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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天涯 Lv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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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一如既往,仿佛不曾有什么转机,像往常一样,下班后直接回到自己的小屋,打开电脑,玩游戏、看新闻、听音乐、找上线的朋友聊上两句无关痛痒的话题。尿急去了趟厕所,回来看见企鹅在晃动,点开看,是单位一个新来不久的同事,他问我:
你是一个人住?
是的。
干什么呢?
没什么,上网、聊天、玩游戏……
我也没什么事做,无聊。
呵呵。
要不我去你家找你?喝点酒聊聊。
哦,可以啊。
你住哪儿?
我告诉了他地址,半小时后有人敲门,我开门,见他一手提了捆啤酒,一手提了袋零食,我略有些惊讶,他却直接进到屋里,将手上的东西放在茶几上,让我找剪刀、启瓶器、啤酒杯、盘子等,我按照他说的,将东西一一拿来,他麻利地将零食倒在盘子里,倒了两杯啤酒,递给我一杯,话还没说,自己先一口气喝完一杯,然后躺在沙发上,打了个酒嗝:“真舒服啊!我在家实在无聊”。我也一口气喝完自己的杯中酒,又续上两杯,随便和他聊起来,我告诉他,我的酒量不行,他说没事,他喝他的,我喝我的,随意就好。
时间过得很快,当一捆啤酒喝完时,已近午夜,看样子,他有些醉了,摇晃着站起来,说要回家,我去送他,到小区门口,拦下一辆出租车,有些不放心,我也上了出租车,直接送他回到家。
一场酒拉近了我和他的关系,此后他经常以喝酒的名义去我那里,有时还会叫上单位其他同事一起去,很快我的小屋就成了他们的聚点,他甚至直接搬到我那里住。
那年我28岁,离异;他27岁,未婚。
一次加班至晚上9点多,不知道我是因为工作忙糊涂了,还是怎么了,上厕所的时候一头撞在玻璃门上,整块玻璃被我撞碎,掉落下来的玻璃沿着我的小臂外侧划过,瞬间血流如注,一条4厘米左右的伤口外翻出来,同事们听到响声跑出来,他见到我流血的手臂,转头跑进办公室,拿来一条毛巾,迅速绑在伤口上,拉着我就往外跑,在单位不远处有家医院,处理完伤口,已近午夜,他打车送我回家,我仿佛还在恍惚中,等躺在床上时,才感觉到痛楚,翻来覆去睡不着。
此后的几天,同事们因我手臂受伤,暂时不来我家聚会,而他依旧每天陪我上下班,周末休息时,其他同事相约来我家玩,几个人打了一下午麻将,晚上在外面吃完饭,输钱的一个不服气,让赢钱的请客洗澡,我本因有伤,不想去,但天热,受伤后已经有几天没洗了,身上气味很大,也就随他们一起去了澡堂,冲洗时我尽可能避免受伤的手臂沾上水,样子有些滑稽,大家相互说笑着,他走过来,关了我的喷头,要给我搓澡,我说不用了,他却已经站在我的身后,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让我弯腰,我一看也只能顺从了,单手扶着墙,等他搓完后背,又要我转过身,继续给我搓起了前胸,我推脱着,他却不管不顾,从前到后、从上到下,基本给我搓了全身。
第二年清明前的一个周末,一大早刚起来,他说要我陪他去看个朋友,他开着单位的车,拉着我出城,一路向西,一路上他基本没和我多说话,只是听着音乐,走了半个多小时,来到一片公墓,停好车,他从后备箱里拿出一堆祭拜用品。我有些惊讶,回想着他父母健在,这是给谁上坟?也没多问,跟着他来到一处墓地,这是一块2年前立的新碑,死者年龄不到30岁。我站在一旁,看他默默地摆上贡品,烧纸钱时,眼里隐现着一丝泪光。祭拜完毕,我俩都沉默着,他开着车,没有向回开,走了很久,猛地停下车,他拉开车门,跑到路边,仰天大喊,我跟过去,只见他满脸泪水,我刚要说些什么,他却抱着我放声痛哭起来。
等他逐渐平静下来,对我讲他以前是开出租车的,经过几年的奋斗,拥有了自己的出租车,并按揭买了一套住房,同时也结识了一帮出租车司机朋友,其中有两个关系特别好的,经常在午夜没活的时候,几个人聚在一起喝酒。
