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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行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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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平民 Lv1 Rank: 1

终身成就奖章

[ 1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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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1-20 01:43发布于 11-20 01:43 较早前 |只看该作者




正午的太阳照在身上暖暖的,泥土带着草香被阳光鼓动着,向四野散发着暮春时节的信息,清风送来村落里随炊烟而至的饭香,柱子感觉肚子里一阵叽里咕噜的乱叫,他吞咽着口水,饿了。浮躁的心绪随着浮躁的空气在田野里闯荡,他不想回家。足足一个上午,他就这么在长满鲜嫩芳草的山坡上躺着,任由阳光在他身上鼓噪着内心深处那一抹春的骚动。

自从退役回到家乡,柱子就时常这样独自在山坡上想自己的心事,打发时光,当然,回忆最多的就是和山子在一起的那段惬意的光景。

那年,柱子十八岁,个子长得比同龄的孩子高出一头,常年的劳作使他壮得象个牛犊子,胸肌撑起婶子做的那件白色粗布汗衫鼓鼓的,在山路上跑惯了的大脚板子宽厚足实,一双实纳帮的粗布鞋象两条小船。每当鞋子破了的时候,婶子就会摸着从鞋尖上探出的大脚趾爱怜的抱怨:“你爹娘咋给了你这么双大脚呀,吃鞋哩,做不上你穿哩,使死哩,使死哩。”叔叔就会在一边笑,“俺家的汉子都是这哩,壮着哩,要不俺哥咋就一炮双响哩。”这时候,婶子总是瞪起圆圆的眼珠子:“你胡吣个啥。”然后就盯着柱子,“你叔老不正经哩,甭理他哩”。柱子憨憨的笑,但他心里就是不明白啥叫一炮双响,“管他哩,不是好话,不介咋婶子会骂叔哩”柱子心里这么解释给自己。

“光荣军属”的牌儿牌儿钉到门框上的哪天,婶子乐得合不笼嘴,叔的被老烟叶子熏得黄里透黑的板牙一直没有收进唇里。

“娃呀,到部队上一定要争气哩。”叔说。

“恩哪”柱子点头。

“娃呀,你有了出息,俺就对得起你过世的爹娘哩”婶子的眼里蓄满泪水。

“恩哪”柱子还是点头。

哪天,婶子在柱子家的老屋场院里搭起了蓬蓬。做了柱子最爱吃的饭菜,叔叔拿出多年没舍得喝的二锅头,叔叔说是北京城里一个朋友送的,他一直没有舍得尝尝。村里各家的爷们被婶子请到这个紧靠山壁的宅院,女人们帮着婶子忙前忙后,娃们就蹲到宅院边的山坡上看热闹。

婶子是个烈性刚强的女人,说话做事干脆利落,“老少爷们儿,俺把你们请到这处宅院,就是想让你们和俺大哥大嫂一起快乐哩,这第一碗酒就先敬俺哥嫂哩。”说着,双手把斟满酒的粗碗举过头顶,“哥、嫂,你们在天有灵,咱柱子有出息哩,当兵哩,妹子我给你们报喜哩!”婶子一恭到地,把一碗撒在地上,于是,满院的爷们照着把酒撒在地上,婆娘们的眼眶里淌出酸溜溜的泪。

太行山深处的这个村庄,依山而就,随山势而建的宅子错落排开,村中心唯一的大路是山洪冲蚀出来的,布满了大小不等的鹅卵石。柱子家的宅子依着一处山壁,柱子三岁那年,山洪肆虐,山坡上的泥石被水浸泡得松软,柱子的爹娘就是被山坡上滑落的泥石砸死的。十五年来,婶子一直把他当亲儿子养着,但从不许他叫娘,婶子不想让柱子忘记自己的亲生爹娘。

征兵的时候,婶子拉着柱子去了县武装部,直接找了领兵的首长,哪个首长一眼就相中了这个娃子,记下了名字。几天后,首长亲自来家访的时候,了解了柱子的身世,当场定下了柱子当兵的事情。

凄厉的北风象刀子一样刮过这个被苍天随意丢弃的一件衣服一样的村落的时候,柱子穿上了军装,胸前的红花映得小伙子精神焕发,婶子没有掉泪,柱子也是笑着,但在出村的时候,婶子把柱子拽到了老屋前,从怀里掏出一打纸钱,让柱子跪下给爹娘焚化了,磕了头,婶子说:“娃呀,到了队伍上好好干。争气呀!”柱子点头,跪好了,给婶子磕了个响头。



新兵连里,柱子看什么都是很新奇的。坦克象个甲虫,柱子笑:“啥吗?和俺家那里的屎壳郎差不多。”惹得战士们哄堂大笑。柱子却不笑,“真的哩,俺村里的长辈都听说过大火车,就是没见过哩,俺见了,俺还坐哩。”柱子一脸的得意,“俺得写信告诉俺婶子,俺坐大火车哩,象蛇似的。”战士们又笑。

