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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天涯 Lv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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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爷,我想你了
你说我不会被人欺负
可我一直被人欺负
你看到了吗
姥爷,我恨你了
你说我闭上眼睛
思绪就不会涌出来
可只会萦绕在脑海。
我想贪婪的吮吸所有你的记忆
让月色逝去你的味道
但你改变了我的一生
却留我孤身一人
你说你一生做错了二件事
这是谎言
第三件事
就是让我无法自拔的爱上你
(一)
姥爷乌黑如梭的眉头紧闭,脸色凝重,清了清嗓子:“辛酉年,庚寅月,壬申日子时刚过,晴天一个闷雷,一名对社会有着划时代意义的娃娃呱呱坠地。”
“姥爷为啥是闷雷啊,应该是惊天动地的脆雷吧”童言无忌的无需多言,从小的语言就是那么到位。
一只革命文员的大手把我像小鸡仔一样提了起来,轻轻的放在了腿上,不慌不忙的扒掉了裤子,小心翼翼的用那只沧桑的手在那片菊花未被开采的处女地的两座山峰上,留下了轻轻的两下。
“不许打断我,要么以后姥爷不派人把你接过来了”
“嗯”(我在撒娇感觉到了嘛?年幼的我是那么的可爱= =)
我趴在姥爷的腿上,他抚摸着我聪慧的小后脑勺,语言的车轮载着我看不到的一幕,驶进了回忆的浪潮。
“慧芳,这孩子有病啊,这哭也不会像别的孩子那样,半天了甭不出个憋屁来。这黑瘦的跟个病茄子一样,你在看看那小手小脚,估计风一吹就断了。八成估计养不活。”说这话的正是我妈妈从小的小伙伴,大嘴阿姨。也是当年护士。
奶奶也跟着不待见我的起哄:“慧芳,这孩子营养不足啊......”
慧芳也没了注意的问道:“那咋办.......”
还没等你妈妈说完,姥爷用迅雷之势巧生一计。
“我看是养不活”姥爷道。
慧芳怒道:“我的孩子,不用你操心,我会让他健康的活下去。早知道你就看不上我,当年因为我是长女,不让我上学,到头来你看看,他们几个有一个读完初中的吗?现在又咒你的外孙,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讲到这里的时候,姥爷哽咽了一下,几滴滚烫的泪珠滴在了我梳着“木梳背儿”发型的脑袋上,我转过身子。心里也在琢磨,姥爷从小很讨厌我么?那一次我第一次看到红着眼睛的姥爷。姥爷的气质当年不输给周总理,而且走路的速度年轻的小伙子也未必赶得上。双手一背,走起。记忆中,每天只是看到别人都怕他的样子,无论是姥姥还是单位的人,还是其他那些被姥爷骂走送礼的人。唯独我妈妈不怕他,唯独姥爷也不凶我。
当年我做错了二件事,第一件事就是让你妈妈辍学在家,带你的几个不争气的舅舅。那时候你舅舅比你还小,只能让你妈妈辍学照顾他们。你妈妈从小聪慧过人,几乎过目不忘,而且还特别争强好胜。凡是都是要做到第一,没有上学的遗憾她记了一辈子,所以当时我说你养不活,她一定会把千方百计的把你照顾好。我一直觉得亏对你的妈妈,亏对你一家。所以我又做了第二件错事,那就是给你爸爸安排工作。这些事你以后慢慢会知道的。不过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姥爷也心满意足啦。
“这次考试,又是全校第一吧。”
“是的呢,所以妈妈答应了我一件事,就是来姥爷这。”
“姥爷出去看看鱼塘的情况,要是鱼塘看不好,你舅舅回来又的说三道四,明天我还的会县里开会”
姥爷一个人,提着煤油灯出去了。我也起身趴在窝棚的门缝里看着外面。月光平淡,夜色如水般的寂静。姥爷花白的头发依稀在煤油灯的作用下若隐若现。夏季窝棚里十分凉快,但就是蚊子有点多。姥爷这个县长一点架子没有,可以干农活,也可笔墨挥毫,吟诗作对也不在话下,且写的一手好的书法。而且姥爷也是当年为数不多的人大代表,姥爷也去过人民大会堂参会过。
“楠楠,姥爷回来了。咱们准备睡觉,明天一早你最喜欢的212(吉普车)会来接我们,到时候你舅舅也回来了”
“太好了,我要坐在前面,你要抱着我。”
“你说什么姥爷都答应你”
当年也没有什么CK啊,阿尼妹啊,婷美啊,这个裤那个裤的。我都是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的自然睡眠,裸睡。姥爷则是有个薄薄的那种白色的绸裤配着白色背心,好生性感的。但他有个最讨厌的毛病,我背对着他,他的两个交叉腿像个钳子一样把我的两个腿夹在中间,牺牲一只胳膊让我枕着睡。另一只胳膊把我搂在怀里,头刚好藏在姥爷的嘴唇底下,时不时姥爷也会轻吻我的小脑袋瓜。原来不理解,后来才知道那是怕蚊子咬到我。姥爷非常干净,浑身上下记忆的味道就是过去那种香皂的味道。而且不吸烟不喝酒。那种味道让我一度痴迷。每次感觉特别安全,特别的舒服。透过姥爷滚烫的身体,我逐渐感觉到有点不适。
“姥爷,你带什么打狼的武器了吗?”
“没有啊”
“那有个什么棒子在顶着我”
姥爷像泥鳅一样前后动了下,我的不适消失了,我觉的应该是姥爷借助前后的蠕动把原本垂直与我90度挺挺的鸡巴改变了成平行我身体的180度。
“这下没了吧,快睡觉,臭小子”
也许从那一刻起,奠定了我同志的属性。那一天晚上,东北边陲的小县城下面的一个鱼塘蛙鸣声格外的悦耳,几束月光偷偷的探进了窝棚里。夏日如火如荼,窝棚内却清凉甚好。姥爷胸膛的温度恰到好处的传递给我阵阵温暖。那空气中透着清爽的草香,并伴随着姥爷淡淡的体香浑然天成是爱的味道。而那根肉呼呼的棒子也在传递着男人与男人的交流方式,虽然那晚没有过界,但我仿佛喜欢上那种依偎的感觉。小手被姥爷的大手握着的的感觉顿然传遍所有的感官细胞......
那一天,是1988年的某一个夏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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