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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天涯 Lv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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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你是我永远的痛(三)
驿动
人,特别是男人,一旦有了某种占有欲,总是会想尽千方百计去实现它,这是男人的本能,也才方显男儿本色。这就是我为自己找的一个不伦的借口,我还在心里找了很多个借口,我对他这么好,应该他不会很恶意地对待我吧?他不是妻的亲生父亲,应该不会因此而怪罪我吧?以前我对他也很亲密,他应该不会反感吧?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至于亲情全无吧?他平时对我非常好,是不是他也喜欢这样吧?……所有的理由在心里轮回了好多次,肯定了又否定,否定了又肯定,无奈中,就上网查阅一些资料,原来网络上还有这么丰富的内容,我在心里彻底地认可了自己就是同志,并且是一个恋老的非同,原来岳父这个英俊刚毅的男子就是我潜意识中描绘的梦中情人:
他有着浓密的眉毛、深邃的眼神、
刚毅的轮廓、高挺的鼻梁、精干的身材,一切都是那么浑然天成,原来我初次见面是留下的印象原来是我心底最真实、
最原始的爱的烙印。我怎么会这样呢?我会不会因此而迷失自己,将自己坠下无尽的深渊呢?所有的名声、
前程是不是会因此而丧失呢?我很苦恼、很彷徨,在痛苦的抉择中煎熬,我在那段时间里彻夜失眠,但是心魔终究不会放过我。
在那年的中秋前夕,刚好是周六,岳父看到我在家里很无聊,就兴致勃勃地邀请我和他一起回老家,我内心很雀跃,一个耻辱的想法立即浮现在我的脑海,我马上和他一起开车上超市买了好多东西,踏上回老家的路,谁也知道一段耻恋的绝程就此悄悄降临在我身上……
在老家,很多人看到他带着女婿开车回来了,成了那个贫穷的小山村的一个不小的新闻,很多人都上家来瞧瞧,再看着带了这么多花花绿绿的礼物,嫉妒的眼光,羡慕的表情,让他们一家都显得非常的神采飞扬,不过也有许多人故意问他,这是你后面那婆娘的女婿吧,他非常骄傲地说,是的,比亲儿子还好呢,还在**局当局长呢,瞧,这些东西都是他买的,每次还给他奶奶好多钱。那份炫耀、那份张扬随着仲秋的阳光流溢得五彩斑斓,我也从那些话中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也促使我那些不齿的想法更加膨胀,当时我就和他说,今晚我们不回去了,就在这里留宿。他听到这话表情很惊讶,我知道他当时是怎么想的?一个从小在县城长大的,从没在这样贫穷的农村住过的人,怎么愿意在这里住呢?他笑着说了句,你不怕蚊子的话也可以啊。他的笑容那时显得特别特别灿烂,因为他没离婚之前,他的老婆孩子是从来不肯在这里住上一晚的,我愿意在这里住上一晚上,是对他的一种莫大的安慰。可我看到他的笑容时,却好象被阳光刺了眼,非常眩目,那应该是明目皓齿的印证吧。
他在庭院里忙碌着,我的眼光也随着他的身影四处漂浮,心里有种温暖在蔓延,或许看着心爱的人就是一种享受吧。我看着他那些弟妹们围着他,有些胆怯、又有些亲近,看着他大声地斥责着老父老母不按他的上次说的那样穿衣服药,他老父老母的那种唯唯诺诺,心里直觉得好笑,原来被儿子斥责也是一种幸福,不知道他能否会体验到我的幸福呢?
就这样在人声鼎沸中用完晚餐,隔壁邻居也陆续地离去,我也有点疲倦了,他还在忙碌着,想把所有的事情在他明天走之前全部安排妥当,昏黄的灯光照着他坚毅的剪影,我心乱如麻,这样的人,这种关系,我能否对他有一丝越轨呢?他要我先去睡觉,我执意地要等他一起睡,他还以为我是第一次在这样的地方过夜不习惯,就马上过来说,一起去睡吧,时间也不早了。
我们洗漱完之后,就一起上了床,一顶补丁班驳的蚊帐下,一股阴晦的霉气冲鼻而来,我皱了皱眉头……
习惯吗?他有点愧疚地说。
这有什么啊,以前读书的时候上同学家玩,也不是一样地睡这样的床铺呀。我笑了。
那我睡那头吧,你睡这头。他搓着手说。
不了,我们睡一头吧,你不怕我把脚趾伸到你口里啊。我睡相不好的。我戏谑地说着。
那好吧,我们睡一头。
看着他的物件在松松垮垮的白色三角裤随心所欲地摇晃着,好象随时都要伸出来凉快凉快,欲望就潮水般涌上心头,心里暗暗说,宝贝,今夜你一定属于我!
