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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平民 L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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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楼 ]
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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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1-20 02:13发布于 11-20 02:13 较早前
五
松儿的麦已全都割倒了。最后一块地在深深的谷里,象一条卧蚕吐尽它的丝,需要休息似的,静静地躺着。
地上,一堆堆麦捆整齐地摆着,不多的一些末及打捆的麦散落着,两把镰刀撇在旁边,东一只,西一只,但相距不远,一摸,烫手……
“你喝水不?”说着松儿提起暖壶。
“噢,掌柜的,我不渴!”建伟伸手阻拦,忽又感到什么赶快把手缩回原处。
“跟你说甭叫‘掌柜的’,你还叫,不会改改!”
“那……”
“我妈叫我松儿,说我的故乡来自一棵苍劲的松下……”
说着松儿倒了一杯水,凉在一边。沉吟半会,突然问道:“你多大了?有相好的吗?”
“嗯……松哥哥,问这做啥?”
“问问怕啥!”
“嗯……咱囤庄人贱,命苦,说不起……”
半晌,半晌。
“我借给你些钱,你去说好不?”
“那,那咋行!嘿嘿,松哥哥耍笑人哩!”
“不,你好年年来……割麦!”
落日的余辉,从那郁郁葱葱的谷口射过来,把松儿染成金黄色,勾勒出少年成熟的塑像。
“汩汩汩……”茶壶嘴儿吐出一边串清脆的响声,象是这山谷里的鸟儿叫。
建伟一轱辘从麦捆上滚起身,接过碗一口气喝个痛快。
“再喝不?再喝自已倒,甭让人待候!”
“嘿嘿,松哥哥……”建伟憨笑着。
松儿一扭头,“你胡叫些啥,我比你还小几岁,不会叫我松儿弟弟?”
“那啥,不想叫?”
松儿清秀的双眼侧脸望着建伟。
一股热流忽地在建伟身上一闪,胸口呼呼的,他禁不住叫一声:“弟弟——”
松儿笑了,“叫了几天,今个才叫到点上!”
收割后的麦田,散发着泥土的清香和麦草儿的味,松儿躺在一堆未及打捆的麦子上,舒展着身子,双胯中间,像一座小山包般隆起。建伟侧头一望,脸红了。
“你脸红什么?”
“嗯,没啥哩!”
“你真没处对象?”
“真没哩,谁能看上咱囤庄人”
“想吗?”
“ 嗯,想——哦,不、不想”
“真不想,那刚来的第一天晚上,你想什么哩?”
“没想啥!”
没想啥,那你的那男根那天晚上咋挺得那样高?”
“嗯,松儿弟弟,对不起,我也不知怎么回事,洗着洗着就那样了”
“嘻嘻”松儿嘻嘻一笑,建伟的脸顿时红得如那天边的红霞。
“哥,别走,帮我打场好不?”
建伟忽地一怔,也象是失去了什么似的,不由向松儿靠了靠,“不哩,我还要走,跟我爸说好的,在下一站会面哩!……”
松儿象是有满肚子的话要说,却又说不出来,只把那眼睛望了过去。突然,一股顽强的力,在他身上冲撞起来:“哥——”松儿带着哭腔诉说起来,“我本不是临游人,我也是囤庄人。我妈告诉我,在她30多那年,丈夫和儿子出车祸死了,我妈万念俱灰,准备到松树下上吊结束她的生命,在松树下,她看到被人遗弃的我。从留在我身上的字条上知道,我的亲爸也是囤庄的麦客,他和当地的女人偷情后生下我,因那女人的父亲反对她嫁给囤庄的麦客,他们只好把我遗弃了……哥,我好想回家,可是,我不能呀,我走了,我妈可怎么过,我妈年纪大了呀……”
松儿哭着,把手慢慢伸向建伟那胸肌隆起的胸膛,清清切切感受到建伟那粗浑跳动,顺着胸膛往向滑,那结实平坦的腹肌乱丛丛地长着从那神密地带延伸而出的阴毛。
建伟一动不动。眼睛微眯着,视线却好像已远远越过谷口那端地平线。
少年的手,终于一无反顾地冲进了建伟那个神密地带。温热、强劲、密林。浑圆的龟头,碰到了少年的手,建伟禁不住浑身打了个颤。浑圆结实的双蛋猛地收缩提起。禁不住也慢慢伸出手,象有些抖,心怦怦跳个厉害仿佛要冲出胸膛,慢慢的沿着少年的腹部向下滑去,猛然,建伟呆了,小小少年,竞有如此威猛硕大的男根,浓密的阴毛,已远远超出建伟十九岁想像的天空……
松儿渐渐俯过身,喘着气,泥土味,麦草香,和那汗味儿,混合在一起,麦草嘁嘁喳喳的,轻得听不见声似的。
“哥,你的好大哦。硬得如铁棒”
“嗯,弟,你的也不小哩,龟头大得如咱囤庄的山菇头”
“哥,你晚上到我房间来,我们一起睡一个晚上,好吗?”
望着西下的夕阳,建伟感到对老奶奶有股深深的内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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