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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尘奇侠 Lv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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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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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05-29 20:44发布于 05-29 20:44 较早前
八、百尺竿头
小龚我的第23名性伴是邻厂的青工小龚,他黝黑结实,身高1.75m以上,在南方算高个子了。面容一般,既不好看,也不难看,但有一股英俊之气。我是在挤公共汽车上班时与他相遇的。当时引起我兴趣的不是面孔,也不是发型,而是他穿了一条当时全城为数极少的喇叭裤,显得很前卫。他的出众的打扮很引人注目,容易让人误会是阿飞。但我颇有好感,便与他攀谈起来。下车时,在小镇上,我请他吃早点,就这样认识了。起先,他不是一个同性恋者,他曾说过,厂内有一个炊事员夜间与他同住,用手摸他的肉条,他气愤地把他的手拉开了。但后来认识久了,彼此有了感情,同睡过。他却能让我拥抱、亲吻,乃至伏在他身上在胯间拉锯、摩擦。有时逗得他肉棒硬起来了,也让我为他用手消硬,但纵使长达上个小时,却从来不射精,原来他是个不见女人不射精的人。他曾对我说:“这是对你才这样,换了别人,我决不会让他碰我。”然而他有时却会主动抚摩我胴体,他说我皮肤好,溜滑细嫩,摸的舒服。我们的亲密关系保持了十多年,直道最近才断,他也是四十好几的人了。这中间,他结了婚,去了别处,有一大段间隔。回来后,又主动联系上了,这时已离了婚,跛了一条腿。他常来我家。有一次,甚至主动要求我为他手铳,并口咬,直到大泄,这是少有的现象。显然,他有了很大的改变,至于改变的原因,他没有说,我也没有问过,也不想弄明白,因为他不是我的主要的性伴,只是个偶然的过渡,他的位置很早就被他的一个朋友代替了。
周X 大约在80年夏天,小龚把他的一位同厂朋友小周领进了我的办公室。他瓜子脸、深双眼皮、长发,有六、七分女性化,乍一看,的确让人难以判断他的性别,说话轻声曼气,语调温柔。他立即引起了我的迷惑,我当即决定要得到他。我们从无关的事情谈起,谈得很投缘。他几乎每周都顺道来看我。我说:“我很喜欢你!”因为年纪相差20多岁(他时年19岁,我已48岁),开初,他以为是我要认他做干儿子,后来,我说我要认他做情人,他不置可否,继续来往,这分明是默许了。终于有一天,他来我家同住,让我拥抱,抚摸,为他展示五指功,消了他的胀气,舒服了。于是我得到了他,成为我的第24名爱侣,并是我的十大重点之4。之后,我们接触频繁,几乎周周有约会,次次有交融。前后相交10余年。直到他婚后,还有亲昵行为。90年以后,他不来了,也许是因为有了女儿,我有了别的异性和同性情人,他放弃了我,使我苦盼了许多岁月。最近,我还拐弯抹角地找人,摸清了他的住址,到家去找他,人不在,在门缝中留下了信及电话号码,但终无回音。看来,他是与过去彻底决裂了。可爱的小周,我的一位撩人魂魄的好友、恋人,我谨在此向上天深深祈祷,祝福你一生快乐和幸福。我与你的缘分尽了,但记忆不会断,一直会保持到我生命结束的时候。在最后一刹那历视平生爱友时,一定会有你那多情的面孔闪现在其中。
