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两个字好沉重——我的忏悔录之五校长伯伯（续一）

风雅钱塘

父亲两个字好沉重

——我的忏悔录之五

校长伯伯（续一）

记得我初次见到校长伯伯的时候他的年纪尚不到50岁。

校长伯伯留给我的最初印象是：他的个头好像和父亲差不多，或许还能稍稍高出一点点呢。他上身穿了一件洁白的短袖，下身是一条奶油色的长裤，脚上是一双干干 净净的白球鞋。给人一种很飘逸很干练的感觉。陌生伯伯和父亲一样，人也长得白白净净的，他的皮肤显得是那么细腻而又白嫩。一张瓜子脸，两道浓浓的眉毛，又 黑又弯，就像是横卧着的两条深黑色的春蚕，又像是贴上去的两枚细长的柳叶儿，属于很别致的那种。陌生伯伯的一双眼睛很大很大，那明亮的眸子看上去是那么 清，那么纯，又那么炯炯有神。他的额头宽宽的亮亮的，鼻梁高挺，鼻翼小巧，就像是经过能工巧匠细细雕琢过似的，很是好看。他的嘴唇薄薄的，嘴角弯弯的，嘴 角好像时时都挂着一丝不易觉察的淡淡的笑意，很轻，很浅，很慈祥，也很和善。特别是在他笑的时候，那两排洁白的牙齿温润如玉，很让人喜欢。

（续一正文）本来，在我原先的计划里，关于校长伯伯，我想简单地写上二三事也就可以了，但是，现在看来，就此结束还的确不行。

究其原因，应该说有这样三点理由：

其一，我首先想到的还是读者，如果大家不喜欢，也就罢了，随时都可以停下来的，但是就目前的情形来看，暂时我还不能辜负热心于此文的读者，他们的投入他们的执着他们的期待无不让人不为之动容。

其二，我觉得，我写出的只是一些我和校长伯伯相处的过程中发生的一些及其微末的小事情，在这个世界上，像校长伯伯一样平平常常的小知识分子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情也是斑斑驳驳、光怪陆离，对也罢，不对也罢，至少在他们这一代人的身上，我觉得他们始终恪守着中庸，不喜欢惹是生非，没有成就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业，只是兢兢业业地忠实于自己所从事的事业，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其三，发生在我和校长伯伯之间的事情的确还有好多好多，这些事情虽然说不上是可歌可泣，却也是别有一番风味，淤积于心，时间久了，倒也觉得沉闷，还不如说出来或是写下来，一吐为快。

前文已经说过，爸爸所在的学校是一所小学，二十几个教师，几百名学生，无论是老师还是学生，比起现在的乡镇中心小学的确不算是多，但是，在我的眼中，和我们村子上的小学校一比，在我小小的心目中那简直多的不得了。

所以，除了我整天可以说是无所事事，而爸爸和别的叔叔阿姨老师们就显得忙了许多。

由于，爸爸和我早已经“约法三章”，所以，在平时，我可不敢轻易缠着爸爸——生怕由于自己的要求太多而被爸爸带回老家去。

当然，也有例外的时候。

那天下午，我发现学校里小伙伴们的情绪和平常有点不一样，下午一到校，他们就显得特别高兴的样子，虽然，他们还是和平时一样在游玩嬉戏、追逐打闹，不过，整个下午，校园里弥漫着一种怪怪的气氛。

直到下午上活动课的时候，有几个爸爸班上的同学来找我，我才知道今天的校园里为什么和平常不太一样的原因了。

“怀玉，今天晚上镇子上放电影，你知道吗?”

