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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篇“本该释怀”。
那几天确实情绪糟糕至极,是我熬了几个通宵补钙才补回来的。
然后因为帖子不能删除啊有没,所以我在犹豫还要不要继续写下去,同时也很好奇那个说要填坑的,他想怎么个填法。
果不其然,幸亏我没当他话说是真。
不过这都随便吧!
现在续写,虽然心境不同,可能写出来回前后差别很大……
先附上上次写好的三段。
-------------正文
响亮的上课铃打破教室的嘈杂,像是宣示,更像是在预告今天的不凡;确实,对于新学年的第一天来说,我想每个人都抱有对人或事的新奇期待和紧张不安。
多少人盯紧着教室大门,又有多少人看向正在快步走上讲台的教师;我亦不例外,一直盯着没回过神,意想之中又是意料之外,我所憧憬的画面出现在眼前让我倍感欣喜。
爽朗又不乏幽默的开场自白,逗得台下同学连声大笑,拉动气氛的同时也把我拉回了现实,想着“既然是同班教师,那以后必然有很多接触机会。”,类似于在想“同班的话你就逃不掉了”颇有异曲同工之处。
当天也就一节的数学,其实也没讲多少内容,不过我却听课十分认真,怀揣热血的澎湃,抱怨不够科学的课程表安排。
很受惊的我竟然被提名上台做题,而我也很给力的在弱项科目取得完全答对的成绩,想来这件事能为以后的接触搭建桥梁,但愿想法得以实现吧!
胡想的大脑回顾到了往期看过的电视剧,也是自己期望吧,因为成绩优异受到教师厚爱放学留下接受补课,虽说从来数学科我成绩都没理想过,但我甚是乐意这般畅想。
生活向我敞开了另外一面,每天都过的充实,可以说还没反应过来一天就结束了,实在太过匆忙。
忘记时间,忽视周遭,迎来的是初次测试;获得让自己失望至极的成绩,“这不可能,我学习那么认真努力。”咆哮的声音回荡在脑海,纵然不管怎样也改变不了结果,只是拿着试卷数落分数。
临下课时分被老师喊进办公室,心中曙光点燃,以为事能如愿;踏进瞬间听到的也是如同自己一般的失望,除此之外丝毫没提其它;倘若给我补课的话现在我会叫他恩师的吧,可是事与愿违。
接连失落了几天,终于在一次的午间,看到四处忙碌的老师的身影,裤袢带挂着一排显得密麻的钥匙,意味压力重大的责任;试着理解作为教导主任的不易,开始阔达接受本不可能的现实。
----------------第二段
没过几天就到了教师节,站在教师办公室外的我没有行动,只是任意大脑揣想种种可能发生的事情;当然,想法终究还是没能逃脱无法实现的命运。
倘若座位没做任何调动,根本我就觉察不到其他同学的存在,实际也就调换了后排两个男生。
一天,坐在我身后的名字叫泽什么的同学,刚进教室就说知道我家住在哪里了;我表示诧异,怀疑的质问了他,他用坚定的语气说看见我走进一家卖包子的店铺里了,他的同桌还谈起具体地址怎么走怎么走,还说曾去买过;我家的确是卖早点的,所以从那时起,他就一直管我喊做面包。
相处也算融洽,每天都能听到他俩的欢声笑语;分歧的出现是在家庭情况调查表的下发,有些同学就有偷窥的爱好,偷看到家长名字然后进行嘲讽,时隔没一会就能听到他们互相说对方父母名。
感觉他们不管哪些课程都能一直吵一直闹,我被带动着下课也和他们玩闹,随后出现上课时分也忍不住想要搀和,变得无心学习。
终于,我害那位坐在我身后的泽同学被数学老师喊进了办公室,我开始反省自己最近太过闹腾;课后那位泽同学也没曾怪罪过我,感觉我还蛮受他照顾的。
从来我写字都很慢,每次都赶不上课间或课后抄题的速度,每次都是借来同桌的手抄本;有时还会因为视力问题懒得眯眼看字,直接就照着同桌的作业本抄写,久而久之倒也体现出同桌的重要性,不过他不爱说话的好像,不管上课下课都是睡觉。
紧接着进行了第二次的座位调改,班主任说换给我个成绩优异的同学带动我学习,其实就我看来,原本的那个同桌成绩就很不错,平均分数都在70-80,就我一直处在及格线上下。
最初我和新来的同桌是没有任何交际的,手抄本借的都是后排同学的。
日子也到了白热化阶段,受到数学课教师提名做题的次数越来越多,可能是每次答题都做对让他对我有了好的评价;又或者是因为某年假期有的丁点交汇让他印象有我,总之好运来临厄运也就将至。
