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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很小就老感觉我是和其他人不一样的“另类”(当然另类这个词是现在的表述)。
我老是在脑子里面转悠想啊想“我是不是外面哪一颗星星飞来的人啊。
这是孩童时候的迷茫虚幻。
因为总是爱用手去摸鸡鸡,我没少受到呵斥、讥讽、遭打,甚至恐吓。其实很多时候是无意识的好象习惯的动作,有时候是因为了痒,弄弄就舒服了(听人说从穿开裆裤我就有这毛病)。
所以后来常被同学中的邻居半取笑地说:你的鸡大,就是因为你小时候经常玩给摆弄大的。我不知道是真的是假的。
我小时候住的地方是个很大的四合院。白天大人们都去上班了,上学的也去上学了,院子里和邻居只剩下几个老太太和不去幼儿园的孩子,老太太有自己的家务活和外加工活,孩子们随便的玩,只要不打扰她们就行。
模糊记得我小的时候曾经和同院大我一岁的一个小女孩玩的来些。一天晚上小女孩的妈来到我家低声闷气地告我的状,让我妈好好管教管教我,说我小小年纪就不学好,闹她的闺女如何如何。
其实白天那事女孩和我谁也没有当作是事,一天都过去了又成事了!再说我冤啊,是我俩在她屋里玩着玩着我说要去尿尿,是她先提出的问我怎么你们男孩都站着尿,非要看看我的小鸡是什么样子的,我不给看她就说以后不带我玩了。后来是她自己主动给我看了她的,我只看到是一条缝,别的什么也没有,根本碰都没碰她,反到是她真的摸了我的呢。谁知道看看她就会疼了,我真的没碰她那里,我冤。可是有谁听我的申辩呢?!为这事情我挨了狠狠一通揍。从此我就离女孩远远的!
同院的古奶奶和宋老太爷很喜欢我,古奶奶可以经常给我块馒头什么的吃。宋老太爷是有钱人,很古板,不爱和人们说话。宋老太爷和上了班的外孙女一起生活,爷孙俩住了三间大北房。都说他不喜欢孩子,可他就偏偏就喜欢我。我听老人们说宋老太爷喝过我的尿,说是可以治病,那是我不满周岁时候的事情,当然我不会记得。但是宋老太爷喜欢摸我小鸡鸡逗我玩,有时候还嘬几口我的小鸡鸡,我还依稀有记忆。到大了些偶尔在我在他那看小人书的时候让看看又大了吗或者隔着衣服拿手捻捻,我感到舒服和好玩的很,这事情记得还有些清楚。
好象从小我就对别人摸我的鸡鸡不反感和抗拒,和邻居的小伙伴这种事情也是有,背着大人。就觉得舒服好玩,无论是在童年、少年时期,还是青年,这种习气始终改不掉。
宋老太爷后来搬开了,我还去看过他,那时候我已经开始发育了,瘦瘦的,个子长高了,宋老太爷十分高兴,和我东拉西扯说的好开心,讲了我很多小时候的故事,逗的我好乐。也不能够说是宋老太爷拿话引了我,是我没出息,宋老太爷玩笑的说我发育这么快,更大了吧?我知道说的是什么,因为我的鸡鸡从小就比左邻右舍同龄孩子们的大。当时我发育的那阶段真的是老有一个怪异的想法,老想着让人看看我发育着的东西。所以就耍顽皮地对宋老太爷说让您看看,就真脱下......(不好意思讲了)。现在回想起来都好笑自己。
我痛恨过自己,我感到内心的谴责和孤独,有时候又很委屈,是有时候在遭到有人讥笑时。
我不解我为什么和别人不一样。记得很小时候我经常古怪的冒出个念头:我是谁?我从哪里来?后来依稀有了感觉,觉察到自己关注和想要的是不被允许的,就时常想:是不是也有人和我一样?
