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人谁都不知道,我有一个干爹。这个干爹是我自己认下的。
暑假的时候,我跟家里人说要和同学出去旅游,悄悄来到了乡下的干爹家。这是和干爹早就约好了的。干爹的媳妇去世好几年了,大闺女也出嫁了,平时只有一个二闺女和他相伴。干爹原来是村里的干部,人缘很好。每次他带我在村里转的时候,村里人都会说,“村长,把个大学生的干儿让给我咋样?”干爹就会乐得合不上嘴。我特别爱看干爹咧着嘴笑的样子。每天晚上,我都要捧着干爹的脸没够地亲。我一钻进干爹的被窝,干爹就会紧紧地抱住我,怕我跑了是的,用他的硬胡茬扎我。躺在干爹的怀里,摸他青筋突暴的粗壮胳膊,手里攥着他蛇一样的大牛子,我心里美极了。
是干爹带人在城里打工的时候,我们认识的。那是两年前的夏天。
一个燥热的中午,我脱了个精光躺在凉席上,可怎么也睡不着。窗外不断传来不远处录像厅大喇叭的广播:“各位观众、各位观众:今天我厅特增加《妓女的秘密》、《新婚姓知识》等新片,全天循环放映,不清场,每张票价三元,欢迎观看。”
我浑身一阵燥热,爬了起来,穿好了衣服,直奔录像厅。录象厅离我家很近,穿过马路,拐一个弯就到了。录象厅里很暗,伸手不见五指。我摸索着往里走,一不小心,脚绊在一个人的小腿上。我一个踉跄,脚跟不稳向前扑去,就在我快要扑倒的时候,一只大手拦住了我。惊魂未定的我,象抓救命稻草一样赶紧抓住了拦住我的那只胳膊。顿时,我觉出了手中这只胳膊的粗壮有力。他打着了打火机,对我说“这儿有空位儿。”在他那只大手的牵引下,我紧挨他坐下。借着打火机的光亮,我看到他粗壮有力的大手上布满了象蚯蚓一样的青筋,显得很有力量,是一个40多岁的民工汉子,他的脸长得很端正,背心外边披着一件汗衫。这正是我所渴望的人,老天真有眼啊。
他低声地说,“你自己来的?”
“恩。”
他随手塞过来一把花生,我谢了他,便扭头开始看录象。这时,屏幕上一个男人正在扒一个女人的裙子,那女人的两个大奶子曝露在外面。我裤子里的牛子硬了起来。这时,边上那民工汉子的大腿靠了过来,和我的大腿挨到了一起。我心里开始蹦蹦地狂跳起来,口干舌燥地一口一口地往下咽吐沫。耳边传来了那民工汉子喉咙里也在咽吐沫的声音。他扭过头看着我,我也不由地转过头去看他。他朝我咧嘴乐了一下,黑暗中我看到了他那闪闪发光的眸子。接着,一只大手伸了过来,轻轻放在了我的两腿中间。其实,我心里早就盼着他这样。可我的身子还是本能地抖了一下,向一旁挪了挪,但并没有摆脱他那只温热的大手。他的手开始大胆的伸进了我的裤子,攥住了我的牛子。不知是高兴还是紧张,我不由的有些发抖。
“你冷吗?”我颤抖的吐出一个字来:“不。”
他很从容地解开我的裤带,那只有力的大手轻轻撸着我的牛子,我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那里。我全身发热,嗓子发干,我不禁用手按住他的手。
他拿过我的手,放在他的大腿处,我触到了一个肉呼呼的东西,好象是条蛇,我往后缩了一下。他扒在我的耳朵上:“走,跟俺上厕所去。”我鬼使神差的跟着他向录象厅的一个小旁门走去。
里面是条很暗的走廊,拐弯就是厕所。因为正在演毛片,所以厕所里空无一人,静极了。我借着厕所气窗上的一丝亮光才看清楚,我面前站着的这个中年汉子,人很精壮,有楞有角的脸,挺直的鼻子,眼睛不大可是很亮,唇线分明的嘴被周围那钢丝一样的硬胡茬包围着。
他把我领到了最里面的蹲位,随手关上了门。我心里开始有些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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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有人进来尿尿。我俩静静地呆在那儿,不敢出声。等那人走了,他用近乎命令的口气说:“走!跟俺出去!”我们出了录象厅,耀眼的光芒刺得我睁不开眼睛。我随他蹬上了一辆公供汽车。汽车大约走了三、四站地,我们下了车。那是一片工地,已经有四、五幢大楼矗立在那里。
我紧跟着他走进了大楼。楼里到处是砖头、水泥和大小便,发出了刺鼻的气味。他转过来头说:“这楼不合格,废了,没人来。”我们顺着没有扶手的楼梯上到了三楼,里面空荡荡的,很静很静。“就在这儿吧?”我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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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爹!”
