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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天涯 Lv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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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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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02-06 16:47发布于 02-06 16:47 较早前
经年岸
武昌——西安
手中拿着的，是一张从武汉出发，前往西安的火车票。买票的时候，大脑几乎是空白，只明白自己现在是在实现着自己两年来的一个梦想。
梦想，我再次使用了这个词。应该有一年左右没有使用过它了。自从第一次高考失利后，我便不再提“梦想”这个词眼，因为觉得梦太高贵，也太虚幻。对于那些在补习时候不停的说着为梦而战的学生和老师，我当时是鄙视，觉得他们太幼稚。
折翅而飞，涅磐成凤。
八月一日下午四时四十五分，火车徐徐启动了。那刻，我发现自己很平静，并没有像当初想的那样激动。不是太明白自己何能如此平静。也许是这次的旅程让我等待太久，也许是自己内心已开始放下关于西安的曾经。
在火车上，旁边有位中年男子，自上车开始便滔滔不绝，讲个不停。我入睡之前，他在讲；我醒来之后，他还在讲。我烦了。原来，我是这样讨厌多话的中年男人，缺乏沉稳，缺乏成熟。
……
天色渐渐暗淡下来。山野中的村庄，在静谧中开始入睡。淡淡的暮霭，给这山披上睡衣。内心涌起一丝忧伤。
火车在黑暗中继续晃晃前进……
…………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忪惺的睡眼。火车似乎是刚刚才停下。抬头看窗外站牌。华山站！华山站？华山似乎离西安不远，如果到华山了，那岂不是离西安也不远了？
此刻，天色也开始发亮。黎明来临了。冗长的黑夜总算过去，可以欢笑的迎接这个在北方的第一个黎明。
内心开始激动。
当延绵八百里的秦川映入眼帘的时候，我能感觉到血管里的暴动。期待的风景，这次被我所触及。
在秦川的脚下，是一户户的农家人。矮矮的房屋，弯弯曲曲的小路，块块小耕田，还有，耕田小路上的一冢冢坟墓。眼前的这些坟冢，让我想到这些长眠于地下的西北农人劳苦一生的身影。他们出生在这块土地上，是这片土地养育了他们，最终，他们回到土地母亲的怀抱。生于土，归于土。心里升起一片哀伤。默祈：安息吧，善良的灵魂。
…………
八月二日早上七时二十七分，火车驶入了西安站。西安，我见到你了！
游走……
走出火车站，就钻进了一辆双层巴士，前往西安的中心——钟楼。在路上，那辆双层大巴晃的厉害，让我有些惊魂，下车后内心依然有余悸。没想到到西安的第一次经历，竟然是让我看到这古老城市的另一面。
钟楼，可以说是西安的市中心。与钟楼距之不远的，是与之齐名的鼓楼。此刻想起一个词：暮鼓晨钟。
问过西安的朋友，按照那朋友所说，先来鼓楼后面的回民坊准备吃点以应早餐之需。似乎运气不太好，我来的太早，很多店家都没开门。在经过失望后，我决定先向南门行进，为的是那的大兴善寺，还有西安邮电学院。
大兴善寺里面人不多，不过香火倒是挺旺。走入寺里，传入耳朵的是佛家的诵经录音，有木鱼的声音，飘在空中的，是淡淡的檀木香味。走入寺里的小店内，要了一串佛珠。虽说我不相信有鬼神，虽说我觉得现实靠不了这些所谓的信仰，但我还是想得到一份安心。佛珠刚好给予我这份安心。
