫门的声音，还有熙熙所所的脚步声，邻间的灯也亮了起来。伯父翻身起了床，披好衣服，我也跟着后面。打开门，看见小倩还有伯母也正披着衣服往爷爷房间走去。原来是奶奶叫醒了大家，也正准备过来敲我们的门呐。大家还没到爷爷屋里，就听见了爷爷沉重的咳嗽声，空空的声音，感觉咳的很难受。我们赶紧进了门，却看见爷爷床头的地上，吐了好多唾沫，虽然在昏暗的灯光下，也能看清痰里面有好多血丝。我倒吸一口凉气，再看见爷爷还在那里难受的咳着，不禁悲从心来，我一下傻了，不知道该怎么办,看来爷爷病的不轻呀。再看见那个最会吃肥肉的四姨夫正座在爷爷的对面，用他的双手正在捂着爷爷的脚哩,也很担心的望着我们.爷爷奶奶看来是没有一起睡的，奶奶睡旁边间，听见爷爷的咳嗽声才起来叫醒大家。一会儿，爷爷抬起了头，虽然我们一直都在大一句小一句的询问着爷爷到底怎么样，但现在似乎爷爷才缓过神来，向我们招了一招手，轻轻的说道：“我没事，你们回去休息吧，老毛病了。天冷，啊……”大家都互相望了望，然后交待了四姨夫晚上要多照顾好爷爷，就分头散了，看来爷爷在家里的威信是不容置疑的。“好心的爷爷，你这是怎么了，你要早些康复呀”，在回房间的路上，我不只一次在心里默默的祝愿着。我现在也只能这样作，唉……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陪着伯父去找当地的医生，看的出，伯父的心情还是很焦急的，当我们翻过几山坡来到一家不大的诊所，其实就一看似很普通的房子，只是进了屋里面会有些装着药片的瓶呀罐呀什么的，从里屋走出来一个估计三四岁左右的男的，和伯父热情的打起了招呼，伯父把爷爷的病情跟他大致说了一下，那个医生点点头说了一声知道了，就开始准备医药箱和我们一同往家赶去。
在路上，我问伯父：“为什么不去大城市的医院看病呐？”
伯父说：“爷爷脾气倔，不愿去医院，以前在小倩大爸的催促下也去过，没一两天就吵着回来，是慢性病”。
“那这个医生能行吗？看这身行头？”我不懈的问。
“你可别小看这个医生，也从医几十年了，这里乡里乡亲的有个什么病呀痛的都是找他，时间长了，他对每个人的身体情况都大致心中有数了，所以基本上都能对症下药，小倩的爷爷、奶奶在家有个什么不舒服都是找他，今天找他就是去把病情稳一稳，缓一缓。”伯父说完就又凑上去跟医生打上烟聊上了，我默默的跟在他们的后面。
我和伯父火速的把医生请到了家，医生赶紧给还在床上休息的爷爷挂上了点滴，然后我们就都退出了爷爷的房间，毕竟今天已是年三十了，年还是要过的，医生来了大家的心情也就舒畅了许多，于是大家就散开了忙着准备年夜饭了。
我时不时的也会窜到爷爷的门口看看爷爷，打上点滴后爷爷的咳嗽没那么急了，再看时爷爷已经感觉都睡着了，我不敢惊动他悄悄的走开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大门口一阵燥动，我走出房间看见大爸和大妈还有几个亲戚都一起进了屋，我说怎么给爷爷祝完寿就不见了踪影，原来他们是到镇上办事情去了，我是听旁边的小倩说的。当然，大家热情的问候过以后，奶奶还是把爷爷范病的事情跟大爸说了，大爸的笑容一下就凝固了，眉头紧锁，大步走向了爷爷的房间，并认真向医生询问了爷爷的情况，当看着熟睡的爷爷，并听完医生的解释后，大爸的眉头才慢慢的舒展开来，爷爷这个病一下是治不好的，只能慢慢的调养，谁也没办法，急也没用呀，还是让爷爷好好休息吧。大爸退出了房间，又回到了大家的中间。
有了大爸的出现，整个家里感觉就像有了个主心骨，大家都围着他，大爸风趣的言谈，得体的举止经常会引起周围一阵嘻笑。慢慢的，在大爸的情绪的带动下，家里开始变得有点活跃了，找回了过年大家欢聚一堂喜气的气氛，大家对爷爷身体的担忧也暂时压在了心底。
突然，大爸拿出了相机，并吆喝着要跟大家照个全家福，整个院子就变得更加热闹了，拍照，对于大家来说还是蛮新鲜的，所以大家基本上都是想照又有点害羞的表情，这下大爸就只有一个劲的点兵纳将将大家凑在一起东一张西一张的拍起来，我也忍不住冲到了大爸的面前，拉着正在拍照的大爸说：“我也跟您合张影吧。”大妈在旁边也附合说：“就是就是，你跟小王也一起照一张吧。”但大爸边拍边说：“今天胶片不多，我们回去了再拍吧，还怕没机会，呵呵。”说完，大爸又开始指挥着正在拍照的亲戚。看来大爸还不知道我已经辞职了，回家还有机会在一起吗？我有点失望的掉转头，却看见伯父刚才正盯着这发生的一幕，只是伯父见我看到他了，便马上转开视线并掉头走开了。其实我真的很想跟大爸合张影，我觉得如果能站在他的身边合个影会是我的一种荣信，我相当敬重大爸，我真的想跟他留个纪念……