“除了屎壳郎就是蛇,你还认识别的吗?”张山讥讽的眼神盯着柱子。

张山是北京来的城市兵,那种地区优势使得他对柱子的看法有一种居高临下的韵味。

“吊,你知道啥哩,人家都说城里人是牛奶做的哩。“柱子不甘示弱。

“喂,纠正一下,那叫奶油小生。”旁边的战士起哄。

“丫挺的,他懂个屁。”张山吐口唾沫在地上。

“操,你懂个俅。”柱子直接把唾沫吐到张山的脸上。

张山一把揪住柱子的衣领,“走,咱到外面去。”

柱子毫不示弱。“走就走”。

两个人个子一样高,粗壮差不多,谁也不服谁的来到操场上。几个回合之后,还是柱子占了上风,死死的把张山压在身下,两张憋红的脸相对着

“服不?”柱子问。

“不服!”张山喘着粗气。

柱子压着张山的身子浮起后又重重的压下去,“日死你,服不。”

“不服!就是不服”张山还是嘴硬。

柱子继续浮起压下,当柱子最后一次压下去的的时候,明显的感觉张山的下面硬挺挺的,柱子脸红了。他不敢再浮起,因为他的下面也涨了起来,两个人就这么压着不动,对视的眼神似乎在那一刻变得柔和了。

“起来!”排长突然的出现,使两个人立即没有那种感觉。

排长的办公室里,气愤十分紧张,柱子和张山笔直的站在排长面前。

“新兵蛋子,才到部队,没学什么先学打架,你们还知道自己是军人吗?”

柱子低下头,“报告排长,知道哩”

张山不说话,可两支眼睛死死盯着排长,让排长感觉到一股冰冷的杀气。

“张山,你说今天的事情是不是你先引起的。”排长声音更大了些。试图想镇住张山。

“报告排长,不是张山,是俺先动手哩。”柱子不知道为什么袒护起张山来。

张山一脸的狐疑,既而便又争辩说:“不是张柱,是我引起的。”

“不,是俺!”

“不是,是我。”

“行,行,行,现在知道互相关心了是吧?早干什么了?”排长感到他们的举动有些孩子似的可笑。

“我说你们两个,啊!,长的象亲兄弟似的,名字都象,打什么架呀?啊?”排长感觉没什么意思,“这样吧,回去每人写一份检查,明天在班里进行检讨。”

走出排长办公室的时候,柱子拉了张山的手,“兄弟,打疼你了吗?”

“没,你呢?”张山问,


“俺也不疼,俺只是觉得打架的时候,你那样”柱子脸红了。

“什么样?”张山不好意思起来,一直胳膊楼住柱子的腰。

“那咱做把兄弟吧,你啥时落生哩?”

“八月十五”张山说

“那俺两个还是一天哩,俺能保护你,俺做哥。”柱子俨然兄长的把胳膊搭在张山肩上。

“哥,”张山楼紧柱子宽厚的腰背,柱子的胳膊明显的用力抱紧了张山。

[ 本帖最后由 军旗飞扬 于 11-22 22:42 编辑 ]

点评

编出来的故事吧  发表于 04-10 17:22 较早前

布衣平民 Lv1 Rank: 1

终身成就奖章

[ 2楼 ]
楼主 | 发表于 2006-11-20 01:45发布于 11-20 01:45 较早前

三,



新兵下连的时候,哪个领兵的首长来了,据说是团里的王参谋。王参谋把柱子叫到新兵连部,审视着柱子:“你叫张柱?”

“恩哪,”柱子一开口立即意识到自己的口误,“报告首长,我是张柱。”

“呵呵,”王参谋笑了,“小老乡,别这么紧张,在部队不能再说咱家乡的口头语了。”

柱子不好意思的红着脸:“首长也是咱太行山人?”

“是哩”王参谋笑起来,因为自己被这个娃子带回家乡口音了。“张柱,叫你来是想和你说个事情,”

柱子忽闪着大眼睛,看着王参谋。

“新兵下连,你被分配到弹药库警卫连了,明天就要去报到,来时县武装部特意委托我照顾你,你是孤儿吗,我想听听你还有什么要求,原则允许的话,我会替你通融的。”

“没啥要求哩,叫干啥就干啥。”柱子很实在。

“好小子,既然这样,我就放心了。我们是武警部队,你可要争气呀。”王参谋满意的拍拍柱子的肩。

“俺记下了,首长,俺想问个事,不知道该不该问。”柱子探询的目光看着王参谋。

“你说,看是什么事情。”王参谋态度亲切。

“俺想问”柱子停了一下,“张山分啥地方哩”

“呵呵,你不问我到忘了,听说你们长的很象呀,他和你一样,都是弹药库警卫连。”

柱子的眼里立刻放射出兴奋的光。

弹药库警卫连的气愤要比新兵连宽松一些,布局分散,各值勤点人数不多,两个人一个房间,两个人一班岗,巡逻的战士集中在弹药库里面的连部,由于地势比较偏远,战士们彼此之间都还亲切,很少老兵和新兵争斗的事情发生。

