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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天涯 Lv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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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的纪念
二十三岁我发现自己是同志?
(一)那晚,我发现自己是同志
二十三岁,那晚,我发现,自己是同志?
近乎封闭的工厂,荒凉伴随着寂寞。
从进了这个厂,隔三差五,摞管就成了我的家常便饭,不管是暗夜的宿舍还是白日在厕所,瞅准时机,总想释放出来。
找女人?不想。我在那些争着急着恋爱的同龄人中,显得是那么孤傲。我有时候真的后悔来到这个鬼地方!你图个什么呢?钱?!
巧!友辉也来到了这个鬼地方。我俩不在一个工厂,相距有十多里的山路,周末,我常到他那里去,晚上挤在宿舍的小床上睡,白天在一起聊聊天,解解闷儿。
那一次,孙友辉破天荒地到了我这里,这几年,就是因为他懒,总是我去他那里的。
宿舍不大,勉强挤下四张床,上层放行李,下面睡人。
友辉看着我床墙上贴的画页,其中那张大卫的裸像是我从画报上面撕下来的,友辉问我一张跑步照片上面密密麻麻的数字是些什么,我说是躺床上无聊瞎划的,真实隐情我不能说,其实那是我摞管的一个日期记录,为的是约束控制自己不要太放纵了。错乱的符号只有我看得懂。
没有任何准备,晚饭,也只能够是从食堂打俩菜,喝了一点散酒,然后是到公路上去散步。孙友辉的话又多了,越说越不着边际了。说起了他小时候在老家上小学的事情,听的我好笑,一个劲的说他“你们扯不扯啊!”。我头一次听他说这么样的事情,我没有在农村呆过,自然一切都听着希奇,甚至不可思议:一帮臭小子,闲着没事,就拿那东西玩,互相当作了乐趣?还什么cao 狗玩?我不信。但是友辉信誓旦旦说绝对不骗我。
听了点儿这个下面也湿,真没出息。
晚上,照例是挤在一张双层床上。
那天,好冷,连着下了七八天毛毛阴雨的缘故,穿多少也不觉得暖和。
友辉裹了裹被,胸腹靠紧了我的后背,我感觉他似乎有些个发颤。
“怎么啦?冷?是吗?”
“不,不怎么。”孙友辉说。然后变小了声音:“搂着你行吗?”
“我没被人搂着睡过,那样睡的着吗?。”
怕同宿舍的人听到,我也压了声音。
他沉了片刻,说“你忘啦?”还是从腋下插过胳膊搂住了我。那一刻,我真的浑身不自在。
不知道多久,睡着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间,睡了有多久,又醒了。是感觉有异样,醒了。
友辉的手已经是插在我的裤衩里面。我的小弟已经在他的手中。不知道是被他摸涨了的,还是涨了以后招来了他的咸猪手,小弟已经是充血的状态。
那一刻,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脑袋“轰”的一下,浑身都好象僵了。我没有动,也许是我隐藏在灵魂深处的自我生命在那一刻显现?我承认我迷恋那根生命之源,甚至有摸的冲动,但是当真的这一刻到来,我傻了。我想不到友辉还会对我做这种事情,孩童不懂事情也就罢了,可现在?
我静默的躺在那,理不清当时想的什么。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我是默默的承受而没有什么表示。承受着成年以来被别人(男性!)偷偷的摸。
逐渐,我的心理被一种奇怪的感觉所占据,那是一种很强烈的刺激感?砰砰地撞击着脆弱的心脏。抑或是莫名的一种窃喜?还是说不清的迷茫的一种满足?不知道,我不知道,为什么又会沉浸在这种奇异的混杂的感觉之中。
裤衩已经被他轻悄地褪下,感觉到流出了不少的前列腺液。友辉很谨慎的做,久久没有住手的意思,到了后来,我也真想被摸出那东西来,但是友辉动作很轻,刺激的力度不够,有几次眼看兴奋就要达到颠峰了,友辉的刺激点又移到别处,或者又停顿下来。被他摸得很爽,我逐渐感的了一种未有过的欣慰,又好似有过的事情一样,似曾相识。又好似心中隐隐存在过的一种欲望。到后来我觉得自己要不行了,我被他摸得欲火焚身,控制不住的我也想摸上去,但是稍一动,友辉立刻脱离了我。我又茫然沉默了。
后来的时间我似乎就没有睡,我对自己很奇怪,为什么要接受友辉的行为?我对这件事情很奇怪,总是觉得刚才的这件事情好象是曾经什么时间发生过的再现,在他摸着的时候就有这种感觉。激情和回味平息之后,我开始了迷茫,我紧张,我深深的怕,因为:那晚,我发现,自己是同志?友辉这家伙,一向是极少谈性的,昨晚怎么了,竟然大讲特讲,还不是男女之间的荤事,想起来,也许就是这家伙为睡觉的行动做个铺垫?
