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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少] 我和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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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天涯 Lv2 Rank: 2Rank: 2

[ 1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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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07-28 00:12发布于 07-28 00:12 较早前 |只看该作者
我真正的确认我自己的行为是同性恋,还是那年我三叔回乡探望病重的奶奶的时候起。那年我十九岁,高考落榜在家无所事事。三叔的到来让我的生活充满了欢乐。

奶奶年事已高,身体就象老化的机器,总出现这样那样的毛病,这次大家一致认为奶奶大限快到了,于是通知了在外地工作的三叔。三叔就火急火撩地赶回了村里。

可奶奶的病却又是奇迹般地好了起来,这让大家都松了口气,而请假赶回来的三叔也就显得安逸起来。

我奶奶生了三个儿子,我爸和二叔、三叔。我爸和二叔都是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唯有三叔,自那年高中未毕业就被部队选走,一直提升到连长,后来转业到某地质大队,很少回家,所以我也难得见到三叔一面。这次三叔回来探亲,我母亲就安排三叔和我睡,这可把我乐坏了。

要知道,我一直非常喜欢三叔,三叔对我来说总是充满某种神秘感。那时三叔四十岁,正值壮年,他个子不高,大约170CM,体格强壮,眉浓似剑,眉宇间隐隐的透出一股淡淡的忧郁,英俊的脸庞被风吹日晒变得黝黑,厚厚的嘴唇,时常紧抿着,而唇边的胡子,总是刮得很干净的样子,留下一弯黑黑的胡子渣,充满阳刚之气。看上去,三叔总是很严肃的样子,这使我对他产生敬畏的心里。

和三叔睡了三天,心里虽然很想靠在三叔的怀里睡觉,但是天生性格内向的我,面对有些陌生的三叔,总是显得有些拘谨,和三叔睡在一起,连身体都不敢触碰到三叔,怕他嫌我,所以总是显得那么小心翼翼,三叔睡觉前总要问我一些学校的事情,以及是否复习明年重新高考之类的话题,说一些有志者事竟成之类鼓励的话。我总是他问一句才答一句,所以一般睡觉前话语不多。

那天大病初愈的奶奶突然想吃泥鳅,我父母和二叔他们忙于地里的活计,这捉泥鳅的活儿责无旁贷地落到我和三叔的身上,能陪伴三叔一起去捉泥鳅,这使我感到非常的荣幸,能和三叔亲密无间地一起做事,也让我很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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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基因?  发表于 05-22 20:12 较早前

仗剑天涯 Lv2 Rank: 2Rank: 2

[ 2楼 ]
楼主 | 发表于 2013-07-29 17:02发布于 07-29 17:02 较早前


而捉泥鳅,对我来说是小菜一碟,我可以在三叔面前大显身手了,能让三叔对我刮目相看,也是我十分期盼的念想。

我带着三叔来到村庄小溪的上游,那里有一条从溪里引进到田间的水渠,我告诉三叔,我们只要把溪水流到渠里的水断掉,然后到水渠水深的地段,把水淘光,就可以从堪缝里,软泥里寻找泥鳅,三叔频频点头称是,这让我感觉很自豪。

我选择了一处路面下的水渠,告诉三叔,这下面泥鳅一定多,因为石板下的水渠,被田里排水口常年累月的排水,已经冲积成一个小潭,而小潭周边的石头缝里,正是泥鳅喜欢藏身的好处去,

我脱得只剩一条短裤,跳下去就开始淘水,过了一会,三叔也学我的样子,脱光了衣服,跳下来帮我淘水,我靠在水渠边沿,看着三叔一伏一起的淘水,心里竟然产生一种兴奋的情绪,光着上身的三叔,露出他很强壮的胸肌,二颗浅黑的奶头,小小的,就象七十年代小孩玩的一砸就响的纸星。

而纸星周边有几缕黑毛,在三叔的胸前飘逸,三叔的腹部光洁而墩实,肚脐下一条象线一样的腹毛蜿蜒着向下面延伸,这让我心里产生了一些幻想,寻思三叔下面不知是一道什么样的风景。

而伏下身的三叔的阔宽的背部,象山一样的厚重,让我有想伏在他背上靠一靠的幻想。三叔在起身的时候,发现我盯着他发呆,就问:“学亮,在想什么呢?”我一惊,思绪从遐想中回到了现实,看到三叔探询的目光,我不禁脸一红,讪讪地说,没什么。

水很少的时候,我和三叔开始了抓捕泥鳅,因为石板下空间太窄,我和三叔经常有肌肤相触,有时三叔为追一条泥鳅,一个不留神,把屁股顶在我的腰上,而我的肘有时也会碰到三叔的腹部什么的,这让我很兴奋。

这时,三叔为了捉住石缝里的一条泥鳅,一只脚踩在水里,另一只脚搁在上面突出的石头上,弯下身去捣鼓,这时他的紧身的短裤就往搁在上面的那条腿上倾斜,而踩在水里的那条腿的裤管就自然的洞开,而我恰好伏在他脚边混水摸鱼呢,略一抬头,好一个春光乍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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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三叔捉到了石缝里的泥鳅,收回了捕捉的姿势,我才回过神来。经过一阵抓捕,我们的收获已然不小,看着活蹦乱跳的泥鳅,我和三叔的心情格外舒畅。瞅着二人一身的污泥,三叔建议到水库去洗澡,我心里自然十分的赞成。

这是一个面积很小的水库,大约五、六亩的水面,三面环山,坝身下面是层层的梯田,山上是南方常见的马尾松,以及有一些木荷、栎树之类的,在这盛夏里显得非常翠绿,水库周边环境幽静,山上偶尔几声鸟鸣,听起来就象悠扬的音乐,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荡漾

这是一个夏天的傍晚,太阳已没有中午时灼热,夕阳下的水库周边,蒙上一层淡淡的光晕。

三叔看看四周悄无人影,就自然地脱去了已沾满泥土的短裤,他突然之间全身裸露的在我面前,这让我猝不及防,心一阵不可抑制的狂跳,下体就有一种不自觉的发胀,这让我感觉非常羞愧,脸就有些发烫,我也不敢注视三叔的身体。

好在三叔没有注意到我的不自然,他二手扩胸往后拉了几下,转动几下身体,然后慢慢地走到水里,先弯腰撩起些水往身上洒,然后一个扑身,整个人就象离弦的箭一样向前射去。

我学着三叔的样子,也脱得赤条条的,跳到水里。叔侄俩尽情地畅游起来。

三叔的游泳不错,看他变换着各种泳姿,让我羡慕不已。

这时,三叔又换了一种泳姿,仰泳了,看着三叔自然地张扬着手,就象螺旋桨一样,而三叔整个身体,就这样仰面漂浮在水面,他的腹部均匀地起伏,小腹下那丛草般的乱毛,就象小溪边随水摆动的水草,而舞动的阴毛下面,是一条大泥鳅一样的物事,随着三叔的游动而蠕动,我一边跟随着三叔的节奏游在三叔的身边,一边欣赏这美妙无比的表演,心里的愉悦无以言表。