柱子和山子分在一个值勤点上,又正好分在一个房间,两个人高兴的出来进去的唱。

仲夏气候闷热多雨,雨时似乎凉爽宜人,雨后则更加闷热。柱子躺在床上,热得睡不着,索性扒光衣服拽个席子,敞开房门打起地铺。

三更起风的时候,柱子正在甜美的梦中,一声炸雷把柱子惊得弹起身子,豆大的雨点打在玻璃上劈啪作响。

“山子,下雨了!咱去检查库房别进水哩。”柱子一边喊着,一边抓起裤子,这时才发现张山早就不在床上了。

“山子,山子!”柱子喊着,一个箭步冲进雨中。

当柱子为找不见张山而急的声音哽咽的时候,一道闪电划过夜空,批开雨幕,柱子看见张山正吃力的背着装满泥土的麻袋奋力的向七号库门艰难的移动脚步。

“山子!”柱子扑过去,抢过张山背上的麻袋,“你咋不叫俺哩。”

“哥,我一个人能行。”张山说,“我没想到这里这么洼,怕进水,就用防汛麻袋堵了。”

库门刚刚堵好,连长带着战士们也赶到这里了,大家又掘了一条排水沟,使得低洼的七号库安全了。

“不错,两个小家伙干的满好吗。”排长抹着脸上的泥水,“我要请求给你们嘉奖。”

“嘿嘿。”柱子傻笑着。

“报告排长,都是张柱的功劳,不是他,我可堵不好呀。”张山很诚恳。

“不哩,排长,是张山先发现的,也是张山先堵的哩”柱子争辩。

“好了,都不错,大家赶紧回去换衣服,然后到炊事班喝姜搪水,小心别着凉。”

柱子牵起山子的手,山子胳膊一甩:“你是我哥吗?”

“是哩,咋哩?”柱子疑惑的望着张山。

“那,我累了,哥背我吗?”

“背哩,嘿嘿。”

柱子蹲下身子,张山真的就爬在柱子宽宽的脊背上,两个人一路调笑着回宿舍了。



柱子把张山放下,转身打来一盆热水。

“山子兄弟,你先洗吧。”柱子帮张山脱下上衣。

“哥,一起洗吧。”

“一盆水,咋洗?”柱子问。

“笨!再打一盆。”

“是哩,嘿嘿”柱子又去打了一盆。

柱子擦干身上的水,转身的时候遇到了山子那呆滞的目光。

“看啥,还不快洗,还得去和姜糖水哩。”柱子说着,感觉自己似乎也很想看山子的下面。

“哥,我不想去喝了,想睡。”山子说/

“兄弟,俺给你擦擦背吧。”柱子问

“恩”山子答。

柱子把毛巾打上肥皂,买力的擦。

“哥,你的手真有劲,轻点,我疼。”山子闭着眼睛说。

“恩哪”柱子减了力。

“哥,你还是使劲吧,那样舒服。”

“恩哪”

擦完背,柱子拿过两个小马扎。自己先拖鞋洗脚。

“哥,我还你个人情吧。”山子说。

“啥人情?”柱子疑视着山子。

“你背了我,又给我擦背呀。”山子蹲下身子。“我给洗脚,算扯平了。”

“那咋成,臭哩!”柱子躲闪着。

“我不嫌弃,我愿意。”说着就去抓柱子的脚,柱子急忙躲闪。

争执间,一盆水翻到地上。

“俅,这可完哩。”柱子无奈的瞪着眼。

“呵呵,正好,咱俩一个盆洗。哈哈”张山到是很得意。

两双脚挤在一个盆里,互相摩擦着。

“哥,你的脚真大,真宽厚,真有力度和骨感。”张山欣赏着。

“啥吗,你不也一样大一样宽哩。”柱子的眼在注视山子的神色。

“哥,别再争了,这次我给你擦脚。”山子神情执着。

“恩哪,那就让你伺候俺一回哩。”柱子笑得有点坏。

擦脚的时候,山子猛的低下头,把柱子的脚趾含进嘴里舔拭。

“啥吗!埋汰哩。”柱子一把将山子推的坐在地上。

“哥,你干什么这么大力气。”山子瞪圆了眼睛。

柱子直挺挺的站在那里,注视着山子,突然,柱子弯下腰,把山子抱起来,象抱着睡熟的孩子。

“兄弟,俺稀罕你,今晚跟俺睡吧。”柱子满眼的欲火在肆虐。

“恩,我爱哥哥。”山子的眼里是幸福的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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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身成就奖章

[ 3楼 ]
楼主 | 发表于 2006-11-20 01:46发布于 11-20 01:46 较早前

当兵的日子是艰苦的,艰苦的日子是缓慢的,缓慢而艰苦的日子是被无私奉献的战友们一天一天的熬过去的,而对于柱子和山子来说,当兵的日子是快乐的,快乐的日子就过得很快了。

转眼到了第三年头上,张山凭着两个三等功和一次嘉奖,更重要的是他文化比武的成绩获得了报考军校的资格,柱子却要重新回到生养他的太行山。分别的日子一天一天的近了,两个人的心情在不断的沉重起来。

夜很深,窗外的星星困倦的眨动着眼睛,柱子翻个身,床板在他身下咯吱咯吱叫。

“哥,怎么了?”张山从被窝里探出头,手里举着手电筒和复习资料。

“没咋,你还在看书哩?”柱子问。

“啊,睡不着,想看一会。”山子关了手电筒,“哥,你到底怎么了?”