早上起来,他好象什么也没有发生,我也就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但是床单上有明显星星点点的精斑痕迹,这不是我的,我没有出。
二十三岁,那晚,我们发生了。我发现,自己是同志?
认识友辉,是在中学。
(二) 从性开始的缘分
刚读中学, 还害羞看到那么多陌生的眼神看我,也就是那时候,我认识了我的同桌孙友辉。我们同住一宿舍。
也许就是缘分,孙友辉可以说是我第一个认识的同学。
我安排好了行李——其实也就是一条褥子一床被。宿舍我还是第一个,惆怅若失地信步瞎溜,站在校门口看着一个个新到的同学走进较门。
一个黑小子,小跑过来,操着很别扭的普通话问我;“同学,哪里有茅房?我憋急了。”
我噗嗤笑了,都什么年代了,还茅房茅房的。让他一问,我好象也有了尿意,我说:“跟我来吧。”
站上小便池边,这小子真逗,还怕人家看似的,扭蹩着身子和墙壁快成了45度背着我。这副不想让别人看到什么的样子,倒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他那东西长什么样呢。”
其实这个和性沾点儿边的想法只是一闪念,过去我也就忘到脑后边去了。我还真没有那个癖好。
巧了,他竟然和我是同班同宿舍。
友辉长得不是很帅,性格也和我有很大差异。但是我很高兴能交到这么一个朋友。也许仅仅是因为同桌!也许我俩有一点共同之处,那就是腼腆。我不知道他对我又是怎么想的,但我是真的是把他当最好的朋友、哥们!到后来就愈发看到他的爽直憨厚。后来和友辉聊起第一天报到的事情,友辉说:你是我到学校第一个看到的人。友辉问我:你知道我看到你的时候是什么印象吗?第一眼就是‘好白。’然后是‘好帅’。去厕所的路上,就看你好性感。
中学时期的我们,什么都是朦朦胧胧的。
我跟友辉几乎每天都在一起吃饭,一起洗澡。每次洗澡他都要叫我一起洗,而且喜欢选在快没有其他同学的时候去洗。每次脱衣,我总感觉友辉老爱盯着我的jj看,当我望到他的时候,友辉又把眼神移开。学校的公共洗澡房,对面各一排的喷头,所以洗澡,都能看见对方的jj,友辉总是说我jj好大,我也玩笑的说,那也给我看看你的吧,那时他就把手捂的严严的。我习惯了被他看,觉得都是男孩子,所以都一样,看就看吧,没什么的。而我却也没在意看过,也没想过要看他的jj。
同学都觉得我们两个很要好,我也是这么觉得,但我总感觉我俩的关系已经超越了友谊,不过那时候我并不知道这就是同性之间的爱,对我而言,这应该就是所谓的铁哥们吧。因为那时候的我并不懂得gay是什么?
