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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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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08-24 16:09发布于 08-24 16:09 较早前
三
新学期很快又来临了,对于我们来说,这是初中阶段最为关键的一年。我们都铆足了劲,因为我们谁都希望能考上县一中,那样以后考上大学的机会就要多得多。只有考上大学,才能奔出这个祖祖辈辈生活着的贫困的苗寨。
我们是一群连县城都没有去过的苗乡孩子。苗寨很穷,因为住在大山深处,收不到信号,我们连电视也没有看过,但是对于外面的世界对于我们的未来,我们却充满了幻想充满了希望。
我们常常在宿舍里谈论着自己的理想自己的未来。我们中间没有一个愿意呆在家里种田,小伟希望以后能在政府里上班,一天八个小时,泡杯茶,看看报纸,然后回家抱抱小孩哄哄老婆;牛哥则希望有一天能拥有一辆自己的车,开着它满世界跑,开开眼界。我希望自己以后能去电台做一名播音员,或者是一名记者,我梦想有一天自己也能讲一口像杨老师那样甜美流畅的普通话。我知道,那很困难,我们苗族口音很重,但是我隐约地感觉到我一定能,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多年之后,我终于成为了省电视台的一名记者。而我初中的同学,我一个寝室的室友,他们仍然在那个苗寨里脸朝黄土背朝天地劳作。有一次过年回家,去同学那里串门,还不到三十的他们一个个都苍老得几乎让我认不出来。对于我,他们充满了羡慕充满了自豪。他们喜欢和我一块儿走,逢人便说:“嘿,这是我同学,省电视台的。”在事业上,我是幸运的,这一点我一直承认。虽然我的老师我的班主任给我留下过很多不堪回首的记忆,但是他也给了我无限的帮助。没有他,我也无法走到今天,没有他,或许我今天还是一个在深山老林里耕作的苗民,充其量是一个认识几个字念过几年书思想稍微进步些的苗族农民。我承认,我恨过我的老师,但是我也无比地感谢他。
我们学校是一所很小的乡村中学,学生都是附近村寨里的苗族孩子。虽然也是住校,但是我们每个人的家离学校都不是很远,最远的也只要走一个多小时的山路。初三那年我们取消了所有的休息日,每个星期就星期天放一个下午的假,大家赶回家取些酸菜柴米之类的东西(我们在食堂吃饭,食堂收柴和米外加很少的一些加工费)。
我们学校的学杂费不贵,一个学期才十几块钱,但是这十几块钱对于一个深山里的农家来说,却不是一个小数目。因为山高地贫,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拿到集市上去卖,也就很难弄到钱。我家的情况就更要糟些。家里四兄妹,有三个在念书,帮不了家里什么忙,而且每个星期还要生活费,我每次星期天回家都带上满满一罐自家腌制的酸菜和一袋大米,然后吃上一个星期。我从来没在食堂里买过菜。
初三那年,新学期开学一个多星期了,我还没有交学费。开学那天我从家里出来,几次想开口,但是看到病床上的妈妈和爸爸那双忧郁的眼睛,我又打住了。妈妈不知道得的什么病,一个多月了,请了几个本地的医生,抓了好几副草药,还不见好。姐姐跟邻村的一个妇女出门打工去了,两个弟弟一个念初一,一个小学三年级,都还不懂事。我知道我不能再去学校念书了,但是我不甘心。开学前的那几天,我在田地里拼命地干活,甚至连中饭都不回家吃,仿佛这几天我要把一年的活全部干完,然后安安心心地念我的书。开学的那天,我收拾了行李拎着书包,走到爸爸面前,他看了看我,什么也没说,把脸别了过去。我狠了狠心,离开了家。
我是穿着一件背心趿着一双用烂轮胎做的拖鞋走进教室的,姐姐不在家,妈妈病了,没人给我做布鞋。我把每天的三顿饭改成了两顿,每次吃饭时就去弟弟的寝室,和他共吃一瓶酸菜,只要学校别因为学费的事把我赶回去,我觉得我们就能挺过去。我和同学们交往得越来越少,我发疯般的玩儿命的读书。晚上寝室熄灯后,我还去厕所外面那盏路灯下看书、记单词。我几乎记不起我曾和杨老师有过的两个晚上,那时候,我觉得,除了学习,其它的一切都远离了我的生活。
一个星期后,星期天晚上晚自习的时候,杨老师把我叫了出去,叫到了教室外面那棵老槐树下。
站在他面前,我低着头,什么也没说。他默默地看着我,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我。
沉默了好久,他终于说话了:
“这个星期课余时间你干嘛去了,寝室熄灯了还没见你人,休息和吃饭的时候也找不到你,在忙些什么?”
