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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虎跃1
又是一段不了情
人若无性心无情,有性不尽情愈浓;
寻性未足天地晦,性满方无日月争。
自古性爱多杨柳,谁人不知浊与清;
金陵有梦叹红楼,茅檐无顾当春风。
这是一位国立大学教授在承受了多年的性压抑之后,忽然有幸享感受到了一种异样的性爱而发出的感慨,相信读了下面这个故事之后,你也会对上面文字有更深刻的理解。
一
南风大学历史系一位姓孔名诣单字龙的教授高鹏(号高鹏,意在飞得高的大鸟,是自封的,因其在国内外一切书刊上发表的著述均署名高鹏,故而传播开来,大有取代原名孔诣龙之势)在自家的卫生间里洗过澡后,穿着一条三角裤衩躺在卧室的床上休息,还时不时地看着墙上的石英钟。就要零点了,干儿子丘虎,也是他的学生还没有回来,他焦急地等待着。
连日来,干儿子一天比一天回来得晚,不是别的,就儿子所从事的职业——桑拿浴里的服务员,对于一个二十岁刚出头的小伙子来说有太多的诱惑,于是他有些担心,担心桑拿浴里一些污七八糟的情景气氛玷污腐蚀了他。于是自己想象着常人也会想象出的桑拿浴里的污浊情景。
时钟的指针很快越过了午夜12点整,他忽的一下坐起来,走到客厅里,在地中间绕了几圈,心神无寄,又坐在沙发上,没几分钟,夸张点说屁股还没坐稳,又起身来到阳台上。拉开正对着街道的窗户,深吸了一口气。
外面,虽说已是夜深人静,但仍然是灯火通明,偶尔还有出租车从眼前驶过。盛夏的夜空,灰蒙而高远,半透明的狗吃月悬在当空,远处看,天边有几许星光闪烁,却不能与通明的街灯形成照应,总之,天地不谐,不能给人以惬意。他一手卡在腰间,一手抚摩着一夜之间就茂盛出来的胡茬子,不禁慨叹起自己年愈花甲而白天风火和夜来难挨的寂寞。
高鹏教授今年已经59岁了,但从面貌上看,除了他那一头银白如丝、整齐粗壮而略显性格倔强的头发之外,根本就看不出他是一位年愈花甲之人。这大概是得意于近年来生活水平的改善和年轻时的体育锻炼。他中等身材,体态微胖,面部肌肉发达,脸膛方正,肤色白里透红,不了解他的人只会感到在他的身上只有岁月没有沧桑。然而人生就像一场戏,生旦净丑,苦辣酸甜,起承悬转,悲欢离合,谁人能逃其中滋味。二十几年前他也曾为自己的不幸和生活困苦鏖战过。
24岁时他还是大学校园里的娇子帅哥,学校每有文体活动都会有他的身影出现,打篮球,吹萨斯管,旅游摄影无所不能,因此他也理所当然地占有了当时的校花。研究生毕业后,他们双双留校任教,结婚生子。35岁那年爱人患了肺病,尽管有他日夜守侯朝夕陪伴,终究没能挽留住相儒以墨的爱妻,40岁上,爱妻离他而去,撇下他和一儿一女,从此他是又当爹又当妈,硬是把两个懵懂的孩子培养成为全校教职工都垂涎刮目的大学生。女儿公费去了英国牛津大学留学,儿子考取美国哈佛大学,读商科博士。儿女成功的背后有多少鳏父的辛酸,只有他自己才知道。52岁上,女儿从英国传来消息,说是自己打算嫁给一位英国教授,55岁上儿子从美国传来消息说取得博士学位后,被一家企业聘为懂事助理,准备大干一番,还嘱咐老爸早点退休,早点去美国安度晚年。丝毫没有回来的意思。可是目前学校不但没有让他退休的意思,反而还格外重视起他来,分房子长工资提系主任。他心里明白,学校如此看中自己,不仅是自己在学术上的研究成果获得了国际上的承认,更因为他每年都能给学校带来数十万圆的经济收入。因为他能通过儿女往学校里介绍外国来的留学生。尽管如此,高鹏教授也不鞠躬自傲,仍是和从前一样为人谦和,言行严谨。无论自己怎么忙,凡是学校教给的任务或发出的什么倡议他都欣然接受积极响应。这不,家里多了个儿子就是他向学校提出建议的结果。
随着教育改革的深入与突破,大学里的变化也是日新月异。不断的扩招圆了许多人的求学梦,也带来了新的矛盾。即如何解决越来越多的贫困生入学的问题。过去新一届六百多名学生中,只有二三十人是贫困生,而如今1200多名入学新生中就有200多名是贫困者。任凭学校开通各种渠道,什么贷款、捐资、勤工、拉赞助,仍有四分之一还多的学生没有保障。上级教育部门发出指示,不允许任何一家出现大学生因交不起学费而辍学的现象,于是聪明的校长在使出全身解数之后招集全校副教授以上的人员开会,广开言路,出谋划策。高鹏教授在会上提出如果在坐的各位,每人能拿出一两个月的工资来,就当是救济穷亲戚了,问题就全解决了。于是有人计算平均每人出五千,六十多位教授正好承包了剩下的六十多名学生的费用。对此议项,校长叫好,全员通过。接着,高鹏教授便在义务资助贫困生的仪式上率先选中了一位男孩,这个男孩就是现如今住在他家里的丘虎。