有一天周末,同学都回家了,那天晚上,友辉突然说想跟我一起睡,虽然床窄小,但我还是答应了。不过很是刻意地没有脱去小裤(我从小就喜欢光着睡,觉得那样自在舒服,总是盖好了以后就悄悄褪去内裤)。那夜他依偎在我的怀里,感觉真幸福,我对他说;“你要是女的,我就娶你”他听了,掐了我一下,又捏住我jj,我愣了一下,然后假意哎呦哎呦的叫,友辉抱我更紧了…
这是头一次和别人挤在一个被里,床又是那么小,真是别扭。我们聊得很晚,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我都不知道......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却感觉到友辉隔着内裤在摸我的jj,但我没有把他的手移开,我觉得没什么,反正都是男孩子,就如同鼻子,耳朵一样,摸摸就摸摸,无所谓。对了,他平时还就爱摸我的耳朵玩,说软和、好玩。所以我也就假装不知道,随他怎么摸。被他摸的jj硬了,他磨我的系带,一下一下捏龟头,龟头就随之一下下涨,磨得有点发疼。感觉jj都快爆炸了,又被内裤磨的很是不好受。但我还是强忍着,我怕要是我说出来,会伤害到友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内裤是被前列腺液污了一大片,友辉却还满脸幸福的睡着。我赶紧换了条干净的。友辉也起来了,我问他,睡的可好,他红着脸说非常好。
有好几次我到友辉家玩,所以伯父伯母也认识我,也挺喜欢我,有时候就留我吃饭。友辉小的时候是在农村爷爷奶奶看大的,大了才回到父母身边,自然爹妈更是疼爱有加。
有一次周六,我来到友辉家玩,我们一起做作业做到很晚,留我吃饭,自然没有拒绝,吃饭的时候,下起了雨,转而飘下了雪粒。伯父伯母叫我留下别回去了。那晚我们还是像往常一样,有说不完的话,不知不觉中我睡着了,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又是被友辉给摸醒了,我的jj已经是勃起的。不久,他居然慢慢将手伸入了我的内裤,他轻轻触摸我的毛和龟头,接着慢慢下滑,摸到我的睾丸,上下触摸着。
我没有拒绝。那一刻我没有拒绝,起初就是以为他是想看看我的是什么样子,毕竟有一时期我对这东西也好奇过,况且他从农村来,脑子里也许还以为这个也有城乡差别。到后来也想不让他再继续摸了,也许是我怕伤害到友辉的自尊,所以一直还是强制忍着,慢慢的,慢慢的,友辉把头钻进了被窝!我始终假装深睡中,所以友辉更大胆了,他慢慢整个人钻进被窝,慢慢的褪下我的内裤,动作是如此的轻,生怕我醒来,其实我一直都醒着,我知道他完全钻到了被里面,睁开眼睛一看,嘿!被透着微弱的光!这小子竟然是打了手电筒在里面照!也许他就以为我会睡的很熟,因为我曾经说过我睡觉是很死的,并且夸张地说:就是半夜把我抬到马路上去,我也不会知道,照样睡到天亮。以至他如此大胆。他把内裤脱下后,用手轻轻把玩我的jj,我………老天,我真的快崩溃了,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只这两次,过就过去了,也就罢了。回忆起来,想不起当时有什么感觉,没有反感、拒绝的心,也没有什么欣喜和感觉什么刺激,也没有觉得他怎么坏,纯粹是要好的男孩子间自然的一种肌肤相亲或者是对身体部位的一种认知方式而已。充其量是一个游戏,一个孩童般少年不懂事情的荒唐游戏,
(三) 你不说,我也不说的青春纪念
在孙友辉夜半偷偷摸过我以后,我还是照常去他那里。也期盼着那种事情再发生,但是没有。也许是他在等待我?我瞎猜想,于是在一天我大了胆子摸上了他,刚刚触及到,他醒了,或许根本就没有睡着?他挪开了我的手,说,手往哪摸啊,睡着觉手还不老实。
我起初装作依然在睡,但是心里十分惆怅和不解。不甘心,豁出去了脸皮,手又摸上去,还没有摸到,孙友辉就拦下了说:“干什么?” 我说:“摸摸呗。”
“有什么好摸的,爱摸,摸自己的去。”
我想说:上学的时候,你不——?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孙友辉他应该不是,别提过去的事情,看伤害了他的心。上次?我想:他也许是看看我的又多大了?
自己都觉得脸烧的慌。我这是干什么?!丢人!