上岸后,三叔一边用他的背心当作毛巾擦拭,一边快活地赞叹,在家乡的水里游泳,真是舒服啊。这时的我一边欣赏三叔壮健的男性身躯,一边附和着三叔的话语,脑子里却有些乱乱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三叔擦干了前面的水滴后,将背心潇洒地往后一甩,准备擦拭背部。这时我不知哪来的勇气:“三叔,我给你擦擦背吧。”

“好啊。”三叔欣然应允。

三叔的背部相当结实,背脊光亮而富有力度,屁股紧绷着往外突起,我一边为三叔擦拭,一边胡思乱想着,这时蓦地一个念头跳了出来,我想去摸摸三叔的肉棒,想象那感觉一定非常的好,经过一个下午的相处,我对三叔早已没有先前的拘束,所以行为间也就不免放肆起来,一个冷不防,我就把手伸到三叔的前面,一把抓住三叔的阳物,嘴里嚷嚷着:“三叔,我抓到一条大泥鳅了。”

全然是一副开玩笑逗乐的样子,三叔不提防我会来这一手,身体条件反射似的抖了一下,却没有表现避让的样子,只是呵呵的笑着说:“你这孩子,调皮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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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哈哈  发表于 08-05 19:11 较早前
小孩看大人的鸡巴都觉得很大!  发表于 05-22 20:13 较早前

仗剑天涯 Lv2 Rank: 2Rank: 2

[ 3楼 ]
楼主 | 发表于 2013-07-29 17:05发布于 07-29 17:05 较早前


回家后,三叔陪着奶奶闲聊,我帮母亲把捉来的泥鳅剖肚洗肠,清理干净,经过一阵忙碌,一顿丰盛的晚餐就上了桌,我奶奶居中,我爸、二叔,三叔依次而坐,我妈和二婶还在厨房忙碌着。那泥鳅味道十分鲜美,而喝着自己家里酿造的黄酒,三兄弟畅怀而饮,而我在三叔的一再要求下,也喝了二碗,头脑就有点晕呼呼的,有种腾云驾雾的感觉了。

也许是奶奶的安然无恙,使得三兄弟十分开心,也许是手足情深,久别重逢的喜悦,总之我爸他们都喝多了酒,三兄弟个个东倒西歪的,醉了。我妈和三婶扶着各自的丈夫,嘴里叨唠个不停。

搀扶三叔的任务就落到我身上,三叔几乎是整个人压在我身上驼回来的,而他嘴里胡言乱语着,我把他抚到床边,他就立马倒在床上,人就象一个“大”字。

虽然我自己也有点头晕,但我还是帮着三叔脱去他的鞋,看到三叔倒下就呼呼大睡的样子,我迟疑着,但最后还是帮三叔脱去了衬衫,解开三叔的皮带,我的心不由得跳了起来,虽然我这举动再正常不过,可由我来脱去三叔的长裤,总让我有一种不可名状的冲动,不一会,三叔就只留短裤背心的安详地睡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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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我的酒劲不断往上涌,头脑更是晕呼呼的,我就在三叔的身边躺下,侧转身就抱住了三叔,二手不自觉地就在三叔的身上胡乱摸起来,此时的三叔全然不觉,而我借着酒精的作用,放肆地撸去三叔的背心,抚摸三叔紧绷的胸肌,抚摸那浅黑的小小的乳头,然后一直往下游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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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激动的浪潮一浪高过一浪,我周身发热,除了想满足自己已然澎胀的欲望,整个世界全然抛在了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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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后,我怕三叔发现,悄悄的帮三叔穿上短裤,但不知怎么的,三叔好象配合我,在我把他短裤往上拉的时候,我感觉他稍微抬了一下屁股和腰,这样我就很顺利地给三叔穿上了短裤,背心不穿也无大碍,我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等收拾完毕,我侧身躺下的时候,三叔也侧过身来,把我抱在怀里,这时,我才恍然大悟,感情三叔早就醒了,只是为避免我尴尬,他才悄无声息的,不作一点反应。

我心里一阵感动,眼泪慢慢地就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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癔淫的吧  发表于 05-22 20:14 较早前

仗剑天涯 Lv2 Rank: 2Rank: 2

[ 4楼 ]
楼主 | 发表于 2013-07-29 17:06发布于 07-29 17:06 较早前


奶奶恢复了身体,三叔也准备回地质大队上班了。高考的失意和对三叔的依恋,使我产生想跟三叔去地质大队打工的念头,我向三叔提出这个想法后,三叔迟疑了一会,说:“你明年还要参加高考,去我那里一、二个月可以,然后再回来复习,还有,我得问问大哥。”在征得我父母的同意后,我欢天喜地准备跟三叔去了。

那天一早,一家人都来为我和三叔送行,三叔亲热地揉着我的肩膀,摸摸我的头,笑着说:“小家伙比三叔都要高了。”奶奶看到叔侄亲密的样子,瘪瘪的嘴裂开着直乐:“他们可真象哥俩,就象当年长水送长明当兵去的样子。”长水就是我爸,长明自然就是我三叔了,还有我二叔长庚。

我一路跟着三叔,先到三叔的家,三婶很好客,没有城里女人的傲气,对我很和蔼,这让我内心感觉很惭愧。晚上我和三叔的儿子方敏睡,方敏十四岁,依稀有三叔的影子,是一个帅帅的男孩。

在三叔家住了二天后,我和三叔启程去了三叔的单位,三叔是单位的科长,这次他准备带着他的一个手下到浙赣皖三省交界的山区进行一次地质调查,我充当他们这次工作的后勤人员。

在三叔的办公室,我见到了一起去的三叔的部下,一位东北来的中年汉子,他叫刘承海,个头大约一米八左右,身体十分强壮魁伟,年纪看上去比三叔小些,大约三十五、六的样子,四方脸,络腮,脸刮得青青的,腮边有二个浅浅酒窝,一笑起来,很迷人。

我很快的就和承海哥混熟了,知道了他的一些情况:他也是从部队转业到地质大队的,妻子在东北的农村里,有个五岁的儿子,因为路远,他一年最多探亲一次,说起他的妻子,他神情有些落寞的样子,这让我猜想他内心一定很寂寞。

这一天,我们在一个小山村里驻足,我们就在支书家的厢房安顿下来。吃过晚饭,他们向支书了解一些周边的情况后,就由支书陪我们一起到小溪去洗澡,山涧的水清澈透明,水中游动着欢畅的小鱼,小溪二边有高大的樟树,还有些树我都从来没有见到过,问支书,他一一给我做介绍,什么榧树啊,青冈栎啊,甜槠啊等等,都是我闻所未闻的树种,三叔笑着对我说:“这可让你开了眼界了。”