“王朗，来，我跟你们照张全家福，倩女子，快过来！”这时我又听见了大爸的声音，心里感觉真的有点转悲为喜，小倩拉拢了伯母并叫回了快要走进房屋的伯父。健儿，这时健儿不知道跟那个亲戚的小孩疯到哪儿去了，就我们四个人，我们站在了一起，当然，是在大爸的指挥下。随着一声卡嚓声，这幸福美好的一刻永远停留在了我的脑海里……
吃团年饭的时候大爸和大妈又被别人叫出去了，至到快九十点钟的时候才回来，大爸回来的时候已经喝的醉薰薰的，看来喝的很开心，当大家把大爸安顿好后便全部都散了，我和小倩一家春节晚会一看完也都分头休息了。
大年三十儿就这样过了，我躺在床上思绪万千，感觉心里面特别的空虚，辗转难眠，看着仿佛熟睡的伯父，静静的躺在身边，在昏暗的夜色里，感觉伯父的表情还是那样的凝重，我知道伯父就是睡着了也应该不会是睡的很香吧。我不知道我该作什么，我只想如果伯父现在能抱一抱我，跟我说两句话该多好，但伯父睡着了……我的心情变得越来越混乱，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把手伸向了伯父，我感觉我的手是多么的罪恶，我知道如果惊醒了伯父，伯父一定不会对我现在的动作感到一丝满易，相反，他肯定会大发雷庭，而我，却仿佛感觉到了暴风雨的到来，但我还是把手伸向了伯父，伸向了伯父光滑的腹肌，撑开了伯父的内裤，我摸索着，找寻着我曾经魂牵梦引的东西，找到了，我找到了我想要的根，没有变化，像以前一样那么熟悉，但是我却没有了那种往日的激动。我似乎感觉又很陌生，我感觉着，想慢慢的感觉着什么……突然，伯父的手一下很用力的把我的手从里面抓了出来然后重重的扔到了床上，在昏暗的夜色里，我看到了伯父铜铃般的眼睛正怒视着我，双唇闭的紧紧的薄薄的一道缝儿。我冷笑着，心里绝望着在看不见的夜色中我们对视着，一秒，两秒，我惨然的等待着伯父的火山爆发，就象范了滔天大罪的重犯在等待正义的审判。静静的什么也没有发生，只是伯父呼的一声带着无声的愤怒掉转了头，背对着我，侧着身，压紧了被子，不再理我，我再一次陷入无声的空虚之中，就我一个人，掉入了更黑的空洞。我真想大吼一声，但夜太静了，静的让人觉得可怕。我突然，我冲动着，我钻进了被子，我想，再一次含一含我第一次亲吻的根。我的头挪到了伯父的腰间，我试了几次，但我始终没有勇气用手搬平侧睡的伯父，我的手在空中举起又放下，一次、两次、三次……慢慢的我钻出了被窝，我感觉已经完全身心疲惫，在空气中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我再一次举起了手，时间停顿了，我的手放下了，轻轻的靠在了伯父的肩上，我轻轻的摇着伯父，我轻轻的叫着：“伯父、伯父……”当听见伯父也轻轻的“嗯”了一声的时候，我的泪水突然夺眶而出，我哭着说道：“伯父，我真的很喜欢你！”压仰了这么多天的情绪像决了堤的洪水，我巴在了伯父的肩头，尽情的抽泣着。伯父慢慢的转过了身，在黑夜中注视着我，然后用他的手擦着我不停涌出的泪水，一次又一次轻轻的擦着，再一次我感觉到伯父那双温暖而又厚实的双手。
“不要哭了，不要哭了……”伯父轻轻的说着。“我也喜欢你”说完，伯父紧紧紧的抱住了我，我像个刚出生的小孩紧紧的依偎在伯父的怀抱里……我的心因为温暖而慢慢的平息了下来。但我还是冲动的说道：
“以后我就叫你爸爸吧，好吗？”
“嗯。”
伯父抱得我更紧了……
三十四。我咆哮着一脚踢飞了地上的鞋……
第二天，大爸走了，在送大爸的路上，大爸已经知道我辞职了，虽然感觉很突然，但大爸还是鼓励我要振作，回到家假过后他答应我会回公司帮我尽快争取一个名额，我万分感激的送了大爸一程又一程，因为我知道伯父伯母肯定跟大爸说了不少好话，在分手的那一刻，我紧紧的握着大爸的手，感觉到是种温暖还有就是一股力量，我不舍得放手……
第三天，我们也启程了，爷爷的病情也稳定了不少，爷爷和奶奶送的我们还有伯母，他们都哭了，我再一次在送别的时候看见了泪水，看着爷爷由于生病有点混浊的双眼里面，那豆粒的泪珠，我也哭了，第一次哭了，我心里默默的祝愿着：“好心的爷爷，您要保重身体，我还想回来看望您老人家呀……”
在回家的路上，我已经改口叫伯父“爸爸”了，当小倩第一声听到的时候脸上明显露出了诧异的表情，她不知道只有一晚上的时间竟发生了这样的变化，我的脸也有点发烫，但我还是勇敢的叫着，因为我想一直都叫下去，叫一辈子，和小倩一样，也和小倩一起，我要作他的好女婿……