就这样习习碎碎地上了床。我伸手搭在他的胸膛上,他好象缩了一下身子,说了声好热后,也没什么大的动静。他如雷的呼噜声很快响起,也许是忙了一天的缘故吧。可我却丝毫没有睡意,所有的兴奋神经都调动起来了,但是却不感乱动弹一下,我试探着把脚搭到他身上,有意无意地碰撞着他那神秘地带,感觉到一条软软的巨蟒正在伏蛰着,就这样半拥着他,想着时间要是就此凝固该多好啊
屋外的蛙鸣格外地响亮,我的思维在此时也分外地活跃,所有的欲望在潮涨潮落,努力想克制住自己的罪恶之手不要伸向那不该我拥有的地带,但是还是在满脸潮红中忍不住伸去了……
聆听着他节奏的鼾声,心里的狂跳稍微得到一丝舒缓,手也情不自禁地从自己的腿上滑落在那片渴望已久的地方,隔着亮薄的短裤,能清晰地感觉到钢丝般的毛发,手指有点抽搐,我用力咬着牙关,遏止住自己的颤抖,手指如弹钢琴般在布料上游走,终于找到了入口,松垮的裤口,就是我今夜最好的占有,一点,一点,一点,裤口悄然地滑落……所有的行动都在屏息中进行,突然,好象有什么挡住了滑落,他的呼噜也顿了一下,心里一阵狂跳,赶紧缩回罪恶之手,把自己的呼噜升起,一切都回归到平静的煎熬中……虫鸣依旧,他的胡噜也再次抑扬顿挫地响起,一切都开始美好起来了,我蠢蠢欲动的手又开始不安分地游走,原来虚惊一场,是他那巨蟒挡住了裤子的滑落,轻轻地把那摇摇欲坠的松紧带抬高,原来他的内裤带这么松的,心里扑哧地笑了一下,想起了一句俚语,裤子一松,大家轻松。哎,怎么在这个时候还想起这样的话?抬高着松紧带,巨蟒悄然地爬出了老巢,裤子已经褪到了大腿附近了,所有的稀罕此刻全部显露出来,我轻轻地握着这颗神往以久的宝贝,感觉全世界都可以不要,只要它在我的身边,它懒懒地躺在杂草丛中,还能感觉到它有力的脉动,象要告诉所有的人,我是最强壮的,我抚摩着蟒头,那么硕大,那么饱满,就好象一棵夜明珠一样,这是我日思夜想的宝贝,今夜终于拥你入眠,我开始流泪了,是一行喜极而泣的泪水,我开始抚摩他平坦的腹部,能享受到腹肌的温暖,抚摩他的胸膛,能感觉到他的宽广,我在他的全身游历着,尽量让这每一分每一秒都能尽情享受……我摸巨蟒的手感觉到了它的苏醒,是的,真的开始苏醒了,随着他的鼾声开始起舞,大了,大了,我一只手握不住了,开始抬头了,昂扬起来了,天啦,它是如此的神气,不顾一切地坚硬如铁,我有点害怕了,赶紧缩回手,是不是他醒了呢?要不怎么会发生这样神奇的事情,要知道他是50岁的人了,还能硬的如此坚决,我静静地呆在一边,窗外冷清的月光散落在蚊帐上,透过月光,我细细品味着这人间奇观,在平坦的腹地上,一柱瑾天,这是一曲白与黑的辉映,白的是月光,黑的是丛林;这是一段硬与柔的芭蕾,我看着那坚硬在脉动着,那柔软在起伏着,坚硬的是物件,柔软的是腹肌……
我颤抖着再次伸向那生命之源,切实地感受到我都没有过的坚硬,好象即将喷薄欲出的坚硬,物件的头部与肚脐垂直,与他瘦小的身材很不成比例,很想含住它,但是还是不敢,只是
不断地揣摩着它……
突然,一声咳簌,我惊厥了,他一巴掌甩过来,啪的一声响在他的大腿上,原来是一只蚊子在赏春,我睁大眼睛在看着他的举动,他随手把滑落的短裤拉上,把物件塞进去,然后转身向我,我吓得马上闭上眼睛,一秒钟,两秒钟……我睁开眼睛,啊,我轻呼一声,原来他在一动不动地盯着我。
你在干什么?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是不是睡不着?