我们一边说笑,一边来到了一个水潭边,水潭上面有一个不大的瀑布,水流不大,白花花的倾泻下来,激起潭里一层层猗涟,水看上去很清,没有一丝杂质,而被瀑布冲击下就象舞动的绸缎,轻柔而滑爽。潭上面是陡陡的峭壁,峭壁上茂密的灌木林,丛林深处时不时的传出知了的叫声。

太阳的余辉把翠绿的丛林抹上一层。

金黄,随风过处,那枝梢的金黄象碎金一样散落在水潭里。不由得让人感叹造物主的神奇。

支书把我们带到目的地,就说:“你们洗吧,我先回去。”三叔谢过支书后对我说:“山水很凉,别急着下水,当心着凉。”承海哥拍拍我的肩膀说:“学亮,跟我运动运动。”

做完下水前的运动后,承海哥速度最快地脱光了衣服,呵呵,原来他们都习惯脱得精光的洗澡。在我们家乡,只有十来岁的男孩才会光着屁股在溪间戏水,大人通常都是穿着短裤洗澡。

经过上次和三叔的激情洗澡,我对今天的场面也就不以为然了,不过,承海哥的裸体展现在我的面前,还是让我慌乱而情绪激动,承海哥也和三叔一样的强壮结实,他胸肌发达,胸前布满了黑毛,腹部就象杂草丛生的荒野,而小腹下黑黑的一片,承海哥健壮的身躯,让人不禁想起东北那广——的黑土地,肥沃、丰腴。

黑毛丛中,好似悬挂着一把宜兴的紫砂壶,我还真没见过男人的阳物会有如此壮硕。我见过父亲绵软的鸡吧,见过二叔的纤细的玉茎,也见识过三叔坚挺勃起的巨棒,还见过邻里宗敏初期发育的绒毛浅浅的阳物。可承海哥的肉棒还是让我叹为观止。三叔看我呆呆的,扫了承海一眼,说:“快下来洗吧,天很快就要黑了。”

潭面不大,约一百多个平方米的样子,潭就象一口巨大的碗,渐里渐深,在到齐腰身的时候,我一下扑在水里游泳,三叔和承海哥也欢快地畅游起来。天渐渐黑了下来,我们尽兴地上了水,三叔和承海哥二位魁梧男性裸体,在暮色四合的山野里,就象两尊黑色的雕塑,不由得让人想起大卫、掷铁饼者那些世界著名雕像。

山村的夜晚,也没有什么娱乐活动,三叔和支书聊了一会天,我们就上床睡觉了,只有一张床,我和三叔睡一头,承海哥睡另一头,三个大男人挤在一块,的确显得很拥挤,我睡在靠床壁的一面,三叔居中,承海哥靠床沿。

我因为和三叔有过在家乡的磨合,所以躺下后,我就很自然的将手放在三叔的胸前,三叔好象也习惯我这亲昵的动作,任凭我的手在他胸前游弋,自从那晚喝酒我放肆地无礼三叔后,我就一直不敢去触碰三叔下面神秘的领地,而三叔第二天的佯装没事人似的,同样的和我说笑,使我把悬着的心归回原位。

而此后的睡觉,我总喜欢把手搭在三叔的胸部,而三叔总会揉抱我一下,这让我感觉很舒畅。这种叔侄间的亲密举止显得自然、和谐。

但是今晚床上多了一人,而且是那么充满男性魅力的承海哥,这让我又想入非非,难以入眠了。不知过了多久,毕竟一天的劳累,我沉沉的睡去。凌晨,我张开眼,看看外面还只有一点晨光,照到屋里,依稀能看清房里的轮廓。

这时我看到承海哥很霸道地仰睡着,紧绷的短裤被里面的的物事支起象野地里露宿的帐篷,而他的一条粗壮毛腿,硬生生的压在三叔腹部、裆部,三叔该有多累啊,我心疼三叔,悄悄的起身,轻轻的把承海哥毛腿搬离三叔的躯体,这时我看到三叔被压的裆部,也渐渐的鼓了起来,二个强壮的中年男人就象性器比武似的,一个个威猛无比,假如脱去他们那一小块遮羞布,那情景该是多么的壮观。

我欣赏他们的身体,不由得下体一阵阵发紧,无法控制的,我的阳物就坚竖起来。我内心是多么渴望能放肆地脱去三叔和承海哥的短裤,抚摸他们壮硕的宝物,但毕竟我是第一次跟随三叔出远门,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胆怯战胜了我内心的渴望,最后我还是悄悄地躺在三叔身边,恬然入睡。

这几天,白天我跟随三叔他们到山上,为了节省时间,午饭通常就在山里野炊,而我的任务,就是当炊事员,负责他们的火食。虽然我在家里也做过饭,但这样用石块支起做饭还是头一次,刚开始做出的饭菜自然味道不佳,但随后慢慢的摸索,我也就得心应手了,就为这,我没少得到三叔和承海哥的夸奖。

傍晚收工的时候,我也帮助他们背一些标本回来。什么莫霍面、玄武岩层啦,什么原生矿物、次生矿物啦,还有解理面,断口啦等等,从三叔和承海哥口里,也使我对地质有些许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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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结婚吗?  发表于 05-22 20:14 较早前

仗剑天涯 Lv2 Rank: 2Rank: 2

[ 5楼 ]
楼主 | 发表于 2013-07-29 17:08发布于 07-29 17:08 较早前


这天收工后,我们早早地安歇了,我正迷迷糊糊入睡,突然从远山里传来阵阵嚎叫,三叔和承海哥也已起来了,三叔说:“是豺狗在斗野猪呢,我们出去看看。”

我紧随他们来到村口,原来那里已聚集了本村的很多村民,他们也在看黑黝黝的山峦中豺狗和野猪的战斗呢,只听一位老者在绘声绘色地叙说豺狗斗野猪的场景:豺狗是群居的动物,个小却非常的勇猛,他们非常团结,能够袭击比它他大几倍甚至十几倍的动物。

我们山里人放养的羊,牛,经常是它他的猎物,豺狗很聪明,他们进攻小牛犊时,开始表现得很友好,围着小牛犊舔,最后舔小牛犊的肛门,舔得小牛犊很舒服,舔得幽门洞开,然后豺狗就狠咬小牛犊的肛门,最后活生生的把肠子拉出来绕在树上,小牛犊负痛而逃,结果肠子就全拉了出来,倒毙而亡,而豺狗就会一拥而上,撕咬着小牛犊的身体,饱餐一顿。

但是野猪很了解豺狗的习性,一碰到豺狗,它就会选择坎坡,蹲下屁股,牢牢地护住臀部,可豺狗也非等闲之辈,它会采取各种各样的手法,激怒野猪,让野猪起身和它们对攻,然后就有一只勇猛无比的从后面一跃而上,趁机咬住野猪的屁眼,而野猪一旦发觉,就会立即蹲下,护住臀部,反复数次,最后被豺狗咬出肠子绕在树上,野猪痛极狂奔,没跑多远就倒地挣扎,最后气绝身亡。