邮电学院的一大门，设在长安路的旁边。过了天桥，就看到了。很是破旧的院门紧紧关闭着，有小孩在攀爬院门。这让我感到一份不屑。这似乎不能称为大学。
离开邮电学院的时候，心里有份失落，也有份快意。失落的是，邮电学院确实过于破旧，无论里外，都是如此；快意的是，似乎复读一年这个决定，是正确的。
现实似乎就是这样，未来总是显得太遥远，经常让我看不到他的一点轮廓。从未想像过自己的未来是怎样的，也从未感觉到自己的未来会是怎样，也许是没有未来的。比如上次献血之前，我的心跳的厉害。我在想或许自己是真的得到了AIDS了，不然我怎么从未感觉到自己有未来。虽然最终自己是健康的，但是未来于我，依然是太遥远太模糊。两年前的痛苦决定，让我经历了一年的煎熬。在那一年里，每天，我基本上都是独来独往，基本上每次入睡都会不停的做梦，每夜都睡的不安稳。除了拼命的读书，我没有其他可以选择的，因为这次我的复读，就是要我这样的读书。这样的生活，虽然很枯燥，虽然很累，但是只要每次我的成绩能好一点点，我都很高兴，因为这就表示我离心里所想的西安交通大学的距离越近。我还记得当时自己的一个做法：在每本书的封面上写下“西安交通大学”这几个字。我不想让自己沉沦，我想让自己能折翅而飞。
在那过去的一年里，有时候在深夜里突然醒来，然后就睁着双眼看着漆黑的夜，等待着内心悲伤的离去。无助总是会在这时侵袭我。一个人在黑夜里走动，摸索到冰箱，打开冰箱拿起一杯早已放好的凉水，然后就一个人坐在窗前静静的喝着自己的冰水。看昏黄路灯下空旷的马路，看那些逐光而死的飞蛾的尸体被风吹乱在这路上。有时候有想流泪，觉得自己并不坚强，觉得自己太无能。不过每次当眼泪涌上眼眶的时候，我会仰起头颅听着音乐，眼泪没有掉下来。
在两年后的今天，当我走过邮电学院的门口，我想起了这些。两年前的自己，怎么可能知道自己会在某天真的来到这所曾经考取的学校，怎么可能知道自己会在某天真的来到西安古城。未来不确定。现在我还在世上，也许下一刻，我就发生意外。
沿着这长安路一直走，经过纬一街。本来打算先去大唐芙蓉园去看看，听说那的风景不错，还有海洋世界可以看。可就在我经过一个十字路口时，不经意的左转头，发现眼前有一座塔宇。难道，难熬这就是传说中的大雁塔？于是立即打消了去大唐芙蓉园的计划，向大雁塔走去。
参观大雁塔的人不少。在大雁塔正前方的那尊三藏雕像，在这个时候已经不知道被多少人光荣的合影。嚓嚓的相机声，有些喧嚣的人群，在这净地里得到释放。我没有等待太久，就买票进了大雁塔。
大雁塔里面，并无多大能吸引我的地方。除了三藏，还是三藏。登上大雁塔，唯一能做的事，是爬上第七层的塔顶，然后观看一下周围的西安风景。在塔顶，风很大，看到的风景也不错。因为脚太累的关系，我提前早早下来。在走下节节阶梯的时候，我能感觉到自己右脚有抽筋的冲动，这让我不得不走走歇歇。
看过大雁塔，因为太累，于是准备找个寄居所，最终在一个小旅馆住下，名叫大唐旅馆，很是古气的名字。躺在床上，把衣服脱的个干净，闻着有气味的空气入睡。
一觉醒来，以为会很晚，当拿起手机看时间时，才发现自己竟然只是睡了半个小时而已。觉得时间还比较早，决定再出去转转。这次的目的地是自己向往过的西安交通大学。打开房门，阳光很是刺眼，让我有些不适。背着书包，晃荡晃荡的前往西安交通大学。
走过东关南街，走过东关正街，走过长乐门，再经过环城公园，最终才踏上了咸宁西路。就是在这条看似不起眼的路上，我第一次看到了西安交通大学的大门，第一次见到西安交通大学的校园。
在现实中看西安交通大学，感觉和书上所拍的有些差异，毕竟现实和理想不一样，我能理解。进入交大里面，第一眼看到的是交大的校徽，接下来看到的是那些像手掌一样向天举起的枫树。武大也有很多枫树，交大也有很多枫树。武大的枫树直而高，交大的枫树繁而茂。天南地北的差异，在这里也被得到显现。
