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什么爱你

瓜乡老头

老爷子说，他和大同学都疯狂到爱上了这个游戏，对彼此的身体都着迷不已，每天晚上，抚摸、亲吻对方身体是他们必不可少的必修课。


老爷子望着我的脸，我看到了他眼里柔情的光芒：“我的那位老同学真的是个好人，他不喜欢被插的，为了满足我的欲望，每次都装出极大的兴趣让我插他。但他做这件事可比我老到多了，开始我很不习惯，那是很痛的，他的家伙又大，每次时间又长，我在下面真的很受罪，后来，弄的次数多了，我也就慢慢习惯了，再后来，也不痛了，慢慢也能感觉舒服了，有时就主动要他插，他插我的时候，我也觉得很过瘾，每次能把我插射精，他发觉后，反而不插我了，说在这样下去不得了，我会变得娘娘腔的，成不了男人了。那时我还没有或老婆圆房呢，他叫我尽快与老婆圆房，早点作个男人，他告诉我，和女人做，比和男人舒服多了。于是，我就回去告诉父母，我已经成人了，可以结婚了。”


“后来你们就没有再联系了吗？”我觉得他们这段爱情就这么结束，未免有点可惜。


“我们还是好朋友噻，只是不做这件事情罢了。我和老婆圆房后，开始还想着他，但老婆对我真的很好，每次做爱的时候，把我服侍得巴巴适适的，我也就把全部兴趣转移到老婆身上来了。我十七岁时，考上了成都的一所会计学校，就到省城读书去了，后来，我又在县府里找了个差事，管理文书档案，从解放前一直干老本行到退休。”


“那你那位同学怎么样了呢？”我从小就喜欢打破沙锅问到底。


老爷子叹了口气，无不惋惜地说：“他的命运不好啊，他因为父亲去世后接管了他的家产，土改时被化为恶霸地主，被镇压了。其实，他可是个老实人，除了喜欢喝酒玩牌，可没有做个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他被镇压后，当地老百姓都说他冤枉。他死时才四十多一点，以前还经常进城还和我喝两盅。人啊，命运的事，说不清哪。”


老爷子突然笑了：“哎，人老了，总喜欢回忆过去的事，告诉你娃娃吧，他是我交往的第一个男人，你是第二个，可能也就是最后一个了，不知道怎么搞的，这些年，我从没有对任何男人有过什么想法，我和老伴恩爱的很，她死了以后，我日子过得平静若水，没有对任何女人产生什么欲望，更不说什么男人了，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一见到你，就产生了一种很亲近的感觉，这就是什么缘分吧？”


我告诉他，我也从没有对同性产生过什么想法，包括我的干爸，尽管我是那么爱他，尊敬他，我还说到了高栋，我以前对他喜欢老人的生殖器感到不可理解，可没有想到，一遇见了他，就产生了这么一种感情，自己也觉得不可理喻。


老爷子说，这种感情不是社会主流，虽然不是什么大逆不道，但总归不会被人理解与接受，而且，一旦沉溺于其中不能自拔，对自己今后的人生、对家庭都是一种伤害。


“其实我真的不该引诱你发生这种事，我对不起你。”老爷子很愧疚。


“不，”我安慰他，“这不能怪你，我是自觉自愿的，你放心，我不会沉溺其中的，我会和你一样，只是把这种感情当作人生的另一种体验，丰富一下自己的阅历而已。”


老爷子宽慰道：“这就好，如果你真的有什么想法的话，可折了老头子的阳寿了。”


我哈哈一笑，老头子认真的表情又让我产生了冲动，我搂住他：“爷爷，没有这么严重吧，我会把我们的经历全部埋在记忆的死角里，永远不再翻出来，不过……”


我没有说完，老爷子就明白我的意思了，因为，我的身体已经告诉他我的愿望：“好，我再给你一次，你真的贪心不足啊。”


从老爷子身上下来，我觉得无比痛快，我捧起他的脸，尽情亲吻着：“爷爷，我没有弄痛你吧？”


“你说呢？”老爷子反问道，“不过，如果不是我以前有过这种经历，你那么大的家伙，打死我也不敢，哈哈……”


我摸摸老爷子还雄风尤存的东西，我突然也想试一试，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念，我就想到了高爸爸，我想，如果我真的会有这么一次第一次，我一定要把它献给我最爱的人。