这时山上野猪的嚎叫更为惨烈,可以想象得到,野猪此时的屁股肯定是血淋淋的惨不忍睹了,不一会,野猪嚎叫的声音渐渐的弱了,而后山林归于静寂,虫也禁鸣,鸟也禁声,整座山林死一般的静谧。

我和三叔静静地往回走,承海哥突然摸了一下我的屁股说:“豺狗咬你屁眼了。”我吓得大叫一声,整个人扑在三叔的怀里发抖。三叔打了一下承海哥的肩膀责备:“干什么啊你,人吓人,吓死人的。”

这一晚,我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了,一群豺狗老在我眼前晃动,它们张着血淋淋的嘴,露出长长的獠牙,仿佛就要来咬我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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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承海哥从外面回来,三叔侧转身子,承海哥把头伸到三叔的二腿间,我能猜想得到他们刚才的情景是在做什么,但现在看到承海哥的举动,我不禁迷惘,看承海哥的举动,象是在舔三叔的屁股,这一发现,我不禁全身发抖,豺狗斗野猪的场面血淋淋地在我眼前再现,难道他们是在模仿?可那是生与死的角斗啊。

和他们刚才温馨的场面有着天壤之别啊,三叔啊三叔,为侄可真搞不懂你们了。这时承海哥抬起了头,慢慢的将身体移到我身边,我假装睡得很香的样子,不一会,承海哥回到三叔的身边,将短裤脱下,也侧着身和三叔一个方向的睡下了,承海哥躺下后,二手环抱着三叔,屁股一动一动的,好象在用力往三叔身上使劲,三叔并没有躲避承海哥的进攻,反而是在迎合似的。

不一会,看承海哥的裆部紧贴三叔的臀部,二人似想合二为一,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紧抱着,过了好一会,承海哥的屁股运动起来,一翘一翘的就象野猪在拱番茹地,而且速度在不断地加快,这时我又听到三叔的呻吟声,还有承海哥在使力的哼哼声,二人的声音低沉而厚重,慢慢的承海哥哼哼声变成喘气声,而三叔的呻吟声听起来就象欢快的小夜曲,这时承海哥狠劲地往里一捅,象野猪似地嚎叫了一声,整个人就象塌了似了,绷紧的神经立马松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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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三叔做完这一切重新躺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心里就象打翻了五味瓶,心里实在堵得慌,一向让我崇拜的三叔竟象女人似的和承海哥苟合,这让我无论如何接受不了这个现实,我一向引已为豪的三叔怎么会如此下贱?!竟然心甘情愿的让再承海哥糟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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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好象立马沉睡了似的,一动不动,这让我有些许的愤恨,又有些许的兴奋,我也就学着承海哥的举动,不断在三叔的腰间顶撞、摩擦,直到我全身血液奔腾,下体一阵紧似一阵,最后全身的血液仿佛汇聚到下体的顶端,整根肉棒就象要爆炸一样的,忍无可忍地一泻如柱。疯狂一阵后,我又疲惫、又舒适,而心里还是有股莫明的委屈,想想我最为尊敬的三叔,以后如何面对,我伤心地哭了。

第三章

第二天出发上山的时候,我尽量回避三叔的目光。三叔和承海呢,二人象没事人似的,仍然一路笑谈着。我心里不免有些愤愤然,仿佛我是被他们遗忘了。

自从偷窥三叔和承海哥的秘密,我和他们的相处总感觉有些别扭。承海哥对我的亲热和呵护,也感觉没有以前来得那么自然,有些造作了。

而三叔对承海哥的一举一动,都含有暧昧的成份,三叔看承海哥的目光,好象含有万千的柔情,而承海哥就象是个被宠坏的孩子。此刻,我好象是多余的人,我极力不去想他们的事情,努力做好我份内的工作。但是随后发生的故事,使我的精神差点崩溃。

那天,我们一行三人来到了一个山谷里,一个小山村高低错落地分布在山涧二边。三叔说,这几天我们就落脚在这个村子里。

我们随着一位和三叔差不多年纪的村长,来到我们的住地,原来那是一座祠堂,现已改造成一个全村人聚集的会堂,祠堂的正中有一个不大的戏台,戏台下面凌乱的摆放着七、八具棺材,有的已上过漆,棺材二头有烫金的“福禄”二字,有的还是保持着树木的原色,而我们的住处就在戏台边的厢房里。

我用征询的目光看着三叔,多么想三叔提出不愿住在这里的意向,三叔好象没有领会我的意思,很爽快的和村长告别,没有丝毫嫌弃的就在这落脚了。

夜晚,我躺在三叔身边,挥之不去的恐怖使人感觉黑黑的祠堂有幽灵在飘荡,窗外树木的投影在墙上婆娑,好象一个个变幻不断的鬼怪,一不留神就会向我附冲过来,把我叨上半空,撕成碎片。

我一阵哆嗦,不由自主的就贴紧三叔,原来对三叔的疏远早抛到九霄云外,躲进三叔的怀里,感觉就安全了许多,我的恐惧也慢慢的消失,最后怡然入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中去揉抱三叔,结果扑了个空,这一惊我立马醒了过来,一摸身边,三叔真的不在了,我的心攸地抽紧了,迅速坐起来,一看承海哥的位子也是空空的,皓洁的月光如水似的流淌进来,使房间的空气增添几分神秘的气氛,恐惧使我全身颤抖,我头脑里只有一个念头,我得去找三叔和承海哥,否则今晚我肯定会做了这山村的孤魂野鬼,求生的欲望促使我斗胆打开虚掩的房门。

借着月光,祠堂的大厅空空如也,连空气中迷弥的都是幽灵的气息,我极力抑制住心中的狂跳,探头扫视着整座祠堂,在我最怕看到戏台下面的棺材,而又忍不住向那边扫视的时候。

一霎那,我仿佛感觉自己身上的血液凝固了,我分明看到靠近戏台角的那具还没上漆的棺材盖打开了,整个棺材盖歪斜在棺材边,棺材边悬挂少许的衣物,我的腿肚子不停地打嗦,下体一股热热的湿湿的液体顺着大腿一路流淌到地上,我想大声地喊叫三叔,我想强壮有力的承海哥从天而降来到我身边保护我,可我紧张得叫不出声,整个人就这样呆立着,恐惧地盯着那具棺材,生怕什么时候从里面爬出一个披头散发吐着长舌的女鬼。

不知何时,有一种奇怪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幽幽的,仿佛是行将入土的老头的呻吟,又好象是初恋少女的清丽的浅唱,从空中慢慢地在祠堂弥漫开来,象虫一样往我耳里侵蚀,我二手紧紧抓住门框,生怕一不留神就会被空气中弥漫的鬼魂摄了去,我仔细辩别着声音来自何方,断断续续的,这声音竟来自那具打开的棺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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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展有点慢!  发表于 05-22 20:14 较早前