没有在交大里面呆太久，因为担心太晚会没有公交车回去。在等公交的时候，接到一电话……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在西安的游走。第二天是去了东线的华清池和兵马俑。华清池让我感兴趣的倒不是杨贵妃和李隆基的事，而是蒋介石被放倒的西安事变。看到墙上的弹孔，想起历史上的刀光剑影。历史的改写，总是伴随着散发着腥味的鲜血味道。在兵马俑景区，没多大心情看那些千年后出土的兵佣。人太多，到处都是相机的声音。在兵马俑停滞的时间不长就早早回到西安市。第三天和第四天都是在混着过了，没有了当初的那种想遍历古迹的心情，却想好好体会这古城的韵味，想感受秦人的生活。
在西安游走，看风景……
关于西安……
已经记不清楚是何时知道西安，或者历史上的长安这城市。很小的时候，读到李白的诗，诗中有折柳送别的语句。老师给我们解释道：古人习惯在离别的时候折柳，折柳谐音折留，意思是对对方的不舍。诗中所出现的地点，就是长安。只不过，那时的长安是全国之都，是天子掌览天下的皇土。小小的我，能想象出当时诗人的那种惆怅。这让我记起大概是小学二年级的暑假里，买的扇子上的那首“黄鹤楼”给我的惊颤。我想像到了长江，虽然那时我并未见过长江。也想像到了小小的船只在渺渺波江上的摇曳。不清楚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想像，似乎那个写诗的人就是我自己。
烟花三月下扬州。这样的一句诗，被烙进我的大脑。
古时的西安应该是非常美丽的，也应该是全国非常繁华的地方。天子脚下不曾有荒土，相信那时的西安，每寸土地都被龙纹装饰。
下火车进入了西安市，来到的是钟鼓楼附近。原本以为这应该是非常繁华的地带，来后有点失望了。大街上的行人并不多，很是廖末，而且，似乎有的街道上有股我闻不惯的臊味。这是西安给我的第一印象：确如同学所说，有些破败。
那天后来也去了其他一些地方，渐渐发觉西安的好处来。而后来因为有另外一个人的陪伴，带我看西安，更让我发觉自己当初对西安的热衷是正确的。
当历史碾过，一些古老并略显孤寂的楼阁，黄土地，还有这秦人的风味，被留下。多少春花秋月，早已被人遗忘，最多，成为人们茶余饭后说话的资本。
西安，我热爱的城市。
关于杨……
说到这次去西安，不得不提到一个人：杨。
认识杨是件意外。记得当时闲的无聊，跑到聊天室乱发信息，然后杨在QQ里加了我。第一次在视频里看他，觉得他笑起来真好看，憨厚的很。而且他也刚好是我所喜欢的那种类型。于是，很快和他聊上了，并互留了电话。
和杨的接触开始多起来，时不时的发个短信问候一下。这样的举动，让我对他产生了感情。
今年五月的一天，杨给我发了条彩信。彩信上的照片显示的是他正在接受医疗。不经意的翻看，我发现这彩信同时也发给了另外一个人。最初，我以为是同学和我搞恶作剧，把我手机的信息中心改成他的号码。于是我打电话想弄个清楚。电话拨通了，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我第一意识是：我打错了。于是我赶紧向对方道歉。挂掉电话后，我没想太多，和平常一样继续干自己的活。
第二天上英语课的时候，手机震动起来。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因为正在上课，而且我也不知道是谁打来的，就直接拒接了。可是我还没把手机放回书包，手机再次响起。我一看，还是那陌生的号码，我再次拒接。可是，手机再次又震动。我将手机关机，准备等下课后再打过去问个究竟。
混混的等到下课，我拨通了那个陌生的号码。还是昨晚的那个陌生人。他向我介绍了一下他自己，也问了我一些情况。
