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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场上,高参谋长站在阵地定位系统旁边,对着对讲机嘴里不停的喊着,5月的重庆,虽然未到火炉时节,却也异常闷热。他的额头上早已渗出细密的汗水,那是一个宽阔的额头,白皙的皮肤上嵌着几条浅浅的岁月留下的痕迹,任务时间的紧迫,高参忙于指挥,来不及擦汗,任由细小的汗滴凝成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脸庞滚落下来,在那张红润的脸上留下一条弯曲的印记。
咸咸的,略带点苦味,像是海水的味道,慢慢的在我舌头上散淡开来,我用舌尖轻轻顶着那条弯弯的印记,从布满胡子的下颌,滑过饱满而富有质感的脸颊,滑过眼角的皱纹,停留在那宽阔的额头,舌尖走过也留下一条弯弯的印记,只是这个印记是我给你留下的。我的舌尖仔细的在这个额头上慢慢的来回游走,一刻也不愿离开,害怕错过每一滴汗水,因为这是你的味道,让我沉醉的味道。
站在高参的后面,脑海里天马行空的飞出这些情景,我不禁有些飘飘然,心里泛起的是一种暖暖的,鹅黄色的幸福,慢慢的我融化了……
“小李,干什么那,赶紧和各门炮对瞄,然后发送分划”,高参扭过头来辟头盖脸的给我来了这么一句。我赶紧弯下腰眯上眼仔细的和各门炮开始对瞄,弯下腰的那一刻,只是觉得我的脸好热,好热。
和高参认识缘于实验室的项目,这是一个炮兵装备的改造项目,我们实验室负责阵地定位系统的研制,我们研制的这个系统也只是整个改造项目的一小部分,而高参是整个项目的验收负责人,这样的安排,我们是注定要认识的,只是没有想到见到他后我便不可收拾的爱上他了,是真的爱上他了吗?直到现在我心里总是在反复诘问自己,在同志圈里浮沉几年,见过些形形色色的人,时间长了慢慢的自己变得麻木起来,麻木得我有时候分不清我是喜欢一个人还是爱上一个人了抑或是可以接受一个人。见到高参,我分不清这是喜欢还是爱,不管是什么,和他相处的那些日子心里总是会有一种不可名状的幸福感。
验收的地点设在重庆***厂,我和高参就是在这个高温肆虐火锅飘香的城市里相识的,初次见面的时候是一个鉴定会议完毕后的总结宴。在整个项目中,我们是处于最底层的劳心劳力人员,很少有机会上得台面和领导以及外界打交道,此次的安排是鉴定会议完毕后立刻进行各项验收实验,为了实验的顺利进行,我和师兄仅仅早到一个饭点,却赶上了这次宴会,平时只有在我们老板嘴边挂着的人物,在各个重要文件上看到的名字,这次算是一一能对应上了。师兄小声的不厌其烦的一一和我介绍着各式各样的领导、牛人,我煞有其事的点着头,不经意间眼睛却停留在隔了几个桌子的高参的脸上。
远远看去,那是一张圆圆的脸,历经了风霜却愈显红润,饱偿了岁月却越发光洁,只是在眼角和额头上挂着几道皱纹,仿佛在宣告他的年龄,笑的时候嘴角嵌着几分顽皮。看来他应该是一个爽快随性之人,应该说还有一份孩子气在他身上,我心里暗暗揣摩着。
还没有吃饱,领导们已经开始到各个桌上敬酒了,对于此种习俗,我一贯甚是厌恶,都是一些场面话,一些虚伪的祝贺,听着就不舒服,甚至是领导泯一下酒,我们却不得不喝完,还要陪上一脸的笑。然而今天我却有一种兴奋,有一种期待。
连续几杯酒下肚,我没有吃饱也喝饱了,脸上慢慢的热乎起来,眼神似乎也开始有些迷离。高参终于端着他的酒杯,迈着稳健的步伐,朝我们走来,看来他没有喝多,莫不是也和其他领导一样,做做样子而已,想至此我心中的那份期待突然一下子变得黯淡起来。高参拿起瓶子,满满的斟满自己的酒杯,我们又都站了起来,等待着他发言。
“各位同志,各位合作单位的兄弟们,我是高**,我们这桌应该都是后续实验的中坚力量,都是实实在在干活的人,而我呢,是咱们这次实验的带头人,也是实实在在的干活人,刚才来敬酒的都是领导,他们给大家带来的是领导对群众的关怀,是对此次实验的厚望。我给大家带来的是实验条件的保证,实验顺利开展的物质保障,希望我们能一鼓作气,全力合作,早日做完实验。我知道,在外面久了,大家都会想家的,我也一样。另外我比你们都大几岁,希望我们在最后的庆功宴上大家能衷心的叫我一声高大哥,而不是高参,那我们的实验才是最成功的。好,先干为敬。”说罢,一阵碰杯之后高参仰脖一饮而尽。第一次和他距离这么近,我仔细打量着这张过目却难忘的面容,宽阔的额头,两条蚕眉横卧其下,平沙般的单眼皮,纯粹到极致,不大的眼睛蕴籍着的几分老大哥般的慈祥,几分武官的威严,亦有几分文官的风采,微挺的鼻梁,清晰的唇线,柔薄的嘴唇,稍稍上翘,甚是撩人,茂密的短发紧贴在头皮上更显得这张脸是如此可爱,如此欲让人亲近。
“快点喝啊,参谋敬的酒你都不喝?”,师兄在旁边捅了我一拳,打趣道。
“喝,喝,高大哥敬的酒我怎能不喝”,我边说边举杯,脸上又是一热,还好我喝酒上脸,大家没有看出我的窘态。
“高参,实验还没有做呢,已经有人叫你大哥了,看来我们的实验肯定会很顺利的”,师兄朝着高参笑道。
“那咱们都得托托这小伙子的口福,顺利完成实验”,说罢高参哈哈大笑。
大家都笑了,我也窘然的笑了,笑声中适才的黯淡也慢慢消散了。敢拿我开涮,我偷偷的拧了师兄一把以示我的抗议。
筵席终于在领导的祝福词中结束了。醉意使然,脚步有些不稳,我微晃着进入宾馆,师兄打开房门,我迫不及待的倒在床上,尽力的舒展着身躯,一大早马不停蹄的从学校赶到机场,飞机上颠簸了两个多小时,下飞机后又是一个多钟头的车程,一个上午的劳顿再加上酒精的麻醉,我的思维随着眼睛不由一起朦胧起来。
“瞧你醉那熊样,不能喝就别喝吗,看你喝得下午还能做实验吗”,师兄也倒在床上,冷冷的冒出这么一句话。
我没有搭理他,哼哼两声,身子转了过去。
“那样吧,下午刚开始做实验,估计我一个人能应付过来,你累的话就先歇息歇息”,看我背对着他,言语中大有要收回刚才话语的味道。
我依然没有搭理他,任由自己思绪的慢慢模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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