两年前的一个午夜,几个人喝完酒,他提议开车去黄河边,其他人都劝说喝酒了就别开车了,他当时一根筋非要去,其他人一看劝不住,就说开两辆车去,相互有个照应,于是他开车,车上坐着那两个关系很好的朋友,其他人开另一辆车,等上了高速,酒劲上来了,车速越来越快,超车时滑出高速,坐在副驾上的朋友当场死亡,后座上的朋友脸部受伤较重,而他也飞出车外,被碎玻璃划破全身。
伤好后他将住房变卖,另外又借了几万元钱作为赔偿款给了亡者的父母,从此他离群索居,整天在家闷头睡觉,他父亲实在看不下去,托朋友介绍来到现在这个单位。
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只是安静地听他讲述,说完了,两个人就坐在路边的土堆上眺望远方,直到肚子饿了,他起身说吃饭走,这才注意到已是午后了。
自此以后,我认为这个朋友值得我交往。
冬天,一次停暖,而那晚他玩游戏直到临晨,白天上班的时候,他就有些发烧,熬到下午下班,和我一起回到我的小屋,晚饭没吃,吃了几颗感冒药,就脱衣上床睡觉。
我的小屋不大,一室一厅一厨一卫,他没来之前,客厅里只摆了沙发、茶几、电视柜、电脑桌,他来后嫌沙发上睡觉不舒服,就买了张小单人床,他一直睡小床,我的卧室里是张双人床。我看他睡了,大概收拾一下,就早早地回到卧室,躺在床上看书,不知不觉睡着了。
迷糊中听到呻吟声,我起身走到客厅,是他发出的声响,过去一摸,发烧,拿出体温计测量,顺便用冷水毛巾敷在他额头上,并用酒精棉擦拭他的手心、脚心,半小时后,体温依然39度多,我穿好衣服,并给他穿好,背起他出门打车上医院。
从医院回来已是午夜,屋里还没来暖气,我将他安顿到大床上,两个人挤在一起暖和些。
一整夜他都是紧紧地搂着我。
第二天早上醒来,他还是不舒服,我干脆向老板请了病假,留在家里照顾他。快到中午时,他醒了,饿了,问我有什么吃的,我早早就熬了些稀饭,给他呈上,吃了一碗,放下碗筷,接着睡。连着两天都是这样。
第四天,病好了,一起上班的路上,他对我说:
你就像我老婆。
你啥时候娶过老婆?
我感觉老婆就是这样的,你像。
那你有福了,别像我,结婚才1年多就离了。
你们为啥离婚?
原因多了。
那为啥结的婚?
一时冲动。
暖气停了将近一周,他病好后,依然和我挤在大床上睡觉,睡着后,不知不觉还会紧紧地搂着我。自从离婚后,我再没有搂过别人或被别人搂着睡觉,连着几天被他搂着睡觉,总感觉别扭,乘他睡着的时候,推搡他放手,可不到一会儿又搂过来,想去小床睡,怯冷,每晚就在被搂和推搡中度过。
来暖气的那天,我让他去睡小床,他不愿意,还问我咋了?
你难道不觉得两个大男人楼在一起睡觉不像话?
我没觉得。
可是我不舒服。
那你以前和你老婆难道是分床睡?
那不一样,我们是夫妻,睡在一起理所应当。
我感觉很舒服,而且睡得也踏实。
可是我喜欢裸睡,你在旁边,我只能穿着睡衣睡觉,我睡不好。
……
他一时没话可说,不情愿地回到小床。我见他走了,迅速脱光衣裤,钻进被窝,正在酝酿睡意,他突然又跑过来,一把掀开被子,我大惊,慌乱地拉扯被子来遮挡自己,他却哈哈大笑起来,看着我的窘态说:我过来看你是不是光着。
我干嘛要骗你。
我从记事起就没有光着睡过觉,一时好奇。
这有啥好奇的,我从结婚以后一直是裸睡,脱了再穿,麻烦,而且裸睡确实舒服,感觉没有束缚,自由自在。
那我今晚也试一试。说完就回到他的小床上了。
暖气来了几天又停了,管道老化,需要大修。
我的卧室在北边,夜里比客厅要冷很多,我开始为保暖作斗争,盖两层被子,太重,压得透不过气;铺上电褥子,太干燥,浑身上下都痒,后背、小腿上的皮肤都被抠烂了;买了个电炉子,烧的时间长了,炉丝常断,而且屋里干燥。
经过十多天的折腾,我终于还是向他求救了,央求他和我一起睡。而他却洋洋得意,要求我给他洗一个月的衣服、做一个月的饭、洗一个月的碗。
我已顾不上太多,更何况他自从搬到我这里,总共也没有给我做过几次饭、洗过几次衣服,反正都是我做,也就口头答应了。
睡觉的时候,我只能穿着睡衣睡裤了,而他也是一样,睡到半夜,又被他搂在怀里,我只能继续挣扎在推搡和被搂之间。
一晚睡觉前他问我:你结过婚,现在怎么解决性问题?
