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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天涯 Lv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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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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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06-10 00:44发布于 06-10 00:44 较早前
月光下,林双目紧闭,却轻轻地点了点头。火山迸发了,我翻过身,将本来侧睡着的林搬平,不顾一切地把手向他的下边探去。隔着裤子,我感到了林的粗大和坚硬无比。没有了商量,我迅速脱去了他的裤子,在我近乎恍惚、近乎疯狂而又不得章法的一阵操弄下,林突然僵直身躯,屏住呼吸,接着就是一股液体喷薄而出。 这次农村演出,将我和林的人际交往来了个颠覆。回城后,林明显减少了他与李猛以及徐的来往。我也似乎一下长大了许多,再没有傻乎乎地整天和那帮少男少女们混在一起,而知道了牵挂一个人。我们仍保持着同在农村时一样的高频率接触。同事们对我俩友谊发展的速度之快,程度之热烈都感到瞠目。好在那时大家都还不知道世界上还有同性恋这回事,所以对我们的关系或惊奇、或羡慕、或嫉妒,却也没有什么流言蜚语。我们除了排练时间当然在一起外,自由支配时间里也是形影不离。每天清晨,本来有些贪睡的我会准时起床,然后走到林的宿舍。这时林也会象一只机灵的小猫,一骨碌爬起来,然后与我走向同一个把杆,开始了擦地、压腿。我开始用心辅导林的每个动作。每当看到林有进步时,我都会装作用力地朝林的屁股打一下,林也会夸张地做个怪象并“唉哟”一声,然后对着我开心的一笑。每天下午,还没等我吃完饭,林就会准时来到我的家里,微笑地看着我慌里慌张地扒几口饭,然后一起溜到城后的山上乘凉、爬树,或者一道跑到城外的小河里游泳、摸鱼。如果时间稍长一点没见到林,我就会心烦意乱,坐卧不宁,而只要林一出现,我就会有一种寒夜里送来一炉炭火,酷热时喝下一杯山泉的感觉,温馨而又甜蜜。 其实那时我也不知道,我已经不可救药地陷入了初恋里。 与我们日趋热烈的感情不相同步的是,我和林在身体的接触上,并没有多少进步。因为那时林还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年,而我也是个害羞的男孩。我记得在那个月夜激情之后,林那略带羞涩的表情和我随之而来的那丝懊悔。所以回城之后,我们虽然还是有过几次那种接触,但每次发生,都是在我饥渴难奈时,由我鼓足勇气提出或煞费心思设计,而林仍然只是被动地接受,既没有激情放纵,更没有我所期待的积极回应。 但是,友谊和爱情的本质区别,就在于后者必然会伴随着性。性不仅给爱情以动力,同时又会升华爱情。的确,如果说我以前迷恋更多的是林那修长挺拔的身材、英俊秀气的脸庞和天真可爱的个性,那么在那个月夜之后,伴随我入梦的,就多了林那紧闭的双眼、粗重的呼吸和林那使我惊奇的雄壮与喷射的有力。同时,一想到林能够把他最隐私的东西毫无保留地交给我,就更增添了我对林的感激与怜爱之情。就这样,随着与林感情的一步步加深,我想全面拥有林的欲望也一步步强烈。每次和林呆得时间长一点,我都会心猿意马,每当林要离去时,我就会觉得若有所失。我期待着,我们能更加紧密的融在一起。也许,有些东西是无法抵抗的。尤其是当它面对的是一个已被爱情焚烧得不知所以的少年,就更没有一条情性二元化的道路供他选择。 那是一个周末的晚上,天气有些闷热。我们一道从城外纳凉回来,林急急忙忙回宿舍冼了个澡,就穿着一条白色的运动短裤,跑到我的宿舍里闲聊起来。