“想俺叔和婶子哩,想俺回去怎么尽孝哩。”柱子看着屋顶。

山子跳下床,光着腚子钻进柱子的被窝,“哥,我不想离开你。”

“俺也不想呀。”柱子转过身抱着山子,“可天下没有不散的席哩”

“哥,我今天想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千万不要对任何人讲。”山子表情很神秘。

“你还有啥秘密俺不知道哩。”柱子自信的笑。

“你知道张敬谦是谁吗?”山子看着柱子。

“俅,咱们师长哩,这是你的狗屁秘密呀。”柱子开心的笑。

“那是我爸”山子说。

“啥。”柱子一轱辘坐起身,两只眼睛瞪得溜园。一瞬,噗嗤一声笑起来。“你小子吹牛哩。你咋不说军区司令是你爹哩,咋不说俺是你爹哩。”柱子笑着把山子压在身下。

“真的,不信给你看照片。”山子下床,翻出相册,从一张照片的后面取出一张全家合影,“看见了吗?这是我妈,这是我爸,看清楚,是不是?”

“天哩,咋是真的哩,咋没听你说过哩?”柱子目瞪口呆。

山子跳上床,用被子把自己和柱子捂个严实。

“我爸不让说,不想让我因为他受到照顾。他说那样就不能让我得到锻炼。”

“你爹是好人哩”柱子心中升起敬意。

“哥,我想打个电话求我爸,想办法把你留在部队,将来争取提干。”山子说。

“不哩,别给你爹找麻烦哩,俺想好回家哩,回家伺候叔和婶子哩。”

“你叔不是有孩子吗”山子问。

“有哩,还是龙凤胎哩,比俺小两岁,都在城里念书哩。”

“你打定主意要回去呀?”山子关切的注视着柱子。

“恩哪”柱子点头。

“那我想送你个东西,作个纪念吧。也算是咱的定情物。”山子又下床去翻他的包。回到床上的时候,手里举着一个玉坠,上面刻着做工精细的龙。

“呓!咋和我的一样?俺也有哩,在俺婶子那里存着哩。”柱子很好奇为什么一样。

“你也有呀?”山子有点失望,“那送你什么呢?”

“俺不要啥,就要你哩,以后常去俺家看看俺,在俺屋里睡一夜就好哩。”

“我会的。”山子说着钻进被窝里去了,一会又探出头来,“哥,它硬了,怎么办?”

“俺咋知道,问你哩。”柱子笑的很无邪的样子。

“那,哥就买点力气?”山子一副商量的口吻。

“哥日死你!”柱子翻身把山子压在身下,硬挺的家伙插在山子的两条腿间,那地方肉嫩,敏感,山子拼命的抱着柱子,任由柱子在自己身上疯狂的蹂躏。

“兄弟,爽吗?”柱子喘着粗气。

“恩,爽!”山子答。

“老婆,爱俺不?”柱子问。

“爱,我一辈子就爱你一个。”山子说。

“妹子,哥厉害不。”柱子问。

“哥最厉害。哥是真正的汉子。”山子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啊!啊!”柱子把山子抱得喘不过气来的时候,身子僵直的蹦紧了,一股股热流只射在山子两腿之间,而后象崩塌的小山一样无力的压在山子身上。



柱子离开部队的哪天,入冬的第一场雪染白了这个城市,银装素裹,一片洁净。欢送的锣鼓震天的响,车站四周的彩旗在寒风中舞动,冰天雪地里只有战友离别的泪是滚烫的。

山子旁若无人的紧紧搂着柱子,借着军大衣领子的遮掩,不停的亲吻柱子的耳轮和面庞,泪珠顺着柱子的脖子一串串滴进柱子宽厚的脊背。

“兄弟,别这样哩,俺是你的哩,俺等你找俺去了。”柱子劝说着山子,自己的泪也在淌。

“哥,我爸的信给你装在背包里了,你回去拿它去找民政局的局长,他是我爸的战友,会给你安排个好工作的。”山子哽咽着说。

“你咋真的求你爹哩,俺有三个功在身,还怕没工作哩?”柱子心里充满感激。

“你别傻呀,工作和工作不一样的。”山子不放心的叮嘱。

“啥不一样哩,咱是党员哩,叫干啥就干啥哩。”柱子说。

“哥,别争了,听我话。”山子企求的目光看着柱子。

“恩哪。”柱子点头,“兄弟,还半年就要考学哩,你好好念书哩,俺等你消息哩。”

