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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一生,总要走过许多地方的路,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很多人相爱多年,最后也不过如此而已。世事总多变故。 某时某地恍惚想起你来,也只能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偷天陷阱里说 i was prepared for everything, except you.
故人好,可是故人在哪里?我被这个故事感动了,你有没有。
失去过的人会更珍惜一点。
我想七年后我们都各自过得很好。
对于生活自觉的妥协,对于爱人自觉的守垒,对于往事自觉地筛选。
只是再见面的时候,你的样子变了。
走路的姿势不再稍稍的外八,喜欢穿的颜色也不再是灰黑色,和人交谈的时候鼻子不会缩缩的出声,手掌隔着桌子的厚度已经没有了温度,可以再来握我的手,委屈的衣袋皱皱巴巴的被你攥紧,和哭了一样的。我知道你是用了力气的,克制还是被人逼疯,我不知道,只是你的样子变了,变得让人喘不过气了,像是你花了毕生的积蓄,原来只是收藏了一幅精美绝伦却可笑的赝品,我是哭呢,还是笑呢,你这样不说一声的就变了。
我想七年后我会想起很多,那时候你的羞涩和促狭让人看得入神,没有一个钟头的时间是不用来嘲笑你的,发笑的时候你拿手盖住我的额头,一下又一下,像是和我的眼神躲猫猫一样,不看我,再看我,不看我,再看我。
可是时过境迁之后,你将手别扭的覆在我的额头上,看着我,也摸到了另一样,是因为岁月沉淀而褶皱起来的皱纹,它们难过而明目张胆的浮在饱满的皮肉上,像是一张明明可以按图索骥却不得终的地图,惹人发笑又怨恨,却还是哭了,因为七年的亘环,我们都老了呢。
我问你,分开的这些年,你又爱过了多少人。
你摇摇头没有说话,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用手指戳着桌子上的纸杯,水溅到了木质的表面上,一动不动没有晕开没有滑下来,只是像一个小小的凸出的反射面将你的脸孔放大,波动,没有表情。和一个小小的月球一样,没有空气所以我们没有再说话,没有重力所以我们无法拥抱。
我还记得你长得第一颗青春痘,右脸颧骨上,我帮你小心翼翼的挤了它却惹了祸,落了疤,一个类似圆形的坑洼,能养一条金鱼了吧,呵呵,你埋怨了我一个星期,说是我故意的,为了不让别的姑娘喜欢你,故意把他弄丑了,卖不出去的土豆没人要啦。我自责的摸摸那个疤痕,像是一个青春过后沧桑丑陋的老者,说着你看我当年也怎样怎样的话。如果你的少年给了我,那么我还可以贪心的要你的成年,壮年,老年么。你不回答我,看着我委屈的眼睛抱住了我,给了我一个漫长又贴切的吻。
我发一百个毒誓,你爱我的时候,我信你是真的爱我。
可是然后呢,之后分开的日子你都哪里去了,我这次是再也没有找到你。
你说,还记得那些年的暑假么,我给你写过信的,但你没有回。
我看着你的眼睛像是进了雨水,有些隔阂却异常清楚的能了解到你在看我,我看得见。
可是,你交了几个女朋友,劈了几次腿,换了几个博客,又去过了哪几个地方作为毕业旅行,打发了几个手下败将获得如今的职位,用了几个月的时间相亲,和家里人交待,准备在年底花费几位数字购置一套楼房给你的新婚。
这些我都知道,只是唯独不知道,你给我写的那封信。
难道是你反复给我寄的那些照片,里面你每每换的新女友笑靥如花,依偎在你肩头,我还是能在哭出来的前一秒,认出你右脸上的疤痕,月球一样的冰凉孤独,和我一样,隔着高空没有日光照射的生存,生生的被每一个白天关上了门,守着夜。
“我的丈夫在外面等我,先这样吧,再见。”
“嗯,你保重,别老不吃饭减肥,枚红色的唇膏不适合你,还是换了吧,你不化妆更好看。”
先生从门外走进来,他身上的墨绿色西装异常配合我今天的枚红色唇膏,特地是新买的,用来见他,却还是被人认为不好看,我做足了这些,其实还是没有用的。
突然想回过头看看他,再看一眼,鬓角的发,或者是任何一些细节,却是走得太快,车窗摇上,行驶起来的运作让人有些发懵,看着窗外的城市像是哭了般被速度快速抹去,泪痕清晰的扑跌在玻璃上,那种错觉像是再三的经过过去的那些年,相爱再分开,再相爱再分开,分分和和,如果你拉住我问我,你在做什么,我说我在找人,你信吗,真的肯信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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