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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平民 L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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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天气是否好坏,只是蒙头在被窝里做梦。
春梦和噩梦有个间隔的时间。每个梦结束的一刹,我都要抖抖硕大的老二,醒来后发现一团白色的浊液,像是放久了的藕粉和口水的结合。
曾看过松岛枫,边看边Z慰,可是老二像是软弱的稻草一般,每到高潮处不由自主的塌陷了下来。有风就倒,没风死气沉沉。
后来我便倾心于男主角的卖力演出,越看越起劲,老二一直居高不下。
我感到恐惧和茫然,上网搜了一下。
哦,我是同志。
我并没有十分惊诧或是难以置信,甚至那一瞬间我有种解脱的感觉。
都说要将危险扼杀于摇篮中,防患于未然。我看着圈里人,出柜的断绝血缘关系或是遭人讥讽;父母逼婚或是跳楼自杀;甚至于送去精神病院。看得心里实在憋屈,有种想从肺里大喊一声的期望。
于是我没将这个秘密告诉母亲,我家也不是很封建,但是对于这件事还是会有一定的震撼性,万一震撼得超出我的想像,岂不追悔莫及。毕竟我还小,今年刚满17。
今年春节,我回了老家。
老家坐落在一处并不贫穷的农村,风景还算秀丽,空气还算清新,但是那依旧可见的暖洋洋的灯光里,掺杂的一丝细小的刺,慢慢、慢慢的生长,就像仇恨,一点一点,凝聚成精致的笑脸,笑里却暗藏杀机。
我看到父亲坐在门前抽烟,突然脸上又挂起灿烂的笑容。比阳光更明媚,这年头,阳光算什么。
父亲怒视着我,把那一堆按照阿拉伯数字排列的试卷甩在我的脸上,我笑得更起劲了,说道:“123456,挺搞笑的吗,从哪弄来的?”
“个婊子自己的考试卷子都不晓得,狗眼吧,读书读老鼠’’他几乎咆哮的朝我喊出来,一边用手操起木棍。
我一看形势不对赶紧跑了,速度飞快。我不敢转过头往后看,因为我怕这个时候的他,像不要命的勇士在捍卫国家。
许久,当我回头望向他的时候,我一个趔趗倒在了地上,全身瘫痪般疼痛。幸运的是,他已经不见了。
看着擦伤了的胳膊和手,血液微微的浸了出来,不一会儿布满了大半块手。我仓促起身,想了想今天是不能回家了,只得转头向同学家走去,希望能借住一段时间。
疾步赶到同学家已是下午,跟他说要暂时住一段时间他满口答应。正所谓:“狐朋狗友,打架有过帮手,尽管臭味相投。”
去了一趟医院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便回了同学家,呆了几天,伤已经完全痊愈。但却不好意思再待下去便匆匆告别了。
回到家里父亲已经出门置办年货,母亲也出去做事。只有我一人留在家中,无聊之极。突然想上网了。
笔记本带回来却没有网。只得作罢,等过几天去别人家借用。
上网旨在希望能够下点同志的片子看看。自从知晓我的同志身份,便抛弃掉了陪伴多年的松岛枫,关键是男主角出镜太少,一大群涂抹得妖艳的妓女在不停浪叫,实在是大煞风景。
看同志片使我激动。虽说这是一件龌龊的事情,可是心里却赋予它神圣的使命——能在巨大的刺激下坚持更久的时间。
坚持干什么了?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人的正常欲望在理智湮灭前的那一秒是奇异的,所谓正人君子和小人的区别也只是把理由美化的更好一些罢了。
只能多点手段多点时间来解决寂寞的问题——空虚、欲望以及老套的人生之路。
诚然,空虚排在首位,而人们最看中的则排在末尾。
原因显而易见,空虚下来,则人的身心越来越颓废,有了更多的理由放肆原则。
而人的理想未来一系列惊天动地的只是茶余饭后最大的谈资而已。
至少我认为如此。
幸运的寻到一处上网之地,有无线网在乡下是难得可贵的。就像是同志里会有真爱一般。
在发小家中住下,他因事要出差几天。但是叔叔依旧欢迎。
在他家热情的与人攀话,和他的家人全都招呼一通后看到一个中年男子,成熟,内敛,有种看不透的感觉。家里人叫他秦。陈秦。
我朝他握手。他的眼里似乎有种不一样的东西,像是知晓甚多。
我万万没想到身份竟会如此容易暴露。当然,那时的我还未发觉。我只是刚刚知道名字而已。
在那之后当我问他是如何发现的,他近乎诧异般的说:“你穿着同志专卖店的衣服啊!”