“有了消息,我第一时间去看你,哥。”山子的鼻子又一阵酸。

火车开动的时候,山子开始跟着跑起来,随着速度的加快,山子气喘徐徐的蹲在车站上,放声的哭喊着:“哥,哥呀”

柱子把半个身子探出车窗,挥着粗壮的手臂:“兄弟,回吧,哥会想你的。”

寒风吹来,柱子把军帽留给了这个城市,柱子留下的还有一个战士对共和国的赤诚。

一夜瓢泼大雨之后的太行山一片翠绿,郁郁葱葱的树木,娇嫩吐绿青草,远处的山不再有往日的朦胧,仿佛揭开面纱的新娘,清晰鲜亮。

柱子早晨刚到所里,就被值班民警叫进传达室;“张柱,你电话,说是你战友。”

柱子三步两步跑进去,抓起电话:“喂,山子吗?”

“是我,哥,告诉你个好消息,我考上了,是指挥学院。”那边山子很兴奋的口气。

“什么时候去报到呀?”柱子急切的问。

“还有一个月,我请了半个月的假,你知道我现在在那里吗?”山子说。

“在那里呀,不知道呀?”柱子心里想不会在车站吧?

“我已经到保定了,现在准备坐车去你家呀”山子呵呵的笑。

“真的吗?那我去公路边等你。”柱子一副开心的样子。

“不急呀,要下午才到你那里呢。”山子说,“要开车了,我先挂了。”

柱子放下电话,快乐的蹦了个高,我先去找领导请几天假,然后回家收拾老屋,恩!就这样,柱子心里想,这次一定要报道山子的恩情。心里这么想着,拔腿向所长办公室走去。

租子退役回来的时候,没有将山子父亲的信交给民政局,他不想借别人的力量找到工作,还是山子了解柱子,他私下里让他父亲给民政局打了电话,讲了柱子的表现和孤儿的实际情况,这样,柱子就被安排到了公安局下属的派出所做了民警,这些是后来和所长聊天时了解到的,柱子心里很感激山子的情谊,所以他要好好准备迎接他的这个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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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楼 ]
楼主 | 发表于 2006-11-20 01:46发布于 11-20 01:46 较早前

如血的残阳落到了山头上,满山的草木被染上淡淡的红色,村里家家户户升起了袅袅炊烟。人们抗着锹拎着镐,吆喝着牲口陆续的往村里去。

柱子特意穿了一件白粗布做的汗衫,一条肥大的青布裤和一双实纳帮的青布撒鞋,小伙子看上去很富有农村汉子的朴实和野性。

疲惫的汽车拖着飞扬的尘土步履蹒跚的从山道转弯处探出头的时候,柱子兴奋的挥动起有力的臂膀。

车门打开的时候,柱子几乎是把山子抱下车的,久别的两个战友激动的抱在一起,引得满车的乡下人全神贯注的望着他们,一个初壮的汉子还把舌头喳得山响,车开走的时候,车上的人还在透过车后的玻璃窗回望着。山子借着飞扬的尘土的掩护亲了柱子,清脆的声音让柱子感受到山子的思念的矿日深重,柱子的脸红得象个苹果。

柱子牵着山子的手,抗着山子的包,箭步如飞的朝村里走,一路上逢人便讲:“俺的战友,俺兄弟哩。”山子就不停的向乡亲们点头示意,男人们就礼貌的笑笑说声:“来哩?”算是打了招呼,年轻的姑娘、媳妇们就羞涩的偷偷瞄上一眼,惊叹小伙子的英俊,只有年纪大的婶子大娘们会瞪圆那对老花眼,双手一拍大腿说:“哎蚴,娃哩,找到你兄弟哩?”柱子便开心的笑:“恩哪。”然后拉着山子急忙的往家跑。

“婶子,你看谁来哩。”柱子进门就喊。

“哦,来哩”婶子端着簸箕从屋里走出来。看到山子的时候,脸上的笑容象凝固了一般,簸箕里的米随着簸箕的倾斜洒了一地,“这是?”婶子的表情很复杂。

“婶子。”山子叫。

“这是张山,俺的战友呀。”柱子一个劲的笑。

“哦,”婶子感觉到自己的失态,“屋里坐哩。”婶子让着。但婶子还是心事重重的看着山子。

吃饭的时候,婶子一边不住的给山子夹菜,一边问东问西。山子不停的回答。

“婶子,看你见了山子就忘了俺哩。”柱子很高兴婶子对山子那么好。

“你的战友哩,婶子得照顾哩。”婶子笑着说。

叔今天很高兴,多喝了点酒,早早的回屋睡了。

婶子收拾停当说:“山子坐了一天车,也累哩,你们也早些歇吧。”