“你好，昨晚因为我同学在旁边，不太方便，所以我当时说我不认识杨。”
“哦，没事。”
“你和杨是怎样的关系啊？你们认识多久了？”对方问过来，我知道，他给我打电话，不为其他，就是想问我这个问题。
“哦，我是去年年底认识杨的。我和杨只是网友关系而已。”我淡淡的回答。
“那你们有见面么？”
“没有没有，我只在网上见过他。”
“哦，我是今年认识杨的，还和他见过一次面，是我去的西安。按时间来算，你还比我早认识杨呢。我和他平时发发短信，也经常打电话。”我能听得出对方口气里的挑衅的味道。
“哦，我很少和他打电话，也不怎么发短信。”我说道。
……
后来所说的话，也都没啥的。基本上是我在申诉我和杨没多大关系，我和他只是网友。我知道这样说，会让对方好受很多。
挂了电话，我明白了我和杨的地位。发短信问杨，杨也没有再回我的短信。这是他第一次这样不回我的短信。我能感觉到这其中的微妙。
傍晚一个人在校园里行走的时候，感觉到内心的孤寂。那刻，只觉得自己太渺小，没有可以依靠的支点。那天傍晚，我以为从此以后，我不会再和杨有太多话语了。
世事难料。这次去西安，我在网上找到他，询问他关于西安的一些事宜。他一一给我作答。那刻，我们似乎又回到了从前。只是，我尽量保持了一短距离。我怕自己再受伤害。
在现实里见到杨，是在我刚刚参观完西安交大准备回住处的时候，到达西安的第一天的傍晚。接了他的电话后，我决定在公交车站等他。
现实里的杨，看起来也是那么的憨厚，笑的很灿烂。
在西安的第一天晚上，我和杨来到一个新开发的景点——大唐芙蓉园。夜景很是美丽的公园。我们坐在桥上，对面映入的是灯火辉煌的楼宇；桥下，潺潺的流水，有水草在慢慢摇曳着。如此美丽的景色，不禁让我伤感起来。我是个容易伤感的人，越是美丽的景色，越容易让我内心变得脆弱。
坐在那，我们又聊开来。讲了一些他的前尘旧事，还有我的一些未来展望之类的，都是些无关痛痒的琐事。没有太多的谈到我和他之间的感情方面的事。可以说算是我的一种回避。为了回避，我不惜在他面前一再提起我现在的朋友。我也怕自己会冲动，也希望如此的聊天，能让彼此都静心的聊着。
回来的车上，我在犹豫着。我想在下车之前亲吻他一下，仅此而已，算作是一种对曾经的回答。可是一路上，我都没有勇气这样做。我在那焦灼着。
到了旅馆的楼下，我还是没有将我的想法付诸实施。内心似乎有些遗憾。
“我送你上楼。”杨说。
我似乎是明白他的意思的。我想这样一来，可以在一个私人的空间里亲吻你一次了。
上了楼，却发现原来事情已经超出我的意料了。最终，我没有拒绝杨，我不知道应该如何拒绝。可是那一刻，我想到了我现在正深爱的他。我还是作出了反抗。最终，似乎让杨不尽兴了。因为内心的谴责，我无法和杨怎样怎样，我没有了那心情，我只想着我深爱的他而已。第一天的晚上，竟然过的让我觉得有些戏剧性。可是，我也只能是摇头无奈，我只能说，那个时候我真不知道应该如何完全拒绝杨。
余下的几天，也有与杨见面，但是还是保持着自己的距离。只是有些奇怪，每次和杨说再见后，内心会无由的升起一丝寂寞。
杨，您是个好人。相信如果您愿意的话，您应该能找到一个合适您的人。祝福您，也很是感谢在西安那几天您给我的照顾。
关于邓
任何时刻，和我谈西安，我都会想到一个人——邓。
认识邓是在2006年的暑假，那时的我正沉没在高考失利的痛苦中。整天我就坐在那上网，和别人聊天。而聊天的内容，也因为情绪的使然，都是些关于忧伤和悲痛的。那时和人聊天，人家都说我应该是个二十七八岁左右的人，可是，实际上，那一年，我十八岁不到。
花季雨季的少年，本就容易陷入自我的感情挣扎，更何况在那种高考失利的阴云中。整整一个暑假，只有一件事能让我兴奋起来，那就是和邓聊天。