有次因为答题正确而被留在台前,并且还受到老师竖大拇指的表扬,而且他还试图带动全班同学为我鼓掌,虽然没几个拍掌的让他有些尴尬,但还是足以满足我的唯我;享受的同时无意撞见前排一男生向我倒扣大拇指,顿时扫了我所有兴致。
他的名字我没记住过,只知道他被周遭人喊做老高,不用说都是因为瘦高的个子才有的这一外号;多年后他和我旧邻居在一起与我相遇,邻居想找我谈话,他就在一旁一直说我读书厉害,压根我就没去理也没想去理他,一想到这便让人不禁泪下,我给他的印象竟然一直都是读书厉害。
-----------------------------第三段
很快,可能是因为后排那两个男生太过调皮,他们被分开调到了不同的位置,然而我和同桌却坐上了他们的位置,前排新安排了两个男同学。
前排两男生,后排两女生,因为都不熟悉,只得和同桌搞好关系。
忘记什么原因,上课期间和同桌发生肢体冲突,同桌被老师喊办公室去了,我倒没被批评;焦虑不安等待到下课都安然无恙,那时老师出门的背影格外伟岸。
感觉是我过错,但让老师误会,看来也是颇受老师照顾,认真听课也是值得。
好景总不长寿;我没反应过来,裤子就被脱下半截,在我思考题目的时候;我气愤,四处张望,不知谁是祸首,看不出半点端详;希望正在巡查的老师能有所察觉,但当他回头转身之际,我又面对黑板,提起裤头,继续做题;担心受到同学取笑,更期盼老师能够有所作态,最后风平浪静的就下课了。
只是我在琢磨,和全班有交际的也就邻座那几人,论座位论品行他们没可能也不敢这样,唯一能想到的也就是坐在第一排的那个老高,但他动作也快得让人起疑又不敢肯定;我看到的时候他是坐在原位,手托头,一只脚伸在桌外,像他平时上课模样;全班分四组,二四的前排是女生,一三是男生,讲台在中间,当时我在一二组那边做题,除了说是第一组第一排的他,要是怀疑其他人那不显得不合常理么;索性没人在聊我的话题,也对,这种微不足道的寻常事放在大众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怎料,临上课,第二组前排聚集了几个小女生,聊着聊着就说看到我的蓝色内裤了,我是满头黑线,有点小抱怨,怄气了好一阵。
上课开始出现忧虑,祷告别喊我上台答题,想到降低答对率就能减少被提名;不自觉也不是出于本意,接连几次就做错了题,明明在我看来是对的答案,放到题目面前,我确实是做错了;以为会接踵而至的遭受欺负,但也什么都没发生。
学到数学的分子和分母,感觉好难,分子乘分母或着是分子除分母,刚学时还懂运算,后来完全就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个算法了;我热爱的是语文。
一位很久没交际的邻居找我一起去网吧,童年多个暑假都和他腻在一起;也是邻居吧,相隔不远,他来找我,我去找他,经常受他照顾;也是因为矛盾吧,关系时好时坏,随之而来的是渐行渐远,另外和他一起玩的那些朋友我都相处不来;他到网吧帮我开机打开游戏后,我也是发呆,玩的是《反恐精英》,我看的头晕,他也是一直在玩没空帮我,才一会儿就余额不足回了家;感觉新奇想再次接触电脑但又没兴趣再玩那游戏,不过我自己没那勇气一人跑网吧,所以也就止步在大脑。
晚上到另外一位邻居家做客,也是求知欲,向同龄女生打探了有关数学老师的情况;因为偶然一次的问起,得知老师在她读五年级的时候曾教过她;她说她经常和女同学一起去他办公室找他玩。
这次我问的是老师的家庭地址之类,说是住在窖尾,但我完全不知道路要怎么走;她专注在看电视剧上,根本无心回答我问题,没过一会,没过一会的我就问她一次;她不耐烦的喊我别再问她,停顿一会又问我为什么老是问有关他的事,我说因为我对他有好感;从没觉得对他有好感有何不可,所以也就无暇顾虑自己的言说。
=====================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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