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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天涯 Lv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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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1年10月25日清晨,随着火车汽笛的一声长鸣,军列缓缓地驶出了H市,从此我踏上了为期三年的军旅旅程。
都是十八九岁的小伙子,从没离开过家,有的人眼睛哭得通红。车开了很长一段时间,聊天的人也没有几个,都在沉默不语,思念着家乡的亲人。我一个泪珠没掉,这倒不是我有多么坚强。因为我实在是没有什么东西好思念的。父母过早地离开了我,我的初、高中的学业是打着游击完成的。送我到火车站的人中有我的哥和姐,有我的同事十几个人。高中毕业后,大学没考上,我找了一份临时工作,是在一家饮料厂里做汽水和冰棍。同事们相处了近三个月,还是有些感情在里面的。当时的收入都不高,一个月才30块钱,还是有不少人送我些记念品和生活用品。这其中有和我一个班的铁哥们百江,他是最舍不得我离开的人,那天,听说我应征入伍了,他抱着我都哭出了声。这很出乎我的意料。因为他,在当时,在冷饮厂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他相貌出众,用现在的话说真是帅呆了。但脾气很大,社会上的流氓也认识不少。厂长在考虑当班班长的人选时,首先考虑到了他,因为他说话没人敢不听。我和他分在一个班。天知道他为什么句句听我的话,总是按我的想法去处理事情。不到一周,我们已经形影不离,吃住在一起。他家要是做什么好吃的饭菜,他总是带着我去吃。后来他父母了解到我单身一个人,觉得怪可怜的,再加上我的文化比他高,说话办事,想问题要比他周全,他父母对我也越来越好,总是让百江带我回家吃饭。有一天,百江和另一个班的班长因工作发生了争执,百江把那个班长打得跪在地上求饶。厂长知道了,没找百江,却直接找到我了解情况,在他的心中我是幕后指使者。最后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但从此各班的人都对我毕恭毕敬起来,弄得我有些莫名其妙。
坐在火车上,想着自己这么多年的经历,特别是父母去世后游击式的生活经历,心里泛起阵阵的苦涩。尝尽了人间的冷暖,也让我认识了使我终生难忘一辈子都要报答的人。
同事中有一个申姓女孩儿,我们不在一个班,沟通的也不多,她也来到了火车站送我,还送了我一大包东西,让我车开后再看。我打开了她送给我的包裹,里面是一些水果,上面的一个包里有几个背心和几双袜子。背心里夹了一封信。信的内容大致是什么早就关注我了,什么我很与众不同,什么我很男人的气质,什么我是一个值得依靠的人了等等,最后一句是关键,要和我处朋友。说实话这让我很意外。没想到给我写信追求我的人会是她。为什么不是另一个女孩儿——晓珍呢?
晓珍是一个文静的姑娘,个子不高,说话有条不紊,正儿八经的高中毕业。只可惜,上班不到两个月就到H市的重点中学复读去了。听说我要当兵走了,她还托人给我送来了一个日记本和一支钢笔。
拿人家手短,到部队后,我给申写了回复,说明了我们在一起是不合适的。当然,不合适的原因不是我看不上她,而是我配不上她的家庭。在一起工作的时候,真没感觉到她正眼看过我,总是趾高气扬的样子。工作不忙时就拿出小镜子上下地照,可能总是期盼着自己粗壮的身体能早一天瘦下来吧。很快她又给我回了信,说什么不用考虑其他的因素,对我是真心的。至于经济条件不用我去操心。等我复员后,她家会为我安排一切的。我也没把此事放在心上,高兴了就回封信给她,有时会很久不回她的信。百江,只有初中毕业,也不会写信,但还是给我写过很多封信,信的内容大都是想我之类的话,再有就是问我在部队有没有人欺侮我,要是有,他说他就来部队把那人给灭掉。
两年之后,我探家。百江第一时间跑到我哥家看我,高兴劲溢于言表。让我去他家,走在路上,明显感觉百江说话吞吐起来。在我一再三追问下,才知道他和申好上了,并告诉我,虽然没结婚,但申已经是他的人了。出乎意料的事一件件都让我摊上了,因为从来就不是太喜欢申,也就没把这当回事。事情很快就过去了。休假这些天,我仍然天天和百江吃住在一起。有时,还有申,三个人在一起时,明显感觉申有些不适,但对我来说,根本无所谓。十天假期很快就过去了,离开时,是他们两个去火车站送的我,很有戏剧性。
刚入伍时,我们新兵班有八个新兵,一个班长是八O年兵。班长是一个虚伪的小个子,估计现在这个年代,部队是不会征招这样的小个子入伍了。全班的八个新兵,按大小个排队,睡觉也按这个顺序排列。我个头排第二,队列排第二,睡觉也排在通铺的第二个位子。个子最高的叫敬天,后来熟了也有人叫他敬地,不能只敬天不敬地啊。
敬天是一个从小没爹的人,人长相一般,但很健美。连里的好人好事做遍,新兵训练结束还得了个嘉奖。我是从来不会做好事的人,但也从来不做损人利己的事情。新兵刚入伍,训练内容只有队列。黑龙江的初冬已经寒气袭人,白天训练,棉袄棉裤棉手套大头鞋,可还是冻得嘶嘶哈哈。晚上睡觉,由于煤有限,每周每班只给两小筐煤,常常是烧一天,冻六天。实在没办法,班长就带上几个兵进山伐木,回来劈开小块烧炉子暖屋子。睡的大通铺上面只有一层草,铺着一床薄褥子,盖着一个薄被子,睡觉时每个人都缩成一团。
有几天,我高烧不退,手脚都生了冻疮。到营部卫生院打了几针,仍然不见好转,连队的卫生员向连长汇报后就把我带到了团卫生队。卫生队的军医一看我烧成这样就留下我住了院。发烧这么多天,都是敬天给我洗衣,包括内衣内裤。对我关怀备至,让我感激不尽。住进团卫生队后,他还跑来看我。这是我住院期间唯一看我的人。退烧出院回到连队后,我是连长特批的唯一一个可以不参加训练的兵。由于我的手上的冻疮还没有完全好,烂得一块一块的,敬天仍然像我住院之前一样,我的衣服他都包了,有时我不去食堂吃饭,他就给我打回来。我们聊得很投机。彼此命运相似,都像无家可归的孩子。
有一天,晚上实在是冻得受不了,敬天就把我搂在怀里,两个人的被子盖在一起,就热乎多了。我和敬天排在一起战哨。白天黑夜,形影不离。有一天,我们还是在一起睡觉,抱得紧紧的,他一下把我的头抱过去,冰凉的双唇狠狠地印在了我的嘴上。湿润的舌头在我的口腔里缠绕,一会又把我的舌头吸进他的嘴里,我的舌根有种酸涨的感觉。这是我第一次和别人接吻,感觉很甜蜜。从此我们的关系更进了一步。两人抱成一团,团结在一起,互相帮助。就连班长都不敢随便批评我们其中的一个。有一天,我们还是抱在一起睡觉,但这一次与过去有所不同,他是背对着我,让我抱着他的后腰,脸贴在他的颈部。我抱着他不但身体热呼呼的,心里也热呼呼的。年轻人的燥动,让我一点点地坚挺了起来。轻轻地蹭着他的屁股,有种从没有过的快感。谁知他竟把他的内裤脱了下来,我也顺势退去自己的内裤。用JJ直挺他的阴沟。他用手扶着我的JJ,让龟头对准他的肛门口,我一使劲竟插了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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