我埋下头，一口含住老爷子的鸡巴，一边吮吸一边含混不清地说：“爷爷，我也让你舒服一下。”


老爷子摊开四肢，全身放松让我侍弄，慢慢地，他的激情被调动起来，嘴里发出畅快的呻吟，屁股不住向上挺，鸡吧越来越坚硬，不停地插向我的咽喉，弄得我几乎透不过气来，后来，随着他压低声音的吼叫，他在我口中爆发，这次我没有犹豫，全部吞下了他的生命精华。


第二天，我和老爷子告了别，回到了高爸爸那里。在我接到大学录取通知书时，我去看过刘爷爷，我们没有激情，就象一对感情深厚的爷孙，静静地面对面坐着，老爷子说了一些勉励的话，我已记不清他说了些什么，我现在只记得的是他那张瘦削、写满苍伤，但无比慈祥的脸。


大学录取通知书是直接寄到高爸爸那里的，因为我留的通讯地址就是高爸爸的家。见到通知书，高爸爸比我还高兴，四十来岁的人，高兴得就象一个孩子，我现在也四十多了，我自己亲生儿子考上了北京一所大学时，我也没有这么高兴过。每当我回忆起那一瞬间，我的眼睛就会潮湿起来。


记得那天是八月十五日，是高爸爸接到民政局离婚通知书的第十天，和高妈妈离婚后，虽然他一再表示他已经不在意这段感情，可是他还是郁郁寡欢，在我面前也是强装欢笑，我的大学录取通知书，却让他一扫往日的阴霾。


高爸爸要为我大宴宾客，庆贺我金榜题名，我没有同意，我真的不愿再给他添麻烦，他想了想说：“好，儿子，就听你的，作人要低调，好，这点还蛮象我的。”他摸摸我的脸，话语里充满慈爱，“儿子，我真的为你骄傲。唉，如果你真的是我的儿子就好了。”


我紧紧包住他：“爸爸，你真糊涂，我不就是你亲生儿子吗？”


他哈哈一笑，爽声道：“对，你就是我最、最乖的亲儿子。”


考上大学，我还是非常高兴的，因为我知道，这对我来说，是非常不容易的，这里有我的抗争，高爸爸的支持与无私的帮助，也有高栋的鼓励，两年的辛苦没有白费。


我给高栋打了电话，与他分享了我的快乐。我还想告诉高妈妈，她的人品怎么样，我这个作小辈的没有资格评论，但毕竟这么多年，她对我还是关爱有加的。


拿起电话，我突然想到了那三个销魂的，让我至今想起既激动又汗颜的夜晚，我不是告诫过自己，要彻底忘了那一幕吗？我这时才发觉，我一直在欺骗自己，要忘掉我人生最重要的第一次，谈何容易。


现在我想起高妈妈，已经没有生理上的冲动，她只不过是我尊敬的一个长辈，竟此而已。


我还是拨通了高妈妈的电话，从她惊喜的语调里，我听出来她是真的为我高兴。


接下来几天，我回到老家，办理户口和粮食手续。


我的父母虽然对我没有读师范院校有点失望，但我毕竟是我们村1977年恢复高考后第一个靠上大学的人，他们还是挺自豪的。


就是母亲对我学土木工程不很理解，她怕我当建筑工人辛苦，父亲这时显出了他的明智：“你个傻瓜，他读四年大学，怎么也不会就是一个工人，要不，读这么多书干吗？”


当时念大学的费用不是那么高，一般的家庭都能承受，我转完户口和粮食关系后，父亲看着我的通知书和粮食、户口迁移关系手续，终于喜极而泣。


毕竟，对于一个祖祖辈辈在深山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家庭，要出一个吃皇粮的，谈何容易啊。


望着父亲眼里浑浊的泪，我的心为之颤动，我可亲可敬的亲人们啦，你们给我的爱太重太深了，而我，又能拿什么来爱你们，来回报你们呢？

大熊

等待中……

残梦未醒

期待中.......

我爱慈祥

顶，十分期待下文

flyingsnow

真实朴实啊

xst555

顶，十分期待下文

老老好了

不错的描述，好故事，真切动人

lyl59655961

加油，下文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