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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尘奇侠 Lv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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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被重庆一所建筑大学录取,志愿是高爸爸参考的,他说,现在改革开放了,国家急需这种人才,学这个,会有很大的发展空间的。当时,我想学的是物理或化学,当个什么科学家,但自然是我最信赖的人的建议,我当然要采纳的,现在看来,高爸爸当初的决定是多么的英明。
我父亲对我没有按照他的意思读师范院校,给他节约开支很是失望,对我选择土木工程更是一头雾水,说什么当个修房子的工人,还不如当老师强,至少不得日晒雨淋。
我对父亲说,我已经长大了,自己的路自己会走,今后是苦是甜,我自己承担,还有,我庄重向他承诺,我读大学期间,不会用他的钱的。
父亲眯起眼睛看了我一会儿,嘲笑到:“呵呵,你狗日的翅膀硬了,你一上大学,国家就给你发工资了?”
我倔强到昂起头:“我自己想办法挣,今年暑假,我就在城里做零工,平时,我还可以当家教。我知道你们负担重,我也这么大了,不好意思向你们伸手了,你们放心吧,我会有办法的。”我没有说,我还有一个坚强的后盾。
我说不要父母的负担,他们自然高兴,但我估计错了,我的父母其实是非常爱我的,只是他们不善于表达,或者,他们的表达方式让年轻气盛的我不能接受,我四年大学期间,父母还是竭尽了全力,在他们的努力和高爸爸的支助下,我一个穷人家的孩子,还过得衣食无虞。
我作了高爸爸的儿子的第二天,高爸爸就通知高妈妈到民政局办理了离婚手续。
那个假期,高爸爸给我找了一个临时工作,给一位退休老档案管理员当下手,帮助一所小学整理学生学籍档案。
老管理员当时已经七十多岁了,但精神矍乐,瘦瘦的,个子也不高,但没有多年从事文字工作的呆板和固执,相反,他是一个活泼、健谈的老者。工作的第一天,他给我介绍了整理档案的注意事项,并作了示范。其实,这本身就是一种简单的活,要的只是细心,于是我和他面对面开始工作。过了一会儿,他伸过头来看我工作,然后夸奖到:“小伙子挺聪明的嘛,怪不得一下子就考上大学了(当时考大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很多同学复习了好几年,最终还是名落孙山),啧啧,字也写得很漂亮。”
我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就谦虚了几句,顺便对他说了些奉承话。老头子更高兴了,笑眯眯地看着我,伸手摸摸我的脸,我被他的突然动作吓了一跳,但他的手过去后,我莫名其妙地感到一阵温暖,我感到很惶惑,可能是从没有一个老年男性这样对我亲热过吧?
我突然对老头子产生了一种好感,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老头子姓刘,开始我叫他刘老师,后来,干脆就叫刘爷爷,其实,他的年纪当我的爷爷一点也不夸张。
老头子也越来越喜欢我,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忘年交。
老头子知识渊博,古今中外无所不通(在我的眼里),更让我惊讶的是,有时他是一个儒雅的学者,有时却又是一个粗鲁的、口无遮拦的山村野夫。当他是儒雅学者时,我从他那里了解了许多我不知道的东西,既让我大开眼界,又长了不少见识,博学的知识,优雅的言谈,让我钦佩得五体投地;可当他成为山村野夫时,他近乎下流的语言,让我面红耳赤、心跳加速、有时候还无地自容。
我不知道我是喜欢温文而雅他还是粗旷豪爽的他。
我们的工作是单调、机械、了无生趣的,因为已经放了暑假,诺大的办公室只有我和老头子两个人,偶尔,学校的教导主任会来坐几分钟,送点茶叶过来,平时,一栋大楼,只有我们一老一少两个人。
休息的时候,老头子喜欢拿我开玩笑,我记忆最深的是,我们在一起工作不久的一天,我们到厕所小便,他突然转过头来看我,并冒出一句:“呵呵,小伙子,本钱不小啊。”开始我没有明白他的意思,傻乎乎地问:“什么本钱?”他哈哈一笑,指着我的下体:“这就是男人的本钱啦。”我脸刷地红了,尴尬到把它放回去,并偷偷地望了他的一眼,由于年纪大,他小便没有我那么流畅,我看到了一根被包皮紧包着龟头的老阴茎,不大,软软的,同时,我惊讶地发现,他的毛毛几乎全白了。
这是我第一次认真地看一个老年人的生殖器,不知怎么回事,心里莫名其妙地一阵悸动。
后来,不知道怎么又谈到男女之事上去了,老头子问我耍女朋友没有,我摇摇头,他很遗憾的样子:“可惜呀,我十六岁就结婚了,那时我还在念书。”
我说:“旧社会嘛,有什么希奇的,我老家有是老人不到十岁就接了一个大老婆呢。”
“那叫童养媳,要等男孩子长大后才能圆房,你知道啥叫圆房吗?”老头子色迷迷地问。
我装傻。
他卖起了关子:“你是个嫩娃娃,说了也不知道。”
我想,我都和女人睡了三晚上,那件事都做了十几回,有什么神秘的。当然,我不能说出口。
“圆房就是让男孩子变成男人,”他有故意逗我,“你知道男孩子怎样变成男人的吗?”