林无拘无束,一会儿轻松地靠在桌前,给我说着他童年时的一些趣事,一会儿又双手伏着椅背反坐在椅子上,放肆地与我开着玩笑,少年的林,此时已有了些许男儿的阳刚,半裸的身体上散发着一种青涩少年特有的魅力。他的举手投足虽然无心,可却象是故意诱惑我。让我在感到幸福的同时,却又时时担心他会离去。时间越来越晚,我的心也越来越忐忑,我一次次鼓足勇气,想把留他同宿的意思讲出来,可终于没敢开口。大约十二点多的时候,林举起双手长长地伸了个懒腰,说了声“好困啊”,就准备回去。此时我再也忍耐不住了。于是低着头,象做贼一样吞吞吐吐地说:“今晚就睡这里吧!”林稍稍犹豫了一下,有些不坚决地说:“算了,还是回去睡吧。”我没抬头,但我知道那一刻,失望和伤心已写满了我的双眼。林显然注意到了我的表情,他略停了一会儿,又轻轻地说:“那我回去把枕头拿来。”我顿时心花怒放,可又不好意思马上流露出来。只冲着林点了点头。看着林离去后,我压着砰砰乱跳的心,急急忙忙地冲了个澡,就看着林微笑着款款走来。林抱着枕头站在旁边看我辅床。我把床收拾好,故意站在一边,揣摸着林会把他的枕头放在哪里。让我意想不到的是,林竟象想也没想一样,很随便地就把他的枕头甩在了我的枕头边。那一刻,我真的象喝了一碗米酒,一种甜甜、醉醉的感觉,笼罩了我的全身心。也许是这一天让我等得太久,也许是黑暗给了我们勇气,林刚扯熄灯,我就张开双手向林迎去。林也毫没犹豫,在身体还没躺好时,就半侧着身子,把我紧紧抱在怀里。这是林的第一次真正放纵,也是我们的第一次相互给予。,林很忘情,很投入,以至于后来竟成了林在出击,而我却只能尽情地享受和大口大口的喘气。就这样,我在任林自己一次次的渲泻之后,又被他一次次地把我从谷底推到峰巅,从峰巅送到谷底。那个晚上,我们基本都没休息。 那时,我们乐队有个姓冯的大提琴手,进团之前是个医生。他常常用一些带色的所谓医学知识,把我们这些热血男孩笼在一起。那是一个下午,吃完饭后,我们又围到他的宿舍,听他讲一些刺激的故事。在他讲得正高兴时,一个姓丁的男孩忽然不怀好意地问:“冯老师,(那时我们把进团时已经工作了的人都称老师),你结婚都三、四年了,可一到星期六,却还要辛辛苦苦地走十几山路去看李老师,你说说,那个事真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吗?”丁的话一出口,我们都嘻嘻哈哈的盯着冯,等着他给我们个说法。冯其实是个很英俊的男子,只见他脸微微红了一下,然后扬起两道很好看的剑眉,不慌不忙地说:“这个你们就不懂了,和女人那个事就象吃罐头,如果罐头瓶没开也就算了,但一旦你把瓶子打开,那么你就会一直想吃,除非你吃到没吃的了时。”冯的话引得我们哄堂大笑。之后每到星期六下午,当冯背着个小包走出单位时,我们就会对着冯喊:冯老师,你又去吃罐头啊!冯也会一脸坏笑地冲着我们骂一句,你们这帮小崽子。 冯的罐头理论虽然是信手拈来调戏我们这些男孩的,可细想起来也还真有它的道理。那个夜晚以后,我也就象一个打开了罐头瓶的男孩,被推到了欲罢不能的地步。每到周末,甚至不是周末,我常常会要求林住在我这里。但此时的林,却又表现出了踌躇不前的样子。他虽然从没拒绝过我,可有时却流露出勉强和缺少激情。 那是一个不是周末的晚上,我们从小河游泳回来,林又有点不情愿的答应了晚上来我这里睡。气氛一开始就有些不好。熄灯之后,林没有象往常一样侧身对我,而是无声无息地平躺在床上。我满心郁闷,浑身不爽。可为了打破这种尴尬,犹豫再三,还是伸出手去扳了扳林,暗示他侧向我这边睡。林没有回应,却轻轻把我的手从他胸上拿回到我的身边。那一刻,我的心猛地象被什么蜇了一样。说实话,那时,我也是个涉世不深的男孩,对林当时的心态也不是很明白。我总认为林的这些作为,是对我的不尊重,是对我们感情的不珍惜。多年以后我才理解,当时林不仅是个刚刚成熟的男孩,而且还是个与我有着不同性倾向的男孩,因此,他的内心可能常常会陷入一种矛盾:一面是因青春躁动而跃跃欲试,一面是对性的困惑而欲行又止;一面是对友情的珍惜而不能拒绝,一面是对道德的畏惧而心有余悸。这种心态,使林在激情放纵时,多少给人一点杀身成仁和视死如归的感觉,同时在一些时候,又会不可避免地出现彷徨犹豫。我们都静地躺在那里,谁也不说话,谁也不动身。那种冷战气氛,让人窒息。