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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平民 L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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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乔是我的同志人生中最喜欢的男孩当中的一个。
我与小乔相识在聊天室。那时他还是西安某大学的大四学生。
说心里话,我对这样的交友没有多大的兴趣。两人天各一方,靠飞鸿传情,徒劳地浪费着精力和感情,不如就近找个情投意合的朋友,经常见见面,不仅能满足心理和精神上亲密交往的需要,也方便生理要求的宣泄。但他表示大学毕业后会来北京发展,我虽然没太当真,但联系一直没断。
从聊天和短信交往中,我了解到小乔是河南人,二十三岁,身高一米七五,体重六十八公斤。我向他索要过照片,他说网上没有,并保证:“我长得不难看。”
去年七月初,他发短信给我:“叔叔,我已经到北京。在清华学研大厦上班,离你不远,我们可以见面吗?”没想到这孩子说来还真来了。
我们是七月十一日那天见的面。
门铃响后,我打开门,一个中等身材的小伙子出现在我面前。正象他自己说的,小乔“长得不难看”。白净净的方方脸,乌黑浓密的头发。细长眉,高而直的鼻子,戴着一副秀郎镜。嘴巴不大,红润性感,轮廓分明。身穿紫红色T恤,驼色长裤,脚蹬一双大旅游鞋。虽然身材不高,但很结实,是个很精神清爽的小伙子。估计他对我的第一印象不坏,进门就把我抱了起来。这小子还挺有劲儿的。
第一次见面,不记得都聊了什么。但有对小乔身体的印象。这孩子皮肤白净,身材匀称,肩膀宽宽的,但体毛不多,两条壮实的腿上稀疏地生有一些腿毛。不过,他阴囊患上了神经性皮炎,由于不断地抓挠,好几处的皮肤已经破损。我问他为什么不去医院皮肤科看看,他说挺难为情的,不好意思去看医生。
小乔还染有阴虱,他自己没发觉,但第一次接触就传染给了我。次日我发现自己阴毛里刺痒得厉害,而且白色内裤上出现锈点。我马上用敌百酊对下身做了彻底消毒。然后约小乔再次见面。小乔显然很喜欢和我在一起,听我一招呼,下了班就跑来了。
我问他是不是染上阴虱了。他愕然了,说没有。我也不多问,让他脱掉内裤,然后用敌百酊给他前后彻底擦拭了一遍。等风干后,我让他蹲在白色搪瓷盆上,用软纱布给他掸擦阴部所有生毛的地方。很快,大大小小的阴虱纷纷落下。他看着盆里的脏东西,又羞愧,又难为情。
“好了,去洗澡吧。”我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他赶紧进了卫生间。
小乔洗澡的时候,我又给他准备好治疗神经性皮炎的外洗药汤。
小乔洗完澡,根据我的吩咐,又乖乖地坐在一盆中草药熬的药汤里泡洗了蛋蛋。那是治疗神经性皮炎的验方,有清热止痒,祛风杀虫的功效。
洗完后,他抱着我的脖子,难为情地说:“叔叔真对不起,你不会怪我吧。”刚才还是个小伙子,转眼变成个大孩子了。我吻了他一下,嘱咐道:“以后一定要讲卫生哦。”他看我没怪罪他的意思,放心了,娇声娇气地“嗯”了一声,又和我腻味了一阵,才去吃晚饭。
洗了几次,小乔的神经性皮炎逐渐消退了,阴囊上的皮损也渐渐地平复了。他不再称我叔叔,改叫爸爸了。一个可爱的大男孩儿成了我的同志“儿子”,我当然很高兴,也更疼他了。
小乔在一家建筑方面的公司工作,是给排水工程师。因为该公司承担了与奥运相关的任务,所以工作特别忙,几乎每天都要加班到很晚。平时靠到外面买盒饭满足胃口的要求。清华附近房租很贵。他收入不高,花七百多块钱租了清华单元楼里的一个小房间,也就够睡觉用,别的干什么都不方便。他平时也不想回自己住的地方,整天泡在办公室里。
小乔每周都来我这儿一两回,每次来都狼吞虎咽地吃顿晚饭,然后看看电视,住一晚上。有时九点多下班,他也要赶末班车跑来。身边常有个大孩子似的小伙子陪伴着,那感觉很美好的,我喜欢我们之间这种暧昧的亲密关系。