我还是什么也不说,我不知道说什么,面对着他。
“还有,班里只有两个同学没交学费了。”
“还有,学校规定了不准穿拖鞋进教室,一个假期过去了,你忘了?你是个好学生,是班长……”
他还准备往下说什么,突然,我抬起头看着他,我的眼睛里满蓄着泪水。
看到我哭了,他惊呆了,突然什么也不说了,就那样地看着我。
“你有什么事吗?为什么哭了,是我骂了你?”
我摇摇头,真想扑进他的怀里,但是我没有,我只是轻轻地说:
“没什么,老师,对不起。”
我慢慢地走回了教室,他在后面看着我的背影,我真想回过头来对他笑笑,我想即使我能笑出来,我的笑容也一定很难看。
下晚自习后,我回到寝室,卷起我的被子,背着书包,提着桶子,连夜回家了,我的行李本来就如此简单。我告诉我的室友,等我姐打工回来有了钱明年我还来读书。
那十几里的山路对我来说是如此的漫长,在那个黑漆漆的夜里,我是一步一步地挪回家的。我是那么地不情愿,我知道,每挪一步,我就离我的梦想我的希望远去了一步,我一遍又一遍地回头看那孕育着希望的地方,我发现,我是多么地喜欢我们的学校,喜欢我的学生生活,它是那么的快乐而且令人充满向往,仿佛呆在那里你就可以使你的每一个梦变成现实。黑沉沉的夜里,我泪流满面,我尽情地哭着,没有人听见,也没有人看见。我在想,明天,我就成为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了,我要把所有的梦在这个晚上都埋葬掉。
回到家,我连敲门的力气都没有了,我站在家门口大半天,呆呆地看着这座矮小的吊脚楼,仿佛看着夜空中一座陌生的城堡。不知道什么时候,家里的狗黑子闻到了我的气息,隔着门欢快地叫了起来,爸爸起来给我开了门。看着我拎着的行李,他叹了口气,仿佛是对我说,又仿佛是自言自语:
“勇儿,认命吧。”
我只能认命。命中注定我是一个苗民的孩子,命中注定我生长在贫瘠的大山区里,命中注定我以后永远是一个与土地打交道的农民。
然而,命中却注定我会遇见一个让我恨之入骨爱之入肺的老师,一个怜爱着我帮助着我又摧残着我的班主任。
我已经是万念俱灰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像一个普通的农民一样早早上工去了。作为学生,我是一个好学生,作为农民,我也得做一个好农民。我自己念不了书,我得让两个弟弟念书,我自己上不了学,我得让我的弟弟们上学。还有,我得照看我多病的妈妈,让她能够早日康复。别了,我的学生生涯;别了,我的记者梦想。
然而,命运之神给我开了一个玩笑。
晚上,当我拖着疲惫的身躯收工回家,远远地就看见杨老师站在我家外面的晒谷坪上,我的那些破行李放在他脚边。我走到他身边,凝视着他。他爱怜地看着我,然后轻轻地说:
“走,跟我回去吧。”
我没有动,还是那样看着他,我努力地挤出一丝笑来,摇了摇头。
“回去吧,我已经和你父母讲了,你和你弟弟的学费我已经替你们交了,回去后你就住我那里,你们俩兄弟就在我那里吃饭。妈妈的病你也不用担心,我给你爸爸留了钱,让他去请大夫。”
爸爸这时也走了出来,对我说:
“跟老师回去吧,加油读书,以后有出息了好好报答老师。”