我摇头。
老头子看了我一眼,哈哈一笑:“算了,说了你娃娃今晚睡不着觉的。”
我白了他一眼:“有这么厉害,你不要认为我什么都不懂,我读高一时就看过《少女之心》(当时很火,流传很广的一本黄色手抄本小说)了,那里面什么没写啊。”
当时是高栋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他上课时悄悄看的,下课后,我拉他上厕所,他红着脸直摇头,样子怪怪的,连站起来都不敢。我还以为他病了,晚上他才告诉我,看了那本书,他的鸡吧影了一上午,恰巧又是夏天,害得他一上午都不敢出教室。
我不相信:“有这么厉害,给我看看。”
高栋说算了,不能腐蚀我这个好儿童,但他越这么说,我越好奇,他拗不过我,只好给我看,我是打着手电筒在床上看完的,老实话,书里的内容的却让我大吃一惊,害得我一连几天看见漂亮女孩子就想入非非,幸好我的自制力还是挺强的,后来,我把自己狠狠批评了一顿,用紧张的学习强行压抑了躁动的青春。
但书中那消魂的描写并没有从我脑子里消除,当我和高妈妈销魂时,我就想到了书中的情节。
老头子的话有勾起了我的情欲,我本以为我能把我和高妈妈之间的事忘掉,看来,那是自欺欺人的假话。
我问老头子:“你结婚时才十六岁,怎么知道做那件事?”
老头子敲了我额头一下:“真是个傻小子,不知道你书是怎么读的,干那件事还要人教啊,那是本能。”
我小声说到:“书上又没有,老师也不会教。”
老头子哈哈大笑:“说得也是啊,你要不要我教啊?”
他看我的眼睛色迷迷的。
和他相处久了,我也随便得多了:“好啊,我正想拜你为师呢。”
“那你就找对人了。”于是,老头子很认真地给我讲解男女生理构造和性发育、性成熟等等,说实在的,我虽然有了点实战经验,可在理论是,我还是白痴,老头子的一翻论述,真的让我长了许多见识。
我问:“男人家伙的大小与能力有关吗?”
“你认为你的家伙大,能力也就应该很强,对吗?”
“倒不是这个意思,我听说女人都比较喜欢大的。”我有些不好意思。想到高妈妈对我的大家伙赞不绝口,心里还是挺受用的。
“家伙的大小,只是一种视觉上的满足,性能力其实与这个没有直接的关系,关键还是能的硬度,持续的时间和技巧。”
我睁大眼睛:“干那件事还要技巧啊?”
“屁话,”老头子瞪了我一眼,“干什么事情不要技巧?男女之间,性的和谐是非常重要的,而这种和谐,外人是看不见的,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所以,很多夫妻,在外人看来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可是他们就处不好,没有感觉,有的呢,你怎么看他们就怎么不般配,可是他们却甜甜蜜蜜,恩爱异常,你知道其中的原因吗?感情好固然是一个重要的因素,性生活的和谐确是关键,你想,两口子性生活都不和谐了,感情有能好到那里去?”
我对他的理论钦佩得五体投地,但又不甘心地额反问:“那照你这么说,人结婚就是为了那件事了?婚姻生活不光只是性啊。”
“娃娃,食色性也,虽然婚姻生活不可能只是这件事,可万万离不开这件事,你娃娃结了婚就明白了。”
我想起了高爸爸和高妈妈,他们之间,性生活从来就没有和谐过,高妈妈能和高爸爸坚持这么多年,其实也不容易啊。
老头子对我的性教育说教少于身传,现在想起来,他不可能是什么同性恋,他对我的喜欢,只不过是一个垂暮老者对一个年青、充满朝气的身体的渴慕罢了。
而我,由于对他充满智慧的头脑的佩服,慢慢演变为对他身体的迷恋,当办公室没有人时,我们做完手头的工作,他总会情不自禁抚摸我的脸,而当他抚摸我是时候,我就会心跳加速,心里感到莫名其妙的温暖。渐渐地,当我摸着他饱经风霜、被岁月留下深深印记的脸时,心里会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这可是我拥抱、抚摸高妈妈时没有的感觉。
我突然想到了高栋。难道我也产生了那种或他一样不正常的感觉吗?