仗剑天涯 Lv2 Rank: 2Rank: 2

[ 6楼 ]
楼主 | 发表于 2013-07-29 17:09发布于 07-29 17:09 较早前


借着月光,祠堂的大厅空空如也,连空气中迷弥的都是幽灵的气息,我极力抑制住心中的狂跳,探头扫视着整座祠堂,在我最怕看到戏台下面的棺材,而又忍不住向那边扫视的时候。

一霎那,我仿佛感觉自己身上的血液凝固了,我分明看到靠近戏台角的那具还没上漆的棺材盖打开了,整个棺材盖歪斜在棺材边,棺材边悬挂少许的衣物,我的腿肚子不停地打嗦,下体一股热热的湿湿的液体顺着大腿一路流淌到地上,我想大声地喊叫三叔,我想强壮有力的承海哥从天而降来到我身边保护我,可我紧张得叫不出声,整个人就这样呆立着,恐惧地盯着那具棺材,生怕什么时候从里面爬出一个披头散发吐着长舌的女鬼。

不知何时,有一种奇怪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幽幽的,仿佛是行将入土的老头的呻吟,又好象是初恋少女的清丽的浅唱,从空中慢慢地在祠堂弥漫开来,象虫一样往我耳里侵蚀,我二手紧紧抓住门框,生怕一不留神就会被空气中弥漫的鬼魂摄了去,我仔细辩别着声音来自何方,断断续续的,这声音竟来自那具打开的棺材里。

这一惊我几乎晕倒,从小听到的许许多多关于鬼怪的故事,就象电影一样在我脑子里播放,我的腿已是软绵绵的无法站立,我想聊斋里的故事肯定在我身边发生了. 想不到我年轻的生命就要在这僻远的小山里被孤魂野鬼吞蚀,我止不住地暗泣起来。

好一会,棺材里好象什么声音也没有了,祠堂里静得怕人,此时我软软的瘫坐在门口,没有一点抵抗的力气,只是绝望地盯着棺材,生与死的较量已使我全身麻木。

这时,我清楚地看到棺材里露出一颗脑袋,慢慢地站立起一具白花花的身体,这不就是我正要寻找的三叔吗?看他全身一丝不挂地立在棺材里面,周身弥漫着团团妖气,阴冷地向四周散发开来,接着棺材里又站立起一具肉体,那是比三叔高半头的承海哥,棺材周边的妖气更浓了。

我断定,他们就是聊斋里的鬼魂,为了摄我的精气才化作人形来迷惑我的,求生的欲望使我想夺门而逃冲出祠堂,但两腿绵软却使我无法站立,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们,三叔和承海哥跨出棺材,拿起棺材边挂着的衣物,穿了起来,我这才看清,原来那衣物是他们俩的短裤。

他们相继着向我走来,这一惊非同小可,我不知那里来的一股力量,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呐喊:“不要……”三叔和承海哥被我的叫喊震慑住了,他们面面相觑,过了一会,三叔冲了过来,嘴里喊着:“学亮,你怎么了?”

话里透着着急和关切,不知哪来的力量,我一个箭步逃到了床角,惊恐地喊着:“你们别过来,别过来。”

承海也跟随着三叔的后面,急切地向我解释:“学亮,刚才我和你三叔出去走一会呢,是我们回来了,你别怕啊。”

我全身还是不停的发抖,蜷缩在床角,死命地不让他们靠近,好象只要他们一走近我,我就会没命了。僵持了不知多久,祠堂外传来了一声清脆的鸡啼,我大喜过望,天快要亮了,我有救了

这时三叔幽幽地说:“学亮,想必你是吓坏了,你看鸡啼了,天都快亮了,今天我们还得工作,好好地休息一会吧。”我看看窗外天边有些许的发白,看看三叔和承海哥手脚无措地站立着,想必他们不会是聊斋里的鬼魂,鬼魂是在鸡啼后就要逃走的。

那他们到棺材里是——,这一转念,让我异常震惊,也感到从未有过的委屈,我不禁5555555地大哭起来,三叔趁势上床,揉抱着我,轻声地安慰我,承海哥也如释重负似的吁了一口气。

此时的我,又困又乏,不一会就迷糊起来,三叔见我好象睡去了,叹了口气说:“学亮这次是吓坏了,他看到我们了,过二天我还是把他送回去吧。”承海哥说:“明哥,这怎么行,你就这样把学亮送回去,他会怎么想我们?”

“那该怎么办呢?这事又无法向他解释。”三叔很无奈的口吻。

“我看这样吧,你回单位一次,把这次调查的相关资料带回去,我呢,陪着学亮在这散散心,他要不问呢,我也不说,他要问呢,我就说我们在练胆量,闹着玩的。这虽然解释不通,但总能搪塞过去。不过这地方是不能住了,今早就向村长提出,就说学亮害怕,我们换个地方。”承海哥有条不紊地说出他的见解。

“那就这样试试吧。真希望学亮能理解。”三叔的话里还是透着不安。三叔一边说一边抱紧我,这时他发现了我尿湿的短裤,对承海说:“这孩子都吓尿了,去给他拿条短裤换上。”

承海哥拿来短裤给我换上的时候,我分明感觉他摸了摸我的肉棒。过后我就完全睡去了。

一早起床,三叔和承海哥什么也不提,就好象昨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吃过早餐,三叔对我说:“学亮,我要回单位办点事,过二天就回来,你和承海这二天也就休息休息吧,另外我找村长说说,你们换个地方住吧。”

三叔向村长提出要求的时候,村长有些不好意思,解释说:“那地方是有些妖气,以前乡里下来的一个干部,在里面一晚吸着烟坐到天亮,一刻都没敢合眼。

我想你们有三人呢,肯定不会怕什么的,考虑不周,考虑不周。“村长一边说,一边就忙着去安排我们的住处。

不一会,村长乐颠颠地回来说:“这下可好了,给你们安排一间新房呢。”原来有一户山民,他的儿子在部队服役,刚结婚不久,带着新婚的妻子到部队度蜜月呢,好客的山民就把儿子结婚的房子让给我们住了。

送走三叔后,我和承海哥就来到那户山民家。他家的房子坐落在山腰上,我们拾级而上,来到那位叫炳贤的山民家里,新房子果然布置得不错,房间里还铺有木地板,这在当地,算是装修得最好的了,炳贤大叔肯把这样的新房让给我们住,让我们不禁心生感激,新房的墙上挂着他儿子媳妇新婚的照片,他儿子长着一张英俊的脸,眉宇间透着一股山里人的纯朴,那小媳妇样子也长得很可爱,甜甜的笑容里,装满对新婚生话的憧憬。为了方便,我们的用餐也就在炳贤大叔家了。