“不知道！”

由于他们平时和我玩得很投入，渐渐地，一到课间空闲时我们都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了，所以，他们有什么事都会及时对我说的。

“那，你爸爸会带你去看电影吗？”他们有点好奇地问。

“会的，我爸爸对我可好了，妈妈煮的鸡蛋爸爸都会分一个给我吃哩！”

我一听说有电影，心里自然高兴得不得了，也就恨不得一下子把爸爸对我的好都一股脑儿地告诉他们。

于是，这天下午我的心思便只有三个字：“看电影！”

这时候，我再也感觉不到这天下午的学校里究竟有什么不对劲了，因为我的心里早已和那些小伙伴们一样：一半充满了甜蜜蜜，那么，另一半呢？不用说，早都飞出了校园，飞向了镇子上的电影院。

终于，我等到了放学。

终于，我迅速地吃完了晚饭。

终于，我等到了天黑。

我心想，我终于可以跟着爸爸去看电影喽！

爸爸一吃过饭就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忙着什么。

当时，因为天还早，我并没有太在意：我来爸爸学校的这些天，早已习惯了爸爸忙自己的事：没完没了地批阅学生的作业，没完没了地备写教案，还要挤出时间来下棋……

可是，眼看着，天都快要黑下来了，我一看爸爸房子里的灯都亮了，还不见爸爸带我去看电影。这下，我可有点沉不住气了。

原本在院子里玩耍的我，飞快地跑进爸爸的房间里，大声地对喊：“爸爸，快带我去看电影！”

爸爸听了，像是什么事也不知道似的，好半天才慢慢地抬起头来问我：“看什么电影?”

“爸爸，镇子上今晚放电影！”

“谁说的，尽瞎说！”爸爸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这下，我可有点急了，曾经的“约法三章”早已被我忘到了九霄云外。

“爸爸，你们班的同学都说今晚要放电影的啊！”

“怀玉乖，爸爸今晚还有一份材料要写，让他们去看吧，咱们不去看！”原来，爸爸并不是不知道今晚镇子上放电影，只是因为他自己忙，所以才不打算带我去看电影的。

听爸爸这么一说，我可真急了。

我一下子跑过去，抱住爸爸的腿，使劲地摇着说：“爸爸，快带我去看电影！”

爸爸一看我这样，他也没法再写材料了，就弯下腰小声地对我说：“我们怀玉听话，咱们今晚不去，明晚爸爸一定带你去看电影好不好？”

我一听就知道爸爸在骗我。

“爸爸骗人！今晚一放电影明晚就没有了！我就要去！”

爸爸见我纠缠个没完，便又悄悄地对我说：“赶明儿，爸爸给你买最漂亮的小刀，上面都有小白兔呢，好不好！”

——哦，平时，我可喜欢小刀了，特别是在镇子上的小商店里有一种小刀，上面有几只小白兔，很好看的。我看见了就缠着让爸爸买，可是，爸爸却说小孩子家拿小刀玩很危险的，硬是不买。

“不嘛，我就要看电影！”

不管爸爸怎样哄我，我还是一定要去看电影。

爸爸见怎么哄我，我都不听，就有点生气了，“怀玉，再不听话，我就把你带回老家去！”

这时候的我，毕竟还只是个小孩子，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啊！所以，我对爸爸大声地说了声“我找校长伯伯带我去！”说着，一转身，就想往校长伯伯的房子那边跑。

哪知道，经我这么一嚷嚷一跑，爸爸可就生气了，只见爸爸迅速地快步过来，一下子就抓住了我的胳膊，抡起手来对准我的屁股“啪”的就是一巴掌。

在我的记忆里，爸爸一直是疼我的，很少有这么重的巴掌落在我的小屁股蛋子上，所以我想都不用想“哇”地一声就大声地哭了起来。

哭，对于幼小孩子来说，是一道极其灵验的护身符！

哭，是因为疼，是因为委屈和伤心。

哭，还犹如有些为了生存而适应环境的弱小动物的保护色，——说不定，大人们就因为你那一时的失声痛哭错以为：哎呀，不好，会不会是我下手重了点而打坏了自家的小孩，那可就不得了了啊！（哦，你们可千万不要当真，这，只是我现在的一点臆测罢了，啊哈！）

说来真是可笑，据有关专家不完全统计：小孩一生下来一般都要哭的。有个别的初生婴儿不哭时被助产大夫怀疑是有毛病，所以，大夫会用力地在小孩的小脚丫子上使劲地拍上一巴掌，等小孩“哇”地哭出声来时，才会被大夫认为是健康的小孩。

因为在这个世界里，一切都预先被原谅了，一切都可笑地被允许了。

就像是当年爸爸的那记响亮的巴掌一样，用不着等若干年后再让我原谅，小孩子家嘛，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很容易地忘记曾经的疼的。