说了些小时候的事,我想,这些可能是对我以后的成长多少有关联的影响,下面说到正题。
也许真正掰弯了我心灵的是在我七、八岁那年。
要是有人那次在夜半陪我去胡同拐角昏暗的公共厕所屙屎,就不会有那团影子一直随着我,两个大人进了来,也不解手也不走,就站那嘀嘀咕咕一阵,一个在拉扯,另一个瘦些的是不愿意的样子,目光都看着我,其中那个好象是不愿意样子的瘦个子似乎嘟囔着:不行不行,有人。
我左右看看,心里还纳闷:就我一个人,坑儿都空着啊。拉扯的人对那人说了句,“一个小屁孩,懂什么。没事的。”
随后,两人就开始了。
我从那个晚上才惊奇的发现,敢情大人的JB能够变成那么大啊!简直是太震惊太神奇了,我看呆了,真有趣,他们相互的用手来回撸,我的心被敲的咚咚感得到震撼。
啊?!惊奇的我瞪大了眼睛盯住了看:原来两个男人间可以这么玩!在那拉扯的人含住那瘦个子JB瞬间,最初是吓了我一跳,以为是去咬瘦个子的JB了,后来看到不是的,而是那么样,......恶心的我直皱眉头,使劲地咽,有点干哕的感觉:妈呀,这多脏啊!怎么能够把尿尿的东西放嘴里象嗦棒棒糖一样舔啊!?
一准是被咬痛了,看那瘦个子扭曲了脸,佝偻着腰,抱住了那个的头,身子一屈一屈的喘着大气哼个不停,我也揪紧了心。
匆匆忙忙,俩人走了,那个拉扯的人临出去时直回头弯了腰看我,捅了捅瘦个子说:看,小家伙的也起来了。瘦个子回手搡了一下说:快走吧,看回头有人来。急忙离去。我反射性地低头看,我的真的已经直挺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的……唉,往事不堪回首啊!
我,过早地知道了……
于是就象有一团影子,那晚上的场景模模糊糊老罩着我,随着我的成长相随。
在中学的时候由于是男生班的特殊环境、刚走进社会有几年又几乎是在清一色的男性世界里生活,其实这也正是我感到性欲旺盛的高潮时期,对于这种渴望更是加剧。没有女人,也不喜欢女人。
中学,让我有了同学之间性的活动,也许别的同学只是青春小子们的懵懂猎奇,打逗玩笑式的看看摸摸或者恶做剧,我却是怀里揣着那团不为人知的影子。
后来就有了好伴(男生间的!没有办法)感情的纠葛加上性渲泄的的欲望,让我品到了自主性活动的激情释放和它的妙不可言。
最初我俩是没有多少交往的,也很少说过话,一天放学的路上,他拦住了我问:“你为什么老看我?!”
“谁看你了?”我莫名其妙,不知道他是什么意图,是挑衅吗?我没有招惹他啊。
他扑哧笑了,“紧张什么?我就觉得你老在看我,就想问问,你为什么老是看我。”
是吗?奇怪,我没有感觉到。我只好说:“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
他坏坏地笑了。很是一幅狡黠的样子。然后,俩手捏住了我俩腮帮子:“你好可爱啊!”
“放开。”我挣脱了。
“一起走吧。”他不容我分说,一把揽住了我就走。
从那次起我们才有了更多的接触。直到有一天放学,我俩推开顶盖爬上了教学楼楼顶,坐在被太阳晒得热乎乎的楼顶上,居高临下看着操场上密匝的踢着球的同学;周边连成一片的平房屋顶。
他没有象往日那样滔滔议论,沉默中他问我:“你想吗?”
对这没头没脑的问话我莫名其妙:“想什么?”
他说“我想看看。”
“看什么啊?”我问。
他没有回答,把手搭到了我的裤裆之间。反射性地我迅速抓住他手,挪了开。对他这突兀的举动,我木呆了。依然是沉默着,时间好象在凝聚,良久,他说“看看可以吗?”说完,不等我再置可否,就开始动手解,我闭上了眼睛......
