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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平民 L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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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四寒假回家,家里的出租房刚租给了两个在附近工厂上班的民工。一个来自贵州,三十五岁,长得又矮又黑又瘦,略去不述。另外一个叫GONG,来自重庆,真是貌若潘安。GONG大约一米七五,属于那种饱满而不肥胖的类型,刚好符合我的口味。五官非常精致,有点象张国荣,有点络腮胡,却更加饱满更加男人。值得一提的是,和许多四川重庆的帅哥一样,他脸蛋皮肤白皙细腻,感觉用放大镜也无法发现毛孔或者杂质。在我眼里,他无异于纯净水,简直就是天上掉下的尤物。
打从认识他的那一刻起,我就心旌神摇。我热情地嘘寒问暖,与他套近乎。GONG毫无城府,有问必答。虽然是冬天,但是我俩的感情象热带植物疯长。当时我二十出头,怕长痘,从不吃辣。但是,有次他邀请我过去与他们吃火锅,我欣然答应。这算开了个头,那阵子每次他邀请我过去,我都会从自家带一些肉和蔬菜。和他吃饭,是一种全方位的享受,锅上方云烟缭绕,对面的GONG侃侃而谈,看着他可爱红润的嘴唇,真想亲一口。他举止洒脱,抽烟时斯文中一股小痞子味。偶尔,我会感慨,这么优秀的男人怎么会是民工呢?要是受点教育多好。可是倘若受了教育,他的魅力就荡然无存了。有帅哥看,有美味吃,养眼养胃,没几天本来瘦小的我脸色红润起来。有一次,他看我闲着无聊,就邀我到不远的一个村庄找老乡。一路上,我们有说有笑,虽然他穿得有点土,但是他英俊的外表令我无法自拔,我忍不住要偷看他。当时他25岁左右,只要有一点心机,应该可以发现我充满渴望的眼神。但是,他依然故我,把我当成一个单纯的大学生弟弟而已。
我对他的奢望也仅仅停留在意淫阶段,但是机会终于垂青于我。除夕将至,家里另外一个租户回家过年怕小偷光顾偷走电器,于是请求我和GONG晚上一起到她房里睡觉看房间。真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一口应了下来,他没想什么也答应了。
第一晚上终于到来,我和GONG躺在床上看电视。看完电视还早,但是我迫不及待地催他睡觉。他还是那身衣服,我有点纳闷这几天他有洗澡吗?因为,租给他们的房间只有一小块地方,没有卫生间。但是,看到他帅气的脸蛋,我一点也不介意。他脱掉外衣,只剩下一条三角裤进了被窝。他身上的皮肤和脸上没多大区别,象一块白玉,只是性感地点缀着少许的毛。关了灯,我们天南地北聊了一段时间。
后来,不讲话了,一片沉默。躺在帅哥身边,难免有邪念。我的手比较冰冷,于是我先用身体暖和双手以展开行动。过了一会,我大胆地把手放到他大腿上。他似乎睡着了,没有反映。于是,我厚着脸把手放到他内裤上。揉搓几下,发觉他还是软软的,难道是因为平时吃辣多伤了肾?正当我在兴头上的时候,他把我的手轻轻地拨开。我觉得非常尴尬,因为明天还得面对他。但是,不达目的我誓不罢休。我的魔爪再次伸了上去,我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伸进他内裤握住他的香肠上下套弄。没两下子,他的小香肠就膨胀了起来。
可是,他又把我手拨开,轻轻地说:不要摸,好好睡觉。我只好失望地把手缩回来。但是,我的欲望战胜了理智。我转而改变策略,把头往下低到他胸口,一口含住了他的奶头。我拼命地吸吮着他的奶头,似乎在弥补我的损失。我惊喜地发现,他身上一点异味都没有。我的右手游移在他胸口,贪婪地抚摸着他肌肤。他身上的毛不多,摸起来非常光滑。他的身材略微饱满,身上肉手感不错,让人体会到一种男人的充实感。
下面不行,上面可行。我有点好奇,在我的吸吮下,他乖得象只温顺的兔子。或许,他的欲望被我湿润的舌头挑动了起来。当时,我的功夫还算笨拙,只懂得简单地吸吮。我伸出舌尖,快速地拨弄着他的右奶头。可以感受到,他的心跳逐步加快。此时的他,应该是脸色潮红吧,就象吃完辣辣的火锅。我弓起身,右边吃完后,又吃他的左边,两头都不误。
吸了一会,感觉有点累,于是我就躺了下来,转吃他的右边。只是吃奶,似乎不大给力。于是,我把右手往下挪,迅速拉下他的裤子,紧紧握住他的枪。
此时的他,或许正醉心享受,哪里有空拒绝。他的东西早已膨胀起来,前面的头还有点湿。他的东西不算特别粗大,但是握在手中,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当时,要是能开灯看下他的香蕉是什么颜色多好。上头,我贪婪地吃着奶;下面,我卖力地打着枪。当时,我口技缺乏锻炼,也不知道口一个直男,会对直男造成多大震撼,所以当时没有帮他口。现在回想起来,有点后悔,当时没把他当成试验品。说不定帮他口后,他会期待我下一次口他。当时,心里想,这个男人,外表身体如此吸引人,以后的路不知如何?会不会一辈子都在打工呢?真期待能一辈子跟这个男人同床共枕。
此时的他,不知道心里是怎么想的,也毫无反抗。他的家伙,在我上下夹攻下越发坚硬。偶尔,我会用另外一只手爱抚他的胸口、腰部和大腿。他的蛋不大不小,刚好可以玩弄于股掌之间。而他的枪,比短小精悍略微长点,正乖乖地接受我的上下套弄。这支枪蓄势待发,我知道他快来了,他的大腿内侧肌肉开始绷紧。好人要做到底,此时的我任务更加重大。我上面已经停止吃奶了,专心致志地用右手紧握住他的香蕉,象上了发条的机器一上一下不辞辛苦地帮他打着枪。忽然,他的东西一抖一硬一挺一射,连续好几股喷发而出。我的双手,沾满了爱的汁液,爱不释手地离开了他的香肠,抓起旁边的一块毛巾把他肚子上的液体抹干净,而后把他裤子拉上,休战。
黑暗,无语,睡去。第二天醒来,他已经先出去了。
第二天晚上,睡觉时间到了,他过来后,和我说等下他那个贵州工友会过来看电视,在房间的另外一张小床睡觉。他还一本正经地和我说,晚上不要摸他,否则他就要去那张小床睡觉。我没表态,记得前一天晚上,他那个贵州工友也要过来,可是被他拒绝了。然而,今天晚上贵州工友要来这看电视睡觉。或许,他觉得,多一个人,他的身体就多一份保障。那天晚上,我们相安无事地睡去,这也是这辈子最后一次看到他。后来,我去参加同学会,出去游玩,然后开学,也没机会见到他了。
后来,他们搬到工厂里去住了,可以省点钱。大学毕业工作几年后,我妈说他路过我家,还打听过我的消息。后来又听说,他因为朋友飞车抢手机受了牵连蹲了两年监狱。
快十年了,弹指一挥间,只留青春年少激情回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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