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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平民 L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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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劉其实一点也不老,40出头的他肤色黝黑,一头精神的板寸使他有了些许阳光的味道。178的身高配上偏瘦的身材,看上去就像30岁左右的小伙子。老劉不帅,可是团场的人都喜欢叫他“帅哥”,就连那些顽皮的小孩子也喜欢用这两个字揶揄他。以往一直喜欢言笑的老劉最近没有了笑声,他正为一件事情烦恼:他喜欢上了自己的小儿子,而儿子对他似乎也情有独钟
事情得从五年前说起,那时老劉因与妻子时有摩擦,只身从上海来到一个偏远农场。据老劉“交代”,他与妻子的摩擦主要来自他的性取向,虽然,那时妻子没向他提出离婚,但对男人身体的欲望使老劉的夫妻生活总有些不和谐。从上海来到哪裡,老劉下定决心一辈子独身。他曾经有过男友,但真爱只在他身边忽闪了几下就消失殆尽,与妻子的离合、与男友的苦恋使老劉对爱情心灰意冷
来到雲南后,老劉因出色的木匠活而得到人们的欢迎。一个人生活的老张脸上总是能看到惬意的笑容,而一提到结婚,他就万般不愿,这也难免会招来别人的闲话。团场好事的大姨、大婶们也总忘不了老劉的好,纷纷为他张罗着婚事。直到那年,从河南来了王寡妇,老劉的生活才有了改变。王寡妇一眼就看上了老劉,但因为带着两个孩子,害怕老劉嫌弃,就没有向老劉提起个人的事情。王寡妇一家刚来,单位出钱让老劉为她们添置些简易家具,这样她和老劉就有了接触的机会。时间长了,王寡妇的两个儿子也对老劉产生了好感,并开玩笑地称老劉为“爸爸”。没多久,老劉拗不过大姨大婶们的热心,也抵不过王寡妇的关心,终于娶了王寡妇。王寡妇的两个孩子大的18、小的15,老大外向,天天“爸爸、爸爸”把老劉叫得心花怒放;小儿子话不多,只在吃饭时呆呆看着老劉。去年,大儿子考上大学,只剩下三人的一家依然过着幸福的生活。
老劉有个习惯:喜欢一个人睡,这是他在与王寡妇结婚前就有的约定。从城里来到团场,老劉对自己同性恋身份也已淡忘,他知道,这里没有公开的同志。有时,他也会到离单位很远的集市上网,看同志的电影,以解解馋。星期天,老劉再次来到团部集市,去了仅有的一家网吧。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小儿子竟然也在里面。老劉满心狐疑地走近儿子,当他看见坐在墙角的儿子正在看同志A片时,他惊呆了。老劉没有打扰儿子,他悄悄走出网吧在门口静静等待着儿子。他在思索、回忆,回忆着儿子在吃饭时看他的那种异样眼神,他似乎明白了什么。晚上,当儿子和往常一样要求老劉给他盖被子时,老劉的回答却没有以前那样痛快,他支支吾吾了一会才吐出“可以”两个字。那晚,当老劉走近儿子的床铺时,心速异常快。他仔细端详了一番儿子:那么清纯,就像一张白纸。老劉迅速给儿子盖好被子,就在他要走出房门的时候,一本不起眼的硬皮本映入眼帘。老劉随手捡起来,看看里面的内容。除简短文字外,本子里夹的竟然都是欧美男子的一些肌肉照片。回到房间,老劉的思绪久久不能平静,他在猜想,也许在网吧儿子就已经发现了他的行踪,这日记本也许是儿子故意放在地上给他的暗示,也许…。他不敢想以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春节这天,老劉醉醺醺地回到家,妻子因串门还没回来,家里只有小儿子看着电视。