快过年了,厂里面的单身越来越少了,那个周末,友辉传来了电话:“来吧,我找人搞到了一条蛇,好肥。”这时候能够吃到蛇肉,真是快事。
正要走,小木匠兴冲冲的赶来了。小木匠是当地人,因为是木工,长的瘦小(但是力气很大),大家就都叫他小木匠。原本我和他不认识的,是在一次朋友宴上相识了,不知怎么的,就经常爱带着小酒跑我这里喝上半夜。听我说要去同学那,非要一起去,说正好明天一起赶街。
宿舍里只剩下了友辉一个人还在。
睡觉得方便了。友辉打开了两个铺盖卷,小木匠睡一个,他睡一个。
还没有睡着,他跑过来,钻进了我(他)的被里。我说:“睡好好的你瞎折腾什么?放着舒坦不睡,非在一个被里挤啊?”
友辉笑着说:“这样暖和。再说,那小子的被臭轰轰的一股子潮气,真他妈的味,受不了。”
我才又发觉,但是碍着朋友的面儿,只好小声音说:“你丫的光着啦?”
“别说!看你朋友听见。”友辉在我耳朵旁说,“那小子的被太埋汰,我怕熏脏了我裤衩,就脱了。”
“那你现在穿上啊?”
“算了,折腾什么怪冷的,光就光着吧,你在乎?”
“行了!快睡吧。”
小木匠那边已经鼾声如雷。我是不嫌的。但就是睡不着,因为想家。
“睡着了吗??”
友辉轻声唤我,问。
“没有。”
“这呼噜打的太大了。真打出水平了。”
“我没事,我们宿舍四个人就有俩打呼噜的,已经习惯了。再说,你知道我睡觉很死的。真后悔把他带来,搅得你睡不着。”
“没事,困极了就着了。”
“你怎么还不睡?”
“想家。看起来这年就得在这倒霉的地方过了。”
“睡吧。没办法。”
不知又过了多久,小木匠不紧不慢的雷声依旧,看友辉也睡了,不时也断续发出轻微的鼾声。哎,这夜不知怎么的了,就是睡不着。数数吧。
正朦胧要睡去,友辉从后面又把我搂住,继而开始了进一步向下、向下。我一激灵,莫非——?我快速思索,决定还是装做睡死了不知情。前车之鉴,不管友辉是出于什么要做这种事情,也不管他是因为了什么不肯把事情做明了,那就依着他的意愿他,不伤害他为好。
果真是。
他要褪下我的裤衩,我没有配合,因为我还在睡着么,戏要做真。他想得到的已经暴露出来了,裤衩有一点儿还压在腚下面。
不止是手,明显的感受到他那根硬了的家伙在我股沟处,起初是游弋,后来他在努力打算顶进门去。这我可不干,我使劲夹住两扇门对抗住。真怕他失控了情绪,真的使劲进了去。我可从没有过那种欲望。我假装还没清醒,吧嗒吧嗒嘴,翻个身,枪对枪。目的就是避开锋矛。
我这一动,友辉立刻脱离开了我,也转过身去了。半天也再没有动弹。
我又搅了友辉的好事!我想是结束了。
又朦胧了。想睡去。
此时,友辉后背了手,又摸索到了我的jj。“哎,这小子,没完没了了。——爱摸,就摸吧。又不大大方方的。想什么呐。——只要他高兴,就好。随他吧。”我思忖着,由他继续。好在那大呼噜一直没有断。
我再次持续的兴奋。
甚至感到有些麻木。
友辉把身子往后,矬、矬,手握着我的就顶到了他的肛门上。
体味的出,友辉很是想插了进去,怎奈我不敢动(我怕一动又搅了他的好事),他可能是顾忌着不敢大动作(一准是担心我醒了,还有那破床。),半天也没有成功进得了。那个时候也不懂得抹点什么润滑一下,就靠我流出来的那点儿可怜的前列腺液,根本就是杯水车薪的事情。这么的折腾很久,我感到包皮一圈和系带一阵干冽和撕撕拉拉的疼痛,然后就觉到那条命根被包箍,随后暖暖的,柔柔的,滑滑的,麻麻的感觉顿时从那根传遍我的全身,强烈冲击着神经。小腹猛地收缩,实在是再没有忍得住,不好意思的泄了。
友辉忙乱的擦拭,我默默的领受。这不能够怨我,不是我的过错。我在心里面叨念。
如是暗夜中的地下活动有过几次,他不说,我也不说。青春的年华,荒凉伴随着寂寞的生活,也有过短暂的快乐。
在懂得爱情之前,是原始的欲望,那不是我们的错。
(四) 归途在何方
知道了友辉回到故里探望娘亲,我去了。他有几年没有回家了。
进了门,友辉只着着个三角裤。父亲在医院陪伴他娘。大伏天的也没个空调。
不一会儿,我的汗就下来了。“开开电扇吧”我说。“你也不嫌热?”