傍晚,太阳还在西边的岗上溜达,我和承海哥准备去洗澡,大娘说:“你们不用到下面小溪里去洗,我家屋后就有洗澡的地方。”说着大娘带着我们来到他的屋后,果然,屋后山涧里泉水潺潺,在屋后不远的地方,一根剖开的毛竹,高高地架着,一头连接山涧,山涧的泉水就通过毛竹,缓缓地流下,到了另一头,就象拧开的水龙头一样,水哗哗地流了下来,而地面上,大约有四平方米左右的水泥地,一只大桶放在水泥地上接水。大娘说,洗澡的时候只要把大桶移开就行了。

这可真是一个天然的浴场,山民们就地取材的功夫真是绝了。我和承海哥回屋取了衣服,欢快地冲洗起来,因为这是就在屋后,我们穿着短裤冲洗。

承海哥淋湿的短裤紧贴着身体,下体那一砣物事很明显的衬托出来,在太阳的余辉里,承海哥强壮的身躯充满着男人的阳刚之气,让我看了不禁心驰神往。

想到今天凌晨承海哥给我换短裤的时候,偷偷地摸我肉棒,心里就有一种莫明的躁动,下体不由自主的就渐渐硬了起来,看着下面鼓起来的一团,我的脸不免有些发热,身体尽量避开承海哥的目光,生怕他看到我的生理反应。

承海哥好象完全没有注意我,轻松愉快地吹着口哨,一边不停地用毛巾搓洗着,不一会他开始上香皂了,他在涂遍了前面的部分后,很随意的把香皂递给我说:“学亮,帮哥抹背上的香皂。”

我接过香皂,一只手扶着承海哥的粗壮的腰身,一只手就在他背上涂抹开来,手在承海哥宽阔的脊梁上滑动,心里不由得砰砰的跳跃起来。

我多么渴望就这样抱着承海哥,把我的头靠在他宽阔的脊背上,享受强壮男人温馨的呵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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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我和承海哥睡在一头,我很自然的把手放在承海哥多毛的胸部,慢慢地抚摸,承海哥也用手揉着我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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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  发表于 08-06 13:37 较早前
有搞上另外一个  发表于 05-22 20:15 较早前
不错  发表于 08-11 15:15 较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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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楼 ]
楼主 | 发表于 2013-07-29 17:10发布于 07-29 17:10 较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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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静静地躺在承海哥的臂膀上,承海哥用手慢慢地在我身上爱抚,承海哥对我的温存,让我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满足,几天来对承海哥的冤恨也烟消云散,但对三叔和承海哥的故事我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好奇,于是我把头转向承海哥:“哥,你和我三叔,是什么时候有的事?”

承海哥停止了对我的抚摸,幽幽地说:“我和你三叔已有三年的关系了,我们也料不到你晚上睡觉这么警醒,第一次被你发现后,那几天我们都感觉有些尴尬,所以昨天睡在祠堂里,我突发奇想,一来是为了避开你,二来也想体会一下在棺材里做爱的刺激,我一提出来,你三叔也正有此想法呢。想不到这一次把你的尿都吓出来了,你还是男子汉呢,没羞。”

“我从小到大,哪里经受过这种场面?我是真以为遇到鬼了,你还笑我。”

“你三叔看把你吓成这样,昨晚一刻都不曾合眼呢,老唉叹说,害了你了。”

“承海哥,我们不说这个了,我想听你说说你和我三叔是怎么发生这事的。”

承海哥动了一下身子,一只手又在我身上抚摸起来,慢慢的,他的思绪回到了三年前他初进地质大队的往事……

第四章

那是我初进地质大队不久,我们一行六人到某山区进行地质探测。那是一个初夏的晚上,我们六人都集体睡在地板上,我想念远方的妻子和小儿,怎么也睡不着,想起和妻子的温存,使我的下体硬硬的,不老实地高竖起来。

我一个大老爷们,才过三十而立之年,健康强壮的身体、充沛旺盛的精力,又怎么能抵挡得住这清幽孤寂的夜晚欲火的燃烧呢。

我的手就不由得伸到下部,反正男人打枪也都习已为常了,但我还是怕吵醒他们,于是我一人悄悄地起来,走到外面,对着黝黑的远山,对着空旷的原野,我的手不停地套弄起我的肉棒来,正当我处在极度兴奋、快要抽射的时候,冷不丁从后面传来长明哥幽幽的声音:“承海,出去这么久,你在做什么呢?”

那时你三叔就是我们小组的组长。见组长发现我的行为,我羞惭满面,吭吭咳咳的都不知道该作何解释,而且也忘了把褪到膝盖上的短裤拉上去,于是长明哥就很清楚地看到我勃胀的肉棒高昂地冲天而起,他笑了笑说:“穿上吧,我也正睡不着,你陪我散散步吧。”

于是我随着组长来到了野外,组长回身对我说:“承海,你的家伙好壮观,我还从没见过象你这么粗壮的肉棒,能否再让我观赏观赏啊?”

我不禁有些慌张:“组长,这多不好意思。”

“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组长说着,就动手来脱我的短裤,此时我也不好意思再拒绝。组长一把抓起我的阳物,一边赞叹:“真是壮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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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我就整个身体象散了架似的,绵软地倒在组长身上,而组长带着腥味的嘴唇不失时机地贴上我的嘴唇,二个男男的接吻,就在这地老天荒的旷野里完成了,组长的吻,让我全身有说不出的愉悦,原来感觉疲惫的身体瞬间又充满了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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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组长这么一说,我就来了劲,没轻没重地一通冲锋陷阵,搞得组长象杀猪似的阵阵嚎叫。因为不久前射过一次,这次我操了组长足足有半个小时,我才把不多的精液射在组长的幽门里。

这时二人大汗淋漓,象刚从水里捞上来的样子,组长倒在地上,长长地感叹:“好久没有这么爽地干过了。你小子还真行。”

就这样,我和长明哥好上了。承海哥幽幽地结束了他对往事的回忆。

我听承海哥亲口告诉我如何操我三叔的故事,让我百感交集,我记得小时候奶奶拿出三叔寄回家的照片给我看,那个年轻英俊的军官,让我不知有过多少的梦想,三叔在我眼里简直是一座无法逾越的丰碑,可他就这样让承海哥当娘们一样的给操了,而且是三叔主动要求承海哥操的,多么不可思议啊。

我心有不甘的逼问承海哥:“那你有没有让我三叔操过?”承海哥显得扭妮起来,嘿嘿的不作正面回答,而我是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你肯定也被我三叔操过,你也象娘们一样的扭动浪叫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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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海哥起身把我扶起来,轻声问我:“怎么样?感觉还好吗?”