手淫。
一周几次?
说不上,看心情。
都在哪?
自然是没人的地方,你碰过女人吗?
他略有些难为情:没有。
是不是那几年出事,什么都没有了,也就暂时没想着找对象?
是的。
别想那么多,遇见合适的就大胆去追,好女人不但能解决你的生理需要,更多的在思想精神上给你安慰。
那你现在怎么不找老婆?晚上睡觉,下面硬了,老在我身上蹭。
谁说我没找?我们都年轻,下面硬了才正常,你也一样,尤其是早上,硬邦邦的总是顶我的屁股。
那晚他好像有所避讳,不再搂着我了,而我也睡了个舒服觉。
可没几天,他又不自觉地搂着我了,我又开始了推搡。
谁知道有天临晨,他居然遗精了,醒来后慌乱地跑进卫生间,收拾干净,完后找到他的衣裤,穿戴整齐,打开电脑上网。而我的睡裤也被他弄湿了,起身擦拭他的遗迹,想骂他两句,一看他默不作声地上网,也就忍了,此时睡意全无,看时间还早,只能躺在床上,找了本书看,打发时间,但心里还是有些怪怪的。一起上班的路上,他一直不说话,也不看我。
一整天他都没和我怎么说话,下班后,老板叫我去参加应酬,他说回他父母家,我也没多说什么。夜里喝得酩酊大醉,回到家后睡一会儿,吐一阵子,可能是喝酒太多,吐着吐着胃就开始剧烈痛起来,呕吐物里夹杂着血丝,我感觉不好,挣扎着穿好衣裤,出门打车上医院,胃出血、酒精过敏。忘记了自己是如何在医院里奔波的,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下午,询问大夫,说是还需要吊几天针,再看身上的衣服,已沾满了自己的呕吐物,向大夫请假回家换洗一下。
等回到家,看见他在,见我回来就问我去哪了?我说上医院了并大概给他说了下情况,他便开始发牢骚,什么我不给他打电话、我没有酒量还要喝那么多、我出门不带电话联系不上我等等,我已经没有力气和他争辩,脱掉脏衣裤,洗了洗脸,钻进被窝卷缩着,胃部还是有些不舒服。他边唠叨边收拾我的脏衣服,过了一会儿给我端来一碗方便面让我吃,勉强吃了几口,就又开始迷糊了。
或许是睡得太多,再加上胃不舒服,半夜醒来看见自己头枕在他怀里,而他则是背靠床头,半躺在床上睡着了,我轻轻起来,慢慢将他身体摆正,盖好被子,感觉有些饿了,到厨房将他做好的方便面热了一下,将就吃了,没有瞌睡,从小床上将他的被子披在身上,打开电脑上网打发时间。
向老板请假休息几天,早上去医院输液,下午回家,而他每天下班后就直接回来,晚上继续和我睡在一起,还是一样,睡到半夜就会搂着我,而我也不再推搡了,只是我们之间话说得少了。
有天临睡前我问他最近怎么不和我说话了,他沉默了半天,说:“前段时间我回家,我妈通过朋友给我介绍了个对象,让我去见见,我没同意,我妈就说我和你在搞同性恋!”我有些惊讶,刚想说什么,他紧接着又说:“那天遗精是因为做梦梦见你在给我口交,而我好像很受用,最后还射在你嘴里了。”我暴怒:“你就这样埋汰我?”他继续说:“我从没那样想过,我只是把你当作我最好的朋友、哥们!”我就问他:“你是不是就因为这个,这几天故意疏远我?”他回答:“是的,还有就是好好想了想,我俩是不是在搞同性恋?前几天你睡着了,我试着想去亲你,有点恶心,没亲。”我让他给气笑了,骂到:“你不是个玩意,还有这个心思。”他问我:“你想过我俩这样是不是在搞同性恋?”我说:“没有想过!也不想!而且我结过婚,知道异性恋的滋味。”他听到后,很开心地说:“那我就放心了,也安心了!”那晚他睡得很安详,而我却失眠了……
我们的工作经常出差,一次老板安排我和他出差,晚上客户请客吃饭,并喝了点酒,9点多散席后,客户将我俩安排在当地宾馆住宿,进到房间一看是标间,两张床。他说要先去洗澡,看他进了洗漱间,我穿好衣服,下楼来到宾馆大厅,前台有三个服务员,两女一男,还有几个住宿的在办理登记手续,我坐在大厅沙发上抽烟,等那几个客人办完走后,我来到前台,问那个男服务员:你们这里有按摩的或小姐吗?那个男服务员表情有些惊讶,迟疑了一会儿说:没有。我又问:那宾馆附近有没有歌厅、洗浴中心什么的?他说:宾馆对面不远处有歌厅。