“我嫌那风太硬,要不就给你开开。”他看看我`,“还穿那么严实干什么?脱了吧,就咱俩,就别讲那么多的文明了。”
我脱下体恤。
“裤子也脱了吧。”
“不好意思,我裤衩破了,在家里一个人随便,破了倒觉得凉快。”我给自己找借口。其实更多的时候我依然是裸着睡的。
“什么破不破的,凉快就行,我在家还光着呢。”
“那是你老婆,怕什么。”
“行了,别嚼舌头根子了,爱脱不脱。什么老婆不老婆的,俩老爷们怕哪样?你的我少见啦?我的你也不是没看见过,忘啦?中学的时候都是一起洗澡来的。”
那是孩童少年,说真的,毕业以后再没有见到过,即使在一地工作,有着“青春纪念”的年月,也没有在一起洗过澡。都是暗夜里摸的,从来没有过‘面视’。
“脱吧。”他催促。
我不想脱。因为这些年自觉得阴茎比青春期还要更频繁的发生勃起,更多的还是在有男性的时候。我怕——
我怕只剩了那条有了破洞,勉强遮羞的小裤以后,难以掩饰很可能会发生的尴尬。
友辉过来,拍拍我,
“算了,随便你了。”
“老兄,你的白头发可是见多。”
我挠挠头皮:“哦,没办法的事情,少白头。从老早就有的,你不是不知道。”
“你说,你们少白头的人,阴毛也会变白吗?初中我可没看见你那地方有。”
友辉指了指我的裆。他那‘扯’劲又犯上来了,真是‘本性难移’。
“你扯不扯啊?你说,要是一个人满头的白发,又是满脸的黑胡子,能够吗?”我比喻着说。
“那不一样,我就见过白胡子老头是黑阴毛的。”
“那一定是那老爷子做了美‘发’。哈哈。”我调侃地说。
友辉也乐的前仰后合。
老习惯,见了面就要抬杠,不说不笑不热闹。
他还是看了,试图在揪一根白‘发’时,我突然觉察那东西要不老实,赶紧提起了裤子。
我是怎么了?虽然想,但是真正付诸实施却是很难的事情。
二十三,那年那夜之后,我的心就装下了那团疑问,那团阴影。
这些年,我不确认我是不是同性恋。这些年,网上看了看,才懂得了一些,但是始终还得不到要领。
我也不甘愿是一个同性恋的人。但是这多年,一直惦念着友辉(娶了个四川老婆,再难回家落根了),自然,我们在一起偷偷进行的活动也时常有着回味。我自嘲自己:莫非这就是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不确认自己是同性恋,但是,又有过,和同性友辉发生的性行为。
说不清,理还乱。
我承认我迷恋那根生命之源。
不知道是在二十三岁那年,那夜,被植入,还是原本就有隐藏在灵魂深处另一个自我。
不在他的引诱,是我真的想。但是系好裤子,我又有一种又中了友辉奸计的感觉。别看这小子憨厚,也蔫坏着呢,我经常会掉进他的圈套。
“不行就到我那去睡吧。”我说。这老房型的一室的独居,所谓的厅,只是那么一个长条。这老两口,既搬了,也没换一间宽畅一点的。
友辉忧郁,思考了一下:“看吧,看老娘的身体情况再议吧。”
又想起了过去的日子。青春真好。
那颗隐藏在灵魂深处的自我究竟是一个怎样的生命呢?她的瞬时显现,留下的是磨灭不去的忧虑和幸福、快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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