我无法忍受这种折磨,也无法压抑内心的委屈。我再次把手伸了过去,用一种近乎粗暴的动作,去扳他的身子。此举无非两种含意,一是给他一个信息,一个“黎叔很生气,后果很严重”的信息。(呵呵)一是给他一个机会,一个顺水推舟、妥协投降的机会。可让我意想不到的是,他再次将我手推了回来,虽然动作并不猛烈。 记得小时候我淘气时,母亲常常会说:你真让人气得心口痛。当时我认为这是一句夸张话。生气又不是棒打针扎,怎么会有痛的感觉呢?可就在那天晚上,就在我的手再次被林推回之后,我的心里第一次出现了实实在在绞痛的感觉。我真的没想到,尚未品味人生艰辛的我,第一次遭受的苦痛,竟然是爱带来的。我猛地翻过身,把背对着了林。那一夜,痛苦而漫长,我们都没妥协。就这样熬着等待天明。窗外有了一丝光亮。我“咚”的一声跳下了地,胡乱把衣服往身上一披,就气冲冲地跑到了郊外。 夏末的清晨,空气清新,爽风习习。太阳还没升上天空,却把天边的云彩染得斑斓瑰丽。泛着碧波的江边上,几艘货船正在船工们的吆喝声中准备起航,早起的孩子,也三三两两、说说笑笑地向学校走去。看到这些,生了一夜闷气的我,忽然感到了生活的宁静和美丽,忽然后悔起不该和林发生冲突,并担心会不会从此与林情断意绝。我真想回去抓住林说:我们和好吧!可又觉得找不出理由。于是一个人在郊外转了半天,直到中午在家里吃了钣后,才无精打采地回到单位。宿舍被收拾得干干净净。我站在床边,望着昨晚林睡的位置,一个人发着楞。忽然,有人轻轻地推开了房门。我下意识地回头一看,是林。我立即把头扭向墙壁,早上那点和好的意愿,顿时变成一腔怨气。“还在生气吗?”林的声音低沉而悲凄。这是我从昨晚以后第一次听到林的声音。真是不听还罢,一听反而激起了我的满腹委屈。我偏着头没有理他,泪水却刷刷地从脸上流下。林默默站在旁边,没有再做声。情绪稍稍稳定后,我看了看林。只见林嘴唇轻咬,微闭的眼里缓缓流着两行泪水。那一刻,我的怨气消了一半,一种怜爱之情油然而生。可我不知该作什么,于是说了声:“你回去吧!”算作我的缓和信息。林停了一会儿轻轻地说:“那你不再生我的气行吗。”我没做声,心里又有点这么算了是否应该的犹豫。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林又重复了一遍,我“嗯”了一声,林才说了声“那我先回去了”,然后轻轻开门离去。 后来我听说,那一天,林也跟掉了魂似的。早上,他没起来练功,排练时,听说我不在,他也就低着头回到宿舍,再没出来。 下午,我饭还没吃完,林就来约我出去玩。我们一道在江边散了一会儿步,又去看了一场电影。电影结束时,林就已经象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我虽然心里还有点印痕,可又有了甜甜的感觉。走进机关大门,我正要回宿舍时,林轻轻对我说:“我晚上在你那里睡。”然后没等我的反应,就大步回到他的房间,不一会儿,林拿着枕头来到我面前,看到我有些许窘迫,林笑着向我挤了个眼。那一晚上,林象赎罪一样,他半躺在床上抱着我,很认真,很深沉地吻着我的全身。在林的似水柔情与暴风骤雨的双重激荡下,头天晚上笼在我心里的阴霾被彻底躯散。 从理论上讲,感情是需要爱来步步加深的。可也许我们关系有些特殊,所以我与林的感情,是在爱的积累和冲突的洗礼中逐步成熟的。这次冲突,基本去掉了林的心理障碍。他在尽情享受友谊带给他的愉悦时,也开始大胆地追求性带给他的欢乐。林逐渐主动寻求在我这里留宿,有时甚至会在睡不着时,半夜来到我的房间。尤其让我想不到的是,在当时没有任何黄色录像一类东西的情况下,这个比我小三岁的男孩,不知从哪里获得了那么多的知识,他在床上的一些创新,常常既使我羞涩和心惊胆颤,又使我向往、刺激和痴迷。那些二十多年以后,我才知道叫做1069一类的东西,竟在当年就被这个小男孩轻松自如地付予了实践。记得有一次,林在翻天覆地之后,突然想尝试一下作0的滋味。我也欣然答应,跃跃欲试。也许天生就不是作1的料,我操弄了半天还是不得要领。正当我感到豁然开朗,准备大喝一声欢呼胜利时,林却挣扎着大叫起来。吓得我赶快从林的身上翻下,俯在耳边问他怎么啦。林爬在床上,一脸痛苦地笑着说:你一定把我给弄破了,太痛了。