我看向他的那一刻突然明白了些什么。他也穿着和我一样的衣服,甚至于款式都一模一样。
晚上我和他睡一张床。床上的我动荡不安,在那头偷偷看着同志片,到达一个又一个的高潮,然后跌下。表情却是淡然轻松,全副学生的斯文形象。
深夜,我躺在床上,开始胡思乱想。内容无非是看的那些。心想好的作品值得回味。
欲望是一点一点趁虚而入,像是诡异的玫瑰亦或是妖艳的罂粟,从脑细胞到肌肤再到每一个让你颤抖渴望欲罢不能的地方挑逗着。我开始在厚厚的被子下面运行小动作。有点小小的明目张胆。
做到心奋处不停喘息,不妙的是被人惊觉,只得说许久没有做过,梦里在同她犯罪。
时间一点一点像是毒药,不知何时,背后一身冷汗。而他却早已入睡,身体不断往我这边推移。
身体像是发烧般的火热,像是他故意的迎合。
不懂为何,只得拼命忍受。突然间格局翻转。
看上去他倒像是一只狼,我却是流着口水的羊,却无法品尝个中滋味。
以前听大人说黄色笑话,有一回说道,多年不见男人的女人像发情的母狮,暗暗只觉令人发笑。现在却明白,多年未见,一旦接触禁地,一点火花变成爆炸,就会让理智TMD全都丢掉,把在人面前的冷漠、彪悍、自尊和所有的一切全盘托出,现在我大概被他激出一丝火花,但思想还在一点一点同世俗中规则对抗。到最后只剩最原始的冲动。
世人亦如是。
当欲望凝聚到一个爆发点的时候,只剩疯狂。
什么东西冲破理智,迫使我撕扯掉他的衣衫,尽可能在每一寸肌肤上肆掠着。
他醒了,平静的看着,用近乎肯定的语气对我说:“你是同志吧。”
一瞬好像什么东西发泄了出来。我清醒过头。
狼狈的穿上衣服,甚至不敢看他一眼便提门而去。
外面已是星光璀璨,星空像法国童话中的胡萝卜须,把愤怒、害怕、渴望、嫉妒、彷徨显现的栩栩如生。
行走在十字街头,任人流匆忙走过,不小心撞到我身上后道歉的、叫骂的还是漠视的人,都像是面目可憎的怪异生物。
而我,才是这个国度最正常的人。
翌日清晨,看到自己躺在床上,赤裸裸的模样,才发觉昨日的一切皆是场梦。荒唐的梦。
一通电话拨了过来,是他。
按下接通键的第一句话就是:“你还没回答我?”
我呆滞住了。
这一切原来是真实的。我平稳着自己的心情,能让自己像个正常人一样回答他。
艰难的说出:“是,不过你不要跟别人说。”
“你喜欢我吗?”他问。
我不知道是否已经对这个话题麻木了,才会想也没想说出那么一段话:“喜欢又怎么样,最终结局几分是完美的,你该清楚吧,不用白费心思了。”
我们两人都没有说话,很长时间缄默过去了。
突然间他开口了:“可是我们可以尝试着……”
我挂了电话,像个傻子一样大笑着,笑得像阳光般灿烂。
对啊,阳光算个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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