“恩哪。”柱子应着,其实柱子放下饭碗的时候就想拉山子回自己的老屋了。

老屋是柱子精心收拾过的,宽大的土炕上铺着崭新的床单,屋里的摆设简单而整洁,进得屋来,一种清爽的气息让人感觉舒适亲切。

“俺家穷,别嫌弃哩。”柱子有点不好意思。

“哥,我梦里的家就是这样的。”山子有一种回家的感觉。

“嘿嘿。”柱子傻笑着,凑过来扶在山子耳边说,“老婆。俺想要你哩。”

柱子说着,一把把山子推倒在炕上,跃身扑上去,两个人抱着滚在一起。

“哥,我身上都是汗,先洗洗吧。”山子挣扎着。

“好哩,先饶你。”柱子抬起身子。

“哥,我想给你洗脚。”山子说。

“恩哪”柱子美孜孜的应着。

山子自己先洗了,然后端来一盆清水放到炕边。把柱子的鞋脱掉,双手捧着柱子的大脚放到脸上,闻着,舔着,很陶醉的样子。

“别,兄弟,埋汰哩。”柱子往回抽自己的脚。

“我喜欢,哥。”山子紧紧的抓着。

柱子不再争执,很惬意的看着山子就这么舔着,一股舒服的感觉直往心里去。



柱子带着山子在山坡上疯跑了一天,早晨去打猎,收获不小,弄回来三只野兔和两只山鸡。山子乐得合不笼嘴。回来没歇息,立即收拾了,用清水拔上,为得是去除土腥味,嘱咐婶子下午炖上,然后又拿了鱼叉和鱼篓,牵着山子的手去山上的水潭抓鱼去了。婶子望着他们的背影,心事又沉重起来:哎,如果真的是亲兄弟该多好呀,哥嫂也就瞑目了。

山上这个水潭是长年累月被山洪冲蚀出来的,水潭连着山上流动的潺潺山泉,四周绿树掩映,村里的大人们从不让娃们到这里玩耍,因为水潭很深,曾经不少村里的娃子葬身在这里,于是,水潭便被保护的十分完美。水下杂草丛生,潭水清澈得能看见下面大鱼的游动。

柱子脱光身上的衣服,赤裸着跳进水中,游向对岸那片茂密的芦苇从中,将一条小船推出苇丛,两只手按住船帮,身子一跃,稳稳的站在了船头。山子看得眼花缭乱:“哥,那来的船呀?”

“村里的哩,谁家想打鱼就使哩。”柱子笑呵呵的说着,把船划过来,“上船”。

柱子让山子坐在船中间鱼舱里,自己将一块铁板放到船头,铁板下用一截铁棍垫起,使得铁板想跷跷板似的两头翘起来,一只粗壮的赤脚踏在铁板上,手里举着被他打磨得锃亮的渔叉,“兄弟,听俺的指挥,俺让你把船往那里划你就往拿来划,会不。”

“会,在公园里划过船。”山子很自信。

“呵呵,这咋和你们公园里一样哩,试试吧。”柱子还是笑。

山子在柱子的帮助下很快将船滑向水潭的中间,柱子有力的大脚踏着铁板反复的敲击船的甲板,那响声很大,被敲击声惊起的大鱼在水里四处乱串,柱子一双圆眼瞪得更加溜园,瞬间,手起叉落,一条肥大的鱼便被叉上来。山子看者柱子娴熟的动作,惊得叫出声来。

“哥,你真厉害呀?”

“厉害吗?”柱子坏笑,“哥在床上比这厉害,呵呵。”

山子的脸红起来。

日头偏西的时候,柱子看着鱼篓里已经有五六条大鱼了,就说:“兄弟,咱上岸歇息一会该回哩。”

“恩,”山子应着。

兄弟俩仰面朝天的躺在岸边的草地上,柱子将一棵小草衔早嘴里,悠闲的眯着眼睛。山子侧过身,瞅着柱子,“哥,我想知道你怎么厉害。”

“傻兄弟,没办法让你知道哩。”

“怎么没办法?”山子问。

“每次都是你用裆夹着俺的吊,不得使劲哩,你没有逼窟窿哩。”柱子无奈的神情。

“我有。”山子的脸红红的。

“啥?在那?”柱子兴奋而惊奇的一骨碌坐起来。

“哥,你操我屁眼吧,我上个月就在咱部队营房外面哪个厕所里看见过人家操屁眼了”

“赇,那咋行吗,疼死你哩。”柱子失望的又躺下,可下面已经不争气的立起来了。

“哥,我想让你操,你试试吗。”山子几乎是哀求。

“试试?”柱子来了兴趣。

“恩,试试,我不怕疼,我爱你,原来为你忍受疼痛。”山子的眼中喷射着欲火。

柱子让山子怕在草地上,把开山子的肛门,仔细的看着,“能成?”