我们不是常听成人们责备自家的小孩：“看你这个孩子，怎么就这样不长记心呢！”言归正传，当时的我，不但可以底气十足地哭，而且，我还有大声叫的本钱呢——大家可千万别忘了，我还有一位特别疼我的校长伯伯呢！

所以，有了爸爸那一记巴掌，我也就边哭边大叫：“呜呜……校长伯伯……呜呜……爸爸打我……呜呜……”

这下，虽然说是爸爸当时很生气，可能连爸爸一下子都没有想到我会大声地喊起了校长伯伯来。

当然，对于我来说，还真是歪打正着，随着我的大声哭喊，果然校长伯伯急匆匆地来了。

只见校长伯伯一个箭步冲进房子，一边用他那温暖的大手紧紧地抓住我的小手，一边大声地训斥爸爸：“你看你……看你……怎么就会想到打孩子啊？搞什么名堂嘛？！”

我呢，这下可有了靠山了。

“校长伯伯，爸爸打我屁股了！”我边哭边用手摸着自己的小屁股，好像真有多么疼似的。

“怀玉乖，爸爸为什么打屁股呀？”校长伯伯一边用手轻轻地揉着我的小屁股蛋子，一边轻声地问我。

“爸爸……呜呜……爸爸不带我去看……呜呜……看电影……呜呜……”

校长伯伯一听，显得更生气了：“啊呀，我说你……你看你带孩子看看电影有什么不好啊！”

爸爸听了校长伯伯的责备，连忙解释说：“这孩子，一定缠着要去看电影，可是……可是……我还有一份材料要写啊。”

校长伯伯听爸爸这么说，好像还是很生气的样子：“看你说的，你……有事忙，怎么就不让我带去看啊！”

“我……我是想……这孩子总不能老打扰校长啊……”爸爸喃喃地说着。

“嗯，就你想得周到！怀玉乖，怀玉不哭，伯伯带你去看电影哦！”校长伯伯边说边把我抱起来就走。

“校长……唉……怀玉，要听校长伯伯的话啊！”爸爸还在伯伯的身后大声地嘱咐着。

就这样，我跟着校长伯伯去镇子上去看电影了。

到“电影院”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电影也已经开演了。

其实，所谓的电影院只不过是一个有点围墙的大戏场，偌大的场子里挤满了前来看电影的人们。

那时候的电影，就像是八十年代初的电视一样，稀奇啊，每逢放电影，十里八乡的人们都会成群结队地前去，尽管路是远了点，但是，一路上有说有笑的，累是累了点，可是，村民们就图个热闹嘛，开心啊。

我们去的虽然迟，由于是校长伯伯带着我，费了好大的劲，校长伯伯才把我从人群中领着挤了进去，可是进去了还是不行，由于我的个头小，得校长伯伯抱着看，抱了一会儿，校长伯伯就有点吃不消了。

正在这个时候，有个爸爸班上的叫刘小亮的学生挤了过来，他可能是看着校长伯伯抱着我挺吃力的样子，就对校长伯伯说，他爸爸用架子车拉着他的奶奶也来看电影，就在前面不远处，让我们过去坐着看。

校长伯伯想了想，也就同意了。

我们来到刘小亮奶奶坐的车子旁边时，刘小亮的爸爸一见是校长伯伯，连忙让校长伯伯坐在车子的栏杆上，他自己就站在旁边看。

过了一会儿，刘小亮的爸爸冷不丁地问校长伯伯“校长，你儿子多大了?”