至今，我依然不清楚当初我和邓怎么会聊的那么好，不清楚他当时怎么就那么认真的对待我这个不可自拔的少年。整整一个漫长的暑假，除了家人，就只有邓在帮我走出过去的阴影。
后来复读了。复读的日子一点也不轻松，每天都是在学校和房间之间来来回回。枯燥的日子，曾经也让我想放弃过。每当我想放弃的时候，又是邓，帮我重拾信心。
那时的我和邓，基本上是一周一次长聊，用电话聊。而当时的他，除了在开车的时候不能陪我聊，其他情况下都陪着我，听我的一些想法，也时不时地教导着我应该做哪些事。在那些精神单调的日子里，邓是我唯一的精神寄托。
和邓打电话的时候，我偶尔会开他一个玩笑，偶尔也会借着玩笑试探他的一些想法，关于我的想法。虽然我知道我和他是不可能的，可是我就是那样的爱他。有时候，爱一个人是幸福的，即使对方并不爱自己。
此次去西安，并没有如当初所想的那样去见邓，我怕我会让他尴尬，没敢见他，甚至，电话也没给他打一个，告诉他我来西安了。
虽然我很爱你，但是我也会控制着自己，不想因为我而让您难堪，邓。还记得您曾经和我笑道：“西安是个好地方啊，千年古城，而且还有一个几十岁的人在等你哦。”这样的一句话，一直鼓励着我朝着曾经定下的目标前进。
也许爱到深处，只能用沉默和祝福来诉说。两年多了，依然清楚的记得您那灿烂的笑容，还有皱眉时的可爱。明白一些东西是不属于我的，明白我对您，只能是如同故事中，那株草对蜘蛛的感情。如同曾经我给您在视频上Tou拍的照片，因为疏忽，而把那些照片丢失，而且再也找不回来了。那些照片，是我的珍藏，一辈子的珍藏，可是它们已经不在我所能观望到的范围内，它们从此只出现在我的记忆里。
邓是个给过我许多第一的人。他是第一个那样信任我的人，他是第一个那样认真对待我的人，他是第一个那样宽容我的人……
听话的孩子，请容许我再次这样叫您，无论时间怎样改变着我们彼此，曾经的那份感情，我会一直珍藏。
西安——武昌
从西安回武汉的前一天，去超市买了一些火车上吃的东西，有薯片，有果冻，有方便面，还有一瓶啤酒。我是个不爱喝酒的人，但是这次我却买了一瓶啤酒。没有买其他饮料，只是一瓶啤酒。
登上回来的火车之前，还有个小插曲。在匆匆忙忙的赶到火车站后，突然发现要排队进站，而且还要检查身份证，更要命的是我到火车站的时候离火车开动的时间不多。当时心里都急死了。还好，最终只是一场虚惊，还是登上了回武汉的车。
火车上没有多少旅客，有许多的空位。我找到了一个有三个位置的座位，对面是一位女生。很是清纯的样子。
当火车开动，看着窗外唰唰飞过的那些几天前还激动的风景，此刻心里突然很难受。拿起啤酒喝了起来，呼呼的就把一罐啤酒快喝完了。可是大脑还是不昏，依然清醒。看到窗外飞过的风景依然难受。我躺下来，转过头，泪水控制不住的流下来。身体应该有些许的颤抖。没有理会。
再见了，我爱过的土地。
再见了，我曾经爱过的人。
…………
突然想起一首歌：何日君再来。
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
离别，在此刻，让我如此心痛。
再见了，再见了。
也许有一天，我还会来看望你，我深爱的土地。只是那天，我不知是在何日，会是在何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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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02-18 01:46发布于 02-18 01:46 较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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