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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尘奇侠 Lv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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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楼 ]
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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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05-23 07:24发布于 05-23 07:24 较早前
自从教授将自己最宝贵的男性冲动给了他第一次,他的思绪再也没有从教授身上挪开过。
他想了许多,认为自己这几年活得很失败,因为从来没有与教授相爱一次那份难得的冲动。此时,他才清楚地知道,他不可救药地爱上了教授,但他不承认自己的性取向有问题。因为他不是见个男人就爱,而是有强烈地选择。他一生见到的男性成千上万,但只喜欢他的这两个男老师。对别的男性一概没好感,更不会想到有性的要求。只是当这两个教师进入他的生活视野,他就会有种无名的欲望,在折磨着他本该拘束的尊严。他说他不是生殖器崇拜狂,因为他不知道教授的性器官到底有多大。多大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想上去狂吻教授的脸庞。只要搂着教授就知足了,甚至想与他相拥着一辈子,哪怕不碰他的生殖器也能过一辈子。他说他不是唯性器官论,而是实实在在喜欢教授,爱教授。
记得第一次当教授将性器官完全暴露在他面前时,他只是觉得心跳的厉害,那硕大丰满的阴茎,那硕大的*头红中带紫。尤其冠状沟几天不洗沉积的杂物释散出的强烈气味,让他兴奋不已。他说他好想让时间定格在这一刻,因为这是他尊敬的教授勃大的生殖器发出的气味。他宁愿在这一刻死去,为了他心爱的教授。他说他的一生似乎是为了等待这一刻,那怕是只有一刻,也觉得人活着值得,死又何怕?只有一次足够了,他没想也不敢奢望太多。只想得到他心宜的教授一次。当他第一次将自己的脸部*近那大而硬的生殖器,心中的滋味是不能用言语表达的,用一只手也握不下教授的阴器,太粗了。第一次用舌头顶着*头,并与之粘在一了起。他不能用口全部包容着,实在太大了,只能一边拭着将自己的口水涂在*头上。
夜下,客厅里的灯从门上的窗口投来一束光,将尊敬的教授的脸映得白华华的。教授的白发与深深的绉纹,此时朦胧着。他知道教授是自己心目中的偶象,他甚至不敢动怕影响了自己的教授。只是想让此刻的时光凝固在这一刻,那怕得罪整个世界也在所不惜。他知道他是沉积了几十年酝酿了这个等待,一个可怜的等待,一个可怕的等待,一个也许这一生完成不了的等待。不在乎世俗之人是如何看待他的历史,他不能骗自己,感觉也不能骗自己。他不认为自己是性取向有问题,因为他没有见个男人就爱,他只喜欢过两个教师。
他说如果解释他为什么喜欢这两个男性老师,也许可找到许多解释。他从小与男伙伴在一起洗澡相互抓小鸡鸡玩,相互抓是山里男孩子很平常的玩趣。从几岁时就在床上压着席子将阴部磨擦着玩,从小就对阴茎熟悉着,好感着。唯独没见过女性器官。中学时学习生理学,老师还特意将性器官忽略不讲,认为讲这些是丢人的事情。所以他对女性器官一直朦胧着,直到新婚之夜,一个大学生的他竟然找不到阴道。他说中国的教育很失败,只是个政治化的工具教育,培养的是一个木偶而不是有创造力的活人,说教多于理性的引导。而且“学而优则仕”的民族价值取向,使中国学生活得很累,读书的目的很卑鄙,只为着功利主义。一直将书读到很恶心的“考状元”的方向。他说中国产生了一个状元,是民族最大悲哀。一个个叫状元的玩艺,消灭了中国所有的儿童的童年,让中国任何儿童,包括状元自己,都活得不象人样,活得象鬼。一个班级的孩子在与班里的第一名比较时丢了脸;班级的第一名在与全校的第一名比较时也丢了脸;全校的第一名与全县、全省、全国的第一名孩子比较时同样丢了脸;今年的状元与前年的状元比较时同样又丢了脸。你说说中国产生了状元这个恶种,多么他*的可恶,将所有的少年都丢光了脸。而且从来没有在兴趣上,在志向上,培养出真正有价值的世界大脑。中国的状元自古以来都想娶皇帝家的女儿,中国知识分子都想作附马,想作皇帝家的工具,所以很少具有平等的民主理念。他说中国的状元应该是同龄人最会读书的书呆子,但没有对中国的政治、文学贡献什么。给中国贡献出《红楼梦》、《狂人日记》、《女神》的,从来不是状元;给中国带来民主体制的孙中山,更不是状元。状元在中国找不到他的辉煌,找到的是孔子炮制的“等级思想”。而等级思想才是中国文化开发不出民主体制的文化罪恶。任何人、任何团伙,都一根筋着,都排它着,都用自己的得势压迫着他人着,都在文化根由中找到独裁的原罪模型。这正是中国人打打杀杀几千年仍然没有找到现代社会运作机制的主因,而不是哪个执政党先天的缺陷。这个缺陷只能找到它民族的文化劣根性。我们的文化在根源上就烂掉了,就只能炮制出独裁的基因。