“来吧,哥,你弄点唾沫。”山子说。

柱子一头扎向山子的屁股,宽厚的舌头舔拭山子分红色的肛门,山子舒服得呻吟声让柱子信心大增,粗大的鸡吧已经胀得很难受,粘稠的前列腺液止不住的滴落下来,象耦的汁液丝丝不断。

“兄弟,俺想日进去。”柱子说。

“恩,来吧,开始慢一点。”山子应着。

柱子跪在山子的屁股前,将粗大的鸡吧对准山子的肛门,因为前列腺液不住的流淌,虽然柱子的家伙很是粗大,可也没有太费力气就将龟头顶进了山子的身体。

“啊!”山子一声大叫,一种撕裂的疼痛让山子头上沁出豆大汉珠,柱子连忙抽出鸡吧,往着山子,“俺说不成吧”歉意的神情让山子感觉不好意思。

“哥,我要你,你快近来呀。”山子说。

“别了,俺怕伤着你哩。”柱子一脸的内疚。

“不怕,我为了你,死都不怕,我要,哥。”

柱子重新爬上山子的背,先是亲吻山子的脖子,既而亲吻山子的耳轮,见山子眯起眼睛陶醉的时候,柱子的鸡吧重新顶到山子的肛门上,心想兄弟疼一下也是疼,疼两次也是疼,心里想着,身子一挺,整根鸡吧全部没入了山子体内,这次,山子只是“恩”了一声。柱子爬着没敢继续动作,怕山子受不住。

“哥,没事的,你操吧。”山子回头说,“哥,从现在开始,我才真正的嫁给你了。”

“好老婆,好妹妹,你是俺的人了,俺的人。”柱子激动的喊着,身子抽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老婆,俺想日死你,给俺生娃不,生不生。”柱子喘着粗气。

“你要我就生,生一个连,让你当连长。”山子舒服的呻吟。

“不哩,生五个就够哩,五子登科哩。”柱子越日越疯狂。“兄弟,俺想射哩。”

“恩。”山子应。

柱子腾起身子两下浅一下深的几个回合便和山子一起泻出一条精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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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身成就奖章

[ 5楼 ]
楼主 | 发表于 2006-11-20 01:47发布于 11-20 01:47 较早前

鸡叫三遍的时候,婶子就起来做早饭了,头天晚上,柱子告诉婶子说山子要回部队去了,早晨要赶到保定做火车,婶子一再挽留,山子说要回部队交代工作,然后准备去军校报到,婶子也就不说什么了。

柱子和山子全身赤裸的抱在一起,一夜没有片刻停息的做爱,使他们都有点力不从心的感觉。

“兄弟,嫁给俺满意吗?”柱子吻着山子。

“满意,我不想离开你。”山子的头扎进柱子赤裸的胸膛。

“那俺日你,你得劲不?”柱子问。

“什么叫得劲呀?”山子疑惑。

“呵呵,就是你说的爽。”柱子解释,

“得劲。”山子的身子下移。

“做啥哩,俺的娘呀,还想哩。”柱子笑。身子往上蹿一下,两手按住山子的头,把鸡吧送进山子嘴里。然后仰面朝天的躺着,任由山子在他全身舔拭。

“哥,给你洗个脚吧。”山子说。

“大早晨的,洗啥脚哩。”柱子心里明白,可他就是想让山子自己说,这样心里舒服。

山子就是不说,一下把柱子的大脚抱在胸前,尽情的舔。

柱子惬意的眯着眼笑。美孜孜的。

“哥,我想射在你脚上。”山子说。

“射吧!”柱子还是笑。

山子使劲撸动着,瞬间,一股精液便顺着柱子的大脚流向脚后跟。

“哥,你也射吧,也射到脚上,我想吃。”山子说。

“恩”柱子坐起来,把脚盘起来,这样离鸡吧近一些。山子跪在柱子面前等待着。当柱子的精液和山子的精液在柱子大脚上汇合的时候,山子把头埋在柱子的大脚板子上,把精液舔的干干净净。柱子看得心里激动不已,一把抱起山子,疯狂的亲吻起来。

“柱子,山子,起来吃饭了!”婶子在门外喊。

“知哩,婶子,你先回,俺马上过去。”柱子应着,一把推开山子,他知道婶子的脾气,再不到婶子院里吃饭,婶子会创进来掀他的被子的。

早饭的时候,山子坐在院里的小饭桌前,一点一点的细嚼慢咽,而柱子则是端个大碗蹲在堂屋的台阶上可劲的扒拉。

“你慢点吃,又没人和你抢,看人家山子多斯文。”婶子笑边说边把簸萁里的玉米粒洒到地上喂鸡。

柱子凑到山子耳边小声说:“俺老婆哩,能不斯文。”

山子笑,“我嘴里都是你的味,我在品呢。”

两个人就笑。

“对了,哥,你不是说你也有块玉坠和我的一样吗?我想看看。”山子想起了部队时的事情。

“好呀。”山子回过头喊,“婶子,俺爹娘留给俺的那块玉呢,山子想看。”

婶子从屋里出来:“看她做啥。”

“山子要看哩,他也有一块,说是和我的一样哩。”柱子笑着说。

“你说啥?”婶子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也有一块?”