我点点头,感激的泪水早已盈满眼眶。

承海哥慢慢伏下身,把他刷子似的满是胡渣的嘴对着我的嘴,他的舌头伸到我嘴里,不停地转动,他的胡子扎在我的嘴唇上、鼻子上,痒痒的,十分的舒服受用。承海哥就这样不停地吻我、抚摸我,而我经过二次射精,困意一阵阵地袭来,不知不觉的我慢慢地睡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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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 好看  发表于 08-06 13:44 较早前
农村都这样的  发表于 05-22 20:15 较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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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楼 ]
楼主 | 发表于 2013-07-29 17:11发布于 07-29 17:11 较早前


三叔回来,看到我灿烂的笑脸,心情也开朗起来。

一切又都恢复正常,我对三叔和承海哥的行为从不理解到理解到羡慕,产生了质的飞跃。承海哥的强壮、魁伟虽然令我着迷,但是从小就十分崇拜的三叔更是我渴望拥有的,但他是我三叔,这种血缘的关系,总使我欲行又止,对承海哥我可以肆意的“冒犯”,可对三叔,虽然渴望已久,却总是心怀怯意。就为这,我心里有点闷闷不乐的。

一天午饭后,承海哥假装忘带了一把尖锤,走后又返回,而我正百无聊赖地看天边的云彩漫无边际的飘舞,承海哥的返回让我很开心,一把抱住他后,手就不老实地伸向他的裆部,承海哥呵呵乐着骂了我一句:“馋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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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意犹末尽,也只好放开,站起来,双手环抱着承海哥粗壮的腰身。

“哥,什么事?”

“你这二天又怎么啦?我看你老是闷闷不乐的,一个人发呆。有什么心事,告诉哥,我帮你。”承海哥边说边抚摸我的脸。

我的脸有些发热,但我又怎么好意思对承海哥说我想三叔,渴望得到三叔的爱。我撒了个谎:“还不是想你么。”嘻嘻的笑着,随手又摸了承海哥的肉棒。

“小鬼头,你当哥我是傻瓜啊,以为我看不出来?!”

“你看出什么啊?”我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你想你三叔,我从你眼神老跟随着你三叔的身影游弋就猜出了这一点。”

承海哥胸有成竹。

“胡说,那是我三叔,我怎么会有非份之想。”我争辩着,脸却因为被看穿心事而涨得通红。*

“你脸红什么?”

“精神焕发”

“怎么又有黄啦?”

“防冷涂的醋。”

“哈哈哈……”

“嘻嘻嘻……”-

念了几句《智取威虎山》的台词,使我原本有些紧张的心松驰下来。

“好了,不和你闹了,你要和哥说实话,哥哥我就帮你,你要不说,那我上山打虎去了。”承海哥摆出一副欲走的样子。

我一把拉住承海哥:“你如何帮我?”祈求的眼神把我的心事表露无遗。

“帮你什么?”承海哥装出糊涂的样子。

这该死的承海哥。

“好哥哥,你想帮什么就帮什么啊。”嘿嘿,我也会摆迷魂阵呢。

“小鬼头,我算服了你了,这些心思用到高考上,什么清华北大还不任你挑啊。”承海哥继续调——我。

提起高考,我的心就有些不悦。承海哥看出我的变化,适时收场,认真地对我说:“其实你以前和三叔的事,你三叔都对我说过,所以我对你的心思了解得一清二楚,你三叔何等机敏之人,何尝看不出你的心事?

就是我和你的事儿,我估摸着你三叔也心中有数,只是假装不知罢了。你三叔毕竟是你的长辈,就算心里再喜欢你,他也不会对你产生非份之想,这事啊——。“

承海哥故意拉长声音,欲言又止。

“怎么样?”我急不可待。

“这要看你的勇气,你三叔,自从棺材事件以后,对你怀着深深的歉疚。就算你的有些行为举止过份些,他也会原谅你的。”

“那又能怎么样呢。”我还是迷惑不解。

“这就象打仗,有智取,也有强攻。你三叔就象一座堡垒,智取,你还不是你三叔的对手,你就利用他对你的慈爱,对你的歉疚,采取强攻是最有效的办法。”

承海哥俨然是一位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运筹帷幄——。

“承海哥,你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别说什么智取强攻了,我该怎么做。”

承海哥怎么就象《艳阳天》里的弯弯绕,绕来绕去的。

“傻小子,怎么就不开窍了?承海哥细细的把他的锦囊妙计抖出来,我听得脸红耳燥,对他的计划不由得暗暗佩服。

“好了,我得走了,你三叔要怪我的。老半天不赶上来。”承海哥拍拍我的肩膀,往山上赶去。我看着承海哥巨大的身影渐行渐远,感激之情油然而生。

傍晚收工后,我有些惴惴不安,将会发生的事,不知会给我带来什么样的结局,虽然承海哥的计划相当周全,但他毕竟不是三叔肚里的虫子,反一进展不顺利,那以后叔侄面对就很尴尬了。

收工冲凉我借口三人一起太挤,故意待三叔和承海哥完成后,我才去冲洗,而头脑里老是想着今晚要运作的事情,又是不安,又是兴奋。;

晚饭后,承海哥若无其事的对三叔说:“村长老吹嘘他的棋艺有多精,我今晚去和他杀几盘。”-

“我也去观战。”这是计划中所没有的,我只是有点心虚。

承海哥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去吧。”

出门后,承海哥就按住我的肩膀说:“你小子怕了,打退堂鼓了?”

“我和三叔在一起,心里有鬼,总是不自然。反正三叔也不会就睡的,我看几盘就回来。”我还是充满信心。

“好小子,成熟了啊。”承海哥揉着我的肩膀,夸奖我

几盘下来,承海哥和村长的棋艺旗鼓相当,但承海哥有我这个帮手,就略占上风了,正好村长对我的指指点点稍显不悦的时候,我适时告退。承海哥抬头看了看我,眼神里对我的鼓励一览无余。

我回来时,三叔正好准备睡觉,看我回来就问:“承海还没回来?可别太迟了。”

睡下后,我刚想按承海哥的计划行事,三叔对我说话了:“他们下的怎么样啊?”

“二人差不多,估计我走后会下得难解难分。”我为了缓解紧张的心情,借机向三叔说起刚才他们的棋局来。

三叔呵呵的笑着:“人么都那么争强好胜,下棋如此,工作、生活也是如此。”

我心怀鬼胎,嗯嗯地应和着,见三叔一时不语,我轻轻地叫了一声:“三叔。”

不待三叔反应过来,就把手按在三叔的胸前。三叔唔了一声问我:“什么事?”