有点,好象有蚊子。
你刚才在做什么啊?
没做什么啊,睡觉啊。
在外面别这样,不好的啊。
无语……
我心在坠落,象一片飘落的黄叶在无尽的夜空中无情地坠落,带一份耻辱,一份内疚进入到黑洞一样加速度地往下坠落,好象耻骨都象坠入冰窖中一样刺心的寒
岳父,你是我心底永远的痛(四)疏离
就这样在惊恐中熬过了一夜。第二天清早,我马上起床,连脸也没洗,饭也没吃,我偷瞄着说,忘记了今天上午还有一个会要主持。他好象有点惊奇地,但是还是不置可否地说,随便吧,也许你也该回去了。两人谈话之间似乎少了一份亲近,多了些许尴尬。我心头一酸,怎么他会这样呢?没有一丝挽留,就这样让我走了?昨天的灿烂怎么就象月光一样冷淡了?难道就因为昨晚那事就至于这样吧,以前对他的所有的好就这样随风而逝了?一种悲苍占据我的整个脑海,只有逃离,只有逃离,我全没有其他想法了,拿起包,找出车钥匙就准备走了,突然,他幽幽地问了声:“带钱了吗?”我一怔,所有的怨恨在这一刹那,烟消云散,忙不迭地在包里胡乱地翻着,拿出500元给他了,
够了吗?你要我等吗?
你不是说你要去开会吗?我还有点事情,我自己坐班车回来也可以。
那我是不是把会推一推,等你一起走?
你还是先忙去吧,我难得回来一次,还有一些事情要交代。
我知道再勉强也没用了,我只好开着车绝尘而去。
难道他不怪罪我了?要不他怎么又和我说话了?难道他是看在钱的份上和我说话的?我的思绪矛盾地交织着,也到底搞不清楚是什么原因。
傍晚,他回来了,带着一袋大米回来了,显得有点疲惫,我伸手去接他,他好象又有点害怕,我嘴里嗔怪着他,怎么这便宜东西你也带这么多?难得背啊。岳母说,肯定是你奶奶要他带的啊,乡里也没什么好带的,多少是个礼啊。
岳父,你是我心底永远的痛(五)
平静
日子一天天地流淌着,孩子也慢慢地长大了,每天看着孩子稚气的笑容,我心里所有的欲望此时都已经冻结,他的呀呀学语已经把我骚动的心抚熨得静若止水,所有的希望,所有的爱恋都在心里写上儿子的名字,这是我住进岳父家最幸福的日子,因为儿子而幸福,因为儿子而淡然。
岳父的生活状况也稍微得到一些改观,从原来的单位负责人因为婚姻沦落到普通营业员,心里的那份不甘,那份愤愤不平始终难以释怀,所有的愁苦那段时间都刻在他的眉头,随着社会上对他的舆论压力也逐渐平息,他也利用一些可笑的技巧,在单位谋得了一个部门主任的位置,一些应酬也逐渐多了起来,开始还很不想出去,但是次数多了,也就很坦然地面对了,在家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了,基本上开始不在家里用餐,交往的人群也越来越多了,我有点担心,因为我毕竟是经历过很多这样的场面的,有些堕落不是本性所致,而是环境的变化引起的。和我说话的时间更是越来越少了。
我有时在悠闲的时候就不经意地想起他,按照一个男人的想法去揣测他的心态变化。我想其实没有直接或者间接的血缘关系的两个男人在家里也是处于一种竞争的状态,也可能是一种不可言喻的竞争,这也是一种不可避免的竞争,竞争的目的不是为了其他的,只是为了一个家庭地位,以前他的各方面都比我差很多,他可能在很多方面都迁就了我,或者是暂时的退避,可是心里的那强烈的统治地位是无时无刻不在侵蚀着他的,他是从农村出来的,潜意识中的父权肯定不会消失,他是军营里走出来的,血液中的征服欲不可能流散。我能清醒清醒地意识到了他现在所做的一切,无非是想引起我们对他的关注,关注他的一些行动,再加上社会上的那些诱惑也是不可抵挡的。我开始留意他交往的是一些什么人群了,一些老乡,不管是什么类型的老乡都去交往;一些闲散人员,无论是做什么事情,都跟去和……可能他也是想在社会上挽回一些面子吧,在家里,因为经济可能不会占据霸主地位,在社会上却能在不同的阶层得到一些安慰吧。他这种心态可能是因为和我妻儿没血缘关系,又看到我比他强很多,内心深处的那些嫉妒在作怪吧。