我说了声谢谢,向宾馆大门走去,刚走到旋转门前,听到有人喊:先生,等一下!我转身,见是其中一个年龄稍大一些女服务员在叫我,她问我是在这里住宿的吗?我说是的,随后她问了我房间号及姓名,核查了一遍后,说:你跟我走。随后带着我,出了宾馆,来到一处比较隐蔽的房门前,推开门,领我进去。拐了几个弯,穿过几道门,来到一间大厅里。
暗红色的灯光,荡漾着些许暧昧的情调,靠墙边坐着一溜儿年轻的女人,一个个打扮的火辣性感,见我进来了,眼神都变的欢快起来。带我来的那个服务员径直走到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跟前,说了几句。那个男的向我走过来,打量了一下,说:你自己去挑。于是我走向那一溜儿女人,转了一圈,回来对那个胖男人说:我要两个,并指给他看。胖子脸上带着惊讶,我说:我们是两个人,所以要两个小姐。胖子笑了,随后和我谈价钱。我对胖子说:我那个朋友还是个雏儿,你给安顿好。胖子更乐了,一旁的小姐们也都笑了。
等我再回到房间,他已经洗完了,腰上围着浴巾,躺在床上看电视,问我干啥去了,我说去买烟,说完我也脱光了衣服,进了洗漱间。
冲洗完了,我也是腰上围着浴巾,躺在另一张床上。他说今晚我俩都可以裸睡了,我笑了笑。一会儿听到敲门声,他赶紧拉开被子盖在身上,而我起身去开门,进来的正是我找的那两个小姐,我拉着两个人的手,走进来,给其中一个小姐说:他就是你今晚的老公,好好伺候着。那个小姐笑了一下,一屁股坐在他的床边。而他一边大声问我是怎么了?想干什么?一边拉着被子往身上盖。我说今晚咱哥俩放松一下,说完也没管他,拉着我的那个小姐就躺倒床上了。
刚开始他不让小姐碰他,并时不时地呵斥小姐,有时还会看着我这边。而那个小姐却不急不躁,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的乳房上放,引领着他,并逐渐拉开了盖在他身上的被子及遮掩下身的浴巾,当他看到我的小姐用嘴含住我的下身时,他的也硬了,并且不再拒绝小姐的触碰,手也开始游走在小姐的身体上。
那个小姐边脱衣服,边亲吻他的身体,当衣服全脱光时,他一下把小姐的头按在自己下身,小姐顺从地含住他的阴茎,吮吸着,而他也不由自主地发出呻吟。
小姐很有经验地调动着,一会儿起身亲吻他身体的其他部位,一会儿再吮吸他的阴茎,不至于他过早地射精。
过了不久,小姐从电视柜旁边拿了个安全套给他戴上,缓缓地引导他插进小姐的身体里,并扭动着躯体。他一边享受着性的愉悦,一边看着我这边,并跟着我的动作运动着,变换着体位。
没多久,只听他闷闷地喊了一声,射了,之后便趴在小姐的身体上不动了。我还在继续运动着。一会儿,他从小姐身上起来,取下安全套,跑进了洗漱间洗澡。而我也在做着最后的冲刺,等我射完,按约定的价款付给两个小姐,让她们穿衣走人了。他还没洗完,我找了些卫生纸擦拭自己的身体,然后躺在床上抽烟,心里想着:兄弟,哥哥能为你做的也只有到这份了。
那次出差回来,他和我之间就像是打开了隔膜,晚上挤在一起睡觉也是无拘无束,甚至还一起各自手淫。之后的几个月里,他央求我一起找小姐又玩了几次,期间还见了几个别人给介绍的对象,并且看上了,谈起了恋爱,来我这里住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夏天的时候,我因为某些工作上的事情和老板意见不合,辞职,重新找了家单位,由于新单位离我住的地方太远,我卖掉了小屋,在城市的另一头,用卖房款付了首付,买了一套更大一些的房子。而他也因忙着谈恋爱、谈婚论嫁,一两个月来我的新房住上一次。年底的时候,他结婚了,自此就再没来过我家留宿。
那年我30岁,离异;他29岁,已婚。
夜深人静的时候,偶尔会睡不着,独自一人躺在床上回忆和他交往的这两年里发生的各种故事,体味被他搂在怀里时他的胡茬扎在颈背的一丝丝瘙痒和他硬邦邦的下身顶在身后由反感变为接受的一点点惊喜,不自觉地会伸手摸向自己的下体。
突然发现,原来是我自己已经发生了改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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