我感到一丝丝恐惧。
人就是一种贱的动物,你越想要躲避的东西,它对你的吸引力就越大。
老头子的老伴是两年前去世的,现在,他一个人独居一套两居室,他儿子在县人事局工作,住单位房子,离他也不远,隔三岔五回家看看。
由于老头子的家离学校较近,我便经常到他那里午休。
一天中午,我们工作进展得特别顺利,老头子很高兴,便拉我到外面喝了点酒,没想到,老头子酒量比我还差,两杯下肚,就熏熏然了。
那天中午发生的故事,改变了我的一生,不,是改变了我对性爱的认识,我从没有想到过,在男人之间,也能够这么快乐。
我们回到他家,由于出了一身汗,他让我去洗个澡,当时不象现在,家家都有自己的浴室,当时洗澡都是到公共浴室。
我问在哪里洗,老头子想了想,说现在到浴室是去不了的,不如就地想想办法。
于是他烧了桶热水,我们就在他简陋是厨房简单地清理了一下。
我不是第一次和别人洗澡,在学校,在高爸爸单位,我已经习惯了在众人面前脱光衣服,我觉得男人的裸体都差不多,没有要顾忌的。
我发现,老头子在清洗过程中,他的生殖器尽然慢慢勃起来了,虽然我已见过他的生殖器多次了,他的老雀雀坚硬起来的样子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老头子的生殖器虽然或我的有所不同,但也横耐看的,他那里的皮肤和他身上一样白,而且,上面的毛细血管都能看清楚。
由于年纪大,他的阴囊很松弛,下垂得厉害,不象我的紧紧缩成一团,他的阴毛几乎全百了,犹如他一头白发。我以前从没有注意过别人是生殖器,我认为千求一样,没什么希奇的,今天细看老人的东西,的确别有一种韵味。
我好像理解了高栋的特殊爱好。
慢慢地,我的也变得武威起来。
老头子怔怔地看着我,我发现了他眼中闪烁的欲火。
他突然一把抱住了我,在我脸是肆无忌惮地亲了起来……
我不知道是怎样到的床上,在整个过程中,我十分被动,而他,现在回想起来,动作也是十分笨拙,因为激动而显得毫无章法。
后来他说,他是第一次和男人这样做,他并不是一个坏老头,而是太喜欢我了。
我问:“我又不是女人,有什么好喜欢的?”
老头子告诉我,他喜欢我英俊的面孔,健美的身体,光滑的皮肤,还有,……我有些不合群的生殖器。
看来,这个东西不只是女人喜欢,男人也爱啊。
老实话,那天中午我们什么都不会,连接吻都显得很笨拙,老头子激起了我的情欲,我却不知道怎么发泄。
然而,他毕竟见多识广,同性之爱,自古有之,而他有是博学多才,有些东西还能够无师自通。
我与男人的第一次就在他口中爆发了,虽然他说他也是第一次,牙齿经常弄得我很痛,但那种快感是无法用语言描述的,这和我二十多天前在高妈妈那里体会到的完全不同。
当我把我已经疲软的东西从他口里拉出来时,他竟然把我喷射的东西全部吞了下去。
我惊讶万分,既而又十分歉然:“刘爷爷,那多脏啊,你怎么……”
老头子坦然到说:“那是生命的源泉,怎么会脏呢?你见过肮脏的生命吗?”
我感到很好奇:“那什么味道呀?我记得很不好闻的。”
老头子扑上来,他的嘴堵住了我的嘴,舌头伸进了我的口里:“你尝尝,就是这个味。”
玩了一会儿,我发现他的还依然坚硬着,我一冲动:“来,爷爷,我也让你快乐快乐。”
当我大胆吞下他的生命之泉时,我差点呕了出来。
从那以后,我们的关系彻底地改变了,在没有和老头子这样以前,我经常回味我与高妈妈的销魂片断,现在,我一冲动时,首先想到的是刘爷爷。
我们几乎每天都要,当然是我要要,而他,对我的要求总是尽量满足,而且,充满了极大的兴趣。
隔是几天,他也要在我嘴里爆发一次。
他对我的生殖器爱不释手,经常赞美:“小冰,那个女人嫁给了你,就是掉进了蜜罐子里了,你的家伙又大,能力又强,现在经验也丰富了,那她不要安逸死了啊。”
在我们工作结束的那天,学校招待了我们,老头子又喝醉了,学校领导就让我送他回家去。
一到家,老头子就清醒了,原来他是装的。
“我不想就这么醉了,”他说,“今天晚上,我要好好犒劳你呢。你给你叔叔打个电话,就说今晚住我家。”
这有可能是我们最后一个晚上,我当然不愿就此放过。
[ 本帖最后由 瓜乡老头 于 7-21 23:43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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