尤其对性,中国人总是模棱两可着,好象谁涉入它都是罪恶,好象中国人从来不过性生活,每个人将裤带提起来总是一派道貌岸然的样子,好象脱了裤子时从来没干过那个事。就是生个孩子,大人总是对孩子撒谎说是河边捡的。好象一提起性就有人品问题。尤其性的知识,更让中国孩子在朦胧中,在黑暗中摸索,在本性中任由想当然去感悟。所以说中国孩子最性盲是有根据的。不象英国,孩子到了十来岁父母就告诉他(她)小孩是父母性交后产生的果子。因此他是凭着一股野蛮的冲动,才将那个与他领了结婚证的她胡乱地捅着,才完成了将她变成女人的历史责任。也就是那个差一点将他难为死的所谓“洞房花烛夜”,让他开始讨厌婚姻。他觉得他成功地完成了作丈夫的使命,比成功地获得地区三好学生还要有难度。甚至比他曾获得过全省数学竞赛一等奖还难。虽然觉得每次性生活也挺过瘾,但对夫人发起进功并终于如愿以偿消灭的努力,使他觉得伴女如伴虎,比《白毛女》中的杨白老活得还累。因为他熟悉着的是小伙伴们胯下的小鸡鸡,享受过着的是与之相互抚摸时带来的快感。并将这种快感固化成了一种条件反射。自己的大脑从来没有为婚姻,准确在说为女性那个叫“阴道”的东西,那个只有在新婚之夜才有机会摆弄着玩的女性器官,留出一个空间。还误为女性也许长着与男性一样好玩的玩具。但似乎这不是他要的生活。与第一个老师相遇时看到那硕大生殖器的强烈振憾感,始终没有再现过。只是婚姻的惯性,使他没能多想,就糊里糊涂作了爸爸————他抱上了儿子。
直到在省城里的一个名牌大学,他又在近不憾之年读更高的学历,才认识了现在的教授,一个白发苍苍的七十岁的老人,将久远的一个梦彻底实现了。
现在就是伟大的教授躺在他的怀里,或者说他躺在教授的怀里。享受着他有史以来最珍贵的温存。他觉得这是他生命中最值得骄傲的事件,别的事情都轻如鸿毛。他突然理解了李银河博士为同性婚姻所作的努力。他说他也强烈地有股知识分子的使命感,也许有一天他会象李博士一样,为了一个使命去为同性婚姻呐喊。他说中国人活得太压抑了,什么不禁就禁人的思想,给思想穿上脱不完的衣服,禁人的本质中的欲望。他说一个不敢表达爱自 由的国家没有创造力。创造力是从性的文明与开放开始的。一个没有勇气正视性的民族不可能是发达的民族。他说忽视**的多元选择,是一个社会最恶心的表现。因为人就活一回,为什么不让他活出自我?再者,同**并没有影响社会隐定,中国有条件的
官都贪,一个和坤贪的金子是国库的十九倍,也许只有封建时代的中国才有这等怪事,他说任命制是罪魁祸首。这个体制只能将好好的官员折磨成贪官。因为任何人都是上帝的女儿,天生就有原罪,天生就有偷鸡摸狗的毛病,正象猫见鱼就上了瘾不吃都难。世界上没有什么特殊材料,一切都是凡人凡胎,少装神弄鬼。是人都有贪欲,只要条件适宜,任何人都变得如魔鬼。那怕他原本善良。他与他爱的教授在有些方面观点如出一辙,认为旧中国封建时代的任命制,是中国几千年中国人没混上选票的主因。为什么统治阶级不在社会体制方面设计得象美国一样,让官不能贪、民不能堕?不在本质上改革这社会体制,让官的产生光明磊落?而是在一些不该作为的地方乱作为?比如在人权方面,在**的多元选择方面,象发达国家一样让“人性”作主?政治权没能放的开,性选择权为什么也不敢放?政府到底在担心什么?
他说他佩服李博士,因为她是中国的良知类的人物。为公众在争取某一项权力,就是社会良知人物。他说中国的知识分子天生都想作附马,天生喜欢让一个叫套的东西套上。天生就官迷心窍,相互挣着想作官人的宠儿。如果这样的知识分子当上了官,他会把这些奴才基因发挥到极致。正象孔子这样的人千万别当上官,因为他炮制了“等级思想”,如果他当上官肯定是个大独裁。正如他的政治理念炮制的中国人个个独裁意识天下第一。一个社会体制,是由一个个人来维持的。一个由“等级”思想炮制的民族,他的体制设计就始终难脱独裁的影子。封建社会几千年给足了证明。
他说他爱教授,是因为教授确实值得他爱。教授是一个相当有思想的人。活了半生抵不过他与教授的一次性接触,一次谈话。他说实在不是教授的大阴器让他发抖,而是他人性中一个永远的期待,一个包括性在内的永远的期待,只是这份期待是借着性而表达了出来。一个一眼望去就爽死了也不后悔的期待。他说他只希望与教授在他的风烛残年多多延续这种爱,让他活得无悔,他说他不是性器官崇拜狂,他说完全可以不用手握着教授的大阴茎,只与教授相拥而坐就足够了,那怕一次,死又怕什么?
他说当教授射精时,他义无反顾将之咽了下去,从没时间考虑是脏或是干净。他说教授的一切都是干净的,一切的一切。他说教授也许是他期盼的一个久远的符号,
一个他自己想象的影子,一个他尊敬的大学者,一个他人生路上鲜亮的坐标。教授的出现正好填补了他的强烈所需,符合了他人生久远的一个梦。 他说他爱教授天经地义,那怕正个中国都反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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