小章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就在我与小周如胶似漆,亲密相处的差不多的时间内,老天爷又照顾我,使我又遇上了我的第25号刻骨铭心的男友小章。当时,他18岁,长发烫过,顶尖时髦,还留有两小撇胡子,衬得他面孔又俊又秀,阴柔与阳刚之气具备。他平时言语不多,高兴时频频一笑,惹人喜欢。我是在坐公车时与他认识的。他坐我站,本不相干。但上车时,我一瞄见他,即觉眼前一亮,两眼就罩定他,心里好象认准他就是我要的人。我故意靠近他,无话找话搭讪,终于了解到他是一个纺织厂工人,住在XX街多少号等情况。他下车时,我本未到站,但也下了车,并请他同进早餐,初步建立了恋情。以后,我常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上车会他,次次准见着。慢慢就熟悉了,我把他请到家里,很快春风一度,爱不忍舍。他宝贝不长不大。过程时间也不长,但初次开包,十分有味。他知情知趣,很需要我的爱抚和手助,两厢倾慕,一拍即合,真是人间美事。我们之间的性伴侣关系也保持了10余年,基本与小周同步。那时,我单日双日搭配,左右逢源。一周一章,好似东宫西宫一般,真是快活无比。直到他长成大人,渐渐有了对异性要求,才稍稍疏远了我一些。但打个电话约他还会来。在被动似的亲密中我已感觉到了这种淡化。终于有一天,他告诉我已经结了婚,并请我看了他的结婚照和新房。我明白了我们该离开了。我坦然地祝福了他,没有一丝醋意,也没有一丝埋怨。也许同性恋的好处就是这样:合则留,不合则走,好聚好散,无争无吵,没有麻烦。不像异性恋,拢了再分手,争争吵吵,麻烦一大堆。这个小周同样是我的十个重点之一。
伟伟 我的第26名性伴侣是一个健壮、圆脸的小伙子,身高1.75m,体型略胖,面色红润,时年19岁。说来也巧,是在看演出时认识的。那晚,他在某工厂礼堂寻找座位,我发现他,觉得他很有气质,便径直与他坐在一起,边看边聊,一场戏看完,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于是相互交换了地址,相约再见面。几天后,他来单位找我,正好中午无人,就在办公室内关门拥抱,抚摸他。他似乎在行,欣然接受,但未尽欢。后来,他到我宿舍,我替他手铳,奇怪的是任你怎么样卖力,他却不射出。他说,他要用头子顶住我的肉体,自己捋,才能射精。我让他用龟头靠紧我的屁股蛋,他自己捋了几分钟,果然射了好些。以后,我们在一起,他关键时候必须来这一套,才能如意满足。我想,可能是当时他包皮过长,包住了一半龟头的缘故。那年秋天,我劝他去割包皮,陪他到医院去检查动手术。一周内,他阴茎直挺,不能消胀,卧床休息。我天天去照顾他,如此更加深了我们的感情。拆线复原后,他去了外地,我忘不了他,直追到某地。晚间同卧,我让他把宝贝深入胯间,上下抽动。他东西又粗又大,好生了得。10分钟后,自然而愉快地把精液射在我身上。他尽了兴,我也无比快活,几乎被戳的同时,我也很快达到了高潮,迅速射出。二人之精流在一起,黏在一起,恰似二人心情,难舍难分。他是我的地26位情人,也是十大重点情侣之一。关系到现在还保持,是前期六大重点中时间延续最长的一个,堪称我的老情人。
九、步步芳草
在我与周、章、伟三大情侣辗转周旋的时候,空隙时间不断有短暂的一夜情介入。最值得记录的有下面几位:
27号曹X、邻居的儿子,时年18岁,身稍胖,刚进工厂。我见他年少体健,乃有怜爱之意,曾去他所在厂探望,在其宿舍,周末无他人。摸他的肉棒,果然坚硬,遂替他手淫消硬。之后,他多次找我过瘾,都依了他。有一回,为他放后,我突生奇念,想尝一尝肛交滋味,向他提出一试,他表示同意,他扒在床沿上,我用阴茎顶住他的肛门,根本不能进入(那时还不懂要用润滑剂),仅在屁股沟摩擦,感觉特殊,不几下,便泄了。所以我始终对肛交不感兴趣,原因之二,就在此。
28号熊X,我的一个学徒的朋友,工人,时年21岁。我去看望学徒时,意外发现天生卷发、留了小胡子的他,脱尽身边奶油小生或女儿化男子的妩媚之态,另有一种男子汉气概与情趣。后来,他常经过我家门口,遂招呼进屋闲聊。有一回,他来送照片给我看,正好无人,便与他上床抚弄,射完一次后就再也没有来过了。原来,同性恋不是他的本意,只是一次偶然的境迂而已。