回到家了，除了伯父变成“爸爸”的称呼外一切还是老样子，生活变得又开始死气沉沉，因为我的失业压得家里还是有点喘不过气来。我现在明白为什么我爸爸会骂我一时冲动辞职，在还没有找到后路的时候，那时心高气傲的我现在真的是后悔没及呀。小倩和伯父公司里面都很忙，当我失望的找完工作回到家的时候，“爸爸”也都下了班疲倦的躺在了床上。一天又一天，日子过得很压仰。
“爸爸”转班的这一天，他亲自拿了些土特产专门去了趟大爸家，我知道，肯定是说我工作的事情，用小倩的话说，因为大妈的原因，“爸爸”从来不主动去大爸家，但这一次，为了我，“爸爸”亲自去了。回到家后，我们继续等待着消息……
肩不能挑，背不能抗，连续好多次找工作失败后，我对自己万全失去了信心，我不知道我到底还能作什么了，我感觉我真的很没用，活得真窝囊，情绪坏到了极点。一天一天，我的情绪也映在了小倩的脸上，更映在了“爸爸“的心里。大家都喘不过气来，过得好累。
一个月，一个半月过去了，度日如年，在一天晚上，我再一次情绪失控，躺在床上的这一边的我，开始神经质的呻吟起来，刚开始想引起熟睡伯父的注意，但渐渐的我的呻吟声越来越来大，忘记了这几天伯父身体也不舒服，不知吃了什么过敏，双眼的眼睑老是红肿。工作也辛苦，我只顾自己不停的大声呻吟着，伯父一下爆发了，大声的吼道：“要睡就好好的睡，叫什么叫？”
“我想让你陪我说说话，我心里难受的很”
“你难受，我还难受呐，还有两个小时十二点了我还要上班呐”说完，“爸爸“继续倒头睡着他的觉。我怒不可遏，我大声的说道：“难道你就不能陪陪我说会儿话吗？”“爸爸”睁开眼睛拼命的盯着我，好长时间，然后又闭上了双眼，我伸出双手用力得摇着他，我要摇醒他，“爸爸”奋力的挣开我的双手翻身起来，穿上工作服，不再理我，嘴里说着：“你好好的睡，我去上班了。”这时小倩也刚好加班回来，本来她是准备把这两天大家换洗的衣服拿回去明天洗的，但我和“爸爸”正在发生的这一幕被她看的清清楚楚，小倩呆呆的站在门口，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她从来没看见过我像今天这样歇斯底里过，并且是跟“爸爸。”
“爸爸”看了看刚进门的小倩，然后怒气冲冲的准备去穿上班的胶鞋，我的眼里只有“爸爸”，我的目标只有他，我大声的吼道
： “你今天上班的钱，我给你行不行。”我这句话深深的刺痛了“爸爸”
“你有钱，你连工作都找不到，你有钱~~~”“爸爸的这句话深深的刺痛了我。我冲上去，咆哮着一脚踢飞了地上的鞋……
“你反了你！”“爸爸气的语气都有点哆嗦。
“我要给你父母打电话，让他们今晚就把你接走”说着“爸爸”就往墙边去找小倩曾经写在墙上的我家的电话号码。我上前使劲抓着“爸爸”的衣角。
“我不走，你不如今晚打死我。”说完我一下跪下来，把头伸向伯父，伯父的脸涨的铁青，那只粗壮的手迅速的举了起来，小倩一下冲了上来，拉着我，“爸，不要，不要这样，你们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伯父的手在空中停顿了。然后对着门外一指，：“你滚，你给我滚，你从此以后再也不要踏进我的家门。”说完，伯父打开箱子，翻出过年回来的时候我跟他还有我爸爸一人买的一件羊毛衫，扔给了我，这件衣服曾经穿在伯父的身上是多么的合身，那一天他是多么的开心，而今天，我的气一下全没了，我的眼泪哗啦啦的流了下来，拿着衣服我拼命的往外跑。我耳朵里一直回响着一句话“你滚，你给我滚，你从此以后再也不要踏进我的家门……”
那一晚，我一直在小倩的寝室，她支开了她的室友，就我们俩，我哭了很久，小倩无奈的看着我，叹着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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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05-09 02:51发布于 05-09 02:51 较早前
发表于 2008-05-10 01:59发布于 05-10 01:59 较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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