我终于从云里雾里悟了过来,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我滑下了手中的农具,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跪在了我老师面前,我给他深深地磕了一个头。能重新走回学校,我不知道该怎样报答他的恩情。
他慌忙把我扶了起来,我看见他的眼里分明噙满了泪花。
“现在就走,今天晚上不上自习,去老师那里吃晚饭吧。”
就这样,我跟着我的老师我的班主任又回到了我眷恋的校园。是他,我的老师我的班主任改变了我一生的命运。
那天,他仿佛知道我一定会回来一样,早就准备好了丰盛的菜肴。回到他房间后,他把我东西挌在角落里,给我拿了一套新衣新裤新鞋子,深情地看着我说:“去洗个澡吧,试试合不合身,今天给你买的。”
我无法拒绝,就像那些夜晚无法拒绝他对我的侵犯一样。我轻轻地点了点头。我在厕所里洗着身子,他在外面一边洗菜做饭一边快乐无比地唱着民歌。我能回到学校,他居然像过节一样的高兴。
我原来怎么没有发现,他的歌竟唱得这么好,噪音高亢而洪量,他唱歌也像他读书一样,声音带着磁性,听着听着有如夏雨一般沁人心脾。我不知道我是爱着他还是感谢着他,那时候我在想,他在我的生命中已不可或缺。
当我洗完澡走出厕所时,他把饭菜已经做好摆在桌上了,像过年一般的丰盛,不,在农村,过年我也还没吃过这样丰盛的晚餐。他给我买的东西特别的全身,当我焕然一新地站在他面前时,他明显地吃了一惊,失态地看着我,看得我不好意思,我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埋藏在他内心深处的某种欲望。
隔着一张小小的桌子,我们默默地吃着,什么也没说,偶尔他给我夹些菜,我也没有推辞,不用看我也感觉得出,他用一双火辣辣的眼睛注视着我,仿佛我是一件百看不厌的艺术品。那顿饭,我们吃了好久。
吃完饭,他乐颠颠地收拾着桌子,我像傻子一样地站在一边。
“老师,我来洗碗吧。”
我想如果做些什么,手脚忙碌着,或许就不会太多的别扭吧。
“好的。”
我把碗筷拿到龙头下冲洗着,我心里在思索着,我怎么开口对老师说,我还是回寝室去住呢。我还在洗碗的时候他已经忙完了,我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站到了我身后。他静静地站在我身后,欣赏着我。突然,他用双手圈住了我,把头靠在了我肩上。更要命的是,我明显地感觉到裤子里面的阴茎早已硬梆梆地了,紧紧地抵在了我的屁股上
龙头的水还在哗哗地流着,我懵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伸手把龙头关了,然后紧紧地抱着我,用舌头轻轻地舔着我的耳垂,咬着我的耳垂,下巴在我脖子上不停地蹭着。他不停地在我耳边轻轻呢喃:
“我笨笨的勇勇,怎么那么傻呢?以后不准再想到不念书了啊。有困难怎么就不告诉我一声,大半夜地跑回家去,让我心疼。老师爱你,好喜欢你,从你进校的那天就喜欢你。别恨我,好吗,勇。”
我没说话,我在听他说话,我忽然想起,我原来特别喜欢听他的声音,原来是喜欢听他读书的声音听他唱歌的声音,现在,是不是我还喜欢听他在我耳边呢喃的声音?