说实话,老教授本想选一位成绩良好的女孩作为资助对象,因为他深知女孩懂情义,讲信誉。可又一想,自己是守寡多年的鳏夫,弄不好被人扯出点诽闻来倒毁了自己一生的清白。所以,最后还是选了一名秃小蛋子。资助协议有两种形式:一种是无偿的资助,一种是无息的贷款。采取哪种形式由教师们与被赞助的学生商议决定。协议签署之后,教授们要和学生有一次专门的谈话。于是,当天下午,丘虎便来到了高鹏教授的办公室。
丘虎21岁,原名南丘虎,因其父姓南,母姓丘,故而取复姓“南丘”,至于“虎”字,自然是借父母姓氏和具有地理位置特点而得来的,意在南山之虎,给人以想象。“虎”字还有一层意思就是男孩,小时侯长得虎头虎脑,甚是招人喜欢,故而得名。他来自辽西一个偏僻的农村。黑呦呦的肌肤,虎生生相貌,浑身上下透着憨厚、质朴与忠诚。加之生来就是一个笑面,给人以亲切感。走进教授的办公室,他并不拘谨,参观似的面带笑意,稳稳当当里外间看了一遍,不紧不慢地把门关上,来到教授面前殷切地看着老教授,教授让座,与他客气,他仿佛全然不知。突然,他双膝跪地,语音发涩,仅说了几句话,眼里便有水波闪动。“教授是您救了我,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没有您的义举,我恐怕真的就退学了。您可能有儿子,但我想,您不会嫌弃我,您就收我为您的义子吧,我会像亲儿子一样报答您,请允许我叫您一声干爹吧,不!就是爹。”说完他静静地等待着教授的应允。
面对突如其来的激动,老教授先是吓了一跳,然后马上扶他起来,知道他是感激所至。于是劝慰他说:“区区小事不必行此大礼,你可知男儿膝下有黄金。”
固执的黑小子就是不起来。
老教授很犯难,觉得年轻人一时冲动是难免的,轻易地就随便答应他的要求,岂不是把美好的师生关系庸俗化了吗。于是,教授沉静下来。当教授发现他眼睛里有泪水闪动时,心里不禁一颤,方意识到执着的背后定有难言之隐。于是又劝说:“我答应你,有话起来慢慢说。”
“您真的答应吗?”丘虎订正。
“真的答应。”
“您资助我不会是处于无奈吧?”
“这话什么意思?”教授反问。
“那我叫您一声爹,您答应给我听。”
教授点点头。
“爹!”声音不浮不燥,不俗不媚,但情真意切。叫完,两行热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随之滚落下来。
“哎!”老教授答应着,同时为眼前这位黑小子的真诚所感染。
丘虎被扶起来坐下,教授从衣兜里掏出手绢为他搽去泪痕。
“我家里原本四口人,除了父母还有一个大我两岁的姐姐,父母靠种地维持一家人的生活。说是农民,父亲什么农活都干不好,只会喝酒,人送外号酒疯子。无论什么场合,他见酒必喝,喝了必醉,醉后就打孩子骂老婆。那时候说是时兴计划生育,一家只许生一个孩,姐姐出生后,父亲不喜欢,说母亲没用,就背着母亲偷偷地把姐姐送了人,接下来就是没日没夜的要小子。母亲忍受不了,曾和他有过一段分居。后来母亲生了我,父亲又说我是野种。我五岁那年,不知父亲在外面哪儿喝的酒,回来的途中被卡车撞了,没几天就死了。后来母亲费尽周折把姐姐又要了回来,从此是她一个人拉扯我们姐弟二人长大。再后来,我们家常有一位远房的舅舅出没,看得出他很喜欢我,说虎儿像是读书的料,还嘱咐母亲无论日子怎么艰难,都要供孩子读书。母亲好象很信他的话,还把他拿来的书本读给我听,我很讨厌他,因为他并没给我带来什么实质性的关怀,相反因为他的出现,还常有人在我的背后指指点点。我背着母亲撵过他几次,渐渐地他也就不来了。为了给母亲争口气,我发奋读书,可是当我上了中学之后,只靠母亲一个人供我们姐弟俩上学就十分困难了。后来,姐姐自动放弃了学业,回到家里成了家里的主要劳动力。直到今天姐姐还说,不等到我大学毕业,她就不嫁人。大学我是考上了,可我真的不想念了,我不想因为我一个人再让母亲和姐姐吃苦。在我们农村,像姐姐这般年龄早已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真的等我大学毕业,姐姐付出的代价岂不是太大了吗。妈妈听我有此念头,就要和我拼命。于是我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来到了学校。当我听说或看到别人都在有关人士的帮助下,搞到了贷款或减免学费时候,我的心彻底的凉了,有生以来我第一次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孤独无助,原本面带生气笑意的一张张脸庞是那么陌生。没想到,在我绝望的时刻,也就是今天,能得到您的无偿资助,我真是激动不已。我想,我要是也像别人那样有一个父亲,哪怕是那个酒疯子还活着,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般地步,所以我很激动,冒昧地做了让您为难的事还请您见谅。”