29号陈X,一位小学教师,时年19岁,工作单位就在曹X附近,故而结识。看小曹时,顺便去看了他。他与别人同睡,把床让给我睡。后来有一次,我去他那地方出差,住招待所,他来看我,室空人寂,谈话又投缘,便留他同睡。我把他深拥紧抱,他那根劲肉勃起,如朝天炮,便为他重揑轻燃,长捋短套,使他一放到底。他对我说:“我们二人是在孤独中相濡以沫。”可见寂寞促成了这一次机遇,而共同的爱好又诱发了感情,所以我们产生了特殊的爱。不久,他辞职去了南方宝岛,断绝了音讯。
30号龚X,我相距不远的一位邻居,皮鞋厂工人,人高大英伟,一表人才,相貌出众,发型自然而茸曲,很有风度。我过路时瞅见他,爱慕之意油然而生。趁晚饭后散步时,与他搭讪,不久就认识了,他家只有父母,自己另居一室,旁有另门出入。天热时,我趁晨跑时进入他房中,为他抚摸命根。他假装睡着,任你施展,但从来没有撒过珍珠,也是个不见女人不丢本钱的角色。但我根本没有想到他结婚生子多年后,居然于去年应约来我家,让我用口痛痛快快地为他吮含舐棍,大放了一次,并且说:“确实有味道。”可是以后再约他,不来了。又是一次恼人的一夜情。
31号黄X,时年19岁,细高个,烫发,长得很秀气,不善于言语表达。我在公共汽车上见他,顿时有“来电”感觉,遂靠近与他交谈,才知他是一印刷厂工人。后来按地址去找他,所言果然不差,可见人挺实在。一次,约他来家,手触摸其宝贝,开心极了。事毕,他拱手抱拳,表示谢意,我即煮了三个荷包蛋给他补身子。之后,他需要时,常来寻快活。三年后,听说他结婚了,又生了儿子,就再没有来过了。世界很小,有时,街上我们还能碰面,但他有点躲闪,旧情不再,淡然对视,说的都不是心里话,彼此都不爱听,全是应付,心情无法形容。
32号,姚X又是一个一夜情,时年19岁,酒店服务员或小厨师,面容娇丽,身材中等,气色沛然,举止灵活,是我在路上看见的,当即吊上了。他似乎很懂眼,一拍即合。数日后应约来家,先吻后弄。他对接吻十分在行,把舌头深进我嘴里,一伸一缩,作性交状,夺人心魂,似觉身在融化,我至今未遇上第二个这样善吻的人。但性事却平平,小头泄精较快。春风一度后,人便消失了,再去酒店找他,已人去店空,徒增惆怅。
33号芦X,时年18岁,个子稍矮,短平头,脸微圆,然春笋英伟,长约九寸,红头粗身,挺然若枪,且能持久,手捋半小时都不泄,实为一强手。他正值大好年华,可连战连胜,夜夜不歇。我与之比剑,仅数回合就败北,不成样子。我们被中来往保持了4-5年,婚后停止性接触。某日相遇,坦然谈起往事,俱会心一笑,并无尴尬,可见彼此心中留痕,依然是皆大欢喜。
在此期间,又有二次一夜情纯属意外,但实堪记忆。
1983年,我搭船从某地返回,途中第一日,船靠码头夜宿,天热难以入睡,旅客俱躺在甲板上乘凉。下半夜,我尿急醒来,撒后回船,手偶然触及身旁一青年下身,感觉到长枪在举动,骤然勃起,十分昂扬,遂用手解其裤带,伸指进去肆意拨弄抚按,直到大放。天未明而船发,终未得见这34号性伴的庐山真面目。是为我的第34次艳遇。
是年深秋,赴衡山旅游。上山途中,遇一广西青年,约18-19岁,眼窝微陷,嘴唇较厚,但发型尚好,比较耐看。顺路结伴同行,上山后同宿一旅店,客人很少,仅四个人,那一对夫妻开了一间房,我们二人开了一房间。晚间山上很冷,被薄衣单,半夜被冻醒,细听声音,他也在辗转反侧。我问他“冷不冷”,他说“冷”,我说“冷,我们就合铺吧!”他果然挟被来我床上,二床被子一垫一盖,正合适。二人同睡,也不觉冷了。但都睡不着,开始互相拥抱,渐觉对方兴起,老二抬头,恰似擀面杖一般,我便让他伏在身上,长枪插入跨间,进行体交,上下摩擦约5-6分钟,射我一身。然后轮到我来,我想用宝贝触他的臀部,他说“这个不行”,便用手替我放了。次日,游完景点后,同乘车下山,在火车站分手,此后无缘再逢。虽留有地址,但信寄去杳无回音,是喜是嗔,终不得而知,这是我的第35位梦中情人。