有了第一次,就扯去了遮羞布,就有了胆子。有那么几次吧,藏进校园礼堂后面那个堆放杂物的小屋子,不知道他是怎么发现找到的,总能够给你意想不到的惊奇,最不担心被别人发现可以放心做的一次,是他在星期天以共同温习功课为名,引领我巧妙避过校卫,进入空旷的教学楼,到了二层,径直到了一间教室,他拿手把门锁头那么一拉,锁就开了。温习功课还是有的,但是温习了一阵子就不是他了,就自然发生了。
那时候还不懂什么同性恋。就只认为是玩玩,发泄一下难受,享受一下独特的乐趣,就是觉得那种刹那前的感觉要比自己给自己来的神。我不知道他,其实心里面很想尝试一下吃和被吃的感觉,但是还是羞,怕他说我太浪,就没有。一直就是相互的用手做做而已。
我不知道和我做过的同学他现在是不是和我一样在同志的圈圈里徘徊。
中学,我做了疝气手术。事情过去也就过去了,因为还是属于无知,等到有了知识懂得了一些,回想起前后的一些经过,就觉得也许有点问题。
一天下午课少,放学后我自己去附近一家小诊所看医生,给我做检查的那个大夫,男的,四十开外的年纪吧。他在诊视期间起码应该说是超出了该做的范围。比起后来的医院无论是门诊还是住院手术其他大夫的检查,他检查的格外“细”且多,这摸那捏的。检查阴茎的时候,由于反复的后退包皮,我有了不完全的勃起。检查完写病历的时候他问了我是和谁来的,他又重新让我解开了裤,说我有些轻微的包茎,他说教我帮助矫正包皮可以不手术割包皮,在他手中我的阴茎来回刺激真正发生了勃起,在大夫面前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不好意思了,可又抵挡不了内心的接受,他也说没关系这很正常……少年的我十分敏感,没多少就射了。现在有时候回想起那时候这个事情,有恨,如果在别人身上,肯定就不会发生。但是我就这么奇怪和不争气,恨之余又掺杂了似乎有一种美好的享受在其中。
中学,我的那个时期对同的事情社会还不是很宽松的,有的时候甚至是很严厉的,在和同学发生了以后,我看到过判处男人乱搞的“流氓”以及“鸡奸犯”的布告,说实在的是吓的我够呛,我有时候真的是在恐惧中活着,尽管我那时候的活动仅仅限于手,还没敢放肆到其他部位,主要是怕脏更怕被咬伤了,可笑吧,还小嘛。但是我明白,一旦我的事情被亮开了,我是死定了。但是就是这样,依然没有管住约束住自己,有的时候好象自己就不是自己了。还干出了学校!有一次在电影院,和一个并不相识的同龄学生发生了,两个同病相连的少年火花碰到了一起。他这么快就射在裤子里了,幸亏是在最后一排,观众也不多。还有一次是不十分陌生的成人,他纠缠了我好久,说我是什么“天生的让人喜欢”。其实我很怕,但是即不敢惹他又不想惹他,很复杂的一种心情。最后他问我舒服吗?我哭了,抖的厉害,因为悔恨。
在那男性世界的几年里,很难避开同性的情感冲击和性的诱惑,甚至直截了当的袭来。
情感是很折磨人的东西,这种情感是如此的要深藏不能够为外人所知,那种爱恋又是如此的不能够正大光明,自豪地展示被别人所赏识。性的活动也是有的,但是条件逼迫的必须是慎之又慎。
旺盛的精力在闷不住的时候只有靠自己的手来释放,这是一群男性共同的不是秘密的秘密。半夜里陈旧的木床吱呀吱呀的晃动声音,突然飘浮弥漫在寝室有限空间的特殊异味,掖藏在床下甚至有的干脆不在乎地丢在床上、盆里面沾染精斑污渍的内裤,提示着雄性活跃的生命。
前几年和一个孙姓老同学相逢,他离婚了。因为要值班我脱不开身,在公司里备了些东西招待他。多年的老朋友了,一直是无话不谈的,他说:有时候心闷,自己放一炮就好。
我打趣他:靠自己的五个兄弟干仗多没劲,没想点别的辙?