丘虎的一席话,说得老教授心里泛潮,再一次确认自己选择的资助对象没有错。因为听其言,知其心。看得出,他很善良。这是一个严重缺少父爱的有血有肉有情有义的孩子。故而心中在同情的基础上又凭添了几许责任与心疼。于是,他接着询问起他今后的打算。
“事情既已如此,你也不必难过。你要庆幸你生在了好时候,好社会了。作为教授,我只不过是做了我应该做的。”教授慈父般的安慰丘虎。
“我没有别的选择,只有发奋读书,报答您的再造之恩。我想在搞好学业的同时,要勤工俭学,通过劳动获得一些报酬,一来孝敬您老人家,二来贴补家用。”
“想法倒是很好,勤工俭学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则不那么简单。很多孩子的实践表明,他们利用了所有的业余时间出去打工,换回来的不过是住宿费、饭伙钱。这些家里给你带了吗?”
提起带钱,丘虎窘迫得脸一下就红了起来。尴尬了半天,说:“不怕您笑话,母亲东栽西借,为我凑了一千块钱。”
“一千块钱,在这里什么问题也解决不了。这样吧,既然你诚心任我为干爹,我就好事做到底。想勤工俭学,我支持,但首先要解决好吃住问题,有吃有住才能出去劳动,才有精力学习。我家里就我一个人,如果你愿意就先搬到我那去住,这样对于你来说又可以节省一笔开支,我呐,还有了做伴的。如果你能挣来钱,就想着给我买一瓶酒喝,我不需要你掏生活费,也不需要你还我什么情,只要你能顺利地把大学读完,也算是我孤老头子在有生之年做了一件善事。你看怎样?”
丘虎又一次激动:“您已经为我付出了那么多,怎好还要到家里去打扰。”
“你不是已经认我为干爹了吗,既是爹,就要尽义务,还有什么说的呢?。”
听罢此言,一个七尺男儿,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眼圈又一次潮湿。他站起来,想扑过去,但最终还是控制住了自己,嘴唇抖动着。“爹!那我……只好跟您……回家了。不过您放心,我不会令您失望的。”
“走,傻儿子!”老教授欢喜地拍了一下丘虎的肩头,爷儿俩走出了办公室。丘虎美滋滋地露出了一口洁白的牙齿,跟在教授的屁后。
自从丘虎走进高鹏教授的家,着实给老教授那颗深感孤独的心注入了不少活力。早晨虎儿陪他跑步,回来后爷儿俩简单地吃点早点就去上班上课,中午吃食堂,晚上回来虎儿伺候干爹喝上二两小酒。饭后爷儿俩下象棋、下围棋,还真棋逢对手,有时夜过三更仍杀得难解难分。临睡觉前,虎儿为教授准备好洗澡水。赶上星期礼拜的,上午丘虎出去给一位中学生讲课,当家教;老教授上街买上一周内用的菜。下午回来虎儿为干爹和自己洗一洗一周来穿脏了的衣服。再有什么时间,就是虎儿教干爹学电脑、上网;干爹也教虎儿学吹萨克斯,爷儿俩几乎是形影不离。第一学期后的第一个寒假,小虎说想回家看看,两三天就回来。教授说不用,我和你一起回去,正好趁这个机会到你们那的玉龙文化的遗址——查海作一番考察。爷儿俩一拍即合,很快就到了丘虎的家。老教授见了小虎的妈妈、姐姐,还有虎儿提到过的那位远房舅舅。一家人喜出望外,拿老教授当活菩萨。虎儿妈亲切地哥长哥短,桌上桌下叫个不停。老教授也象是刚食过人间烟火似的,心里舒坦的不得了,一高兴还在那里过了年。转年后的第一个暑假即将来临,小虎不打算回家,想利用假期多挣些钱,好对干爹有所回馈,便提前退了家教的差事,找了一份新工作,到“天天乐洗浴中心”当了服务生,说是比当家教多挣好几倍。假期开始了,小虎早出晚归,不到半个月,就掏给干爹两千块。钱挣得确实不少,可是眼看着虎儿的脸庞日见消瘦,老教授心疼,又觉得他近几天神情诡秘,所以才有了故事开始时教授的那种担心。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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