36号任X,与任X相识,真乃天作之合。他时年16岁,中学生,微胖,长相很差,打分中等偏下。那日大雨,他路过,在宿舍前走廊避雨,我正好在家中,幽暗中见其年少,便叫他进屋小坐,正好停电,点上蜡烛照明,雨仍下个不停,一时走不了。趁机摸他的小鸡,稍勃起,但不大,犹包茎。时间不长,有少许精液溢出,他就住在不远处,此后时常来玩。一两年长大后,性要求日炽,迫切需要。他喜欢的方式是以阴茎触阴茎,戏称之为“拼刺刀”,不愿意用其他的性行为方法,此为其人一大特点。
后来他去了南方,数年后回,人已发胖,现常来家中要求做爱,可能是东西小而又时间快的缘故,至今包皮未割开,劝其开刀不听,说“不好意思”。估计他这一辈子结不成婚,有可能成为一个绝对的同性恋者。他说我是他唯一的性伴侣,我不信。最近,在舆论的压力下,他想结婚,但又不敢结,怕尽不了丈夫的责任。他不是我的重点性友,也不是一夜情,我并不恋他,捎带而已。因为无论年少,年轻或成年时,他都不漂亮,我很同情他,可怜他,世上竟有这等心酸的男子。
37号RXX,原在某院任炊事员,我在打饭时认识的。时年19岁,面容一般,五官虽端正,但不经看,无特色和魅力,再加上留一个平头,显得老土,然态度热忱,每次打菜均对我有意照顾。熟悉后约至住地,迅速到位。后来,他去当兵,有书信来往。退伍后恢复关系,发现他性技巧大有长进,原来他在部队与连长和一山东兵有染,故益精通。不久,他又与一女离休老干部相好,兴趣转移,同性行为自然终止。数年后,复与我相遇,他告之已娶妻生子但双方感情不好,寻求恢复同性关系,我欣然应允。直到现在,仍在维持。他爱年岁大的同性或异性,不喜欢比他年轻的,喜欢接受手铳,吹箫,绝不进行后庭开花,每一次做爱,不一定射精,只求得其趣味。
38号胡X,一美貌少年,时年18岁,生的头是头,脸是脸,唇红齿白,清秀水灵,在X厂做临时工。行路见之,陡然眼睛一亮,随即脸红耳热,恨不得拥而亲之,当晚即梦到他。多次相遇,由直面一笑而点头,由点头而说话,便相识。引至住所,让他痛快一回,他亦羞亦喜,兼有惊恐之态。仅此一次交欢,后按厂址、家址寻他,虽应承,人不复再来。在我心中,他兼有宋王、潘安之美,失之一旦,实在可惜。
39号吴X,即前面龚所说的炊事员,时年23岁,曾当过兵。因听龚说过他曾用手夜触龚之天宝,知是行家。通过龚认识后,引来家中做过一次爱。他表情十分惶恐,未射即止,方知是一银样蜡枪头,后不再来。
40号杨X,电器店少店主,时年20岁,妩媚多姿,曾给我看过他化妆成女孩的照片。他做爱时全无忌讳,曾对我说:“你想怎么样干都行,弄一两次都没有关系。”我抱在怀中,弄姿作态,果然风情万种,命根如一玉石而温润,迎送闭启,大快人意。久后思之若梦,不胜嗟叹。
41号熊X,一位年轻、漂亮的司机,时年21岁,我在门口乘凉时,他路过,疑为玉树临风,丽人天降,追随其后,他回头看,四目相接,会意一笑,就通电认识了。他与父母同住,搬迁至临时房内,我去看他,他未起床,隔被摸他旗杆,果然一派风光,可惜木板壁薄且通气,无法再深入下去,徒生遗憾。
42号小胡,附近某单位仓库邻居,时年20岁,懂门道,偶然有一次性接触,后搬迁走了。
43号小施,房屋修缮工,来家修理水管时认识,见他长得还不错,时年21岁,身体匀称,很有九分姿色。便引他入室,撩动心弦,终于花开二度,达到目的,因为人生时短,印象不深。
44号 一农工 姓名不知,外地人,在住地修房,干泥工活。一夜工地忽停电,他上楼来看电视,便抓住机会,开玩笑摸他的雄鸡,他不拒绝,有反映。引他上床后,用手使他开心一回,以后再未来过我这里。
十年之内,似这样过目即被吸引者,难计准确数目,其中有些人发展成为性伴侣,另外多数人尚属友谊或友谊超常过格状态,但无直接性关系。以同一时段言之,极少单株独苗,至少有4-5之数,多时可达7-8人,或竟至10余人,常你来我往,体温相接,仪态殊趣,各尽奇妙,实为平生最快活的一段时日。如今老了,夜深忽梦往昔事,思之而不可再得,唏嘘不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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