他轻轻地把我扳了过来,我不好意思地把脸别了过去。他用手把我的脸又捧了回来,轻轻地说:
“看着我,勇,告诉我,不恨老师。”
我看着他,微微地点了点头。
他把我抱得更紧了,双唇紧紧地贴在我脸上。
忽然,他把我整个儿地抱了起来,一步一步地向床边走去。我知道他要干什么,当我从家里跟着他走出来的那一瞬间,我就知道他会做什么他要做什么,从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彻底地接受了他。
他把我横放在床上,给我脱去鞋子,然后一颗颗地解着我的衣扣,每露出一片肌肤,他就会亲上一口,我奇怪自己为什么没有像前两次那样闭上眼睛,我双眼睁得大大的,呆呆地看着他沉溺在我的肉体之中。
不用触摸,他的亲吻他的爱抚就已经让我的阴茎高高地翘了起来。裤子还没有脱下来,他就把脸贴在了那里。
他是慢慢地一点点地脱下我的裤子的,而且特别干脆,长裤短裤一块儿脱下。没有关灯,我高高昂起的阴茎就那样矗立在他眼前。他一动也不动,聚精会神地凝视着它,像在名家的展览馆欣赏着一幅难得一见的名画。我原以为他会迫不及待地趴到上面去,像含着一件宝贝一样地含着它,但是没有。他没有动它,尽管近在咫尺。我知道,他是怕一不小心弄坏了最心爱的东西。
看了一会儿,他在我眼前把衣服一件件地脱了下来,脱得很慢,好像故意让我在灯光下来仔细欣赏他的身躯。尽管我早已和他有了肌肤之亲,但是今天我还是第一次这样睁着眼大胆地看着他-我的老师我的班主任的裸体。我已经全然没有了丝毫的羞涩之感。那是一尊成年男人的躯体,他微微显黑的皮肤在这夜晚的灯光泛着油亮的光泽。和我这具少年之躯截然不同,他该突起的地方都已经突了起来,该陷下去地方都陷了下去。我喜欢看他那鼓鼓的胸肌,喜欢看他镶嵌在胸肌上的两颗半红半黑的乳头,喜欢看他那轮廓分明的腹部。他的阴毛很浓,长长密密地漫延到了肚脐下面。阴茎从密密的阴毛中钻了出来,昂首挺立着,红红的龟头油亮的泛着光泽,就连大腿和小腿也布满了疏疏密密的体毛。这是我梦想的躯体,我真希望有一天我也会那样,而且希望那一天快点来临。
今天的老师没有了丝毫的顾忌,他放肆地看着我的眼睛,然后把唇凑到我唇边,咬着我的唇轻轻问我:
“喜欢吗?”
我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回答。
灯光下,他又开始亲我。他从上到下一路地亲下去一路地欣赏下去,他把我的阴茎连同两个蛋蛋一起包在嘴里,他用头不停地蹭着我的阴部,今天晚上是我们欢乐的节日。
亲了之后,他轻轻地把我扳了过来,让我趴在床上。他顺手拿了一个枕头,把它垫在我下身,使我屁股高高地翘了起来。然后,他爬到我耳边,一边咬着我的耳垂一边轻轻地在我耳边呢喃:
“给我好吧,老师想要你,勇。”
我心里特别地清楚这个“要”字的份量。我想起刚才看到的他那根成年人的阴茎,心里升起一种莫名的恐惧,但是今晚的我是心甘情愿的了。就算赴汤蹈火,只要我老师高兴只要他喜欢,我都在所不惜。
我把脸扭了过来,一双长着长长睫毛的眼睛深情地看着他,我把小小的嘴唇微微地翘起,然后陶醉地闭上眼睛,给了他默默的允许。
“勇,我会轻轻来的,痛的话就叫一声。”
“嗯”
我不知道我的回答他是否听到,但是我想听到与否,已无关紧要
他把头埋在我的两瓣小小的屁股之间,他的舌头恣意地在我的屁股缝里来回地舔舐。我刚刚洗过澡,我想我少年的躯体上还残留着香皂的气味,今晚的我特别的干净清新。他的舌头把我的屁股缝弄得湿润无比,我发觉那些口水几乎从我的会阴一直要流到了床单上。他用手有力地掰着我的屁股,我的那个小小的洞洞全部暴露在他的眼前。他开始是用舌尖拼命地往里面钻,然后用手指,轻轻地试探着插进去。当他的手指进去后,一种不是疼痛而是极其的不适感侵袭着我,我微微皱了下眉,马上咬着嘴唇忍了下来。是的,我不能因为我的不快而影响他的心情。