我也不回话,就把头靠在三叔的肩膀上,放在三叔胸前的手坚决地义无反顾地往下伸去,一寸、一寸地,缓慢地往下伸去,越过三叔有些许发福的肚子,越过微陷的肚腩,一道横线挡在了前面,那是三叔短裤的上缘,松紧带微紧地束缚三叔的腰身,我迟疑了片刻,想起承海哥的鼓励:“天不会塌下来,你要勇敢”的话。

我果断而迅速地将手穿插而过,瞬间我的手就接触到三叔浓密的阴毛和壮硕的肉棒。三叔猝不及防,一把抓住我的手臂,也不吭声,坚决有力地把我的手拉了出来。

承海哥真是料事如神,一切都按照他的预测发展。我见三叔强硬地拒绝了我的行动,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动作很大地一个翻身,很生气地背对着三叔,我可以听到三叔轻微的叹息。

想着我自从跟随三叔出来后的一切,不由得悲从中来,假戏真做的抽泣起来,为了让三叔知道我在哭泣,我故意动作很夸张地抖动肩膀,这一招果然灵验,三叔有些手脚无措,轻轻地拍打我的肩膀:“学亮,学亮……”

三叔欲言又止。

我见三叔这样,反而更加激起我心里的委屈,不禁哇地哭出声来。

三叔整个人伏匐在我身上,不知如何安慰我,而我越发不可收拾,越哭越来劲,三叔看我如此伤心,把我整个人翻转过来抱在怀里,象哄小孩一样的:“是三叔不好,是三叔不对,让你受委屈了。”

“三叔——”我趁机把头贴在三叔的怀里。我知道此时我就是要天上的星星三叔也会设法给我摘下来。

三叔对我的歉疚已让我的表演激发得填满了胸膛,一个长辈对下辈的呵护满含着真情,我不禁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了羞愧,于是我停止了哭泣,对三叔说:“我没事,对不起,三叔。”我的内心已经放弃这次计划了,眼看着功到——成,我就这样轻易地放弃了。

三叔见我平静下来,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迟疑着,拉起我的手,我的心里一阵感动,对三叔的杂念全抛在九霄云外。三叔拉着我的手,慢慢地放在他的胸前,然后轻轻地缓慢地往下拉,我心里一阵涌动,心情复杂地叫了一声:“三叔。”

有愧疚、有感动、有歉意、有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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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三叔累了,环抱着三叔躺着,三叔好象比刚才轻松了许多,吻了吻我的脸,轻轻地说:“谢谢你,小亮。”我激动地紧拥三叔:“三叔,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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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 好看  发表于 08-06 13:50 较早前
难道要3P?  发表于 05-22 20:16 较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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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楼 ]
楼主 | 发表于 2013-07-29 17:11发布于 07-29 17:11 较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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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迷惑地看着我,我翻身起来,一把将三叔按在跨下,将头抵触着三叔的头颈,低沉地说:“我想操你。”

“什么?”三叔吃惊地想挣脱我,可我二腿紧紧地夹着三叔的身躯,我此时疯狂得有点失去理智。

“承海他告诉你什么了?”三叔有几分恼怒。

“他说操你了,让你很爽。”我别无退路。

“我是你三叔!”三叔几呼是叫喊起来。

“我不管。”蛮不讲理。

“我的小祖宗,你要把三叔往死里逼啊?”三叔无奈地底气不足地说。

“你是我的三叔,我听到三叔被承海哥操,我心里就一直愤愤不平,三叔是我的三叔,凭什么就让他操了?三叔,我那夜就把承海哥操了,我也为三叔报了一箭之仇。所以我也不恨承海哥了。”我颠三倒四地说着。

三叔开始吃惊地听我说操过承海哥,后来听我如此幼稚的说法,不禁笑了起来:“你这臭小子,怎么会有这个念头啊。操操,说着也不嫌龌龊。这样吧,我们折中,你就插三叔的大腿间。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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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后,我是全身疲软地瘫在三叔身边,三叔温柔地揉抱着我,抚摸着我的头发,轻声说:“睡吧,承海也快回来了。”可此时我一点睡意也没有,就想和三叔说说话,刚才的疯狂让我对三叔充满了歉意。

想起了一个一直如鲠在喉的问题:“三叔,你是什么时候有这意向的?”

三叔叹了口气,说:“小时候吧,你也知道,我们家乡,男人从来不在小孩面前裸露的,就算洗澡,也是穿着短裤,换裤子也一定要找个背人的地方,以免让人看到隐蔽部位,那时候,我对二位哥哥充满了好奇心,特别是你爸,比我大十岁,在我还是光屁股在小溪里跑来跑去的时候,你爸已是一个精悍的青年了,他那唇边浅浅的绒毛,对我是一种强大的诱惑,而他的下面对我更是有不可抑制的神往,虽然是兄弟,虽然是经常同床共——,但是我一次也没有看到过你爸的下体。那一年,我大约是十三、四吧,我半夜起来小便,看到你爸那东西高高地耸立着,好象要把短裤撑破似的,我再也控制不了心中的渴望,第一次把手伸向你爸的下体,不停地抚摸着,直至你爸射精,你爸射精后惊醒过来,真是恼羞成怒,狠狠地揍了我一顿。别看你爸现在对我诚惶诚恐的,那时打我可凶呢。还好你爸大约是羞于启齿,这事也一直没见提起。你爸只是打痛了他弟弟的身体,可他拉不回弟弟对男人痴迷的心啊。”

三叔稀嘘着,往事不堪回首,伤感、无奈写满了三叔已略露仓桑的脸。

“你呢?怎么不象你爸,反而象三叔啊?”过了片刻,三叔幽幽地问我。

“我吗?始作俑者是三叔。”我今生是缠定三叔了,呵呵。

“怎么会是我?”三叔惊懊不已。

“三叔大概忘了吧,那年我还不到十岁,三叔从部队回来探亲,我缠着三叔要和你一起到池塘洗澡,三叔下水前脱得光光的,一点也不回避我,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大人的肉棒这么大,肉棒上面还有那么多的毛,我当时呆呆地看着三叔的下体,就象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样。

后来对大人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脑子里总在想脱了裤子那里面会是什么样的,是不是和三叔一样。一直以来,就那么渴望着,后来三叔你回来过几次,间或也看到过几次你的裸露的躯体,每一次都加深我对你的想念,直到这次你回家探亲。“-

“那一晚我其实早就被你摸醒了,你的胆子比我大多了,我摸你爸是那么小心谨慎,生怕搞醒他,后来不知道射精的快感会使人醒过来,所以才犯了大错,挨了一顿打。本来么,父债子还,我也该在那晚狠揍你。

你呢动作那么粗鲁,完全不顾及我会醒来,我呢怕你知道我醒来使你难堪,也就配合你让你如愿以偿。

想不到你已陷得这么深了。造化弄人啊!我哥要知道我和你这样,还真只有上吊的份了。“

“咦,承海怎么到现在也不回来?”三叔有些不放心地问。

“噢,我忘了告诉你了,承海哥说他今晚就睡村长家了。”这都是计划的一部份。

“是不是你俩商量好的整你三叔啊?”三叔警觉起来。

事已至此,我也只好吃吃的笑,承认了。

“好你承海傻大个,我饶不了你。”三叔狠狠地笑骂承海哥。而我却象小狗一样直往三叔的怀里钻,长长地打个哈欠,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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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  发表于 08-06 13:55 较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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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楼 ]
发表于 2013-09-06 08:50发布于 09-06 08:50 较早前
有喜欢大吊奴的中年爸爸吗 ,最好是微胖的,圣水多的,好想喝您陈酿在肚中的四十年的啤酒!11512186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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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长了没时间看!  发表于 05-22 20:16 较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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