“恩哪,和俺的一样哩。”柱子说。

婶子转身回屋,从箱子底下掏出个小木盒,跑出来,“山子,你的呢?快给婶子看看。”

山子从脖子上摘下用红绳栓住的玉坠送到婶子手上,婶子的手颤抖的厉害,打开木盒,揭开木盒里的红布包,那快洁白的玉坠呈现在两个小伙子的面前,一模一样,婶子急切的把玉坠反过来,清楚的看见玉坠下面刻着的生辰,婶子两腿一软坐在地上。

“婶子,你咋哩?”柱子上前搀扶婶子。

“婶儿,怎么了,你病了吗?”山子问。

“山子,你爹叫个啥名。”婶子的手抓着山子。

“我爸叫张敬谦,怎么了,婶儿。”山子望着婶子。

“你爹是不是额头上有快疤。”婶子问。

“是,他说是抗洪的时候被木头砸伤的。”山子说。

“那你爹有没有告诉你,你是不是他亲生的孩子呀。”婶子急切的目光盯着山子。

山子低下头不做声。

“婶子,说啥哩,不是亲生的还是拣的呀。”柱子觉得婶子的话让山子生气了。

“婶儿,我爸妈告诉过我,我是他们抱养的。”山子依然低着头。

柱子的眼睛瞪的滚圆:“婶子,你咋知道?”

“天呀,我找的好苦呀。”婶子放声的大哭起来,“哥呀,嫂呀,我找到你们的儿子了。”

“婶子,你说啥?”柱子在喊。

“山子,我的孩子,你和柱子是双胞胎的亲兄弟呀。”婶子哭诉起来。

“那年,你们才三岁,咱这闹水,你爹娘的老屋被山坡上坍塌的土石砸在里面,幸亏哪天你们是在婶子家睡的,解放军赶到后,才把你爹娘从老屋拔出来,你爹临咽气的时候说怕俺养不活你们,嘱咐俺送人一个,正好解放军的张连长没娃,村长就做主把山子给了他,娃呀,婶子不敢对你说呀,俺想等找到了山子再告诉你,这些年俺一直在找,开始张连长来过一次,还给你叔带了酒,就是你参军的时候喝的那酒,你叔一直不肯喝,说是个念想,后来队伍走了,也就断了消息。没想到今天呀。”婶子的哭声又大起来。

“走,跟俺去告诉你爹娘去。”婶子一手拽着柱子,一手拉着山子,想山坡上跑去。



柱子和山子双双跪在爹娘的坟前,泪不住的流淌,有生以来第一次知道自己身世的山子用头叩响了爹娘的墓碑。“爹,娘,儿子不孝,没能给你们烧过纸,扫过墓呀。”

柱子呆滞的跪着,只是流泪。

“爹,娘,我想看看你们呀。”山子撕心裂肺的呼喊,“爹呀,娘呀,我回来了呀,你们看看你们的儿子呀。”

柱子仍然呆滞的落泪。

问讯赶来的乡亲们跟着哭泣。

婶子走过去劝山子:“侄儿呀,哭痛快了就起吧,你爹和娘知道你回来就好哩。他们就闭眼哩。”

“是哩,是哩,娃呀,爹娘没哩还有你哥哩,以后哥俩好好关照着过日子就好哩”村里的老奶奶也劝着。

山子这时才想起柱子,回头一把抱着柱子,把头扎进柱子怀里:“哥!”

山子的哭声让柱子呆滞,山子的呼喊又把柱子惊醒。柱子抱住山子,全身抖得象筛糠一样。

“爹!娘!俺对不起你们,兄弟呀,俺不是人呀。”柱子的嘶喊镇得大山嗡嗡作响,一把推开山子,起身向山坡上狂奔而去。

山子爬在地上,一直手伸出去,仿佛要抓住柱子,“哥,你没错,你回来呀。”

柱子头也不回的狂奔,瞬间便消失在山林的尽头。一边柱子那强悍的嘶喊在山谷中回荡,另一边是山子那无助的手在空中企求着亲情的回归。

点评

真是无巧不成书,两个苦孩子终于相认了,但命运是这样的不公  发表于 03-29 15:52 较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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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楼 ]
发表于 2006-11-25 16:55发布于 11-25 16:55 较早前
柱子和山子那无助的手在空中企求着亲情的回归

点评

写的真不错哟,很感人,又让人有一种凄凉的感觉,。  发表于 11-08 17:13 较早前

布衣平民 Lv1 Rank: 1

[ 7楼 ]
发表于 2006-12-07 23:18发布于 12-07 23:18 较早前
很不错的小说。

尤其是结尾非常蕴藉,令人回味再三,为柱子和山子弟兄两人的命运担忧……

禁止发言

[ 8楼 ]
发表于 2006-12-16 20:40发布于 12-16 20:40 较早前
很不错的小说。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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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楼 ]
发表于 2008-02-15 22:52发布于 02-15 22:52 较早前
希望结果不要太悲惨啊,希望他们两个尽量好。

布衣平民 Lv1 Rank: 1

[ 10楼 ]
发表于 2008-02-24 01:57发布于 02-24 01:57 较早前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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