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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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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09-06 02:30发布于 09-06 02:30 较早前
与同性恋者零距离
第二天早上我到客厅冲咖啡,正准备回屋做题时,忽然发现一只白色的袜子半悬在客厅的桌檐上,另一只掉在了地上。我拾起来,抖了抖上面的灰,一个暗蓝色的阿迪标志提醒我这是宇森留下的。
捏着宇森的袜子,我杵在原地,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如果是别人的,我会嫌脏连碰都不会去碰,可现在,我捏着宇森昨晚脱掉的袜子却不愿放开。我的大脑停止了运动,我走到水池边。清凉的水泛着点点泡沫,袜子在水中白得刺眼。我第一次自愿替别人洗袜子,而且是一个男人的袜子,我近乎虔诚地为别人服务!
我开始惶惑,怎么会是这样?难道我是一个GAY?
那天宇森很晚才回来,我坐在客厅看电视。他一屁股坐在我身边,打开两瓶啤酒,顺手给了我一瓶。我们开始天南地北地聊天了,我觉得开心,他并没因为我所谓的优秀而另眼看我。
“哦……宇森,”我突然想到袜子的事,觉得有点难为情,“你昨天穿的袜子我已帮你洗了。”
宇森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我的心咚咚直跳:“我还以为是我的呢,洗了才发现是你的。真是不好意思。”
“哦,谢谢啦。”宇森漫不经心地说,显然在回忆着什么。
“你让我想起了我以前的女朋友。”宇森双眼忘着天花板,慢慢地说:“我的家造就了以前的我,仗着钱多,整天浑浑噩噩地活着,我高中时便和她同居了,我向来大男子主义,我的任何衣物都是她洗,她死心塌地的爱我,但我却不知道珍惜。直到有一天,我俩吵架,她赌气说从今往后我得自己洗衣服,我气头上再加上喝了酒,脱下袜子逼她洗,她不洗,于是我就狠狠地揍了她一顿,最后她哭着洗了袜子,嘴角流着血冲出门去,然后我们分手了……”他的眼睛中有闪光的东西在微微动着,“后来,我考到武汉读大学,她却到了另一个城市……”他长长叹了口气,“不想了……”
“她可能原谅你了……”我试探着说。
宇森摇摇头,“永远不会的。”宇森抬起头,眼里包着泪,“蓝,我终于找到人倾诉了,你知道闷在心里,***有多痛苦吗?”
宇森的情绪有点激动,我忙说,“我理解,我也是单身。”
“你?”宇森有些不相信,“帅气的名牌大学的高才生,单身?!”
如果自杀可以解脱
从那以后,我们的关系开始亲密起来。他依赖性很强,我平时很照顾他,给他做饭,甚至给他洗衣,他把我当成他的大哥,对我无比的信任。
我后来才从朋友那里知道,其实他会做这一切事务,他偷懒,故意装不会做。我本应生气,可我竟然毫不在意,反而觉得能够为他做事,我很开心。如果哪天哪心情不好,或者没有按时回来,我就会觉得难受。
我终于知道,自己是爱上宇森了,我苦苦思索,不得解脱,我想我是坠入了看不见罪的国度。
宇森也时不时在手机里调戏说要我嫁给他做老婆,我表面上总是骂他,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心里是多么的甜蜜。
我想摆脱自己的心魔,但他对我也很好。在我孤独的时候,给我过我自己都差不多忘记了的生日,可我痛苦,我不能影响他的正常幸福,他已经有了一个新女朋友,我甚至知道他原来的女朋友从上海回来了。我觉得失落,我该怎么办,我快疯了,我却什么都不能对他说。我想自杀,可是我已经有过自杀先例,最后醒来时看见的是从头到脚被插满了管子的自己和伤心的父母。
为了解决这一问题,我鼓足勇气进了武汉市一家著名的同志酒吧,我想看看同性恋到底有什么不同,我发现他们很多都女性化,在熟人间举止轻浮,我相信我比他们健全,我勇敢,我高大,我也帅气,我能带领很多男生在球场上冲锋陷阵。可是我的内心却柔柔地挂着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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