小乔每次进门总是先扑上来,抱着我的两腿,把我抱起来。我挣扎着制止,怕他把我摔倒。然后他才坐在玄关里脱鞋脱袜子换拖鞋。之后呢,我一转身,人不见了。卫生间里传出冲水的声音。起初我以为他在小便,其实他是在用凉水冲脚。我开始没有注意到这个,后来发现他在地板上踩出好些湿脚印,才注意起来他的这个行动来。原来他是怕我闻到他的脚臭,所以一进门就先跑去洗脚。哈哈,脚不臭了,可玄关里的袜子照旧臭啊。我提着袜子在他面前晃,他不好意思地抢过来,塞进鞋里去。其实男孩子有点臭味儿挺可爱的,我把袜子从鞋里掏出来,泡在水盆里。他担心明天早上干不了,我给他找出一双新袜子,他才放心了。
每次我们都一起吃晚饭。
小乔喜欢吃面条,每次要吃两大碗。我看吃面条太简单,就经常给他改善改善,有时烧点鸡翅,有时烧点排骨,天凉了也常一起吃吃火锅。看着自己喜欢的大孩子胃口大开,风卷残云似地把摆上餐桌的饭菜吞进肚子了,真有做爸爸的成就感。
饭后,他躺在沙发上,一边喝饮料,一边看电视。这孩子平时太忙,住的条件又不好,可能很少看电视,所以每次来都要兴致勃勃地看电视到很晚,而且主要看青年人喜欢的娱乐节目。不过每次我都免不了要从中打断他一会儿。
“小东,先去洗澡,回来再看吧。”我说。
他知道我要洗衣服,赖在沙发上,向我伸出两臂,撒着娇地说:“你给我脱。”我凑过去,七手八脚地把他脱个精光。小乔光着身子站着,不理会我的打量和抚摸,眼睛还在盯着电视,那神情随着电视的节目快乐地变化着,十分可爱。
我揪一下他的鸡鸡,“快去。”
“不。我要你给我洗。”没办法我只好先把衣物放进洗衣机。
“一星期没换吧,你看脏的。”我把小乔的内裤送到他鼻子下边。
“太忙了,顾不上。”他不好意思地抢过来塞进洗衣机,转身脱我的衣服。
在淋浴房里,小乔让我给他搓洗全身,他时不时地抱住我脖子,一边端详,一边亲吻;要不就把沾满泡沫的身体贴在我身上蹭来蹭去,直挺挺的鸡鸡硬硬地顶在我身上。
洗完澡,换好睡衣,我抱床被子给他,让他继续看电视。我呢,一边洗晾衣服,一边在书房写我的东西。
快十二点了,他关掉电视,来到我身边,从背后抱住我,下巴在我头上蹭来蹭去,说:“爸,咱睡觉去吧。”
一进卧室,他就把我推倒在床上。哈哈,“红雨随心翻做浪,青山着意化为桥”,臭小子还且得疯狂一阵子呢。我发现了青春的美丽,人性的狂野,小乔的可爱。我满足极了。
尽情地发泄之后,小乔累了,小狗似地趴在床上昏昏欲睡。我让他再冲洗一下。他说什么也不肯动了。我只好打盆热水,给他仔细擦拭一遍。这时,他已经睡着了。
小乔睡觉的时候,喜欢抱着我的脖子。把一条腿压在我身上。可一会儿我们俩就热出一身汗。这时,他已经睡熟。把被子连夹带抱地翻到一边去,给我一个光溜溜的背影,任我尽情抚摸。他睡觉很深沉,半夜醒来,会马上凑过来再抱住我,那样他会睡得更塌实安稳。
清晨,我早早起来,给他准备好早饭。通常是扬州炒饭,在加一杯热牛奶。如果头天晚上吃的是米饭,早餐就给他做西红柿鸡蛋汤面。
小乔早上不想起床,叫两三回,只是答应,就是睁不开眼睛。我掀开他的被子,他鸡鸡高高地挺起了。我连拉带拽,把他拖到卫生间,热水一冲,完全清醒了。洗漱完毕,换上洗好的衣服,匆匆忙忙吃过早饭,赶去上班。
我站在楼上,看他走进清晨的阳光。他身后是我的目光和一个紧紧跟随着的长长的身影。
走在街上的小乔,是个很端正很规矩的小伙子。宁可多走一些路,也一定到路口去等红绿灯、走人行横道过马路。即使是晚上九十点种,大街上没什么人的时候,他也会那样。
这就是我和“儿子”平凡的日子。我不知道我们的关系能维持多久。我想有一天小乔也会离开我。但他写入我人生的这段日子,我会永远记忆犹新的。一想到他躺在别人的怀抱里被别人疼爱,我会很痛苦,很嫉妒。但我仍然祝福他,希望他一生快乐幸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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