“爹!”
“唉,好儿,爹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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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亲了我一口,说“喜欢不?”我看着他的眼,点点头。“村里的男人可喜欢爹这条大牛子了。你要,爹只给你。行不?”看着他的眼,我又点点头。
“不早了,走呀。”
他陪我走到了汽车站,问“找得着家不?”我点点头。
“明天中午12点来!”
那天晚上,想着明天和民工汉子的约会,怎么也睡不着。想他的脸,他的眼,他的嘴,梦里还跟他亲嘴呢……
第二天下起了雨,那雨不紧不慢,没完没了。我心里骂着老天爷,盼着天晴,快到中午的时候,天果然晴了,一条彩虹斜挂在天边。我的心情好了许多,我直奔汽车站......
工地上很静,我鬼鬼祟祟的钻进了那座报废的大楼,直奔三楼。
这时,又下了雨,越来越大,楼里很暗。在我们昨天去过的房间里,有个亮光一闪一闪,我向着光亮走过去。
“来了?过来。”昨天的那个民工汉子和我打着招呼,我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扑到他怀里。他扔掉手里的烟头,用粗壮有力的胳膊揽住我,在我脸上胡乱地亲着,嘴里还喃喃地叫着:“好儿,好儿,爹还想要你。”他的舌头伸到我嘴里,一顶一顶的,他的这种亲法和扎人的胡子弄得我舒服极了。我两手捧住他的脸,一边看一边迫不及待地亲着。亲他的胡子,亲他的鼻子,亲他的额头。这是一张我做梦都想得到的中年汉子的脸,怎么亲就是亲不够。我用手支起了他的脸,开始亲他的脖子,用舌头舔他左侧的喉结。下边用一只手抱着他,另一只手隔着裤衩去抓他的大牛子。他也紧紧地抱着我,怕我跑掉是的,眼光温和地看着我,用温热的舌头舔我的脸。
“爹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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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附近的一家小酒馆里,我们喝了一顿认亲酒。干爹告诉我,他叫程万山,家在二百多里地以外的程家庄,自己的日子还可以,来城里打工一是为给二闺女攒嫁妆,二是为同村打工的乡亲当个主心骨,因为凡事他们都靠干爹出头,有干爹在别人不敢小瞧他们。干爹为人耿直,说话爽快,侠肝义胆,我心里对干爹的敬爱又增加了十分。结账时,干爹执意不让我付钱。我说,天底下最好的汉子当了我干爹,请爹喝口酒还不应该!说好以后到干爹家里再让干爹好好请我,他这让我结了账。我把家里的电话和学校的地址给干爹写好,才一步三回头地和他分手回了家。
第二天中午,我接到一个人打来的电话,说程师傅有事找我,叫我赶快到工地去。我问清了地方,披上衣服冲出家门,登上汽车直奔工地而去。
到了工地才知道,一根杉篙倒下来,干爹把边上一块干活的老乡推开了,自己却没能躲开,杉篙砸了肩膀。两个老乡刚刚送他去了附近的医院。是干爹临走时让他们打电话告诉我,让我去医院找他的。我出门拦了一辆出租,火速感到了医院。
我看到干爹的第一眼,泪水就流下来了。干爹跟边上的老乡说,“这是我干儿子,有他就行了,你们出去歇歇吧。”
我一把拉过干爹的手,攥住。干爹说,“我身子结实,没事。告诉你是怕你找不着我,着急。”
干爹在医院躺了两天,我在医院陪了两天。第三天,他就要回家。正好我还没开学,就和他同村的老乡一道把干爹送回了老家。干爹向家里人宣布认了我这个干儿子,两个姐姐都很高兴。左邻右舍知道了我在医院陪干爹治伤的事,也为干爹有我这个干儿子高兴。我在干爹家住到开学,才依依不舍地回到学校,并跟干爹说好,暑假再来看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