他的手指在里面一进一出地抽插着,湿湿的滑得像淋了雨的黄泥,我没有丝毫的疼痛感,但是也没有任何舒适可言。他用手指插了一会儿后,又把舌头伸向了那里,他的舌头是一个润滑之源,他把口水挤到舌尖上,然后轻轻地送进我的洞洞里面来。做完了这一切,他又爬到上面来了,他的阴茎已经抵到我屁股缝了,我有点紧张,他轻轻地亲着我的脖子,安慰着我:
“别怕,勇,放松点。”
他真是一位体贴的爱人,他的龟头在我的洞口久久地停留着,来回地徘徊着,我感觉到它湿湿的暖暖的带着些粘液,他用一只手深情地揉摸着我的屁股,我心里反倒升起一种希望他阴茎快点插进来的渴望。他还没有进来,这时候,我用双手轻轻地把我的两瓣嫩嫩的屁股蛋蛋往两边分,我想给他些鼓励给他些安慰,让他心里少一些内疚少一些不安。这是我和他一起后做的第一个主动的动作,我不知道在他的调教下,我以后是否也会像他那样主动地做那一切。
得到了我的鼓励,他马上用力了,他的龟头慢慢地一点点往我里面挤,我咬着牙,双手使劲地捏着被子,我奇怪当时我为什么会有那样的动作,其实并不是特别的痛,或许是第一次进入吧,我的心理上有一个过渡期。我的洞里早被他弄得润滑无比,所以他的龟头并不是像我们想象中的那么难以进来,但是他还是一点点挺进的,最后,当他整根阴茎全部插进了我的体内时,我是那么的惊讶,原以为根本不可能的事居然实现了,也很欣慰,因为我可以报答我的老师了,以我自己独有的方式。插进来之后,他一动也不动,他的身体紧紧地贴在我身上,他的唇使劲地亲吻着我的背脊,他的手使劲地捏揉着我的双肩。我洞洞里面的肌肉拼命地收缩着,毫不听我使唤地一紧一松地收缩着,使劲地夹着他的阴茎。我想挣扎,我想叫唤,不是反抗,而是一种发自内心深处幸福的流露。他脸紧紧地贴在我的后背上,轻轻地问我:
“勇勇,痛吗?”
我摇摇头。我像体育课长跑一样大口地喘着气,我的喉间发出轻轻的沉闷的哼哼。
那插在我体内的阴茎终于开始活动了。他轻轻地提起他的阴茎,然后轻轻地送入,然后又轻轻地提起,又轻轻地送入。我的叫唤声越来越大,他的动作也伴随着我的叫唤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他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在抽送着他的阴茎,他的下身撞击着我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响声,我们俩都已经大汗淋漓。整个屋子整个夜空中都散荡着我们交合的淫荡的气息。
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才发现,我已经不是趴在床上了,而是用肘和膝盖抵在床上,整个身子都翘了起来,他也不是趴在我身上了,他已变成了半弯的站立,他用一只手捏着我的屁股蛋,一只手伸到了前面撸着我的阴茎,他的阴茎像一个勇士一样在我的体内狂奔乱跑,我们放肆的呼唤着对方,仿佛这个世界这个校园除了我们再没有其他人存在一样。突然,他猛地抱着了我,一动也不动了,只是死死地抱着我,把我箍得喘不起气来,我感觉到一股股的热流径直从他龟头射向我的体内,我的肛门内壁在这一股股火热的精液的冲击下不由自主地一阵阵地收缩着,我憋不住自己,我的精液也喷涌而出,它们来得那样突然,我们都丝毫没有准备,所以我的精液竟然全部射在了他的床单上。我内疚地想对他说声对不起,没想到他对我笑了笑,亲了一口我的唇,我知道他没有怪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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