很平淡地想着,想让他成为我心里最尊贵的岳父,可是暗藏在心底的那份骚动不可遏止地涌现心头,那个时时闪烁在我眼中的身影,就象一个幽幽的灵魂,无时无刻不在把暗藏在心底的那个心魔拽出灵窍,有时他晚点回家,总是臆想着他是不是在外面花天酒地,是不是在风月场所招花惹柳,总是侧耳听着他轻轻地关上大门才把那颗牵挂的心安稳下来,我怎么会对他如此的牵挂呢?这难道是爱情来袭,并且已经深深地侵袭到我的心房中去了,我轻叹、我扼腕,这段孽爱,我能否逃离?但是回想起所有的点点滴滴,我已经无法回避了。
我开始刻意回避和他见面的时间,想就此把心里的恶魔降住。但在一个县城,基本上都是一些熟人,走在狭长的街道上,来回都可以碰到几次同一个人。我在街这边,他那单瘦的背影随时在不经意间就会闯进我的眼中,他的身影就像风筝线一样牵着我的目光一步一步,情不由己地遥望着他的背影,看见他和熟悉的人亲热地招呼着,心里不知道是嫉妒还是羡慕,看着他和那些所谓的兄弟勾肩搭背地在一起聊天,很想能融入他的圈子,笑谈琐碎……
我表面上已经很平静了,但内心的那份渴望我知道是永远不会熄灭的,骚动促使着我为他忙碌着很多不该我忙碌的事情:我知道儿子对他来说,是一个不敢提起的话题,一怕儿子对他的冷漠,二怕我们对他儿子的生疏,我想通过劝解他儿子回到他身边,或许能解开他心头的痛,于是我主动找他儿子到我们家来玩,和他一起聊天,让他能在话语中感受到亲生儿子的存在;他儿子高考没考好,我到处托关系求人……在奔波之余,我想我怎么这么热心啊?这不是我的事啊,人家是不是会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看着他的手机还是很久以前我用过的那部,就忍不住将自己的新款手机换给了他,有时看他经常在外面,偶尔塞点小钱给他……,所有的一切现在想来,只是为了换取他的一份感动,让他觉得我不是一个无情无意的人就心满意足了。
每每做完一些事情之后,他的表情很漠然,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伤害了他的自尊还是他对我已经从根本上开始反感了。或许他觉得这是我做女婿的应该做的。
我很痛苦,也很彷徨,在家里除开和儿子在一起的时候,才有真实的笑容,妻是个大大咧咧的人,从小就在温室中长大,可能也没有想过世界上还有这么复杂的感情。有一次,我在网上看到一篇关于同志的性格测试题,就和妻开玩笑说,
怎么我做这个测试题得到了这么高的分,是不是我就是同性恋了啊,
是同性恋还好些,免得我天天担心你被哪个不良少妇勾搭走了。
那你不怕我被哪个男的勾搭走了吗?
我好象没听说过哪个男的勾搭上男的了啊。
哈哈,你家老爸不是一个男的,你不怕么?
去你的,说什么啊,胡说八道,给你10个胆你也不敢哟。
是啊,借我10个胆子我敢吗?我反省着自己,望着无邪的妻,我不知道我自己内心深处的邪念是不是全盘和她说清楚呢?不,自己已经这么痛苦了,何必还要牵扯进一个无辜的人呢?所有的痛苦自己一个人背着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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