看见老劉一摇三晃回到房子,儿子立即站起来扶着老劉进了里房。小儿子虽然平时话不多,却是个细心人。他将父亲轻轻放倒在床上,打来一盆热水为父亲擦拭,当他解开老劉衬衫时,顿时被父亲宽阔、雄健的胸肌吸引住了。他停下手中的活,嘴里喃喃细语:“爸爸,你知道吗?我是gay,在来雲南前我就知道了。爸爸,我喜欢你这样强壮的男人。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在吃饭的时候看着你吗?”儿子的思忖被老劉的翻身打断了,儿子不敢再想,他用手轻轻摸着父亲的肌肉,用嘴角在父亲的胡须上亲吻了一下。老劉醒来已是夜里11点,当他看见儿子依偎在自己的胸跟进入梦乡时,他又是一惊。这晚,家里仅有儿子和老劉两个人,老劉围着通红的火炉,等待儿子醒来,两眼直直望着熟睡的儿子,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窥视男人了。一阵寒风,把老劉家的木门吹得直响,也吵醒了睡梦中的儿子。当儿子醒来发现家里只有他和父亲两人时,心里竟有些激动。他知道,母亲又去打麻将了,每每这时,都是儿子最高兴的时间。没一会,儿子递给老劉一张纸条:“爸爸!能抱抱我吗?我好冷!”老张看了看纸条,又看了看充满期待的儿子,他下意识地点点了头。可当儿子来到身边时,他又下意识地将儿子推在一边。他害怕,害怕妻子突然出现在眼前。可他终究还是抵不过儿子的娇嗔。老劉已很久没这样与男人亲密接触了,他使劲用鼻子吻着儿子的体香,用大手抚摸着儿子薄弱的脊背。躺在父亲怀里的儿子俨然一个快乐天使,他故意用嘴挑逗着父亲。深夜,老劉占有了儿子的初夜,儿子昏睡过去后,老劉竟痛哭起来,他抽打自己的脸,他骂自己“牲口”,他冲进房间嚎哭着。 也许儿子发现了老劉的秘密,自那夜后,儿子不再用以前的目光看老劉了,这倒使老劉有些不习惯了。
正月十五那天,妻子让老劉去团部把正在补习的儿子接回来。见到儿子后,老劉的脸上立即有了些许尴尬,因为自那夜,老劉还没单独与儿子相处过,虽然有几次儿子有意想与老劉独处,可被老劉回绝了。儿子又递过张纸条:爸爸!告诉我,你也是gay?如果是就点头回答我,如果不是,就什么都别说。看着纸条,老劉不敢再抬头看儿子,他知道,一切都被儿子看穿,他也不想回避,就点点了头。路上,儿子紧紧抱着老劉,几乎使老劉难以喘息。儿子说:爸爸,你能带我走吗?去一个很远的地方,谁也不认识,就我们俩。听着孩子的话,老劉觉得心理凉飕飕的。他没有回答儿子的问题,只是一个劲儿蹬着自行车。以后的日子老劉总有些担心,他觉得自己对不起妻子,对不起孩子,他甚至想把真相告诉妻子,却又没勇气
今年9月,老劉托关系把儿子送进一所重点中学,那一宿,老劉没有睡觉,他用最完美的方式给了儿子一次最大的快感。一大早,趁孩子还没醒,老劉就走了,他留给儿子一封信
爸爸走了!原谅我昨晚又侵犯了你的身体,我想这是我们的最后一次。求求你,以后别再诱惑我了,我不想再生活在罪与罚的内心世界里了。希望你好好学习,希望你在市里找个比我更好的男友。你该知道,这个圈子没有真爱,愿你在交友时小心、谨慎,切记:做那事时千万不要忘了安全措施
回到家的老劉好几天都不想出门干活,他甚至不敢抬头看妻子的双眼。虽然是冬天,但老劉却喜欢一个人去附近的河,看着冰面上皑皑的白雪,他似乎看见了儿子纯洁的心灵,每每这时,他都会抽自己几个嘴巴。这段时间,老劉总是活在忏悔的泪雨下,他喜欢把自己关在屋里,他想静静清理一下思绪。他知道,儿子留在他心底的印记有多深,他也知道,他就根本忘不了他与儿子的那一段经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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