“啊……你是说怀玉啊，他不是……”

“爸爸，怀玉是我们老师的儿子！”站在一旁的刘小亮听到这里，连忙向他爸爸解释。

“噢……噢……”刘小亮的爸爸听了一连噢了好几下。

其实，说我是去看电影，纯粹是去图个热闹。

不要说那晚放的是什么电影我不知道，由于整天地打打闹闹、蹦蹦跳跳个没完没了，所以，初时看得时候，我还能听校长伯伯介绍这个是解放军，那个是大坏蛋，看著看著，我就迷糊了起来，时间不大我就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迷迷糊糊地，我发现我的左手正放在一大陀软软的东西上。我便打了个激灵，慢慢地我有点清醒了，我这才知道校长伯伯正在专心地看着电影，而我是被校长伯伯抱着的斜躺在他的怀里。

我的左胳膊正是伸向校长伯伯的两腿之间的。

不用问，我已经知道了我的正是压着校长伯伯的那个上面的了。而这，正是我巴望不得的好事情。

于是，我还是装作熟睡的样子，只是将自己的小手轻轻地动了动，我能感觉到正在看电影的校长伯伯没有注意到我是否已经醒来了。

我见校长伯伯没有什么反应，我的胆子也就大了。

由于时令已近六月，天气热了，校长伯伯只穿着一条单裤，所以，我的小手放在校长伯伯的那个上面的时候，我能感觉到校长伯伯的那个东西的绵软和温热。

再说了，由于我的小手是整个地捂在了校长伯伯的那个上面的，所以我还是感觉到了校长伯伯的那个东西的柔软和长大。

这时候，我又有点高不明白了：真是奇怪，我上次在厕所里看到校长伯伯的那个物件，累累垂垂，且是长大；那晚，在月亮下面见到的校长伯伯手中的那个东西看上去又像是小孩儿胳膊一样的一根棒棒，很是粗长、雄壮，而且伯伯的那个棒棒的前端实在是太像我们老家里经常用来捣蒜用的那个小棒槌的头头了，一样的硕大饱满，一样的光洁圆润，一样的笔挺程亮。

可是，今天，在我小手下面的校长伯伯的这个物件变得又是这么柔弱绵软，就像是一只温顺的小白兔一样，懒洋洋地躺在那里，浑身热乎乎的，也是软绵绵的，摸上去很舒服的样子。

我心里胡思乱想着，手里也在轻一下重一下地挤压着校长伯伯的裤裆里面……

不一会儿，忽然，我惊奇地发现，校长伯伯的裆间有了轻微的变化，原本绵软的小白兔的身上在渐渐地变得胀大了起来……随着我的手的又一次压一压，这次我能明显地感觉到校长伯伯的两腿之间的那个东西开始有了动静了：猛然之间，那原本躺着的肉肉柔软的小白兔仿佛睡醒了的样子，好像是在那里伸了伸懒腰，活动活动筋骨，紧接着就绷直了腿儿，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一霎时，我的小手下面的绵软不见了，柔弱不见了，代之而来的是一种我能感觉到的粗长、硬挺和灼热。

先前，我的手是捂在上面的，现在，校长伯伯的胯间的东西好像就要破门而出的样子，紧紧地顶在我的身上，而且是一拱一拱的，好像苦于欲出无门而在一拱一拱地顶着探寻的样子……

这时候，我发现校长伯伯除了下面在紧紧地顶着我，一动一动的，校长伯伯的身子还是原先的样子，当然校长伯伯还在专心地看着他的电影……

真没有想到，一次普普通通的看电影，一场平平常常的电影，还能让我发现了校长伯伯的这个秘密。

我是喜欢校长伯伯的。

自从有了这晚的经历，校长伯伯在我的心中一下子变得丰满了许多：在我年幼的时候，我感受到的不知是校长伯伯无尽的关心和疼爱，在我的记忆深处同样留下了校长伯伯的那份绵软那份硬挺和那份灼热……

因为爱，所以爱。

校长伯伯，我知道您一直是喜欢我、疼我的，而我的喜欢您不应该是您的错，所以，如果说是我做错了什么，那么，该忏悔的应该是我啊！

（未完待续）

9958

哈哈，还有这种事情啊。很幸运

牧童

文章的内容很容易使我们回到童年的时光，继续努力，让我们也重温一下过去的美好时光。

vinsent

哇,照片很吸引人啊

春眠不觉晓

看了这篇小说,心中有种欲望在膨胀,作者的叙述让我想起了童年的往事,

zhpch_nwy

好，好，好！！！我喜欢

stefanie

喜欢喜欢 继续啊

biao6166

期待中、、、

qq012070

呵呵附件不错呵呵

浅尝寂寞

文章和图都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