孙说,有辙现在也不能够告诉你了。
酒足饭饱以后,我挽留他在公司和我凑合睡一宿,其实心里面真的也是想和他再重温旧梦。
孙看了看值班的小床说:算了,我走吧。
孙一定知道我的心意,也看出我有些不悦,在送他出门时孙拉着我说:你还记得老蒯吗?我说记得呵。孙说:“那天老蒯到我家,说不走了,说一起睡。我说嗨,老蒯,还想着年轻时候的事情啊,那阵子是年轻,做的一些事情,现在,就不好意思了。我没有留老蒯。”
我明白了,拍拍孙的肩,无言。我知道孙说的是什么:
那是在我刚离开了支撑,独自在社会讨生活时期,我曾经和孙在同一个地方工作‘生活,但是不在一个单位,有过几年的交往。那时候艰苦、单调,俗话讲,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有时候周末就你来我往的互相串串,转天休息一起玩玩。睡觉吗就挤挤在宿舍床上。有一次半夜时分我就被孙摸弄醒了,可能是我忍不住动弹了,孙撤回了手。都是第一次,心里都敲毛毛鼓。这是我第一次被别人偷摸,心里有说不出的一种刺激。说了也怪,后来他来我往的又有几次,孙和我可能都拉不开脸,我也有“偷偷的干活”那种刺激的想法吧,都是在对方“睡”的情况下偷偷摸摸地做。想起来好笑,都射了,还要装的象死猪一样睡着,早上起来又好象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真好笑。心知肚明、欲盖弥彰,遮个羞脸罢了。
我觉得除了中学时期的“他”,再就是孙了,是不是同志暂且不论,人家自有自己的阳关大道,起码我把他们视为知己的朋友,彼此有很深的交流。
我成了家。坦白地讲,并不很喜欢女人,但是我也绝对不是性欲低下的人,曾经有两个年龄段,我近乎是一两天就要自己解决出一次,否则实在是不能够平静。
社会空间宽容了,我也知道了一些比较隐秘的公共场所一些人在“公开”地进行着高兴做的事情。我不懈去,是因为顾及着家。
偶然,也是必然。
在问过两个居民以后,我终于寻到了厕所,啤酒喝的太多了吧,憋坏我了。
几乎是边解着裤子匆匆进了厕所,撞见了一对男子正惊慌地分离开。如果是不在意,完全是解决完了就走人的。但就因为是特殊的人遇到了特殊的事情,我油然想到了我七、八岁所看到的那一幕。
上些年纪的那个恋恋地走了,年青的说了声谢谢。
眼前的场景不能不让那团影子又罩住了我,不由得下面立马起了急剧的变化。
当那个年青人的目光罩住了我的时候,在我心中沉寂了好多年的沉渣又被骤然唤醒泛起。不由得寸步难移。
他走近了,伸过了手......
时隔多年了,我胆战心惊地又得到了我想要得到的。真的是胆战心惊,整个的过程我好象一直在抖,在他面前我完全是在接受陌生的事情,我以前所经历的完全是小儿科的事情。他一边为我做一边不断喃喃安慰我。而且我也意外的尝到被口的滋味。在他出乎意料的把口唇触到我GT时候,我下意识地避退了一下......我身体好象要坍软。
也许从这一刻起,我才算是有意识地从事同志间的这种活动,若干年以前我所做的那些事情,凭良心讲,并不清楚明白自己在做了什么,完全是盲目的,不自觉的,性在身体里面的冲撞,年轻又无知的需要,我本不懂得世界上还有“同志”一说,某种情况下又甚至提心吊胆,准备着罪恶被发现而自杀,我不想去坐大牢,更不想在人们的鄙视和唾弃中苟且生活着。那个年青人在进行中不断安慰我这个手足无措战战兢兢的初出茅庐的人,他又发展了一个同志,看的出他为此十分明确和投入。当时我还为他的年轻而这样对我而不解,因为我还不知道好多事情。
随着视野的扩大,由被诱惑和被袭扰开始,我开始走进了“社会”,甚至发展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有一个时期,我老是怀疑我是不是处于生理的病态,激素紊乱亢奋的病态。
我真的想控制住自己,但是我管不住自己,我就象一匹脱缰的马,解脱了羁绊的魔,频繁地出现在不为普通人所注意的那些其实很活跃的“地方”,或者被他们领到家里。我抛弃了追求了若干年,也颇为失望的所谓感情,开始重在享受感官上的刺激、满足生理上的需求。我不掩饰隐瞒自己很自私的这一行为,我满足了一些同志的欲望,更可能满足了一些有吃精癖好的人,可能也引导诱惑到了直男、处男走进了这个圈子,或者是伤害了他们。
我经常扪心自问:我这是怎么了?我的脸上是否写着什么标签了?为什么走到哪里我老逃不开这样的事情,这样的人?
性病、爱滋、卖的、讹诈的,又时刻提醒着:远离!远离!远离!疯狂的高潮过后太需要心理上的疗伤和理性的籍慰。
老(?)了,应该确切的讲是在这种生活里面老了,随着社会的进步和变迁,同志的小社会和活动的环境也在变,好多东西看着眼晕。“老”同志见个面,谈谈天说说地,算是生活的一味添加剂、多棱生活的一个面,也觉得挺好的。尽管现在有时候冷不丁的会在一些地方出现一个人或暗示或直白的表示,我极少的迎合,乱了不好。我不想再乱下去。
但是欲望,像陈年的老酒,不可能变成了白水。
是天性还是归罪于被别人掰弯?
“因为他们不知道”。
小时候,我经常古怪的冒出念头:我是谁?我从哪里来?
现在,我经常问:我往哪里去?
——“我知道我从哪里来,往哪里去。 你们却不知道我从哪里来,往哪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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