这是我与同性中唯一的一次作1。可能正是由于这次的失败以及林在性上的进攻性和主动性,影响了我以后的性活动,使本来很是主动的我,慢慢变成了被动享受的角色。 那是一个收获友谊的秋天。在那个美好的季节里,我们的关系象丹桂一样吐着芬芳,象金菊一样绽放美丽。温馨中,一场新的冲突又在孕育。 直到今天,我也不知道引起那场冲突的原因是什么。是我真有什么不注意伤了他的自尊?是他内心矛盾在做最后一次无力反抗?还是确因我的过于敏感所导致。不过那场冲突的后果,却是把我俩关系推向了真正的成熟和稳定。或者说,至少将我推进了热恋里。从那以后,我的生活已经完全无法没有林,林也更加小心地呵护着我们的关系。我们之后很少再有矛盾。仅有的一两次冲突,老实讲,其实都是我的过错,而且,他似乎也掌握了一个窍门:迅速控制事态不让发展,不择手段扭转我的情绪。 那是初冬一个有些阴沉的下午,由于没有排练任务,大伙都不知跑到哪去了,机关院内静悄悄的。我在宿舍里学习线谱。不到一个小时,眼前的豆芽瓣,一个个都成了林的身影。于是我合上书,朝林的房间走去。林的门半掩着。推开门,林正一人坐在桌前练字。“来了啊。”林头也不抬、毫无表情的说了一句,继续低着头写他的字。这是我第一次在平时感受到林的冷淡。我有些尴尬地站在那里。转念一想,也许他是还没回过神呢!于是我从林的身后绕到他的桌边,坐在床上。林继续写他的字,既没望我,也没说话,完全没有了往日的热情。一种因被冷落而激起的委屈使我如坐针毡。勉强坐了两分钟,我终于无法忍受这种屈辱,站起来向门外冲去。 “你走哇!”林仍没起身,仍是毫无表情地向我说了这么一句。 我快步跑回自己宿舍,“啪”的一声关上了门。委屈和气愤使我没有了一点力气,我倒在床上,泪水哗哗地流了下来。 我的脑子里一遍遍地回想着刚才的情景,怎么也想不明白林这样对我的原因。我想,他也许一会要过来给我解释的。于是起身插上了门,我想让他敲不开门,让他知道他又惹下了祸。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林并没有前来敲门。屋里的我,渐渐把一腔气愤变成了盼他到来的急切。我想,也许他会害怕叫不开门而不敢来,而会在我开门后乘机来赔礼的。于是我假装倒洗脸水,故意出门走了两次,然而,他还是没动静。直到那个晚上睡觉,我们连面也没碰上。我连一个在他面前表示愤怒的机会都没有。 第二天早上,我听到他起床出门,估计是去厕所,隔了一会儿,我也装作去厕所,想与他相遇。果然,在我走到厕所外面走廊时,他从厕所出来。看到我,他怔怔地站在一边。我愤怒地扭过头装作不理他。他待我走过后,低着头,不声不响地走去。从第二天到第三天中午,我们有过几次这样的相遇,每次我都希望他能停下来说一句:夏,别这样了!可每次他都是那样怔怔地站在一边,我也都是装作愤怒得不看他的样子。我不知道林那时心里怎么想,我只知道那时的我,真正叫做色厉内荏,外表上似乎强大凶狠,内心却虚得要垮下来。正当我想着怎样向他进一步表示我的愤怒时,第三天下午,林却突然不知了去向。 从那天下午起,林的宿舍门上就挂着锁,直到晚上,也不见他的踪影。那是一个难熬的夜,我整夜睁着眼,象一个潜伏的侦察员一样,仔细倾听着外边的声音。每阵风儿吹过,每次老鼠带来的动静,都会引起我的一阵心跳,可直到天明,也没听到他上楼开门的声音。他彻夜没归吗?第二天清晨,门上挂着的铁锁证实了这个判断。他会去哪里了呢?那一天,我魂不守舍,坐卧不宁。中午回家吃饭时,我只草草地扒了几口,然后就丢魂失魄般地躺在床上长吁短叹。母亲以为我病了,急得跑前忙后,问寒问暖,弄得我心里更是一阵阵发烦。因为那是个星期天,所以,我索性在家睡了一下午觉。吃过晚饭,我就揣着一颗砰砰乱跳的心,急急地向单位走去。 路过林的宿舍,发现他门上果然没有了铁锁,顿时,我的心里泛起了一阵喜悦。我故意很响地开着我的门,进屋坐在桌子前,想着林那怔怔的样子,想着下一步怎样处理和林的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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